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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81章 死而複生3 (2)
秧快速的查看情況,往郭夫人的脈搏上一探,竟然沒有跳動,但是郭夫人的身體還是熱乎的。

 郭夫人身上沒有血,並不是被利器傷害的。她身邊有一條斷掉的繩子,她的脖子上有一圈勒痕。

 楚鈺秧看了一看旁邊倒掉的椅子,又抬頭看了一眼房頂的橫梁,恐怕是上吊勒的。

 趙邢端蹲下,往郭夫人的頸間探了一下,說:“大夫來了嗎?還有救。”

 楚鈺秧一陣驚喜,說:“還沒死?”

 小丫鬟一聽,也驚訝的不哭了,說:“大夫!大夫!快來!快救救夫人!”

 郭夫人脈搏實在是太微弱了,不過還有一口氣兒在,可能是發現的比較早的緣故。

 楚鈺秧見到大夫急急忙忙趕來,松了口氣,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丫鬟哭著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剛才我給夫人送飯,夫人說不餓,再等一會兒。我眼看著時間不早了,所以又去敲門,可是……可是敲了好久,夫人都不開門,而且一點聲音也沒有,我害怕出事情,就從門縫裡往裡看,就看到夫人掛在房梁上!”

 小丫鬟嚇得尖叫起來,護院把門踹開,將繩子割斷,這才將夫人救了下來。

 好在他們發現的還早,大夫也來的及時,大夫趕緊醫治了郭夫人,總算是把人給救活了,只是郭夫人還沒有醒過來。

 “咦,這是……”

 小丫鬟在床邊伺候著郭夫人,忽然手裡拿著一樣東西。

 楚鈺秧走過去一瞧,竟然是一張疊好的信。這封信是放在郭夫人懷裡的,小丫鬟不經意就發現了。

 楚鈺秧打開,就聞到一股墨香味兒,信估計是剛寫好的,所以墨香味兒還比較重。

 楚鈺秧打開一瞧,頓時驚住了。

 楚鈺秧皺眉,說:“端兒,幫我出去叫一下江琉五和耿執,讓人把這裡圍起來。”

 趙邢端:“……”

 趙邢端覺得楚鈺秧使喚起自己來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江琉五和耿執很快帶人把這裡圍了起來,小丫鬟一見,嚇得懵了,說:“這是怎麽回事?”

 其實不只是小丫鬟,趙邢端、江琉五、耿執,還有那一群護院也很納悶。只是進來的大理寺的人太多了,護院根本沒辦法阻攔。

 楚鈺秧將信交給趙邢端,趙邢端快速的一掃。

 楚鈺秧說:“這是郭夫人留的遺書。”

 小丫鬟睜大眼睛,說:“夫人上面寫了什麽?”

 楚鈺秧說:“郭夫人上面寫著,是她殺了郭大人,知道事情早晚會被查出來,所以隻好選擇自盡,這樣至少能保住自己的全屍。”

 小丫鬟震驚不已,跪在床頭就開始嗚嗚的哭起來。

 在場的人全都是震驚不已,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趙邢端拿著信,說:“你認為這是真的事實?”

 楚鈺秧揮了揮手,說:“小五兒,你和耿執把這裡先看好了。”

 江琉五點頭。

 耿執說:“楚大人你放心。”

 楚鈺秧和趙邢端出去了,找了一處沒人的地方,才說:“這封信應該就是郭夫人寫的,出於什麽原因寫的,現在不得而知。”

 信上寫了事情的始末,上面寫道,郭大人對她冷淡,她對郭大人早有怨恨,後來因為吵架,所以起了殺心,一時情急就殺了他。沒想到被更夫瞧見了,趕緊處理了屍體和血跡,將返回的更夫趕跑了。她把郭大人的屍體拋屍到荒郊野外,因為害怕別人認出來,才把他的頭割了下來。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而且她知道,實情早晚會被查出來,所以選擇了自殺。

 楚鈺秧說:“疑點太多,不過郭夫人倒是說了一句真話。”

 “什麽?”趙邢端問。

 楚鈺秧眨眨眼,說:“實情早晚會被查出來。”

 趙邢端:“……”

 楚鈺秧分析了一想郭夫人的信,的確是疑點太多了。

 首先,郭夫人一個人,不可能用那麽短的時間清理乾淨血跡,還把屍體藏起來。

 其次,她殺人拋屍,還割下屍體的腦袋,說是怕別人發現屍體是郭大人。郭大人是朝廷命官,而且是需要上早朝的那種,兩次早朝沒有參加,稱病在家,但是總不能一直這麽下去,早晚會有人知道郭大人已經死了。她這麽費勁的拋屍,實在是多此一舉。

 再者,信上沒有提,為什麽屍體的頭會突然出現。按照郭夫人的信,郭大人的腦袋也是他割下來的,那為什麽會突然出現把郭夫人嚇了一跳?

 另外就是,按照郭大公子的話,郭夫人被冷落了很多年了,但是大方端莊,一直以來都這麽過了,怎麽會因為這個理由,突然殺了郭大人。就算是積怨已久,那又是什麽刺激了郭夫人的情緒爆發?

 楚鈺秧說:“還有那個小妾說的那句話,郭夫人和郭大人吵架,說他會害死所有的人,這是什麽意思?”

 楚鈺秧思考了一下,又說:“而且郭大人是嗓子被利器割喉,這個利器應該是刀子一類的,而且需要很鋒利。如果是郭夫人殺人,她肯定是提前準備好刀子的,在院子裡,不可能隨手就抓一把小刀子吧?說明,她是有預謀要殺人的,不會是向她些的那樣,一時激動就殺了郭大人。”

 讓楚鈺秧這麽一說,郭夫人的遺書的確是漏洞百出的。

 趙邢端說:“那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楚鈺秧說:“你忘了滕衫和莊莫了嗎?”

 趙邢端說:“你的意思是,她想幫真凶頂罪。”

 楚鈺秧說:“我的意思是,她想掩蓋一個真想。”

 趙邢端沉默了。

 楚鈺秧說:“等郭夫人醒了,我要去再見一見她。”

 郭夫人很快就醒了,雖然看起來臉色慘白非常虛弱憔悴,不過都是沒有生命危險了。

 楚鈺秧聽說之後,就回來了,揮手讓江琉五和耿執帶著人到外面去等著。

 郭夫人見了趙邢端和楚鈺秧,虛弱的坐了起來,說:“陛下,楚大人,想必兩位已經看過了妾身寫的信,那裡面字字都是真相,妾身已經沒什麽好說的了,妾身只求一死。”

 楚鈺秧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碎片,說:“郭夫人,你見過這個嗎?”

 郭夫人看了兩眼,搖了搖頭,說:“不曾見過。”

 楚鈺秧看到神色平靜,還是一臉的心如死灰模樣,恐怕是沒有說謊的,說道:“行吧,那我們繼續談談你的遺書。”

 楚鈺秧開門見山,把他的疑點一條一條的全都說了出來。

 剛開始的時候,郭夫人還很焦急的去辯解,但是後來就沉默了,顯然疑點太多了,她知道自己如論怎麽辯解,終究是滿篇漏洞,所以她沉默下來,一句話都不說了。

 楚鈺秧說:“郭夫人,如果你一開始就用沉默戰術的話,我現在可能已經離開了。不過現在,我還幾個問題要問你。”

 郭夫人不說話。

 楚鈺秧說:“郭大人犯下了一個誅九族的大罪,你知道嗎?”

 郭夫人一愣,毫無生氣的臉上突然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了,好像隨時會喘不過來氣昏倒過去。她的目光閃爍起來,飄忽不定,一會兒看楚鈺秧一會兒看趙邢端,但是卻有不敢仔細的瞧,來回的跳動著。

 楚鈺秧說:“郭夫人,你現在的表情,好像再問我怎麽知道這件事情一樣。”

 郭夫人呼吸還是很快,立刻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楚鈺秧說:“還記得我剛才的話嗎?你如果一直沉默下去,我就已經離開了。你說不知道,但是你的情緒很激動,這是不正常的。”

 郭夫人說:“楚大人,我是什麽都不會說的。我已經承認自己殺了老爺了,你將我帶走罷。”

 楚鈺秧站起身來,招了招手,和趙邢端一起離開了。

 郭夫人怔愣的看著他們的背影,聽到關門的聲音,又聽到楚鈺秧吩咐,讓人進去看著郭夫人,不要讓她再自盡了。

 趙邢端說:“郭夫人什麽都不肯說。”

 楚鈺秧點頭,說:“不過我覺得,我好像說中了什麽,不然郭夫人不會那麽激動的。恐怕郭夫人今天又要失眠了,她或許被我嚇的睡不著覺。”

 楚鈺秧歎了口氣,說:“如果我猜中了故事的始末,那麽郭夫人還是挺可憐的。不過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

 楚鈺秧串了一下整個案件,小妾聽到的那句話是個關鍵。假設這一切都成立,恐怕郭大人在和某些人密謀著一件足以誅九族的事情,或者就是謀反的大事情。

 郭夫人恐怕是知道了這件事情,多次勸郭大人無果,郭大人鐵了心要這麽做下去,郭夫人才起了殺心,決定殺死郭大人。

 謀反的事情,那並不是鬧著玩的,如果郭大人真的做了,就是誅九族的罪過,不只是死他一個,郭家甚至郭夫人的娘家,還有她嫁出去的女兒女婿都要受到連累。

 郭夫人是想的太明白了,才想要殺死郭大人,保住其他的人。而她殺了人,知道早晚會被人知道,但是郭大人的秘密是絕對不能被人知道的,所以郭夫人才會選擇自殺,這樣才能讓其他的人安然無恙。

 但是這樣一來,還是有說不通的事情,例如人頭的突然出現……

 天色黑了下去,趙邢端帶著楚鈺秧離開了郭府,江琉五和耿執決定留下來看守,以免再出意外事件。

 兩個人回了宮裡頭去,竟然看到宴北還沒有離開,而且正和付纓在一起。

 楚鈺秧瞧見付纓,立刻招了招手,說:“小付纓,快到爸爸這裡來。”

 這幾天楚鈺秧和趙邢端總是不在宮裡頭,付纓難得見到人,立刻就跑了過去,乖乖的衝著楚鈺秧叫了一聲“爸爸”。

 那聲音軟的,讓楚鈺秧心都酥了,蹲下來抱住他,蹂躪了一下他的頭髮,還往他小臉蛋上親了一口。

 趙邢端頓時臉就黑了。

 付纓趕緊衝著趙邢端叫了一聲:“父皇。”

 在一旁的宴北都傻了,這關系複雜的,讓他有點轉不過勁兒來。

 他哪裡知道趙邢端和楚鈺秧複雜的關系,只是到付纓是陛下認得義子,現在是唯一的皇子。

 宴北今天很晚了還沒出宮,正巧遇到了小皇子付纓,瞧見小孩子可愛又是塊好材料,所以想要教教他武功。

 宴北聽付纓管楚鈺秧叫爸爸,忍不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難道說其實付纓是楚鈺秧的親兒子,陛下見他乖巧聰明,所以認作了義子?

 只是宴北又覺得不對勁兒,付纓不姓楚啊,而且不是付家的孩子嗎?

 宴北越想越糊塗了,已經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了。

 楚鈺秧蹂躪了半天的付纓,這才問道:“宴北你怎麽還沒回家啊,都這麽晚了,你打算在宮裡頭打地鋪了嗎?”

 宴北老臉一紅,說:“我,我這就準備回去。”

 楚鈺秧瞧著宴北一步三磨蹭的走了,奇怪的問趙邢端,說:“宴北怎麽了?他不會是看我兒子太可愛了,想要搶我兒子吧!”

 趙邢端淡淡的看了楚鈺秧一眼,付纓已經是皇子了,誰還敢不要命的來搶?

 其實宴北並不是因為付纓才磨蹭的不出宮,他只是恰好遇到付纓而已。要問他是什麽原因,他是說不出口的。

 宴北走的再慢,還是到了自己家門口。裡面有亮光,說明是有人在的,他不禁松了口氣,看起來謝安易並沒有離開。

 他是尷尬的不知道怎麽回來見謝安易。

 昨天他趁著謝安易睡著了,就也爬上床去摟著他睡了。沒想到今天早上謝安易迷迷糊糊的,就摟著他說要。

 宴北本來就想要佔有他,早上欲望也強,他聽到謝安易那麽說,立刻就不客氣了。

 謝安易還以為自己做夢,哪知道自己說了什麽,迷迷糊糊的就被疼醒了。他醒來的時候就懵了,才發現根本不是做夢,宴北居然是真的!

 謝安易嚇得要死,對著宴北又咬又打的,不過宴北眼睛都紅了,已經吃到了嘴裡,哪能沒吃飽就放人的,任他怎麽打,就是不停下來。

 後來謝安易昏了過去,宴北一看時間,他進宮的時辰早就過了。他心裡忐忑,不知道謝安易醒了會怎麽樣。

 謝安易被他折騰的昏過去,一臉憔悴的樣子。

 宴北好歹給他清理了一下,給他又穿上自己的衣服,蓋好被子,在桌上留了一張字條,這才慌慌張張的跑了。

 宴北覺得,謝安易醒過來,說不定會氣急敗壞的離開,恐怕謝安易再也不想瞧見自己了。

 他也不知道怎麽跟謝安易解釋,他心裡就是特別的想要佔有謝安易的。

 宴北探頭探腦的進了自己家,自己屋裡亮著燈,還有個影子。

 宴北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然後輕手輕腳的開門,打開一半就鑽了進去。

 謝安易的確在屋裡,而且他正在洗澡。

 他醒過來的時候,屋裡已經只有他一個人了。謝安易渾身疼得要死,尤其是某個地方,非常的難受。

 他發現了桌子上的紙條,是宴北留下來的,上面寫著讓他好好休息之類的話。

 謝安易瞧著就生氣,一想到今天早上的事情就更是生氣,把紙條撕得稀巴爛。

 謝安易想要走的,他是再也不想見到宴北了。但是他身體特別的疲憊,根本都下不了床。他氣得頭暈,醒了一會兒就又睡著了。等他再醒過來,竟然發現天都黑了。

 謝安易勉強起身,發現自己雖然衣冠整齊,但是身體裡竟然還殘留著粘膩的東西。

 他拖著疲憊的身體,趕緊給自己燒水,準備洗乾淨自己,哪想到這個時候,卻有人進來了。

 宴北一進來,就看到謝安易背對著門坐在浴桶裡,露出光潔的肩膀。

 宴北哪知道他在洗澡,瞧見情況一愣,不過頓時就看直了眼。

 謝安易也是一愣,隨即氣得胸口快速起伏,說:“你,你……”

 宴北還算反應快的,立刻轉身就跑出去了,說:“我一會兒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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