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傅思衡沒有去見唐碩,不是唐碩在另打什麽主意,而是他被上頭叫去約談了。
副官幸災樂禍地和別人說:“活該,完不成任務要被架空了吧。”
船員莫名其妙:“哥,你傻了?他現在是我們這邊的,上頭要他殺我們唉!”
副官:“……好像,是這麽回事哦。”
傅思衡聽不下去他們的對話,轉身要出去找嚴荀,卻被守衛攔住了。
“滾開,否則我讓你們統領過來。”傅思衡頭一次生氣地拿出身份壓人,副官和船員都看呆了。
守衛進退兩難,只能勸道:“傅隊長,不是我不放……”
副官悄悄和旁邊的人咬耳朵:“我去,傅隊長罵人的樣子好帥啊,我第一次見他噴人哎。”
“沒有吧,他經常罵嚴隊啊。”
“那不一樣,人家那叫打情罵俏。話說,你覺得他倆誰是1?”
“這還用問,必須嚴隊啊!哪有alpha不是1的!”
“嘖嘖,”副官摸了摸下巴,“幾個小時前我也這麽認為,但直到傅隊長剛才那一下勸退唐碩,太A了,我不相信這麽A的人會甘願被壓。”
船員迷惑了:“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不過嚴隊看起來像是為愛做0的人嗎?”
兩人對視一眼,張大了嘴巴,同時道:“……還真的像。”
正說話間,遠處有個一瘸一拐的身影走了過來。
傅思衡立即上去扶住他:“嚴荀,你怎麽樣?”
嚴荀臉上全是灰,也不知在哪兒蹭到的,胳膊上劃傷了一道。
他傷勢未愈,又經過一番激烈打鬥、連續奔波,臉色看起來和電影裡頭蒼白的女鬼沒什麽區別。
副官一時間忘了他是傷病,只顧著八卦,小聲道:“我曹我曹,他們站在一起這氛圍,還真有那架勢了……法克,我雷1比0矮。”
船員倒是心大,哼唧道:“別看年下矮,邊乾邊吃奶。”
副官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反手給他腦袋開了一瓢:“什麽鬼東西,你都是在哪兒學的這些葷話,小小年紀不學好,看我不替你叔揍你!”
船員委屈道:“是你先起的頭好不好!小心我告訴傅隊長,夠你吃一壺的!”
“小兔崽子,我揍死你!”
傅思衡把嚴荀帶到了自己房間,拿著藥箱正打算幫他的擦傷上藥,就被拽了一下衣擺。
“你坐下來,我幫你上藥。”嚴荀眉頭鎖緊,盯著他的右手。
傅思衡一愣,抬起右手,這才發現剛才打鬥的時候,四根手指骨以及手背都擦破了皮,還有大片淤青。
他的拳頭不像嚴荀那麽石更,也不如他皮糙肉厚。
傅思衡向來細皮嫩肉的,大學時一磕一碰就要破皮。
可偏偏他自己從來不在意這些,每次訓練受傷了都發現不了,還是嚴荀舉著創可貼追著他跑。
“坐下。”嚴荀拉了他一下,打開藥箱開始幫他上碘酒。
傅思衡看著他,感覺心臟的某個角落被不輕不重地撞擊了一下。
一個人如果自己受傷了,卻一心撲在你的傷勢上,甚至連自己都忽視了,那他是該有多把你放在心尖尖上。
嚴荀低頭幫他塗藥,但好像頭頂長了眼睛一般,翹起嘴角道:“傅教官,看我乾嗎?”
傅思衡難得臉一紅,看向別處道:“我在看我的傷口。”
嚴荀也不揭穿他,嘴角的笑容逐漸擴大,說:“我三分鍾解決了那幾個家夥,又快馬加鞭地跑回來,好累哦。”
他的語氣帶了點抱怨和撒嬌,高高的個子說出柔軟的話來,絲毫不顯別扭。平日裡凶神惡煞的模樣盡數褪去,像隻乖巧委屈的大型犬類。
傅思衡本想訓斥他不該這麽急躁,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你急什麽,下次別這樣了。”
嚴荀放下棉簽,注視著他道:“可我挺急的。”
傅思衡不知所以地挑了挑眉,露出疑問的表情。
嚴荀笑了一下,說:“我急著回來聽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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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米且長,一定!我知道你們嫌棄這區區幾個jjb的交易,可雖然短但他甜啊!明天繼續甜,這兩天還是忙,不過會抽時間寫的。
話說我突然發現,這都快七十章了,狗子竟然沒有正兒八經親過媳婦兒!這踏馬也太慘了吧,我尋思尋思給安排上,大概是舟家最慘的攻了……
順便,想寫個狗血古早甜虐輕松向小短文試試,專欄《重生後抱了偏執反派的大腿》
上輩子,李星河是受人踐踏的軟弱炮灰,死於豪門公子的玩弄之下。
這一世,小白(綠)兔(茶)李星河回來了。
為了擺脫前任渣攻的掌控,他瞄上了渣攻的小叔叔趙傾北。
趙家掌權人離世後,家族內部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的爭鬥。
在他的記憶裡,趙傾北是個心狠手辣、六親不認的反派,年紀輕輕就掌握實權架空了一堆老家夥。
抱大腿,就要抱個狠角色。
在一個電閃雷鳴的夜晚,李星河穿著松松垮垮的睡袍,來到趙傾北門前。
“吃小餛飩嗎,小叔叔,阿姨教我包的。”他可憐兮兮地抱著碗說。
趙傾北看了眼他光溜溜的腿,下一秒,毫不留情地把人扔了出去。
第二晚。
“吃點心嗎,小叔叔,我的手都被烤箱燙傷了。”李星河眼睛紅彤彤。又被丟了出去。
第三晚。
“吃龍蝦嗎,小叔叔,我一個個剝的。”
終於,趙傾北受不了他了,一把將他拎進來,捏著他的小雞脖子凶狠道:“再廢話,吃你。”
李星河眼睛轉了轉,癟了癟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那、那你輕點,我怕疼。”
趙傾北眼眸一暗。
*即使你是叢林裡最讓人畏懼的老虎,也會有那麽一隻小兔子,不遠千裡背著甜甜的果子去見你。
【偏執暗黑攻vs又純又欲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