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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女配後我出道了》第40章 (【1+2更】)
節目組的車很快就抵達了現場。

 王極等人恍恍惚惚, 也才反應過來好像是真出事了,這熱鬧還真沒什麽好看的。

 這時候所有的鏡頭都被切斷,隻緊急切到了總導演這邊來。

 他拿著話筒, 臉色發白,滿頭大汗:“非常抱歉,因為突發意外事故,節目組將會中止直播,重播時間請等候通知。大家也不用太擔心,各個嘉賓目前很安全。感謝警察及時趕到……”

 總導演說了一套官話, 先把各方安撫住了,然後才叫人把直播全停了。

 跟著又聯系各個嘉賓的經紀人、助理前來, 再讓助手去聯系醫院那邊, 萬一嘉賓給嚇壞了呢……

 這麽一套做完, 那邊警察已經把犯罪嫌疑人抓獲了。

 總導演回過頭,發現工作人員已經在熟練地安撫嘉賓了, 唯獨江簌身邊沒有工作人員。

 因為在她面前的是警察。

 “我的老天啊……”總導演喃喃感歎了一聲,然後才忐忑地走上了前。

 “您是來參加節目嗎?”

 “是的。”江簌站在警察的面前,發絲因為濕透而緊貼著面頰,臉上的妝被融了一些, 那個明豔逼人的三十歲女人的模樣, 一下被模糊了, 更多的是看著乖覺極了。

 “剛才是您先後幫助擒獲了兩位嫌疑人, 對嗎?”

 “是的。”

 總導演聽見這話, 心說,想不到對吧?

 您還別說, 我現在看見江小姐這副模樣,我都還想不到呢!哪怕我剛才鏡頭裡親眼看見了!

 負責和江簌做筆錄的是一名女警。

 女警看著她的模樣, 忍不住將態度放得極為柔和,但想起來剛才江簌的“壯舉”,一時間心態又有點分裂。

 “請問您和嚴先生認識嗎?”女警從同事手裡接過紙杯,遞了溫水給她。

 “不認識。”江簌頓了下,“但他認識我,早上說了幾句話。”

 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其他嘉賓也都圍過來了。

 他們被隔離在一米遠的地方,一個個都皺起了眉:“沒事吧?怎麽還要問江簌呢?”

 余心妍也很著急:“剛才不是節目組安排嗎?是真打起來了?”

 這頭女警還在問:“您是怎麽發現,那個清潔工不太對勁的呢?”

 江簌這才回頭看了一眼嚴立的方向。

 嚴立被請上了車,正低聲和警察交談,顯然也在做筆錄。

 江簌淡淡開口:“從事清潔工職業的,一般都是普通的小老百姓。而這位嚴先生一看就很有錢,惹不起,更何況身邊還跟了好幾個高大的保鏢。他身邊前腳剛有人被搶劫傷害,血流了一地,警察都來了。這恰好是普通人最畏懼的時刻,而在這樣的場景下,怎麽會有清潔工火急火燎,如此‘敬業’地拿著水管往上衝呢?”

 賀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低聲道:“我輸得不冤。”

 “這樣的細節都能發現……”王極感歎。

 唯獨方紫依沒有湊過來。

 她望著江簌的目光,還充斥著驚恐,仿佛見了鬼一樣。

 “辛虧有江小姐的敏銳。”那頭女警笑著誇了誇,甚至忍不住說:“您不來乾咱們這行,都可惜了。”

 賀峰感歎:“這不錢少呢嗎?做警察多苦啊。”

 江簌倒是沒想到錢多錢少。

 她驟然間愣住了。

 她過去從事的職業是壞的,警察是好的。這一點是牢牢刻在他們腦子裡的。

 組織從來不打算把黑的洗成白的。

 它只是告訴他們,誰讓你們是孤兒呢?誰讓你們走上了這條路呢?不想死,就得更努力地做個壞人。

 可是……好人突然和她說,你也可以來做好人。

 女警真誠實意地誇獎著她。

 手裡的杯子傳遞出的溫度也還是熱的。

 江簌輕輕地應了一聲:“嗯。”

 她不想做壞人了。

 做好人的感覺原來是不錯的,就像是一口氣拿到十八根金條一樣。還是實心、純金的。

 “小宋,先別問了。這邊……說是來找江小姐的。”那邊有人喊。

 叫小宋的女警應了聲,送著江簌過去。

 就見一個醫生帶著幾個護士迎了上來:“江小姐是嗎?我們是慶山私人醫院的。……您有沒有受傷?方便的話,咱們做個檢查好嗎?”

 方紫依遠遠地望見了那輛救護車上的標志,不由怎舌。

 這家醫院算不上多有名。

 主要是醫院內設的實驗室,在國際上都相當知名!

 他們居然直接就奔著江簌去了?

 誰請的?

 節目組肯定請不來的,節目組的救護團隊不是這樣的。那是……那位嚴先生?

 方紫依忍不住感歎出聲:“江簌命可真好啊,這一下,她不就成了嚴總的救命恩人了?那之後的好處還會少嗎?”

 她身旁的人也是一愣:“……是啊。”

 方紫依實在是憋壞了。

 江簌這人,一路走來,都仿佛開了掛,沒有半點阻滯。這娛樂圈裡,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呢?

 “要是早知道今天會有這麽一出……讓我上去給嚴總擋一刀我都願意。這圈子太難混了。”

 這邊方紫依身邊的人怎麽安慰她且不提。

 那邊江簌莫名其妙地先被迎到了醫院,小宋陪著一塊兒去的,為了方便一會兒把筆錄做完。

 這家醫院的服務相當不錯,連換洗的衣物都給她準備好了。前後也就一個小時不到,江簌出來了。

 醫生在後面拿著她的報告,跟著走了出來。

 “沒什麽外傷,就是皮膚有磕碰,過兩天就好了。”醫生說著頓了下,又問:“青春期的時候,是不是沒好好吃飯啊?”

 江簌搜尋了下原主的記憶。

 好像是。

 原主性格敏感,難受的時候,將自己鎖在房裡不吃東西,是常有的事。

 “有淺表性胃炎和低血糖,不過不嚴重。近半年養得還不錯……身體很多指標都比較健康。”醫生整了整手裡的報告,說。

 其實上面還是有些部分比較奇怪的。

 她的身體部分指標差異很大。有些方面顯示,這是個虛弱的人,但有些方面又顯示著,這是個身體強悍的人。

 “你覺得自己需要再接受一下心理輔導嗎?”醫生和藹地問。

 江簌搖頭。

 心理輔導?

 那又是什麽東西?

 她從來沒接觸過。

 “好。因為少數人,對著血腥的場面,短時間內見識到生命的脆弱無常,會產生驚恐、後怕、焦慮等情緒……如果自己無法消化,求助心理醫生是最佳選擇。”

 江簌低低地應了聲。

 一時間的感覺很奇妙。

 這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因為她從十歲起,就在老師的帶領下,不斷觀看無數宰殺、折磨的畫面了。

 到後來,江簌才知道,那是一種去人性和同理心,模糊生死疼痛邊界的訓練手段。

 但是真奇妙啊。

 這個世界裡,卻會有人關心我,看了這樣的小場面,會不會害怕。

 這時候小宋走了過來,低聲問:“怎麽樣?好了嗎?”

 江簌:“好了。”

 “受傷沒有?”

 “沒有。”

 “那就好。”小宋松了口氣,“女孩子這樣衝上去還是很危險的。不過……你是個特別的女孩子。”

 江簌:“嗯。”

 “那走吧。”

 江簌頓了下,轉身往老醫生掌心塞了點東西,然後才冷冷淡淡地跟著小宋走遠了。

 醫生愣了下,攤開手掌。

 一顆糖。

 醫生忍不住笑了下:“今天好啊,從程先生那裡收了一大筆錢,還有糖吃。我喜歡糖!”

 江簌到警局配合著做完了剩下的筆錄。

 小宋笑著說:“其它就不用啦,你們總導演把錄像交到警局了,可以作為第一現場實錄參考。”

 “嗯。”

 江簌走出來,順便將外套還給了嚴立。

 嚴立早做完筆錄了,卻沒有急著走。

 他起身迎上去,一邊接過外套,一邊低聲說:“那個清潔工身上帶了一瓶汽油,一把自製土槍,還有一把步槍……”

 江簌:“噢。”

 她覺得挺奇怪的。

 這個世界好像對武器之類的管制,格外的嚴格。

 完全不像她的世界裡,殺手的武器,起碼也得是個手槍起步。不然說出去,都沒面子。

 見江簌神色冷淡,反應平平,嚴立一時間也摸不清她的性格和行事作風了。

 嚴立隻好自己繼續往下說:“很感謝江小姐……”

 江簌:“沒什麽。這個人不厲害。”

 嚴立身後的保鏢:???

 您可真是說大話不打草稿啊!

 ……算了。畢竟是您把人製服的。這大話,也就您配說。

 嚴立點頭:“但是在那樣的場面裡,他出手,幾乎是必中的。”

 他頓了下,才又忍不住問:“敢問江小姐,以前是學過功夫嗎?學的散打?還是什麽?”

 江簌:“嗯,一點點。”

 嚴立沒想到這人比自己還難搭話。

 他隻好直接免去了那些寒暄的話,開門見山地問:“我應該怎麽感謝江小姐呢?”

 江簌如果提起她和嚴禹成的事……

 演員的職業雖然是不太光彩,但這位江小姐的確很有意思……甚至在她衝出來,推開他,再到她雲淡風輕地摘下假發,露出一頭長發的時候,……嚴立的心臟都一瞬間的停跳。

 想到這裡,嚴立還有點尷尬。

 這是嚴禹成喜歡的女孩子。

 他和嚴禹成的關系再疏淡、不親近,也不應該有什麽念頭。

 嚴立腦中飛快劃過無數思緒的時候。

 江簌反問他:“這不是應該由你去想嗎?”

 嚴立頓了頓。

 這麽反問他的意思,就是說,她並沒有什麽想要問他要的東西。

 她知道他的這句問句,有多重的分量嗎?

 嚴立忙禮貌地笑了下:“好的。那我明天準備好謝禮,再登江小姐的門。”

 江簌滿不在乎地應了聲:“嗯。”

 但她正準備轉身走的時候,突然又想起了點什麽,她轉身問:“你應該多讚助一下你的弟弟。”

 嚴立愣了愣:“嗯?”

 “讓他把三金娛樂做得更大更強。”讓我分到更多的錢。

 嚴立一頓:“……好的。”如果這是她的要求。

 他目送著江簌走遠,忍不住低聲說:“嚴皓看走眼了。”

 嚴皓就是他堂弟的名字。

 “她和娛樂圈裡的其他女明星,確實不太一樣。……並不像他描述的那麽不堪。甚至……這位江小姐,對待嚴禹成,很是關心。”

 關心到了,讓人詫異,甚至是有一點羨慕的地步。

 她並不是冷淡漠然難搭話的,她會為了嚴禹成開口。

 一時間,周圍秘書和保鏢都沒敢接聲,這畢竟是嚴家家裡的事。

 不多時,司機將車開回來了。

 嚴立上了車,這才去醫院探望今天被捅了刀的史密斯。

 車裡安靜極了。

 秘書覷了覷嚴立的神色,忍不住低聲問:“嚴總對江小姐,是不是有一點喜歡?”

 嚴立沒出聲。

 他畢竟年長,江簌年紀卻輕。

 倒是她化成三十多歲的模樣,的確足夠勾動人心。

 但這話說出來太可笑了。

 對一張畫出來的臉,心中激蕩?別人會懷疑他有病。

 秘書又覷了覷他的臉色,這才大膽出聲說:“其實您要是喜歡,明天送點玫瑰上門,她就懂了。嚴少跟她感情未必深。您現在是嚴家挑大梁的人,您挑個自己喜歡的人,無可厚非……”

 嚴立頓了下,轉頭看著秘書:“是什麽給了你這麽大的膽量,來妄議我的家事?”

 秘書面色一緊,立刻不說話了。

 嚴立想起剛才江簌說的話,總覺得她好像是在暗示他,對嚴禹成不夠好。

 再結合秘書說的這麽大膽的話……是什麽給了底下人錯覺,以為嚴家少爺,可以隨意談論,不用尊重?

 嚴立沉著臉,半晌都沒有再開口。

 而這時候,哪怕直播已經中斷,但這件事還是不可避免地上了熱搜。

 幾乎大部分人都看見了這條新聞。

 相關部門向來是不允許血腥場面的照片,在網絡上傳播的。於是要求平台刪了個乾淨,隻留下了,路人抓拍的,和部分觀眾截圖的照片。

 照片上,江簌抓著條幅彩帶飛躍出去,

 還有很多沒看見直播的人,好一陣無語。

 【就離譜,三金這個炒作法就離譜】

 【現場照沒翻著幾張,倒全是江簌一個人的抓拍,老實講,她沒吊威亞?不是劇組請了演員?】

 網上質疑的人不少。

 但趙秋贏、嚴禹成等人看見之後,卻絲毫不懷疑作假。

 一時間,江簌的手機差點被電話打爆,幾乎全是來問她是否平安的。

 等到了晚上,有關部門終於出具了更詳細的官方通告,並且毫不吝嗇地在文中,提到了感謝路過市民江女士的協助……

 這話一出,就等同給江簌“見義勇為”的舉動蓋了章,是不容其他人再反駁、更改的了。

 大家看完通告,一陣恍惚。

 【原來是真的啊?】

 【這種突然衝出來要殺人的,真是防不勝防,要是上個月裡,那起報社殺人案件的現場有一個江簌就好了,也不會死那麽幾個孩子了】

 【聽說那個被製服的,好像是專門從境外請來的殺手,衝著嚴氏總裁來的】

 【?真的假的?為什麽?】

 【嚴氏、程氏最近好像接洽了個什麽項目,挺牛逼的那種,動了很多人的蛋糕】

 【還是不敢相信。。。靠。】

 【江簌救了嚴總?那她不是從此發達了?】

 【不是,我就想問問,江簌到底還會些什麽?】

 網上熱議的時候,徐大志正趕到江簌身邊。

 “我靠我靠!嚇死了!”徐大志一臉驚魂未定,“你知道你現在多值錢嗎?你這簡直是拿雞蛋去碰石頭啊!碰碎了可怎麽辦?”

 江簌聽著他的絮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邊拿著手機,想了想轉發了官方通告,就寫了三個字:

 別學我。

 粉絲一下沸騰了,連路人都忍不住湧了進來。

 【哈哈哈,這個確實學不來】

 就因為江簌這三個字,一下子有好事者,在論壇單獨開了個貼,《來數一數江簌身上,有哪些是你學不來的東西》

 #學不來#三個字,立馬就上了熱搜。

 徐大志坐在那裡念叨了半天,一看公司那邊截圖發來的熱搜和熱帖,他又忍不住想咧嘴笑。

 他苦著臉,笑著說:“……你可真是個行走的熱搜!”

 明明不會營業,卻不管發點什麽,都能一下勾起廣大網友的興趣。這叫什麽?天分嗎?還是別人學不來的那種。

 江簌沒有回應徐大志的話,因為她剛挨著回完微信消息,手機就響了。

 “喂。”江簌接起來。

 那頭傳出了嚴禹成的聲音:“你沒事吧?”

 “沒事。”

 嚴禹成神色複雜:“你救了嚴立?”

 “唔,算是吧。”

 嚴禹成咬牙:“你救他幹什麽?你知不知道多危險?他身邊那麽多保鏢……哪裡需要你去?”

 他在忙新公司的事。

 等事後聽說,又找不到當時的視頻和照片,隻囫圇看了幾句網絡上的“聽說”“傳聞”,心一下都吊到懸崖上去了。

 江簌:“……”

 江簌覺得嚴禹成好像腦子也有點毛病。

 江簌反問他:“不是你哥哥嗎?”

 嚴禹成聽了這話,心底一時間暖得要命,一時間又更覺得生氣心疼了。

 嚴禹成咬著牙,這才把從來沒對人說起過的話,低低從喉中擠了出來:“……算什麽哥哥?嚴家一家子,都是你不管我,我不管你。我在外面丟了十幾年,回來的時候,別說和嚴立了,就是和我父母,也談不上半點感情。”

 江簌頓了下,她纖細的手指不自覺地在身邊畫了個圈兒。

 她淡淡說:“可是你有哥哥啊。”

 嚴禹成頓了下。

 他驟然想起來……江簌好像從來沒有提起過自己的父母親人。

 她是……孤兒?

 “拜拜。”江簌還有事要忙,就先說了再見。

 嚴禹成喉頭髮哽:“……嗯。”到最後,也還是沒有說出來那句,我很擔心你。

 嚴禹成這邊剛掛了電話,江簌就又接到了趙秋贏的。

 那邊也是急匆匆地問:“你有事嗎?”

 江簌隻好又重複一遍:“沒事。”

 這麽多人會來關心她,也是很奇怪的。

 “去醫院看過了嗎?我馬上聯系人過來接你到醫院。”

 “不用,我去過了。”

 趙秋贏怔了下,抿緊唇,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除了問候,竟然什麽都為她做不了。

 這頭在講電話。

 那頭嚴禹成也馬上又接了個電話,是他的助理打給他的。助理用不可思議到近乎誇張的語氣說:“嚴少,你主張做的那個項目……接到新投資了。”

 嚴禹成捏了捏鼻梁:“哪家風投?新余?”

 “不是……是嚴總,不,就是大少,他私人出資,給你投了。”

 嚴禹成一下坐直了身體:“怎麽可能?”

 “就是這樣沒錯。我已經再三核查過了。您的私人帳戶,剛剛應該接收了一筆匯款,因為我接到了丁秘,哦,就是大少身邊負責處理瑣事的丁秘,我接到了他的短信,裡面說什麽,希望您好好把三金做大,做成行業第一……大概就這麽個意思吧?”

 這個助理對嚴禹成是很忠誠的。

 他也很了解嚴禹成的處境,於是忍不住問:“難道咱們的項目真的有點問題?大少這是讓您盲目往前衝,辦砸了這個項目,就不好和老嚴總交代了?這三金也沒什麽重要的。還要您做成第一,這不會是故意揶揄您吧?”

 如果是過去,嚴禹成沒準兒還真要這樣揣測。

 但他才剛和江簌通完電話。嚴禹成沉默片刻:“……不是。”

 嚴禹成沉聲說:“他的確是在幫我。”

 “啊?那為什麽啊?”這以前也沒看出來有兄友弟恭的跡象啊,相反,底下都快傳瘋了。說是這找回來的嚴二少,接管不了家業,遲早要和大少鬧一場的。

 嚴禹成匆匆掛斷了電話,再給江簌撥了回去。

 為什麽?

 因為江簌。

 她救了嚴立,最後卻是幫了他?

 嚴禹成你他媽個蠢貨。

 你剛還問人家往上面衝什麽?

 嚴禹成腦中思緒紛紛,電話卻沒能被接通。

 江簌的電話佔著線呢。

 這頭江簌輕描淡寫地和趙秋贏描述了當時的場景,聽得趙秋贏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好了……差不多調試好了。”徐大志的聲音遠遠傳來。

 江簌應了聲:“嗯。”

 “不說了,我要開直播了。”

 趙秋贏無奈苦笑了下:“嗯,好。你先忙。”

 等他掛完電話一回頭:“外公呢?”

 趙太太盯著他的手機,目光有些複雜,還帶著點探測的意思。趙太太說:“他去找他的老戰友去了。”

 趙秋贏:“哦。”

 他抿了下唇:“……我明天有個通告,要去一下外地。”

 趙太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嗯,你自己心裡有數。”

 向老先生這會兒卻是拎了三個籃子,叫上了程家老頭兒:“哎,對嘛。我一個人去,那我兒子就知道了,就不得讓我去。你要跟我一塊兒,那我兒子就放心了。”

 程老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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