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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55章 殺人遊戲1 (2)
……這怎麽辦啊!”

 楚鈺秧抬頭,就看到一個面黃肌瘦的,又瘦瘦高高的公子哥,一臉惶恐的瞪著周公子的屍體。

 “他是什麽人?”楚鈺秧問。

 下人趕緊說:“是岑公子,也是公子請來的客人。”

 楚鈺秧站起來問那位岑公子,說:“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你知道是誰殺了周公子的?”

 岑公子顫巍巍的大聲說道:“對,對我知道。不是人,根本不是人,是鬼神殺了他。”

 楚鈺秧:“……”

 岑公子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樣,非常肯定周公子是被鬼神給殺了的。

 岑公子說:“是的是的,周公子死了,下一個死的就是我了,肯定就是我了,不會錯的,我不想死啊。”

 岑公子像是瘋了一樣,一邊喊著一邊就跑了。

 楚鈺秧眼皮一跳,問:“這位岑公子沒事吧?”

 下人說岑公子是非常相信鬼神之說的,因為岑公子之前得了怪病,一直醫治不好,後來到一處廟裡去叩拜,回來竟然覺得好多了。自此之後,岑公子就非常相信這些。

 下人說:“其實岑公子剛才說下一個就是他要死了,說的是遊戲。”

 “啊?”

 這一下子其他人都有點懵了,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次如夢院宴請了很多客人,顧長知和大家喝酒聊天,有人提出應該做些有些助興,以免每次都是這樣,也就沒有新意了。

 顧長知覺得這個主意好,然後大家就討論起來玩什麽遊戲。最後,有人提議,要玩一個殺人遊戲。

 鴻霞郡主聽的一個激靈,說:“殺人遊戲?這是什麽東西?”

 眾人以前都沒玩過,聽著也覺得刺激,最後就都同意了。

 他們選出了兩個受害者,然後四名捕快,剩下的人就都是凶手了。

 遊戲其實很簡單,就是讓凶手們千方百計絞盡腦汁想辦法殺死受害者,並且不能被捕快發現。

 捕快會在如夢院裡巡邏,凶手不能當著捕快的面行凶殺人。

 受害者可以藏到如夢院的某一個角落躲起來,避免被凶手們殺死。

 當然,這個殺死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殺死,畢竟只是一個遊戲而已。顧長知讓人弄了特質的粉色墨水來。這種墨水非常不容易擦洗掉,分給凶手們一人一點。凶手們隨身攜帶著毛筆和這種墨汁。成功點在凶手的喉嚨心臟等部位,受害者就算是死了。

 殺人遊戲以一天為限,顧長知拿出六錠金元寶做彩頭。受害者如果最後都沒有死,就一人分三錠金子。誰成功殺死了受害者,也可以得到三錠金子。

 在這個遊戲中扮演受害者的就是周公子和岑公子兩個人了。

 一整天的時間過去,岑公子早早的就被一名凶手給殺了。剩下就只有周公子一個人了,然而凶手們找了一整天,就是沒找到周公子的影子。以至於最後還剩下一名受害者沒有死。

 然而大家發現,遊戲時間結束後,周公子也沒有露面,不知道去了哪裡。

 有人嘲笑周公子,恐怕是躲在某個地方睡著了,到了時間也往出來了。

 大家聽了都大笑起來,覺得有道理。

 遊戲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大家玩了一天,酒也喝得夠了,就全都回房間去休息,誰也沒把這事情當做一回事。

 然而就在第二天一大早,打掃院子的下人驚叫了一聲,如夢院裡的人全都慌張起來。扮演受害者的周公子竟然死了,成了真正的受害者。

 周公子嗓子上點的粉紅色墨汁點,就是遊戲時候用到的。有人在周公子的嗓子上點了一點,意思就是說周公子死了。

 楚鈺秧聽了下人的講述,說:“這麽看來,這案子的確是有點離奇了。”

 楚鈺秧跟下人確認了一遍,參加遊戲的那幾個人,全都說自己根本沒找到周公子,根本就沒有可能把粉紅色的墨汁點在周公子的脖子上。

 然而周公子脖子上的墨汁又是實實在在的,楚鈺秧搓著自己的下巴,說:“難道凶手就在那些人裡面?”

 楚鈺秧又看了幾遍周公子的屍體,沒發現其他奇怪的地方了。然後仵作仔細的驗屍,又將卡在周公子嗓子的金元寶取了出來,果然和其他五錠金元寶是一樣的。

 周公子並不是被金元寶給卡死的,這錠金子是在周公子死後塞進他的嘴裡的。

 周公子身上有外傷,死因是離奇刺穿了心臟,身上衣服上有很多血。死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算起來應該是在遊戲期間,周公子就被人殺了,但是屍體被發現的很晚。

 楚鈺秧說:“這裡肯定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或許第一案發現場有什麽重要的證據。”

 鴻霞郡主立刻就問:“為什麽?有人殺了他把他帶到了這裡來嗎?我怎麽瞧不出來?”

 楚鈺秧說:“屍體身上血這麽多,但是屍體身邊一點血也沒有,顯然不科學啊。一刀刺下去,總會有點血濺出來的。”

 鴻霞郡主仔細一瞧,周圍的確乾乾淨淨的,恍然大悟說:“那第一案發現場在哪裡?”

 楚鈺秧搖頭,說:“還不知道。”

 他們看完了屍體,就去找留宿在如夢院裡的人問話,問問他們這兩天都在哪裡,做了什麽。

 做遊戲的這段時間,幾乎所有的人全都沒有不在場證明。遊戲規定了凶手們是不能合作殺人的,他們之間也是互相競爭的關系,所以大家全都獨立活動,而且是秘密行動的,生怕有人瞧見,全都找不出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有不在場證明的只有幾個人,四個捕快不需要秘密行動,他們兩個人一組,在如夢院裡來回的巡邏,倒是可以給對方作證明。

 另外有不在場證明的,就是顧長知了。顧長知沒有參加,是作為裁判的。他身邊一直跟著莊莫,還有丫鬟服侍著,倒是有不少人給他做不在場的證明。

 這麽一算起來,有嫌疑的人還真不在少數。因為這些人裡面,好多都和周公子有過節的。

 大家本來以前和周公子也是朋友,倒是沒什麽矛盾,還經常在一起玩樂。不過後來周公子錢花光了,到處借錢,幾乎從來不還錢,那些個朋友就不樂意了,關系變得差了起來,也不願意和他往來了。

 不過周公子還是照樣厚著臉皮跑過去借錢,還威脅他們,不借錢就把他們的醜事抖落出去。大家以前都是狐朋狗友,難免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周公子捏住了這些把柄,發現屢試不爽。

 如此一來,很多人越來越討厭他,過節就越來越大了。這次他們也沒想到周公子會出現在如夢院裡。不過因為顧長知很大方,主人家都沒怎麽樣,他們也就都忍下來了。

 楚鈺秧一問,這裡所有人竟然都多多少少和周公子有過節。這一下子好了,有嫌疑的人數不勝數。

 天黑下來的時候,楚鈺秧還沒了解完情況。鴻霞郡主只是一時新鮮勁兒足,呆了一會兒就不耐煩了,說:“楚鈺秧,我要回宮,我肚子餓了。”

 楚鈺秧說:“不行,還沒查完。”

 鴻霞郡主說:“那怎麽辦?”

 楚鈺秧說:“至少等我都問完了。”

 楚鈺秧現在無比的想念趙邢端在自己身邊的時候。趙邢端以前和他一起查案的時候,話不多,而且任勞任怨。不過現在趙邢端做了皇帝了,肯定不能再跑出來跟著他查案子了。

 楚鈺秧正問著最後一個人,忽然眼睛就亮了。

 一個年輕的公子走進了屋裡,他的穿著打扮看起來有些隨意,臉長得實在好看,尤其是一雙略顯狹長的眼睛,眼尾好像帶著勾一樣,讓人瞧得心臟一跳。

 楚鈺秧頓時瞪大眼了眼睛,心說今天運氣真好啊,竟然有美人可以看。他在大理寺這麽久了,只有江琉五一個美人,天天感覺生無可戀的。

 走進來的公子就是顧長知了,莊莫跟在他的身後。

 楚鈺秧再一打量,看到莊莫就猜到了顧長知的身份。

 鴻霞郡主一看楚鈺秧一副要流口水的模樣,頓時眼皮猛跳。她以前是不知道楚鈺秧的愛好的,不過接觸時間久了不知道就見鬼了。不過鴻霞郡主沒當一回事,隻當個笑話聽了,如今第一次親眼見到,簡直目瞪口呆。

 鴻霞郡主忽然有點同情趙邢端了。

 楚鈺秧立刻屁顛屁顛的走過去,說:“你就是顧長知?”

 顧長知點了點頭,眯眼打量了他兩眼,說:“你是……?”

 楚鈺秧立刻自我介紹,說:“大理寺少卿楚鈺秧。”

 “原來是楚大人。”顧長知說:“楚大人還真是年輕。”

 楚鈺秧比顧長知大,不過他總是嬉皮笑臉的,長得也有點顯小,外人瞧著,也就是個少年模樣。

 顧長知問:“我如夢院裡出了命案,不知道楚大人查的如何了?”

 楚鈺秧說:“還沒查完,正要問問你。”

 顧長知一副很配合的模樣,說:“楚大人隨便問。”

 楚鈺秧立刻眼睛亮了,說:“你多大年紀了,有男朋友了嗎?”

 顧長知一愣,姣好的面容上有些裂縫,狹長的眼睛竟然瞪圓了幾分。這模樣讓他少了幾分慵懶,反而多了一些少年人的可愛,瞧得楚鈺秧又要流口水了。

 顧長知目光閃爍,還以為楚鈺秧看出了什麽,不自然的拉了拉松開的領口。

 楚鈺秧眼尖,立刻就看到他頸子上有一小塊痕跡,以他多年的經驗來說,絕對是吻痕沒有錯啊。

 楚鈺秧眼睛又亮了,全都是賊光,沒成想這麽容易就讓他發現了八卦。

 顧長知被楚鈺秧瞧得不自在,揮了揮袖子,說:“我身體不舒服,有什麽事情,問莊莫就好了。失陪。”

 顧長知出現不久就離開了,楚鈺秧有點悻悻然。

 不過楚鈺秧絲毫不氣餒,說:“鴻霞,你先回宮去罷,我決定住在這裡了,等案子差的水落石出,我再離開。”

 鴻霞郡主眼皮一跳,拉著他說:“楚鈺秧你可別亂來啊,端哥哥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生氣的。”

 楚鈺秧無辜的眨眨眼,說:“看看也叫亂來嗎?端兒他那麽忙,我進宮去他也沒時間理我,我還是不回去搗亂了,我就安靜的看看美男審審案子,其他什麽也不做。”

 鴻霞郡主很想說一句鬼才信,不過閉著嘴巴沒有說出來。

 最後在楚鈺秧的堅持下,耿執送鴻霞郡主回宮去了,江琉五陪著楚鈺秧留在這裡住下來,美名其曰是繼續查案。

 楚鈺秧格外滿足,顧長知很大方沒有趕他們走,給他們安排了房間,然後還準備美味佳肴晚餐。

 楚鈺秧吃飽了飯,就拍著桌子站起來,說:“我要去找顧公子問問案情了。”

 江琉五還在吃飯,慢條斯理的夾著青菜送到嘴裡,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說:“楚大人小心,天黑了,別回來的時候迷路。”

 江琉五也和楚鈺秧接觸有一段時間了,楚鈺秧喜歡嘴巴上佔別人便宜,這一點他可別誰都清楚,沒少被楚鈺秧調戲。不過楚鈺秧這個人,除了嘴巴厲害一點,其他完全不需要擔心,根本沒膽子做別的。

 江琉五早就摸得門清,所以楚鈺秧說要去找顧長知的時候,他只是淡定的繼續吃飯。

 楚鈺秧覺得頗為無趣,站起來就出門去了。

 如夢院實在是很大,晚上的時候掛著燈籠,看起來還挺漂亮的,到處都是桃花,粉紅色的一片。

 楚鈺秧剛出了門,忽然就感覺一陣風從後面過。他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然後就感覺有人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楚鈺秧來不及大叫,就被人拖到了院子角落的假山石後面。

 那個人是從後面抓著他的,他用不上力氣,好像實力比較懸殊,簡直毫無反抗能力。

 楚鈺秧被捂著嘴巴,掙也掙不開,立刻張口就咬。

 那人反應也快,順勢捏住了楚鈺秧的下巴,讓他不能真的咬下去。然後將他扳過來,低頭就吻住了他的嘴唇,快速的將舌頭伸了進去。

 楚鈺秧嚇得要死,不過當那個人吻下來的時候,楚鈺秧就愣住了。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溫度,楚鈺秧瞪大眼睛一瞧,那近在咫尺的臉有點模糊,不過肯定就是趙邢端了。

 楚鈺秧頓時松了口氣,不過立刻也氣得差點炸了,狠狠的一合牙齒,就聽趙邢端悶哼了一聲,被楚鈺秧咬了舌頭。

 趙邢端吃痛,快速的將舌頭抽了出來,吸了一口冷氣,感覺嘴巴裡有一點血腥味道,肯定是被咬的出血了。

 趙邢端聲音有點沙啞,低聲說:“怎麽咬人?”

 楚鈺秧咬了他的舌頭,還覺得不解氣,立刻撲上去,抓住趙邢端的肩膀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含糊不清的說道:“差點被你嚇死,咬死你。”

 楚鈺秧咬夠了,這才磨了磨牙,然後松開嘴巴,說:“你怎麽大半夜的跑出來了?”

 趙邢端將人摟住,然後伸手在他屁股上一拍,說:“我怎麽跑出來了?鴻霞郡主說你看上了顧長知,留在如夢院裡樂不思蜀,不肯回家了。”

 “我冤枉!”楚鈺秧立刻喊冤,說:“我什麽都沒乾,哪有樂不思蜀。”

 楚鈺秧決定再也不帶鴻霞郡主出來玩了,她簡直就是叛徒啊,而且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

 楚鈺秧狗腿的抱住趙邢端的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說:“端兒,你從宮裡頭跑出來,沒事嗎?”

 趙邢端說:“沒事,發現不了。明日早上再回去就是了。”

 鴻霞郡主被送回宮去,立刻往趙邢端那裡打了小報告,趙邢端一聽坐不住了。正好時間也晚了,趙邢端就稱要就寢。侍從侍女們都退了出去,趙邢端就悄悄的從宮裡頭出來了。他武功好,那些個侍衛根本沒有發現。

 他到了如夢院,正好在窗外面聽到楚鈺秧揚言大晚上要去找顧長知,所以就在門外守著,嚇唬嚇唬他。

 趙邢端打了他屁股,問:“還去找顧長知嗎?”

 楚鈺秧眼睛一亮,說:“端兒,我跟你說,顧長知長得可好看了,不如我帶你一起去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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