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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78章 玉佩5 (2)
幌子而已,說不定是假的。

 他們毫無進展,從戚暮朗那裡出來,然後就回了皇宮去。

 他們查案這幾天,楚鈺秧還派人去找了馮北司,不過馮北司離他們太遠了,這才幾天的功夫,楚鈺秧問了一下人,派去找人的人根本就沒回來,還沒有消息。

 楚鈺秧這麽一聽,就抓耳撓腮了起來,不知道做什麽才好了。

 趙邢端批著奏折,看了他一眼,說:“不如去找鴻霞郡主?好些天沒看到她來找你了。”

 楚鈺秧氣哼哼的說:“她這個重色輕友的人,天天把宋譜整的不要不要的,這會兒估計正開心呢。”

 宋譜後知後覺,過了這麽多天了,才知道自己之前瞧見的那個人,竟然是鴻霞郡主女扮男裝,他還以為是鴻霞郡主的兄弟。

 宋譜跟鴻霞郡主道歉了好幾次,他實在是沒認出來,覺得挺不好意思的。鴻霞郡主得意了,變著花樣的整他。宋譜覺得自己理虧,所以也是任勞任怨的。

 楚鈺秧跑過去找鴻霞郡主,結果就被鴻霞郡主給轟走了。

 楚鈺秧氣得要死啊,果然重色輕友,都不跟自己玩了,風箏也不放了。

 楚鈺秧從鴻霞郡主那裡出來,就遇到了在宮裡當值的宴北。宴北現在負責京城的安危,雖然官職不高,不過責任重大。

 楚鈺秧還想欺負一下老實人,不過宴北兢兢業業的,說不能陪楚大人說話,他還有任務。

 楚鈺秧:“……”

 楚鈺秧覺得自己無聊至極,於是灰溜溜的就回了趙邢端那裡。

 宴北每天都兢兢業業的,因為他剛回京城所以生怕出了什麽事情,晚上回家也晚。

 以前的宴府還在,不過多年沒人住了,裡面挺髒的,而且宴府看起來有點小。

 宴北沒家沒口的,覺得自己一個人住也不錯了。他不喜歡使喚下人,一個人好歹收拾了一下房間,弄出一間自己住的屋子,其他房間也懶得收拾了,就這麽住了進去。

 別人打遠處一瞧,就看到宴府亮著燈,不過匾額上還灰撲撲的,以為是鬼火,嚇得不敢靠近。

 大半夜的,宴北這才回來,覺得有點疲憊了,準備就去洗個澡,然後上床睡覺了。

 不過他剛關了大門,就聽到有人在外面敲門。

 宴北高聲問了一句,“誰啊?”

 外面沒人回答。

 宴北覺得有點奇怪,就回身把門打開了。

 門外站著一個看起來挺年輕的男人,穿著一間青色的長衫,有點寬大,顯得身材有些瘦弱,尤其是腰身兒,感覺特別的不盈一握。

 天色暗了,宴北仔細瞧,才看的清楚一點。

 這男人長相說的上是很漂亮了,一雙狐狸一樣的眼睛,眼尾帶著鉤子一般,讓人瞧一眼心裡竟然麻嗖嗖的。

 鼻梁尤其的高挺,嘴唇並不薄,看起來非常柔軟。

 宴北腦子裡突然蹦出一堆話本故事的情節,好些個晚上來敲門的美豔女鬼。

 他趕緊搖了搖頭,覺得自己肯定是無聊的時候話本瞧得太多了,說道:“這位……公子?你找誰?”

 男人笑了笑,說:“我來找你的。”

 宴北驚訝的說:“找我?我並不認識你啊。”

 男人伸出手,他手裡捏著一個東西,白色的,並不大,一塊白色溫潤的玉佩碎片,但是男人的手指,好像比這溫潤的玉還要好看。

 “這是……”宴北一愣,伸出手來想要去拿那塊玉佩碎片。

 男人就把玉佩碎片放在了宴北的手心裡,說:“是你的。”

 “的確是我的啊,怎麽會在你那裡?”宴北奇怪的問。

 男人說:“是王公子交給我的,他說如果有麻煩,可以拿著玉佩碎片來找你,你會幫我的。”

 宴北說:“啊?你原來是王公子的朋友。我說呢,這玉佩碎片怎麽會在你那裡。”

 在多年之前,王公子曾經機緣巧合的救了宴北。宴北為了感謝他,把身上一樣東西送給了王公子,讓他做個憑證,如果以後有需要,可以拿著玉佩來找他,他一定會幫忙的。

 這玉佩碎片宴北也不知道有什麽用,是他爹給他的,告訴他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如果丟了,恐怕命不久矣。

 所以宴北覺得,這肯定是個好東西了,所以當時就把玉佩碎片給了王公子當憑證。

 雖然只是一個玉佩碎片,不過這玉佩碎片顯然是上好的玉料做成的。王公子是生意人,瞧見這麽個東西,一邊可惜它被打破了,一邊又覺得很好,就一直留了下來,其實也並不是希望拿著玉佩碎片去找宴北還恩情的。

 男人瞧宴北拿著玉佩碎片出神,問道:“來的不是王公子,那這玉佩碎片還管用嗎?”

 宴北連忙把人請進來,說:“自然管用,我雖然沒什麽能耐,但是我說過的話一定算數的。”

 男人跟著走了進來,說:“那就謝謝你了。我本來是進京來找人的,不過一時沒有找到,身上又沒有銀兩了,想請你收留我幾日。”

 宴北一聽,說:“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了。這裡就我一個人住,還有好多房間,你可以隨便住。”

 宴北將人帶進來,這才想到自己根本就沒收拾其他房間,只能將人帶到了自己屋裡,不好意思的說:“其他房間都還不能住人,我沒收拾。你今天晚上就睡我這裡罷,我去收拾了別的房間,再搬過去。”

 男人說道:“不用忙了,明日再收拾也是一樣的,房間這麽大,住兩個人也不是問題。”

 房間不分裡外間,不過靠門的地方還有個小軟榻,可以勉強睡一個人。

 宴北一聽,也沒有再說別的,就一口答應了。

 那男人安頓下來,宴北就去給他燒熱水,讓他洗個熱水澡解乏。不多時就看到宴北抱著一個特別大的浴桶進來了,放在屋裡,源源不斷的冒著熱氣。

 宴北說道:“你先洗罷,我,我出去呆會兒。”

 宴北說罷了就出去了,還把門關上了。等他在外面凍了一會兒工夫,冷的不行的時候,才覺得自己實在不對勁兒。

 對方又不是個姑娘家,大男人的洗個澡,自己幹什麽跑出來回避?

 以前他在軍營裡的時候,大家都是這麽一起洗澡的,也沒見得怎麽樣。

 宴北這麽想著,卻又覺得不一樣,那位公子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比姑娘還好看,宴北一想老臉就有點紅了,還感覺到下腹有點發漲,不敢再胡思亂想了。

 宴北凍了好久,忽然就想起來了,他還沒問人家公子怎麽稱呼,實在是太失禮了。

 宴北就坐在外面的石凳子上,大冷天的,石凳子被凍得也冷,他坐在上面,真是從裡到外的涼。

 他武功不錯,耳力自然是很好,出了滿耳朵的西北風聲,還能聽到緊閉的房門裡,傳來的水流的聲音,時不時的“嘩嘩”兩聲,讓宴北的心口有點慢慢發熱起來。

 宴北覺得自己不對勁兒,然而這會兒男人已經洗好了,打開了門,說:“宴先生,我已經洗好了。”

 宴北趕緊走過去,說:“唉,你別叫我先生,我可是受不住的。”

 宴北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麽稱呼,老臉又有點紅,說:“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聽著也順耳。”

 男人點了點頭,讓他進屋來。

 宴北說:“我還沒有問你的名字。”

 男人說:“我叫謝安易。”

 宴北趕緊點頭,說:“你要是累了,就睡罷,你去床上睡,我在小榻上睡,我還要洗個澡。”

 謝安易點了點頭,也不客氣就轉身走到床邊坐下了。

 謝安易剛洗了澡,身上帶著一股暖和的氣息,他坐下來,就將自己的外衫又除掉了,露出裡面雪白的裡衣。裡衣的領口有些松,露出精致白皙的鎖骨。

 宴北瞧得腦子嗡的一下,不敢再看了,趕緊把浴桶抱了出去,準備燒水給自己洗澡。

 不過他腦子裡一團亂七八糟的,覺得特別不能安靜下來,估摸著自己好久不曾發泄過了,所以瞧見一個好看的男人,竟然也有衝動。

 他乾脆也不燒熱水了,就到外面去提了幾桶冰涼的井水,赤著膀子就潑在自己身上,湊合的洗了洗。

 宴北洗完了涼水澡,凍得差點上牙打下牙,這才覺得順坦了,什麽雜念也沒有了。

 他屋裡的燈還亮著,宴北推門進去,發現謝安易已經睡了,面朝裡側躺在床上。白色的裡衣包裹著他柔弱的肩膀,看起來……

 宴北不敢再瞧,趕緊熄了燈,然後躺在軟榻上。

 屋裡黑了,但是宴北隔了一會兒,眼睛就適應了黑暗,他忍不住轉過身來,側躺著正好能看到床的方向。

 黑暗之中,謝安易的背影看起來若隱若現的。

 宴北盯著謝安易的背影發呆,忽然床上的人動了,然後翻了個身,宴北就看到了他的臉,那樣挺直的鼻梁,又那麽白皙,讓宴北實在想要保住他狠狠的啃上兩口,舔上兩口。

 宴北正在想入非非,結果突然抽了一口冷氣,他發現謝安易的眼睛竟然正著,而且好像在看自己。

 宴北窘迫的不得了,他被人給抓包了。

 宴北趕緊乾咳一聲,說:“謝兄弟,你還沒睡嗎?”

 謝安易說:“還沒有。可能是換了個地方,有些睡不著。”

 謝安易的聲音清冷,不過竟然好像能蠱惑人心,讓宴北的心臟猛跳了兩下,他想聽到更多謝安易的聲音。

 宴北說道:“謝兄弟,你進京來找什麽人?你放告訴我,我幫你去找一找。你在這裡也無親無故的,要找到什麽時候去?”

 謝安易笑了一聲,說:“謝謝你,不過不必了,我要找的人回來找我的。”

 宴北奇怪的說:“那個人知道你住到我這裡來了嗎?”

 謝安易說:“現在應該還不知道。”

 宴北想問那別人怎麽能找的過來呢,他還想再說話,不過謝安易已經閉上了眼睛。他一瞧,立刻就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吵謝安易休息了。

 第二日宴北起來的時候,他發現謝安易竟然不見了,被子也疊好了,不過床鋪還是溫暖的,應該是剛走了不久。

 宴北沒有多想,看著時辰不早了就出門進宮去了。他忙了一整天,等到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已經是將近子時的時候。中途出了點事情,正好被他趕上了,所以他就帶著人跑過去查看,不過沒想到竟然被人給整了,其實什麽事情也沒有。

 這麽一折騰,時間可不就晚的很了。

 宴北推開門,裡面靜悄悄的。他有點失落,這才想起來謝安易早上就不見了,難道是他的朋友已經找到他了,所以他離開了?

 宴北歎了口氣,覺得這府邸還是太大了,人氣太小,感覺挺冷的。

 他累的厲害,晚間還喝了幾杯酒,所以有點頭疼。乾脆也不想洗漱了,摸著黑就進了屋,大力的摔上門,然後走到床邊,將被子掀開就往裡一鑽。

 宴北躺在溫暖的被子裡面,頓時舒服的歎了口氣,然後翻了個身,就把身邊瘦弱的身軀摟在懷裡,他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特別的好聞,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兩口氣。

 “唔……”

 懷裡的人掙了一下,不過宴北的勁兒滿大,他沒掙開,反而把自己弄疼了,忍不住哼了一聲。

 宴北一個激靈,立刻就翻身做了起來,然後把桌上的蠟燭給點著了,屋裡一下子變得亮起來。

 他回頭一看,就看到謝安易坐在床上,隻穿著白色的裡衣,衣領子開的很大,差點從一側肩膀上滑下去,顯得有些衣冠不整。

 宴北心裡咯噔一下子,那是他剛才弄得,他一時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抱著人還使勁兒蹭了兩下,把謝安易的衣服都給蹭開了。

 謝安易也有點怔愣,沒反應過來時怎麽回事,看來他剛才是已經睡著了。

 宴北趕緊道歉,說:“對,對不起,我以為你走了,我剛才不是有心的。”

 謝安易搖了搖頭,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說:“沒關系。不過我要找的人還沒來,所以要多叨擾你幾日。”

 “沒事沒事。你住多久都可以。”宴北趕緊說,他心裡竟然有點高興。

 出了這件事情,宴北再躺在小榻上,就覺得又冷又硬。他將雙手攥拳又展開,感覺手心裡還殘留著謝安易身體的溫暖感覺,實在是讓人著迷不已。

 雖然謝安易看起來瘦高,不過懷裡以外的柔軟和溫暖。

 宴北胡思亂想著就睡著了,然後還做了春夢……

 第二天,天沒亮宴北就起來了,這次謝安易還沒起。宴北偷偷的就溜走了,生怕讓謝安易知道,自己在夢中對他做了不能見人的事情。

 一大早上,楚鈺秧吃完了飯,到花園裡去散步,就看到宴北。不過今天宴北頂著兩個熊貓眼,看起來精神不太好。

 楚鈺秧說:“不至於吧,昨天你就喝了兩杯,難道就宿醉了?我都沒事。”

 昨天晚上就是楚鈺秧拉著宴北喝酒來著,聽趙邢端說別看宴北人高馬大的,但是不能喝酒,特別容易醉。

 楚鈺秧心說難道比自己還容易醉,於是就拉著宴北一起吃了晚飯,喝了幾杯酒。

 宴北出宮的時候,楚鈺秧其實已經醉的東倒西歪了。

 宴北擺了擺手,說:“醉倒是不至於,就是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怎麽了?”楚鈺秧好像發現了八卦,立刻興奮的睜大眼睛問。

 宴北趕緊閉嘴,他可不能把謝安易的事情說出來,實在太丟人了。

 不過楚鈺秧逼得緊了,宴北隻好用別的事情搪塞他,說:“昨天晚上我出了宮去,天那麽黑了,我想趕緊回府。不過走在半路上,忽然就聽到一個打更的在大喊大叫說死人了。”

 “死人了?”楚鈺秧問。

 宴北點頭,說:“對啊,我就趕緊跑過去問誰死了。那個打更的驚慌失措,抓著我就指不遠處郭大人的府邸,還叫著到處都是血,他親眼看到有人被殺了。”

 宴北當時一聽,酒勁兒醒了好幾分,立刻就跟著那打更的跑過去了。結果大半夜把人家門拍開,根本沒瞧見到處都是血,也沒看到有死人。

 郭府的人驚動了不少,郭夫人都出來了,還把他們給訓斥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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