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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71章 遺書3 (1)
楚鈺秧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笑的肚子疼的要死,最後他不想笑了,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笑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抱著趙邢端的腿,發現其實趙邢端也在笑,並不是他瞧見的,而是他感覺到趙邢端的腿才輕微的打顫。

 趙邢端聽了一愣,沒成想那宋譜竟然這麽逗,他差點沒忍住就笑出聲來,好在他憋住了,不過憋得相當辛苦。

 鴻霞郡主臉都黑了,聽到楚鈺秧大笑,臉又被氣紅了,大叫起來:“楚鈺秧,你還是不是我的朋友了!笑成這樣子!”

 楚鈺秧特別想要嚴肅的告訴鴻霞郡主,其實自己已經不想笑了,不過他實在是停不下來了,只要一回想剛才鴻霞郡主說的話,就忍不住的笑。

 趙邢端將楚鈺秧伸手撈了起來,給他順了順背,說:“一會兒該笑岔氣了。”

 “烏鴉嘴!”

 楚鈺秧發現趙邢端的烏鴉嘴成真了,他真的笑岔氣了,疼得他直不起腰來,鴻霞郡主這會兒開心了,拍手叫好。

 楚鈺秧忍著疼,還要安慰鴻霞郡主,說:“鴻霞啊,你要想啊,你本來就是個娘……咳咳女孩子啊,宋譜要是說你是個爺們,你才沒地方哭去呢,是不是啊?”

 鴻霞郡主惡狠狠的瞪著他,說:“你是在安慰我嗎?我怎麽一點都沒感覺到?”

 楚鈺秧從善如流,說:“唉,你要說這是嘲笑,我也沒有反駁的理由的。”

 “你……”鴻霞郡主氣得頭頂冒煙,準備要把楚鈺秧捉過來大卸八塊。

 不過很可惜,楚鈺秧有趙邢端護著,兩個人圍著趙邢端轉了好幾圈,最後還是沒抓著。

 楚鈺秧還蹬鼻子上臉,笑眯眯的說:“這個笑話我可以笑一年了,太好笑了。”

 趙邢端捏住楚鈺秧的後脖頸子,說:“你見好就收罷,小心鴻霞郡主記你一輩子仇,時不時就報復你。”

 楚鈺秧抖了一抖,說:“哎呀聽起來好可怕啊,端兒你要保護我啊。”

 他們鬧了一會兒,正經事情還是要做的。

 派去找丫鬟的人還沒有找到,都還在外面四處尋找著。

 鴻霞郡主聽了剛才她不在時候的事情,就說道:“唉?如果是這樣,那個李老爺很可疑啊。”

 楚鈺秧拍手,說:“哎呀呀,鴻霞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沒想到你也發覺到了啊。”

 鴻霞郡主翻了翻她那雙很大的眼睛,說:“也不看看我是誰,這麽淺顯的道理,只有笨蛋才看不出來啊。”

 楚鈺秧眨眨眼,說:“你真的這麽想嗎?”

 鴻霞郡主說:“當然了!”

 楚鈺秧又眨眨眼,然後用深情的目光瞧著趙邢端。

 趙邢端的臉……有點黑。

 鴻霞郡主莫名其妙,覺得後背發涼,回頭一瞧,就看到趙邢端正在用涼颼颼的目光盯著她。

 鴻霞郡主頓時驚了一跳,就聽楚鈺秧添油加醋火上澆油的說道:“端兒她罵你是笨蛋!”

 趙邢端:“……”

 鴻霞郡主:“……”

 鴻霞郡主立刻諂媚的笑道:“端哥哥,你可要明鑒啊。端哥哥的智慧全用在治理萬裡江山上了,怎麽會用在這些粗淺的道理上呢。”

 楚鈺秧挑釁的笑著瞧了瞧鴻霞郡主。

 鴻霞郡主想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趙邢端黑著臉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楚鈺秧說:“我和鴻霞的意見是統一的,都覺得李老爺有問題。當時按照李老爺的說法,門窗都是鎖著的,他醒來之後就不見了丫鬟的蹤影,屋子裡也沒有人。那間屋子一眼就能看到頭了,床底下的縫隙太小,根本不能讓一個人鑽進去,那間房子根本沒辦法藏人。窗戶不能做手腳,外面又有盧之宜瞧著,總之,想要密室之中一個大活人消失不見,恐怕真是沒有可能的了。所以只剩下一個可能了。”

 趙邢端皺眉,楚鈺秧就又說道:“那就是李老爺撒謊。”

 鴻霞郡主在旁邊猛點頭,一臉特別驕傲的神情。

 楚鈺秧說:“所有的形容全都是出自李老爺的嘴巴。他說門窗緊鎖,也是他說第二天起來就沒人了。丫鬟不見了,絕對不是憑空消失,他總要從某個地方出去,絕對不可能是大門口。那麽就只剩下窗戶了,而窗戶全都是從裡面鎖上的,也就是說,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丫鬟從窗戶離開,然後李老爺在把窗戶從裡面鎖上,那樣子就又是一個密室了。”

 趙邢端停了立刻皺眉。

 楚鈺秧說:“放心吧,我已經讓人把他看管起來了,還有那個韓氏,他們都跑不了,再找不到那丫鬟,我們就過去嚇唬嚇唬他們。”

 可惜還沒等他們找到人,就有宮裡頭的侍從急忙忙趕過來找人了。

 侍從焦急的說:“陛下,皇太后請您回宮去呢。”

 楚鈺秧一聽,不得了啊,皇太后發現皇帝不在宮裡頭了。自己拐帶了鴻霞郡主不說,這回還要扣上一個拐帶皇帝的大帽子了。

 楚鈺秧覺得自己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趙邢端問:“是什麽事情?”

 侍從也不知道是什麽事情,太后叫人來找了好幾次皇帝,最後侍從們頂不住了,這才把趙邢端不在宮中的事情告訴太后,太后一打聽,發現趙邢端竟然跟著楚鈺秧去查案了,立刻叫人把趙邢端給叫回來。

 趙邢端看了看天色,說:“走罷,反正也不早了,等明天再來問問他們,是不是把人找到了。”

 楚鈺秧點了點頭,一聽皇太后找人,立刻就乖乖的跟著回去了。

 鴻霞郡主頗不滿意,她還沒在外面玩夠,不過大家都走了,她留下來也不是,隻好跟著也回宮裡頭去了。

 楚鈺秧這一路忐忑不安,想著自從上次陳小姐跟著老丞相回鄉之後,皇太后有一段時間沒給趙邢端找女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又物色到了合適的人選,所以才急著把趙邢端給叫過去的。

 回了皇宮,趙邢端就說:“你先回去休息,我一會兒就回來。”

 楚鈺秧雖然不高興自己一個人,不過他更不想去見皇太后啊,見了面不知道說什麽,都沒有借口圓謊,所以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等趙邢端走了,鴻霞郡主一把抓住楚鈺秧,說:“楚鈺秧,反正端哥哥不知道要去多久,我們出去玩罷?”

 “你跟著宋譜,還沒玩夠嗎?”楚鈺秧奇怪的問。

 “你!”鴻霞郡主立刻咬牙切齒,說:“你別給我提他。”

 鴻霞郡主氣夠了就換了一張明豔的笑臉,說:“我們去花園放風箏罷,你看今天風多大啊。”

 楚鈺秧打了個冷戰,說:“刮著西北風,這麽大的風,你去放風箏,小心風箏線都被刮斷了。”

 鴻霞郡主拉著他就跑,說:“不至於的,你就知道陪端哥哥,都不陪我玩。”

 楚鈺秧得瑟的說道:“對啊對啊,端兒是我媳婦,我當然陪他了。你又不是我什麽人,我就不陪你。”

 鴻霞郡主被他氣得直磨牙,說:“好你個楚鈺秧,現在端哥哥不在,你竟然這麽囂張,我要把你扔進湖裡,讓你自生自滅。”

 楚鈺秧嚇得大叫,趕緊就跑,喊道:“你要把我扔進湖裡,怎麽是我自生自滅,明明是你殺人滅口啊,救命啊,你還來真的啊,今天好冷啊,姑奶奶我錯了。”

 楚鈺秧一路逃命,東躲西藏的,結果就聽“嘭”的一聲,楚鈺秧撞上了一個人,兩個人頓時人仰馬翻,全都被撞倒在地。

 楚鈺秧摔了個大屁墩兒,摔得他屁股疼的要死,連忙爬起來就要道歉。結果定眼一瞧,被自己撞到的人……

 隻到他腰那麽高,一個小豆丁,此時也摔了一個大屁墩兒,正坐在地上,抬著頭看著自己。

 楚鈺秧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那小豆丁明明是個小孩子,不過表情和趙邢端簡直如出一轍啊,一張撲克臉,毫無表情的樣子,和年齡實在不符合。

 小豆丁是個男孩子,長得實在是可愛,一瞧以後就肯定是個大帥哥。不過現在臉上還有點嬰兒肥,臉頰又白又嫩又肉肉的,讓人瞧著就想要伸手去掐。

 楚鈺秧頓時被萌的心都酥了,趕緊一副怪叔叔的模樣,伸手要去扶他,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看到你,我扶你起來,你沒事吧?”

 “啪……”

 楚鈺秧立刻抽回了手。

 那小豆丁竟然伸手揮開了楚鈺秧伸過去的手,把他打得還挺疼。結果就自己一個人爬起來了,一句話不說,調頭就走了。

 的確身高不到自己的腰,楚鈺秧揉著被打疼的手,說:“這是誰家的小孩子啊,怎麽這麽小就這麽冷冰冰的。”

 鴻霞郡主跑過來,說:“不知道啊,但是好可愛啊,你看他的臉了沒有,肉肉的,好想掐一下。”

 楚鈺秧忍不住點頭,他們兩個都是對可愛的東西沒有抵抗力的。

 鴻霞郡主又說:“你看到他摔倒的樣子有多萌了,一瞬間差點哭了,好委屈的樣子啊,好可愛啊,我真想追上在把他弄倒呢。”

 楚鈺秧:“……”

 楚鈺秧可沒看到那小豆丁臉上一副要哭的表情,只看到一副臭臭的撲克臉。

 兩個人追上去,不過小豆丁已經不見了,不知道去哪裡了。

 鴻霞郡主說:“放心罷,他跑不了,這宮裡頭怎麽會有小孩子的,一打聽肯定就知道了。”

 楚鈺秧點頭。

 宮裡頭出現的小孩子,恐怕都來頭不小,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基因還挺好,長得這麽可愛。

 楚鈺秧陪著鴻霞郡主大冬天的放風箏,冷的要死要死的,他都不想活了。鴻霞郡主放的開心極了,不過最後還是讓楚鈺秧給言重了,風箏線斷了,飛到樹上去掛著了。

 鴻霞郡主:“楚鈺秧都是你烏鴉嘴,你爬上去給我撿下來。”

 楚鈺秧縮著脖子搓著手,冷的得得得打顫,哪裡肯去爬樹,說:“我不去。”

 “你去不去!”鴻霞郡主瞪眼威脅。

 “端兒,端兒,快來救我。”楚鈺秧忽然對著鴻霞郡主背後揮手。

 鴻霞郡主說道:“我可不吃你這一套,你準是騙我的,想要趁機逃跑。”

 “又欺負鈺秧?”

 鴻霞郡主聽到背後有人說話的聲音,頓時就縮了一下脖子,轉身對著趙邢端甜甜一笑,說:“端哥哥你來了,我是在和楚鈺秧玩啊。”

 楚鈺秧屁顛屁顛跑到趙邢端身邊,就往趙邢端的腰上一抱,恨不得把手直接伸到趙邢端的衣服裡去,說:“端兒,我好冷啊,冷死我了。”

 趙邢端趕緊把披風摘下來,然後披在楚鈺秧的身上,握著他的手給他搓了搓,的確冰冰涼的。

 趙邢端抬頭看了一眼掛在樹上的風箏,有點頭疼,說:“大冷天的,你們在這裡折騰什麽?”

 鴻霞郡主一瞧,楚鈺秧的靠山都來了,今天也隻好到此為止了,就大方的放了楚鈺秧走。

 趙邢端帶著楚鈺秧回去了,進了大殿裡,倒是暖和了不少。

 楚鈺秧立刻貼到趙邢端身邊去,說:“端兒,太后找你什麽事情?”

 “沒什麽事情。”趙邢端說。

 楚鈺秧說:“我才不信,你去了那麽久,我都要被鴻霞郡主給折騰死了。”

 其實楚鈺秧大致也猜到了,肯定是太后又找了什麽合適人選,所以才急著找趙邢端回來去“相親”!

 趙邢端一瞧他生氣了,將人一抱,然後放到了桌子上,自己坐在椅子上,說:“別生氣,太后的確又找了一個女人來,不過我就坐了一會兒,這不就趕回來了。”

 楚鈺秧坐的高,仰著下巴垂著眼睛蔑視的瞧著他,還抬腿去踢趙邢端的膝蓋。

 趙邢端並不怎麽介意,伸手握住他的小腿,說:“讓我摸摸你身上還冷不冷了。”

 趙邢端的手勁兒楚鈺秧是比不了的,被他握住了兩條腿的小腿肚子,竟然就踢不動腿了。他掙扎了兩下,反而覺得出了汗。

 “已經熱乎乎的了。”趙邢端笑著說。

 “你幹什麽?”

 楚鈺秧感覺趙邢端拉了一下他的雙腿,他坐在桌子上的動作,就變成雙腿大張了,這姿勢簡直羞恥到死。

 楚鈺秧立刻滿臉通紅的去瞪趙邢端。

 趙邢端說:“今天你和盧之宜說了那麽半天的話,我還沒有懲罰你。”

 楚鈺秧想要轉身就跑,不過他的腿還被抓著,根本就跑不了,反而要小心從桌子上掉下去。

 楚鈺秧冤枉的說道:“那是為了查案啊。”

 趙邢端說:“那就小懲大誡。”

 “呸呸呸,”楚鈺秧努力踢腿,說:“你是公報私仇。”

 楚鈺秧也就嘴巴上厲害一點,真到了真刀真槍的時候,就完全不是對手了。趙邢端提小雞一樣就把他弄到了床上去,然後壓住了就吃乾抹淨。

 等到結束的時候,正好天色都黑了,晚膳也準備好了。

 趙邢端手下留情,沒把楚鈺秧給做暈過去,不過楚鈺秧覺得好累,躺在床上手指頭都不願意動,但是又覺得肚子餓。

 趙邢端叫人把晚膳端進來,然後就坐在床邊,一口一口的喂著楚鈺秧吃飯。

 趙邢端有點無奈,說:“你這麽躺著吃,小心噎著,還是坐起來罷。”

 “我不要。”楚鈺秧堅決反抗。

 趙邢端沒有辦法,只要繼續喂他,好在沒有嗆著。等吃完了一頓飯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

 吃飽了飯,楚鈺秧倒是緩過勁兒來了,開始在床上滾來滾去的。趙邢端還有事情要忙,把奏折拿了過來,就坐在桌子上瞧。

 楚鈺秧在床上滾來滾去,滾得熱了就把被子踢了,冷了就又把被子蓋上,總之是不老實一刻的。

 趙邢端本來瞧奏章瞧得專心致志的,結果沒一會兒,忽然越瞧火氣越大,倒不是奏章上有什麽,而是楚鈺秧那裡實在對他的刺激有點大了。

 趙邢端終於忍不住了,將奏章放下,說道:“再不老實,就讓你屁股開花。”

 楚鈺秧說:“我又沒打攪你。”

 楚鈺秧也不穿衣服,在床上來回折騰,一會兒露出一段白皙的大腿,一會兒露出挺翹的屁股,一會兒又露出圓潤的小肩膀,實在是讓趙邢端火冒三丈。

 楚鈺秧瞧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樣,趕緊把被子裹嚴實了。趙邢端這才繼續看奏折。

 過了一會兒,楚鈺秧實在是無聊,忽然問道:“端兒啊,宮裡頭今天來了個小孩子嗎?”

 “小孩子?”趙邢端一愣。

 楚鈺秧點頭,用手比劃了一下,說:“就這麽高,長得可可愛了,臉肉肉的,而且故作老成面無表情的,特別的逗。”

 趙邢端想了一下,皺眉說道:“是太后的遠房侄子。”

 “什麽?”楚鈺秧有點愣了。

 剛才他好像聽趙邢端說,太后找了一個女人,是她遠房侄女,要撮合她和趙邢端來著。那這麽說,那個可愛的小男孩,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女人的弟弟了,跟著那個女人一起進宮來的。

 楚鈺秧這麽一想就鬱悶了,說:“那麽可愛的小孩,我也想要。”

 楚鈺秧說完了,趙邢端臉都黑了,奏章也不瞧了,立刻放下就走了過來,將楚鈺秧從被子裡挖出來,然後二話不說就將人狠狠的給辦了。

 楚鈺秧哪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最後哭著求饒,嗓子都啞了,這才被趙邢端給放過了。

 楚鈺秧癱軟在床上,睜開眼的力氣也沒有了,心裡那叫一個納悶啊,趙邢端怎麽突然犯病了?

 趙邢端看到楚鈺秧累成那個樣子,有點心裡過意不去,不過回憶起剛才楚鈺秧說的話,他心裡更加不舒服。他是皇帝,能給楚鈺秧的很多,但是不能給他的也很多,楚鈺秧想要一個小孩,他就是永遠不能給的。

 楚鈺秧緩了好久,這才好一點了,抱著趙邢端的腰拱了兩下,說:“端兒你抽瘋了嗎?你想做死我啊。”

 趙邢端吻了吻他的額頭,說:“時辰晚了,快睡罷。”

 楚鈺秧不乾,說:“你怎麽了?”

 趙邢端歎了口氣,又捧著他的臉,狠狠的蹂躪了一番他的嘴唇,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啃了好幾口。

 趙邢端的呼吸都變得粗重了,緊緊抱著楚鈺秧,說:“我不會放你走的,就算你以後喜歡上別人……也不行。”

 楚鈺秧那叫一個莫名其妙,抽出手來,在他後背上拍了拍,心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趙邢端沉默了一會兒,說:“我不可能給你一個孩子。”

 楚鈺秧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簡直哭笑不得。

 楚鈺秧乾脆主動吻住趙邢端的嘴唇,還挑逗的在他嘴唇上舔了好幾下。

 趙邢端呼吸又粗重了,說:“你身體不舒服還鬧。”

 楚鈺秧攀在他身上來回蹭,說:“快,快,再來一次。”

 “別動了,”趙邢端伸手拍了他屁股一下,說:“你明天不想下床了?”

 剛才楚鈺秧都累的不行了,他還哪裡敢再折騰他。

 楚鈺秧不敢,咬著他的肩膀,說:“快點,你是不是不行了。”

 趙邢端被他惹火了,就真的壓著楚鈺秧又做了一次。

 楚鈺秧覺得自己又作死了,一半的時候就暈了過去,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大天亮了。

 今天不用早朝,趙邢端起的也晚,楚鈺秧醒過來的時候他剛醒了沒多久。

 楚鈺秧睜開眼睛,一動不動的躺在趙邢端懷裡,手指頭關節都不動一下。

 趙邢端瞧了忍不住就笑了,說:“你還好嗎?”

 楚鈺秧說:“還好……”

 “用不用我給你揉一揉腰?”趙邢端說。

 楚鈺秧想搖頭,結果牽扯到了酸疼的部位,疼得抽了一口冷氣,說:“不不不,你千萬別動我,讓我一個人緩口氣就好了。”

 趙邢端瞧他這模樣,哪裡還敢動他,自己也不敢動了,怕自己這裡一動,在把楚鈺秧給弄疼了。

 楚鈺秧躺了老半天,身體好像適應一些酸疼的感覺,比剛才好了不少。

 楚鈺秧這才翻了個身,然後拉住趙邢端的脖子,往趙邢端嘴皮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楚鈺秧這可是真材實貨的咬,趙邢端的嘴皮瞬間就破了,不過破的不大,流了幾滴血珠,也就不流血了。

 楚鈺秧咬完了又覺得心疼,就伸出舌頭,把他嘴唇上冒出來的血珠全都舔掉了。

 趙邢端說:“一大早就勾引我?”

 “呸,什麽勾引你。”楚鈺秧說:“我跟你嚴肅的說,我不想要小孩,你看我這個個性,適合養孩子嗎?”

 趙邢端看了他一眼,不過似乎不太相信,畢竟昨天楚鈺秧可是說過的。

 楚鈺秧說:“我只是覺得昨天瞧見的那個小男孩挺可愛的,想要抓過來欺負一下而已,你別想太多了。真是的,瞎吃什麽醋,我的腰都疼死了。”

 趙邢端將信將疑,不過心裡頭還是好受了一點。

 楚鈺秧眨眨眼睛,說:“端兒,不如你把那個小男孩給我找來吧,讓他陪我和鴻霞郡主玩一會兒。”

 趙邢端:“……”

 趙邢端覺得一個楚鈺秧就夠了,再加上鴻霞郡主,那個小男孩也夠可憐的。

 不過為了博楚鈺秧開心,趙邢端還是答應了。

 因為楚鈺秧今天的腰實在是太疼了,他下不來床,隻好叫人出宮去叫耿執和江琉五進宮來,跟他匯報一下情況。

 趙邢端伺候著楚鈺秧吃了東西,然後就離開了,他還有好多事情要做。

 楚鈺秧一個人躺在床上,覺得好鬱悶,昨天就不應該一時激動去“勾引”趙邢端,現在作死作的下不來床了。

 他正一個人鬱悶,侍從就進來了,說有人要見楚鈺秧。

 楚鈺秧一聽,估計是江琉五和耿執,就說:“讓他進來吧。”

 侍從似乎有點猶豫,不過還是去了。

 “楚鈺秧!”

 楚鈺秧一個激靈,原來來的人不是耿執也不是江琉五,而是鴻霞郡主……

 鴻霞郡主歡樂的跑進來,說:“楚鈺秧,我跟你說,我打聽到了,昨天見到的那個小男孩叫付纓,是皇太后的遠房侄子呢。皇太后把付家的二小姐領進宮裡頭來了,聽說剛及笄,模樣長的特別好看,又有才華,準備塞給端哥哥的。”

 那男孩子叫什麽,其實楚鈺秧剛才就知道了,趙邢端跟他說的,還說一會兒就讓付纓過來陪他玩。不過至於那位付二小姐,趙邢端就一個字都沒說了。

 鴻霞郡主一進來,就驚訝的發現楚鈺秧躺在床上,一點要起來的意思也沒有。

 鴻霞郡主奇怪的說:“這麽大人了還懶床,快起來啊,我打聽到了,那個付纓在花園裡呢,我們去找他玩啊。”

 楚鈺秧嚴肅的搖頭,說:“我有點困,我要睡覺了,再見!”

 鴻霞郡主不出去,反而走過來,蹲在了床邊,說:“楚鈺秧,說實話,嘿嘿嘿,你不會是屁股疼的下不了床罷?那你為什麽不趴著,躺著屁股不是更疼了?”

 楚鈺秧被她說的臉都漲紅了,說:“我不是屁股疼!”

 “那就是腰疼了?”鴻霞郡主說。

 楚鈺秧被她一句話正中靶心,臉色更紅了,打死不承認說:“我只是有點困,哪裡都不疼。”

 鴻霞郡主摸著下巴,一臉驚訝的說:“你們做的多激烈啊,竟然真的會下不了床。楚鈺秧,你有爽昏過去過嗎?”

 楚鈺秧覺得此時此刻,他必須選擇死亡。

 楚鈺秧苦口婆心的說:“鴻霞!你可是女孩子啊,雖然已經及笄了,但是還沒有出閣,怎麽能這樣不拘小節呢,以後誰敢娶你啊。”

 鴻霞郡主說:“都是你把我教壞了,你要負責任的。要不這樣罷,你不能把我嫁掉,我就嫁給你。”

 楚鈺秧給她嚇得半死,說:“姑奶奶,你別害我了。昨天端兒吃個醋我就這樣了,你是想讓我死嗎?”

 “你怎麽知道的?”鴻霞郡主開心的拍手說。

 楚鈺秧:“……”

 曾幾何時,鴻霞郡主還是一個單純又可愛的小女孩。而現在時移世易,往事不堪回首……

 他們兩個說著話,互相損著,就聽侍從說付纓來了。

 鴻霞郡主眼睛一亮,說:“付纓來了?怎麽到這裡來了?”

 楚鈺秧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扶著他脆弱的腰,趕緊穿了外衣下床。

 鴻霞郡主瞧見他那副模樣,笑的都岔氣了,說:“楚鈺秧,你這樣子好像懷了呢。”

 楚鈺秧穿好了衣服,就讓侍從把付纓帶進來。

 付纓年紀太小了,不過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肉嘟嘟的小臉繃著,維持著面無表情的臉,走了進來。

 不過他眼睛裡充滿了好奇,雖然沒有東張西望,但是走進來的一路上,眼珠子都在四處打量。

 楚鈺秧覺得這小孩真是太萌了,不過他還是故作矜持的咳嗽了一聲。

 鴻霞郡主就不是了,立刻衝上去,然後蹲下來就抱住付纓,還揉了揉他的頭髮,喜歡的不得了,說:“好可愛,小小的,好萌啊,臉上的肉好多啊。”

 付纓被嚇傻了,努力維持的撲克臉都崩了,目瞪口呆的看著蹂躪自己的鴻霞郡主,嚇得都不會動了。

 楚鈺秧很不厚道的想笑,趕緊說道:“鴻霞,你都快把他弄壞了。”

 付纓反應過來的時候,努力的推開鴻霞郡主,說:“男女授受不親。”

 “噗……”

 楚鈺秧沒忍住笑出聲來,說:“付纓,到哥哥這裡來。”

 楚鈺秧一臉和藹的笑容,不過實在是大灰狼了,付纓猶豫了看了他好幾眼,最後還是沒走過去。

 鴻霞郡主一瞧,樂得不行。

 付纓被叫過來,完全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結果就遇到了個兩個奇怪的人。他雖然一臉老成的樣子,不過根本就是個小孩子,被這兩個人嚇得都傻眼了,完全不知道應該幹什麽。

 楚鈺秧立刻化身怪叔叔,拿出一堆好玩意和一堆點心來,都是趙邢端給他準備博他開心用的。

 付纓從小家教嚴格,讀書習武,根本沒什麽玩的時間,也沒見過什麽好玩意,楚鈺秧拿出來的東西他都沒見過,難免小孩子心性,有些好奇。

 沒多長時間,楚鈺秧就把付纓給征服了,付纓受不住誘惑,屁顛屁顛的跑過去,被楚鈺秧抱著,坐在他腿上就開始玩那些東西,時不時的還張嘴吃一塊點心。

 剛才還老成又臭屁的臉,頓時就變成了好奇寶寶,左一口楚哥哥又一口楚哥哥的。

 楚鈺秧那叫一個心花怒放,給鴻霞郡主比劃一個勝利的手勢。

 鴻霞郡主氣得頭頂冒煙,這裡是趙邢端的大殿,她身上又沒帶好玩意,就剩下手腕上的手鐲和頭上的釵子了,拿下來想要賄賂付纓,但是付纓看都不看,還很嫌棄的說:“那是女孩子才玩的。”

 鴻霞郡主:“……”

 鴻霞郡主氣得要死,氣哼哼的就走了。

 趙邢端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楚鈺秧坐在桌邊,懷裡抱著一個付纓,付纓正在玩桌上的東西,楚鈺秧就捏了一塊點心喂給他,還拍他的頭。

 付纓一副乖寶寶的模樣,還仰著頭說:“楚哥哥,這是什麽?”

 趙邢端頓時醋壇子就打翻了,走進來重重的咳嗽了一聲。

 付纓嚇了一跳,看到是皇上就更是害怕了,立刻從楚鈺秧懷裡跳下去,然後小大人一樣跪下來,規規矩矩的行禮。

 趙邢端揮了揮手,讓他起來,然後趁機會已經走到了楚鈺秧身邊坐下,然後伸手拽了一下楚鈺秧的胳膊,就把人拽到了自己懷裡。

 楚鈺秧:“……”

 他和付纓坐一個椅子還好,畢竟付纓太小了,但是他和趙邢端坐一個椅子……真的很擠。

 趙邢端讓楚鈺秧坐在自己腿上,還環著他的腰。楚鈺秧的腰細,趙邢端的胳膊還長,右手摟過去,曖昧的搭載了他的臀部上,低聲說:“還疼不疼?”

 楚鈺秧哪好意思回答他,就裝作沒有聽到。

 趙邢端一進來,付纓就不敢說話了,小心翼翼規規矩矩的。

 楚鈺秧一瞧,發現付纓嚇得夠嗆,就讓侍從把桌上的東西收一下,然後全都給了付纓,讓侍從把付纓送出去了。

 付纓走了,趙邢端臉色這才好看一點,不過還是吃醋,說:“你把我給你的東西,全都送了別人了?”

 楚鈺秧趕緊摟住他的脖子亂蹭,說:“你又吃乾醋了,付纓才那麽小。”

 趙邢端說:“你還喂他吃點心。”

 楚鈺秧趕緊端來一盤新的點心,然後捏起一塊就往趙邢端嘴邊送,說:“啊,張嘴,我喂你十塊。你不是不愛吃甜的嗎,我平時給你吃你都不吃。”

 趙邢端的確不如楚鈺秧那麽喜歡吃各種點心,不過今天他吃醋吃的太多。

 楚鈺秧瞧趙邢端張嘴,以為他要吃點心,就往前又送了一點過去。不過趙邢端不是要吃點心,而是叼住了他的手指。

 楚鈺秧“哎呀”一聲,嚇了一跳,點心沒拿住就直接掉了。

 趙邢端含住楚鈺秧的手指,就用牙齒輕輕的咬,用舌頭來回的舔,還曖昧的吮吸著。

 好在趙邢端知道楚鈺秧身體不舒服,也沒有繼續做什麽,只是抱著楚鈺秧吻了好一陣子。

 楚鈺秧瞧趙邢端吃醋吃紅了眼睛的模樣,哪裡敢再提付纓,就趕緊轉移話題,說:“唉,我剛才叫人去找耿執和江琉五進宮,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去哪裡了,一直都沒有過來,不會是遇到什麽事情了罷?”

 楚鈺秧正說著,侍從就在外面敲門,說道:“楚大人,耿大人和江大人來了。”

 楚鈺秧立刻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等一下。”趙邢端說。

 趙邢端將楚鈺秧的衣服整理好,說:“行了。”

 楚鈺秧臉色紅撲撲的,忘了剛才自己的衣服歪歪扭扭的,而且衣領子還被解開了。

 耿執和江琉五進來之後,行了禮耿執就趕忙說道:“楚大人,不好了啊。”

 楚鈺秧頭疼,說:“耿執啊,你每次見到我是不是都是這句話啊。”

 耿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我沒注意。”

 “怎麽回事?”楚鈺秧問。

 江琉五簡練的說道:“那個丫鬟死了。”

 “死了?”楚鈺秧驚訝的說。

 耿執點頭,說:“死了,我們剛才找到了她的屍體,就在郊外。”

 原來耿執和江琉五一大早聽人說找到了一具屍體,好像是那丫鬟,所以就匆匆趕過去了,等他們過去看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才聽說楚大人派人來叫他們進宮,所以遲了不少時間。

 楚鈺秧立刻說:“帶我去瞧瞧。”

 不過楚鈺秧一動,他的屁股,他的腰,他的腿,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全身都酸疼的要命。

 趙邢端將人打橫一抱,楚鈺秧差點扯著脖子就叫出聲來。

 “你幹什麽。”楚鈺秧小聲說。

 趙邢端說:“你不舒服,我抱你走。”

 楚鈺秧掙扎了兩下,想要下來,不過腰太疼的他最後放棄了掙扎,乾脆一歪頭,把頭扎進趙邢端的懷裡,當起鴕鳥來了。

 趙邢端體貼的讓人給楚鈺秧批了一件披風,這樣從頭兜倒尾,把人蓋得嚴嚴實實的,就瞧不到楚鈺秧的臉了。楚鈺秧就在趙邢端懷裡裝死,心裡默默地想著,自己都蓋成這樣了,絕對沒人認得出來他。

 趙邢端抱著他走到門口,外面的侍從立刻迎上來,就說:“陛下,楚大人是生病了?要不要叫禦醫?”

 楚鈺秧一愣,心裡呐喊著,我都裹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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