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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32章 無頭2 (2)
鈺秧一聽,眼珠子就開始轉起來。

 秦訴說:“老爺,不管如何,這個人是昨天最後見到少爺的,少爺突然失蹤,他的嫌疑最大,老爺一定不能放他走。”

 “對對!”施信斐立刻點頭如搗蒜,那叫一個堅定。他色迷迷的瞧著楚鈺秧,本來就不打算放楚鈺秧走,這回他可是有了個一個正大光明的理由了。

 楚鈺秧哪能不知道施信斐想的什麽,除非瞎子,在場的眾人恐怕沒人瞧不出來施信斐的色心。

 楚鈺秧不慌不忙的,說:“我當然不會一走了之了,就怕等會兒是施老爺卻要趕我走呢。”

 施信斐一聽楚鈺秧這話,心都酥了,覺得是楚鈺秧故意撒嬌勾引他,那尾音還打著彎兒,勾人的不行。

 施信斐咳嗽了一聲,說:“你們都先出去,我來單獨問問他。”

 秦訴咬著牙,看起來嫉妒極了,但是不敢說什麽,就退了出去。

 其他人也退了出去,房間裡就剩下楚鈺秧和施信斐了。

 當然還有一個趙邢端,趙邢端就在不遠的櫃子後面,此時臉色難看極了。他恨不得立刻就出去,將施信斐打個半死,方能一解心頭之恨。

 楚鈺秧圍著桌子轉了半圈,趁著背過身的機會,給趙邢端打了個眼色,擠眉弄眼的,讓他先不要出來。

 趙邢端忍了又忍,這才沒有立刻出現。

 施信斐色迷迷的瞧著楚鈺秧,說:“你坐的那麽遠,咱們也不好說話。”

 楚鈺秧說:“我耳朵很好的。”

 施信斐說:“我是覺得,離得遠啊太見外了。”

 “這樣?”楚鈺秧歪頭想了想,說:“倒也是。”

 楚鈺秧說著就站了起來,主動走到了施信斐的身邊,然後坐下。

 施信斐盯著他的腰腹部看了好幾眼,越瞧越喜歡,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說:“我瞧你啊,不是京城人罷?以前沒有見過你。”

 “以前沒見過沒關系。”施信斐挪著身體,幾乎要貼上楚鈺秧,說:“以後啊,你跟著老爺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要什麽都有。”

 施信斐伸手要摸楚鈺秧的臉,楚鈺秧往後一躲就躲開了,說:“施老爺,施公子失蹤了,您怎麽不擔心?”

 施信斐說:“嗨,他都那麽大了,要去哪裡去哪裡,我擔心也擔心不過來啊。他玩夠了就回來了。”

 楚鈺秧驚訝的說:“可是剛才秦公子說,施公子屋裡有血跡。”

 施信斐說:“沒準就是磕了一下,血跡也不多,出不了人命的。況且了,窗台上只有我兒一個腳印,一瞧就是他從窗戶跳出去的啊。”

 施信斐摩拳擦掌的,說:“小美人,別說他了,你快來好好伺候伺候老爺我罷。”

 施信斐已經裝不下去了,立刻就要往楚鈺秧身上撲。

 楚鈺秧隨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一兜手,全都潑在了他的頭上,然後站起來往後一跳,快速的從懷裡摸出一樣東西,扔在地上。

 “哎呀,施老爺,真是對不住,我手滑了。”楚鈺秧道歉道的一點誠意也沒有。

 施信斐被潑了一臉涼茶水,簡直狼狽不堪,臉一下就拉下來了,跳腳大罵說:“好你個賤人,假矜持什麽?都跟我兒子上過床了,還一臉清高樣,我今天……”

 他話說到這裡,聲音一下子就卡住了,施信斐一臉不可置信的瞪著地上的東西。

 那東西是楚鈺秧扔在地上的,施信斐定眼一瞧,簡直如遭雷轟,又像是被嚇得丟了魂魄,整個人都傻了。

 丟在地上的是一塊小令牌,趙邢德賞賜給楚鈺秧的。

 楚鈺秧笑的天真無邪,蹲下去將令牌撿起來,然後吹了吹上面的土,說:“哎呀,不小心掉了,這東西可是個寶貝呢。”

 “這這這……”施信斐哪能瞧不出來,那是皇上禦賜的令牌,皇上身邊備受寵信的平侍衛身上就有那麽一塊,還不曾見過別人也被賞賜了。

 施信斐瞪著楚鈺秧,再瞧不出楚鈺秧哪點勾人了,現在他眼裡,楚鈺秧就像個來索命的惡鬼一樣。

 施信斐嚇得面色慘白,說:“這是皇上賞賜的?”

 楚鈺秧故作驚訝的說:“施老爺也是懂行的嗎?”

 施信斐嚇得就差跪下磕頭了,說:“這位公子,我剛才那是不知道,你,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記仇。”

 楚鈺秧說:“施老爺何出此言呢?”

 施信斐悔的腸子都青了,原來剛才楚鈺秧說的那句,一會兒還怕施信斐趕著他離開,並不是開玩笑的,其實是早有計劃了。

 施信斐一連告饒,試探的說:“公子駕臨我這兒,難道是皇上有什麽吩咐?”

 楚鈺秧說:“只是昨日遇到了施公子,聊得投機,就被施公子請來做客了。”

 “是是是是。”施信斐一連串的答應。

 楚鈺秧說:“沒想到施公子卻忽然失蹤了,就像秦公子說的那樣,雖然並不是我做的,但是我也脫不了乾系。為了證明我的清白,這件事情我不會坐視不管的,當然也不會逃走的。施老爺,能帶我去瞧瞧施公子的房間嗎?”

 “這……”施信斐臉色不怎麽好,不過卻不敢說不,隻好磨磨蹭蹭的帶著楚鈺秧往施睦的房間去了。

 他們前腳剛到了施睦的房間,一個小廝卻忽然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說:“老爺!不得了了,端王爺到門口了。”

 “什麽?”施信斐大驚失色,端王爺素來是不好惹的,這無緣無故的,端王爺怎麽到他們這來了?

 施信斐說:“端王爺來幹什麽的?不不,快先將端王爺請進來。”

 楚鈺秧一聽就樂了,看來趙邢端也找到個光明正大進入施府的理由。

 施信斐顧不得楚鈺秧了,留了楚鈺秧一個在施睦房裡,然後連滾帶爬的去迎接端王爺了。

 趙邢端已經進了大門,臉色差到了幾點,看的施信斐後背發涼,硬著頭皮走上去,說:“端王爺大駕光臨,不知……”

 趙邢端目光冰冷刺骨,盯著他說:“聽聞施大人扣下了本王府上的人,所以本王特意先來問個究竟。”

 “什麽?”施信斐嚇得差點坐下,他什麽時候扣了端王爺府裡的人?施信斐一時摸不著頭腦,忽然就想到楚鈺秧,頓時身體抖了抖,說:“是……是一位小公子?”

 那楚鈺秧拿著皇帝的令牌,這會兒又變成了端王爺府裡的人。施信斐覺得自己好像捅了馬蜂窩一樣。

 施信斐連忙說:“是誤會是誤會!”

 施信斐嚇得屁滾尿流,完全都不及想別的事情了。按理來說,他們才帶著人找到楚鈺秧,消息哪能那麽快傳出去。不過現在施信斐怕的要死,根本想不到這些,心裡已經將所有過錯都推給了秦訴。

 施信斐一連串的告饒,說:“端王爺,您可要明察,是我誤聽了小人的讒言,這才……”

 “人在何處?”趙邢端不想和他廢話。

 施信斐趕緊帶著端王爺去找楚鈺秧,然後一路上不停的賠罪。

 趙邢端進了施睦的房間,就看到楚鈺秧蹲在地上正仔細研究著血跡,他身邊還有個人,身段婀娜風流,分明是個男人,卻真的比女人還漂亮數倍,就是那個叫做秦訴的。

 秦訴口裡正說著:“你在這裡假裝好人?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把少爺到底弄到哪裡去了?”

 施信斐一看到秦訴,登時就怒不可遏了,覺得都是秦訴害他,說:“端王爺,就是他,都是秦訴,是秦訴誤導我的,您可要明察。”

 秦訴一驚,聽施信斐說什麽端王爺,忍不住仔細打量起趙邢端來。京城裡怕是沒人不知道端王爺,那是皇帝的同胞兄弟,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大家都將端王爺傳的神乎其神,卻少有見過端王爺面的,沒成想今天他卻見著了。

 秦訴一瞬間連呼吸都要停了,覺得施睦雖然長相不錯,卻完全不能和端王爺相提並論,就更不用說施信斐了。他跟著施信斐,不過是因為施信斐比施睦更加有權有勢罷了。

 如今秦訴見著了端王爺,旁邊的人瞬間就給比下去了。他心裡騰騰的猛跳,臉色竟然略微紅了,眸子裡千回百轉的全都是愛慕之意,羞澀又纏綿的瞧著趙邢端。

 楚鈺秧一抬頭,正好瞧見這麽個情況。他立刻不高興起來了,也沒有站起來,對著趙邢端勾了勾手指。

 趙邢端:“……”

 端王爺有些頭疼,他要是被楚鈺秧那一根細細的手指頭給勾過去,豈不是剛才高大威嚴的形象全毀了?

 趙邢端雖然如此想,不過還是猶豫了一下,走過去,蹲在楚鈺秧身邊,一臉嚴肅的說:“有什麽發現?”

 楚鈺秧故意雙手攏起來,然後在趙邢端耳邊小聲說:“發現不多,一會兒再說。”

 施信斐和秦訴臉上都不知是什麽表情,一個擔驚受怕一個滿臉不甘,又都是驚訝不已滿頭霧水。

 趙邢端就點了點頭,親自將楚鈺秧給扶了起來。

 端王爺對一個小公子如此親近,施信斐和秦訴都覺得奇怪,不過卻也不好看開口問。

 楚鈺秧說:“施公子失蹤了,秦公子說這件事情和我有關,我也不能不管了,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還要繼續留在這裡,等到施公子被找回來。”

 楚鈺秧對趙邢端說的鏗鏘有力,大義凜然。

 然後楚鈺秧故意看了一眼施信斐和秦訴,說:“你放心吧,我覺得是施老爺應該不會再為難我了。”

 他說那個“再”字的時候,咬的又重又狠,讓施信斐額頭上直冒冷汗。

 趙邢端順勢就說:“如此倒是合情合理,不過本王並不放心,本王留下來陪著你。”

 “這……”施信斐傻眼了。

 施信斐磕磕巴巴的說:“王爺下榻,實在是榮欣萬分。只是……只是,我就要離開京城了,恐怕……”

 “咦?”楚鈺秧奇怪的問:“施老爺,施公子現在不知所蹤,您這是打算丟下他不管了嗎?”

 “這……”施信斐說:“小兒一向貪玩,或許是出去玩了,很快就會回來。”

 楚鈺秧指著地上的血跡,說:“施老爺,這麽多血,難道是自己貪玩扎的?看這地上的血跡,若是止血不及時,恐怕施公子是有性命危險的。”

 施信斐說:“是我……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施信斐趕緊讓下人給端王爺和楚鈺秧準備新的房間,讓兩位留在府裡。

 本來是下人帶路的,不過秦訴吩咐了下人兩句,就親自過來帶路。

 秦訴換了一身白色的衣服,飄飄欲仙的樣子,看起來和趙邢德一身打扮還真有點般配。

 秦訴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說:“端王爺,請這邊走,房間就在前面。端王爺若是有什麽吩咐,隻管叫我就好了,我一定會盡心為端王爺解決的。”

 趙邢端都沒有回話,秦訴雖然失落,不過也沒有表現在臉上。

 秦訴又對楚鈺秧說:“公子的房間在裡面,一直往前走,最裡頭的就是了。”

 那意思是不想帶楚鈺秧過去,讓楚鈺秧一個人過去。

 楚鈺秧也不介意,倒是大步進了趙邢端的房間,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說:“有勞秦公子了,我知道了,沒別的事情,我們也就不耽誤秦公子的時間了。”

 秦訴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瞥了一眼趙邢端。趙邢端顯然沒有讓楚鈺秧離開的意思,他不敢再多說,一步三回頭的默默離開了。

 趙邢端關了門,說:“發現了什麽?”

 楚鈺秧撇著嘴說:“發現最近狐狸精比較多,還真不分公母呢。”

 趙邢端:“……”

 楚鈺秧倒了杯茶,說:“我覺得施家每個人都有問題啊。施信斐好像很不重視自己的兒子,兒子不知死活都漠不關心,還要按照計劃離開呢。”

 趙邢端點了點頭,說:“的確。是什麽讓施信斐必須馬上離開,就算丟在施睦也要走?”

 楚鈺秧說:“還有,施睦的房間有點奇怪。”

 “怎麽說?”趙邢端問。

 楚鈺秧說:“施睦的房間乾乾淨淨的,沒有搏鬥的痕跡,只有床邊一大攤血,也沒有沾到床單和床帳子,屋裡也沒有其他的血腳印,只有窗台上一個血腳印,人又失蹤了。這就很奇怪了。”

 楚鈺秧分析說:“沒有搏鬥的痕跡,又有一大攤血,說明是有人給施睦故意放了血。”

 “不是施睦自己離開的?”趙邢端問。

 “的確有這個可能。”楚鈺秧說:“但是我覺得可能不大,因為窗台上的那個腳印。”

 趙邢端不解。

 楚鈺秧說:“那個腳印我觀察過了,丫鬟說的確是施睦的腳印,鞋底的紋飾和大小是肯定的。但是血腳印很奇怪。如果一個人從窗台上跳出去了,倒是有可能踩在窗台上留下一個腳印,踩著窗台借力,那麽腳印應該是腳尖的部位印記更重更清晰,腳後跟的印記相對模糊才對。不過窗台上的血腳印,前後都差不多,有可能是故意留下來的,並不是真的。目的當然是誤導別人,覺得是施睦自己走了。”

 趙邢端聽了點了點頭,說:“的確有可能。”

 楚鈺秧說:“如果想讓別人覺得施睦是自己走了,卻又在房間裡留下一灘血跡。這顯然很矛盾,但是又不得不這樣做。那個人或許想讓人覺得,施睦並不是正常的離開,而是遇到了危險。咦,我覺得施睦失蹤不簡單啊,好像有人跟我們想到了一起呢。”

 趙邢端說:“你指什麽?”

 楚鈺秧說:“用施睦來拖住施信斐啊。不過收效甚微啊。”

 趙邢端恍然大悟,難道是有人綁走了施睦,想要借此來拖延施信斐離開的時間。但是看施信斐的態度,恐怕若不是楚鈺秧出來攪局,他就要按原計劃離開了。

 趙邢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茶水是剛沏好的,滾燙滾燙,趙邢端喝了一小口,立刻“嘶”的抽了一口冷氣。

 楚鈺秧眨眨眼,說:“端兒慢慢喝,很燙的。”

 趙邢端沒做聲,臉色變了變,他並不是被茶水燙了,而是舌頭根碰到了牙齒……

 端王爺的舌頭還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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