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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76章 玉佩3 (2)
著眼睛說:“我就是逼你,你自己選罷,要是想走現在立刻就可以走了……”

 顧長知話沒有說完,忽然就被莊莫撲倒在了床上,壓在了身下。

 莊莫低頭吻著顧長知的眼睛鼻子嘴唇,一邊吻一邊低喃著顧長知的名字。顧長知聽得臉上更紅,緊緊勾住他的脖子,仰起頭來,像是要把自己主動送到莊莫的嘴邊一樣。

 兩個人好久沒做過了,莊莫好像積攢了很多,將顧長知折騰的全身疲軟,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眯著眼睛喘息。

 莊莫要下床,說:“我去叫人弄些熱水來,給公子清洗一下。”

 顧長知拉住他的胳膊,說:“一會兒再去,我累了,也不想動。”

 莊莫將被子給顧長知拉高,將他裸露出來的肩膀蓋好,免得著涼了。

 不過此時顧長知身上都是汗水,一點也不覺得冷。

 莊莫看著顧長知發紅的臉頰,忍不住又有些想要佔有他,只是顧長知顯然已經沒有體力了。

 莊莫將他散亂的長發整理好了,低聲說道:“但是,我剛才全射在公子身子裡了,不清理了,恐怕公子會不舒服。”

 顧長知頓時臉上通紅,聽到莊莫這麽直白的話,羞恥的不知所措,乾脆閉著眼睛開始裝死。

 莊莫忍不住低頭吻上了他的嘴唇,撕摩了一陣,才起身穿好衣服去弄熱水。

 楚鈺秧被趙邢端抱到空房間裡,恰巧就正顧長知的隔壁。

 等楚鈺秧身體有勁兒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他的後背一挨到床,頓時就覺得舒服極了,不想起來了,喝了兩杯酒,正好困意上來,想要睡覺。不過案子還沒查完,這個時候睡覺不太合適。

 趙邢端說:“可以閉眼休息一一會兒,江琉五他們去盤問了,一時半會兒問不完。”

 楚鈺秧笑眯眯的點頭,說:“吃飽了就睡,最美好了。”

 楚鈺秧正好睡覺,就聽到隔壁有點動靜,他耳朵一動,就翻身坐了起來。

 趙邢端坐在茶桌那邊,看到楚鈺秧的動靜,說:“怎麽了?”

 “隔壁好大的動靜啊。”楚鈺秧眨眨眼說。

 床放的位置挨著牆壁,房子好像隔音不是很好,尤其是把耳朵貼到牆上的時候,就能聽得特別清楚了。不過就是耳朵貼在牆上,聲音又點變得奇怪。

 楚鈺秧聽了半天,忽然說道:“隔壁難道是顧長知嗎?怎麽聽著像是他的聲音?”

 趙邢端點了點頭,隔壁的確是顧長知的房間。

 楚鈺秧一臉興奮,說:“哎呀呀,顧長知是在哭嗎?”

 趙邢端眼皮一跳,他不需要把耳朵貼著牆就能聽到隔壁的動靜,仔細一聽還真是那麽回事,不過趙邢端敢打保票,絕對不是楚鈺秧想的那麽回事。

 楚鈺秧醒的不得了啊,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說:“哎呀呀,顧長知不會是被……嘿嘿嘿,哭得好淒慘啊,嘿嘿嘿……”

 趙邢端都聽不下去了,走過去用被子把楚鈺秧從頭到尾都蒙住,說:“睡不睡了?”

 楚鈺秧將被子拉下來,說:“不要打攪我偷聽。”

 “知道是偷聽了你還這麽理直氣壯?”趙邢端頭疼。

 楚鈺秧說:“因為我是正大光明的偷聽。”

 趙邢端:“……”

 有了趙邢端的搗亂,楚鈺秧根本沒偷聽幾句,只能到了顧長知哭,後面就什麽都沒聽到了,所以楚鈺秧更加堅定了,顧長知肯定是被莊莫做哭的!

 誤會挺大……

 參加喜宴的客人挺多的,好在大理寺來的人也不少,一個個盤問完了,時間還不算晚。江琉五立刻就去找了楚鈺秧。

 江琉五說:“只有幾個人沒有盤問了。”

 這幾個人中顧長知莊莫陶公子算是三個,還有就是新娘子苗氏了。新娘子苗氏剛才說身體不舒服就走了,然後回到了房間裡,就鎖了門把丫鬟也都趕走了,說是要睡覺,一直沒有出來。

 他們剛才還去敲了門,但是苗氏沒有開門,說她累了,已經躺下了不方便開門。

 楚鈺秧不喜歡苗氏,對她真是一點好感也沒有,說:“其他人呢?”

 江琉五說:“其他人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江琉五趕緊給楚鈺秧講了一下謝梁的驗屍情況。死者的確是中毒而死的,在他的酒杯裡找到了毒藥,確定是新郎官喝了帶有毒藥的酒,所以才死掉的。

 喜宴上的其他酒杯和酒壺全都檢查過了,都沒有毒藥,也就是說,毒是直接下在新郎官的酒杯裡的,不可能是下到酒壺裡的。

 新郎官一直拿著他那個杯子,走到哪桌就倒了哪桌的酒在杯子裡,然後敬酒,有的時候他手裡的酒杯也會放在桌子上,的確方便別人下毒,當時情況亂糟糟的,很多人都可能下毒。

 雖然盤問得到的結果沒什麽,但是能下手殺人的人不少,反而很大。

 楚鈺秧說:“對了,陶公子呢,把他叫過來了吧。他不是一直都盯著新郎官,估計會對我們有幫助的。”

 陶公子很快就回來了,先例行盤問,他就坐在顧長知身邊,新郎新娘就來了一次,而且離他很遠,沒機會給新郎官下毒,所以不會是陶公子。

 楚鈺秧問:“陶公子,你不是一直盯著新郎官和新娘子,你有沒有什麽發現?”

 陶公子很誠實的說:“其實我一直懷疑是苗氏殺了王公子,所以之前我一直都盯著苗氏,並不是一直盯著新郎官的。”

 這一點區別,其實挺大的,不過那兩個人挨得很近,陶公子也看到了不少。

 新郎官和新娘子到處敬酒,苗氏嬌滴滴的又特別美豔,有幾個色膽大的,趁著苗氏來敬酒,竟然偷偷摸摸的往苗氏身上摸,苗氏不惱,反而還給人家拋媚眼,嬉笑著伸手推那些人,接觸到苗氏酒杯的人倒是不少。

 新郎官一直在旁邊敢怒不敢言,酒杯一直被攥在手裡,只有幾次放在了桌上。因為陶公子坐的挺遠,所以只要新郎官的酒杯一放在桌上,他就看不到了,全都被人擋住了。

 陶公子仔細的回想了一想,有可能下毒的至少有四個人。

 楚鈺秧說:“那現在就有五個人了,苗氏也是一個。苗氏和新郎官離開過一段時間,不過他們是拿著酒杯走的,你們還記得嗎?”

 趙邢端點頭。

 楚鈺秧說:“那我們一個一個的問。”

 按照陶公子說的,楚鈺秧讓耿執和江琉五把這五個人全都叫過來,不過來的只有四個,少了苗氏。

 耿執撓著頭,說:“苗氏估計還沒起身,我敲門,她都沒有搭理我。”

 楚鈺秧說:“算了,等我先問完這幾個。”

 這四個人,有兩個有錢的富商,有兩個看樣子並非腰纏萬貫,不過楚鈺秧一問,就驚呆了,竟然全都和苗氏有過一腿。

 楚鈺秧忍不住讚歎,說:“苗氏勾搭過多少人?”

 那兩個富商是死去的王公子的朋友,李公子和魏老爺都來過王公子家做客。聽他們說當時苗氏還不是王公子的妻子,只是一個丫鬟而已。

 有一次王公子出門經商,然後在半路上遇到苗氏,看苗氏挺可憐的就帶回來做丫鬟了。

 李公子和魏老爺瞧見苗氏,都被她吸引了,見了一面就神魂顛倒的,見她又是個丫鬟,就色心大起,趁著住在王公子府上的時候,就把苗氏弄到房間裡。

 後來李公子和魏老爺都想把苗氏帶走,不過苗氏不走,說王公子對她有恩情,她要留在王公子身邊繼續當丫鬟。

 另外兩個年輕的公子,就是新郎官的狐朋狗友了。

 這兩個人看起來有點膽小,估摸著是今天親眼看到新郎官五孔流血死掉了,所以很害怕,楚鈺秧還沒開口呢,這兩個人就急於澄清自己,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招了。

 原來新郎官也是早就認識苗氏了,在王公子沒死的時候就認識苗氏,也是早就有一腿。這男人好色又沒什麽本事,而且還喜歡吹牛,上了苗氏的床就跑去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吹牛炫耀,所以兩個人是早就知道這是的。

 一個人說:“不是我,真不是我殺的人,和我沒關系。”

 另一個說:“對,我看肯定是魏老爺殺的人。”

 魏老爺就急了,說:“你怎麽血口噴人。”

 那人知道的還挺多,魏老爺因為苗氏,還想跟王公子撕破臉。兩個人本來是合作的關系,後來因為這個女人關系崩了,兩個人都損失了好大一筆錢,後來舊事不提,這才又合作了。

 那人說:“我聽人說了,上次你喝醉了酒,惡狠狠的說早晚殺了王公子把苗氏搶過去。”

 魏老爺更急了,說:“酒後說胡話,這怎麽能算數!”

 那人說:“是酒後吐真言!”

 楚鈺秧被他們吵得腦袋都大了,好在已經全都問完了,乾脆讓耿執把他們全都哄了出去。

 江琉五問:“楚大人,我再去找苗氏過來?”

 楚鈺秧說:“算了,我自己去找吧。”

 楚鈺秧說罷了就帶著趙邢端過去了,說:“端兒,你去敲門,她一準開門。”

 趙邢端:“……”

 趙邢端伸手捏住楚鈺秧的後頸,說:“屁股癢了?”

 楚鈺秧不服氣,說:“我說的是實情!”

 最後還是楚鈺秧去敲門的,不過敲了半天裡面沒人理。楚鈺秧盯著自己發紅的指節,說:“這麽大聲,她是沒有聽到嗎?”

 趙邢端皺眉,走過來,也伸手敲了敲門,不過並不像是楚鈺秧說的,趙邢端一敲門就開了,裡面還是沒有回應。

 趙邢端突然說:“不對勁兒。”

 楚鈺秧一個激靈,說:“怎麽了?”

 趙邢端說:“裡面有聲音,還有血腥味兒。”

 楚鈺秧瞪大眼睛,不過他並沒有聽到什麽聲音,感覺裡面靜悄悄的。

 就在這個時候,“哐啷”一聲,的確有聲音了,還伴隨著很低很小的嬰兒哭聲。

 楚鈺秧頓時嚇了一跳,感覺後脖頸子都涼了。

 趙邢端一腳就將門踹開了,門是從裡面上了門閂的,門閂和卡頭被踹斷了,木頭碎片迸濺了一地。

 楚鈺秧趕忙追著進去,他剛踏進幾步,忽然就看到一個黑影,猛的朝自己撲過來了。

 楚鈺秧嚇得夠嗆,趕緊側身去躲,不過還是被黑影撞了一下,撞得差點倒了。

 那黑影撞了楚鈺秧,不逃走,反而定下來,與楚鈺秧隔了一段距離,就盯著楚鈺秧瞧。

 楚鈺秧定眼一瞧,頓時嚇得汗毛都要豎起來了,是一隻體型還挺大的貓。

 貓盯著楚鈺秧還叫著,嘴裡發出嬰兒一樣的聲音。

 楚鈺秧怕狗,其實他也怕貓。

 趙邢端聽到楚鈺秧的聲音,立刻返回來瞧,以為楚鈺秧遇到了埋伏在屋裡的人。回來一看,松了口氣,原來是一隻貓。

 楚鈺秧見到趙邢端跟見到救星一樣,說:“端兒,快救命。它一隻盯著我,我不敢動。”

 趙邢端被他逗笑了,說:“沒關系,它那麽小,別怕。”

 楚鈺秧說:“別開玩笑了,你看它多胖,簡直虎頭虎腦的。”

 雖然貓比不了他個頭大,但是楚鈺秧還是害怕,畢竟貓很靈動,而且他的爪子很尖,被撓一下絕對很疼的!被咬一下還要打疫苗,古代也沒有疫苗……

 趙邢端走過去,拉住楚鈺秧的手,發現楚鈺秧真是挺怕這個的,手都涼了。

 楚鈺秧被拉住了手,稍微安心了一點,說:“裡面情況怎麽樣?苗氏呢?”

 趙邢端面色有點不好,說:“已經死了。”

 “什麽?!死了?”楚鈺秧立刻驚訝的說。

 他聲音一大,那隻跟他對峙的貓忽然就叫了一聲,然後往前走了兩步。

 楚鈺秧嚇得立刻就躲到了趙邢端的後背,手腳並有的跳上趙邢端的背,死死掛在他的肩膀上。

 趙邢端乾脆背著人進了房間。

 外面有人陸續的趕來了,江琉五耿執,還有一群下人小廝。

 一個丫鬟看到外間的貓,立刻拍了拍手,說:“來,玉兒,到這邊來。”

 趙邢端聽到外面的動靜,忍不住笑了。

 楚鈺秧說:“笑什麽?”

 趙邢端說:“那隻貓叫玉兒。”

 楚鈺秧抗議,說:“我才沒有它那麽胖。”

 趙邢端背著他進去,繞過了大屏風,很快就看到了裡面。

 苗氏已經死了,她躺在床上,就穿了一個抹胸和褲子,還蓋著被子,看起來像是在休息。不過此時已經死了,眼睛瞪著,喉嚨的地方插著一把匕首,鮮血從她的喉嚨處迸濺出來,床上有不少的血。

 他們進來的時候,門是鎖著的,楚鈺秧快速的跑到窗口,發現窗戶也全都是鎖著的,屋裡並沒有其他人。房間雖然很大,不過楚鈺秧和趙邢端先進來的,趙邢端肯定,屋裡不會藏著一個凶手。

 一間只有死者,沒有凶手在的密室。

 凶手顯然已經逃離了這裡。

 耿執和江琉五跑了進來,看到屍體都嚇了一跳。江琉五趕緊說道:“我去叫謝梁來。”

 楚鈺秧檢查完了房間,已經爬到床上去瞧屍體了。

 楚鈺秧說:“死了只有一會兒工夫。”

 楚鈺秧有點懊惱,屍體裸露的肌膚已經涼了,畢竟天氣有些冷,但是被子下面的肌膚,甚至還沒有徹底涼,說明死的時間很短。凶手是才殺了人逃走的,不過不管怎麽說,凶手已經離開了。

 “咦?”

 趙邢端走過去,問:“怎麽了?”

 楚鈺秧說:“匕首上有一根線。”

 楚鈺秧奇怪的指著插在苗氏脖子上的匕首。匕首的手柄部分拴著一根細線,不過已經被拽斷了,還有一段綁在匕首上。

 楚鈺秧立刻抬頭去瞧,忍不住又驚訝的“咦”了一聲。

 趙邢端走過來,也抬頭去看床頂的位置,不由得皺了皺眉。

 這個時候,外面已經擠了好多人,他們聽說苗氏死了,都趕過來瞧個究竟。剛剛才死了新郎官,這會兒連新娘子都死了,實在是讓人又驚又怕的。

 陶公子也趕過來了,還有顧長知和莊莫。

 耿執把擠進來的人全都擋在了內間門外,江琉五趕緊跑出去把大理寺的人叫過來,將看熱鬧的人全都轟走。

 陶公子也在外面,他聽說新娘子死了,實在是震驚不已。因為他本來覺得,殺死王公子的凶手和新娘子脫不開關系的。卻沒想到,新娘子死了……

 陶公子探頭往裡一瞧,忽然大聲說:“楚大人,楚大人!是那把匕首!”

 楚鈺秧正抬頭仔細研究,聽到陶公子的話,又低頭看了看匕首。

 匕首做工很仔細,上面甚至鑲嵌了寶石,看起來挺值錢的。

 楚鈺秧說:“你認識這把匕首?”

 陶公子說:“兩年前,有人把王公子的東西塞在我身上,其中就有這把匕首,我記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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