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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莫小魚和往日一樣擺攤， 先來排隊的就有幾個老客人，“還是老樣子都來一份？”

　“可不，我大兒子喜歡吃牛肉片， 我二閨女喜歡魷魚，我三小子喜歡小炒肉， 我和我太太最喜歡炒羊肉片了，這紅燒肉是我丈母娘的心頭好，老丈人多吃一塊都要翻臉，能有什麽辦法？”說著一攤手。

　“呵， 你家丈母娘本來就偏心你這個女婿， 現在因為這紅燒肉對你更好了。”說著搖搖頭，“你媽還上門吵了好幾天，說白養你這個兒子了。”

　“那不一樣，我丈母娘對我可好了， 當初我和我媳婦買婚房，還是我丈母娘私下補貼的呢。我那幾個兒子也是丈母娘幫忙養大的， 現在小兒子的補習班，也是丈母娘每天接送。我媽偏心他大兒子， 能一樣嘛。”

　“那是你丈母娘見他女兒好不容易騙到一個帶毛的，生的崽兒也帶毛！”呵， 女人不就這點套路？

　“那也無所謂！誰對我好，我記著呢。”

　莫小魚聽著八卦， 和家用機器人配合著做著菜， “我今天帶了點鹵肉，你們嘗嘗？”

　“今天鹵什麽？！”

　“上次鹵的那個雞爪，真是太好吃了，我回去看到買寵物肉鋪的那家店有買， 忍不住買了幾斤，剛拿回家就被我媳婦連人帶雞爪一起扔出去。”哎，“說我沒小老板的手藝，就別學你買亂七八糟的東西。”

　“今天有鹵豬蹄和牛肉兩種，兩個鹵味。”莫小魚炒完手上那份，暫時先不做了，跑去找出自己帶來的食物，“喏，這牛肉我給你們帶了點，稍微嘗個味，今後會賣的別急。這鹵豬蹄昨天做了太好吃了，”一邊說著，一邊架起炭火，把豬蹄往上面一放，一邊烤，一邊撒調料，“這又鹵又烤，雙重美味，雙重驚喜，你們試試。”

　“我我我，得好好嘗嘗。”

　老客戶才有的優待，每人限購一個，價廉物美又好吃。

　唯一毛病就是當場吃，帶回去都不行。

　可就算有，每天也就十來份，就算老客戶也經常因為來晚了輪不到，而買不到，只能幾個人擠一擠，嘗一個。

　新客戶或者不算優待的那批人，每次都能酸的掀桌子：“幾個意思呦。”

　“還區別對待了，小老板你這麽生意做不久的，哼。”

　“對，你這是歧視！”

　“我們也不是不想成為老客戶的，這不是當初不知道你嗎。”

　“可不，哼，你要賣就賣，為什麽還當著我們的面這麽乾！”

　“就是，那群人還賤的要命。”

　的確，莫小魚把最後的小料一撒，炭火逼出香味，頓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說不盡的美味。

　昨天決定來，最終一大早十點多，就被主腦趕鴨子似的催促著趕來排隊的君皇阿特金斯坐在人群中，和普通人一樣，也就稍微氣質好點，但在這也有不少家境富裕的老頭老太坐著閑聊。

　還問阿特金斯，“你家幾個閨女，幾個兒子啊，都多大了？有對象嗎？要介紹對象嗎？”

　“我家閨女第一藝術學院畢業，長得可俊了。”

　“哎，你家那閨女不是說不找對象嗎？”

　“那是當初，現在找了！”

　“要啥樣的？我家兒子你瞅著怎麽樣？”

　那種很生活的氣息，普普通通，平平凡凡，又特別又奇妙。

　“我家四個小孩，三個軍校畢業，一個第一學院畢業的。”

　“哎呦，那可是真的好！”

　“對，出息！”

　聊了會兒自家，又老生常談的聊上了小老板，又聊到了小老板的菜。

　“那是相當便宜，你別看我也坐在這，但我家住B區的！”說著得意洋洋，“B區的私房菜我全吃過，還不如這呢。”

　阿特金斯“呵”了聲，可不，我還認識你呢，退休後死活不肯返聘，說要尋找生活的樂趣，感情找到這來了。

　還好聽從了主腦的安排，貼了面具，改變了面容出來。

　否則咱們兩君臣相見，可就真尷尬了。

　“我雖然沒吃過B區的私房菜，但我c區的吃過不少，也比不上。”

　“小老板一份肉才買這價格，太良心了。”

　“也不能這麽說吧，豬肉，羊肉還有這老板用的其他肉本來就是經濟扶持肉，又用的不是什麽好部位，每天進貨一斤最多八塊錢，頂天了，一碗也不一定有一斤，翻五倍還良心？呵。”一旁攤販看不慣的大有人在。

　整條街的生意都要被他做掉了，其他人生意都或多或少受影響降低不少。

　也就是一些賣手工飾品，衣服鞋類的，反之只要不和吃有關，到是賺了。

　大家拿好號，排隊等著的時候就會閑著無聊出去看看逛逛街，拉動他們的銷量。

　“那是小老板手上有秘方，你能做出這口味來？能嗎？”

　“就是。”

　“說他能做的比私房菜館都好吃，我怕是你們都沒真見過世面吧，我上次去吃的一家私房菜館，好吃的舌頭都要掉下來了，這小老板做的的確好吃，但也沒這麽誇張。”

　“這麽說那你排個屁的隊伍？”

　“來來來，把你手上那號給我，我就愛吃小老板的菜。”

　這吵著吵著都能動起手來，阿特金斯看的有點懵，問一旁的老太，“不用管管？”

　“不用，那邊是嫉妒的，這邊是閑的，等人一來就好。”

　果然莫小魚一到，所有人都閉嘴，乖乖的等叫道號碼。

　阿特金斯眯著眼上下打量那小亞雌，“可真小啊。”

　“對啊，是個好孩子，家裡還養著四個孩子和一個未婚夫呢。”輕歎，“就是命苦，養父母活著的時候還是個富家公子哥，現在…”說著心疼的搖搖頭，“每天人雖然多，但這活也累人。”

　“對，還因為做飯好吃，而被人虎視眈眈，聽說上幾次還有人跟蹤到他F區的家裡呢，威脅他賣房子。”

　“這麽無恥？！”

　“對啊，這事兒我怎麽沒聽說過？”

　“後來呢？”

　“這事兒還是我一個同事就住在那小區才知道的，想綁架小老板交出秘方，但小老板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動手差點把人摁噴泉裡淹死。”

　“好！乾得漂亮！”

　“可不，什麽狗屁東西，就知道欺負小孩。”

　“人家賺錢不容易。”

　“後來聽說那些智能管家的身份後，那些人才消停。”

　阿特金斯喝著剛端上來的茶水，津津有味的聽著八卦，從C區豪門婚變背後的二三事，到小老板的過往，以及…

　“那鹵味是什麽？”豬蹄？那東西能吃？味道怎麽這麽香？？？！

　“好吃呢，小老板最拿手的就是把不怎麽值錢的東西，便的特別值好吃。”

　那鹵肉就分了兩座，吃不到的人吧唧著嘴，眼巴巴的看著。

　鹵味特別香，但他香的很溫和，不算霸道。

　可後來烤的鹵味豬蹄就不一樣了，香氣霸道，勾人的要命。

　隨著那小亞雌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愣是讓從來不缺吃穿的阿特金斯下意識咽了口口水，“看上去特別好吃…”

　“哎，那群牲口！看看他們的狗德行！”

　一旁沒吃的人，簡直沒眼看。

　一個個把烤的表皮略焦，裡面軟嫩入味的豬蹄吃的陶醉，眯著眼睛，舒坦的渾身直打哆嗦。

　“太好吃了，小老板，這烤豬蹄今後一定要上啊！”

　“對對對，這豬蹄好吃的讓我要流淚了。”說著抹了把臉。

　“我的眼淚不爭氣的從嘴角留下…”

　“太香了啊，小老板，我出十萬，就十萬，你賣我一個行嗎？”終於在隊伍裡有人忍不住了。

　“不，你這開了口，今後別人都來競價，豈不是亂套了？”莫小魚直接斷然拒絕。

　這剛正不阿的話讓原本心動不已的阿特金斯既覺得這孩子挺講原則，又覺得做事兒呢，沒必要這麽講究。

　“哈哈哈，不是你給的錢不夠，而是不夠高，只要數字往上跑，總歸有小老板心動的價格！”

　“對對對，快，快加價。”

　“這烤豬蹄，太香了，我給你們描述下，這皮呢被烤的有點點脆香，鹵味完全被吸收了，這一烤，味道加倍被逼出來，在加上小老板秘製小料，又香，這表皮又軟，豬蹄裡面的筋還有點Q彈，特別好吃。”

　阿特金斯忽然明白先前為什麽有這麽多人壓不住脾氣，罵小老板不公平，偏心，不是人，然後吵起來。

　“一百萬！”也不是沒人傻錢多的。

　莫小魚把最後一份烤好送過去，“行了，你們別逗他們了，叫價一千萬的都有，但真不賣，這是原則問題。”

　“做人不能太講究原則。”阿特金斯下意識反駁。

　莫小魚這才注意到人群裡坐著的有這麽個人，打扮和五官看上去挺普通的，但總覺得有點不同。

　他多看了幾眼，笑笑，也沒在意，畢竟他們這老客戶裡都有好幾個B區的，有家底有身份的客戶不少。

　“對，但也不能太沒原則。”說著打開鹵肉盒，“我這還有點鹵肉，本來想中午自己當午飯吃的，給你們嘗嘗，別生氣了。”說著一人夾了一塊。

　阿特金斯也嘗到一口，那滋味很奇妙。

　是牛肉，但，但他真的很美味。

　那種鹹香入味後帶著一股說不盡的美好，有種…鹹香中帶著些許的辣，隱隱約約，似有若無，還有各種香料的交融，令那一份美味和諧而美好。

　“行了，繼續排隊吧。鹵味今後開店就會賣的，等我有錢了，就開工廠。”那分發食物的小少年穩重中又帶著快樂的跳脫，似乎在暢享美好的將來，又似乎只是在說不久後會變成現實的事情。

　阿特金斯慢慢的咀嚼著嘴裡的牛肉，沒舍得太快咽下去。

　“小老板你這就沒意思了。”

　“每天說，每天說，我一開始還很激動呢，但你說開店都說了三天了，你到是開啊。”

　“開店哪裡有這麽簡單，我智能管家還要坑蒙拐騙用別人的呢。”莫小魚偷偷翻了個白眼，“麥金爾叔叔和另一個又不在家，我不能正大光明的過去直接牽著他們家智能管家就走吧。”

　阿特金斯想說，他有很多，直接從他家牽，不要錢。

　但和他想法一樣的人可多了，但不行，這裡面涉及到秘方。

　“行吧，你到是快點就行了。”

　又坐了會兒，阿特金斯和他的侍衛長哲斐遜的號到了，一人能買三份，也就是六份，基本能買了所有的口味，兩人都買了點嘗嘗。

　就當羊肉片入口的瞬間，阿特金斯就知道，主腦沒估算錯誤，這口味的確比蘇記好上太多了。

　羊肉片剛出鍋，還很燙，但那股羊肉特有的味道已經淡去，羊肉鮮嫩多汁，肉香十足。

　配上一盒白米飯，一般人一頓這麽一份也就夠了。

　但小老板家的量明明很足，可偏偏吃完一份感覺自己還能再來一份的感覺。

　阿特金斯放下碗筷，感受了下胃部傳來滿足的滋味，“很奇妙，這手藝非常特殊，但的確口味很好。”

　信息端上，跳出提示：陛下您是否是忘了此行的目的？

　阿特金斯想了想，又看向那個小亞雌，忙碌的穿梭在各個客戶之間。

　他看不出這個叫莫小魚的亞雌，到底哪裡特別的需要一個系統申請做文職後，偷偷的潛伏在對方身邊，不惜違反規則，一不小心可能就會被刪除的地步。

　但他的確很出眾，“是一個充滿活力和將來的小孩，我想和他聊聊，平易近人的那種。”

　信息端，來自主腦的消息：莫小魚一般會在下午四點多離開，攤子會留給智能管家管理。您可以現在回來開會，等三點五十分左右再次抵達與他交談。

　並不是特別想去上班的阿特金斯一想到還留下的一堆破事，以及尼古拉斯高等文明反咬一口的舉動，無奈之下只能先回去處理公務。

　莫小魚掃了眼不在的新客人，並未在意。

　他這來的奇奇怪怪的人太多了，有來試探的，也有來談合作的。

　自己的生意就算要有合夥人，莫小魚也不會讓這些阿貓阿狗加入。

　心裡已經有了比較適合的合作人，再看那些人就有點嫌棄~

　“今天我先走了啊。”打了個招呼，便和往日一樣告辭。

　“去接小孩了啊。”

　“這麽早？”

　“打算順路先去買點菜回去。”莫小魚揮揮手，直接走人。

　“哎，這孩子真不想年輕人，買菜還喜歡親自去挑。”

　“就是，我都喜歡網上買了，送貨上門多方便，不用自己挑自己拎。”

　莫小魚剛走出美食街，就看到一輛車停在不遠處，車外站著兩個人，他還有印象，今早來吃飯的新客人。

　顯然是在等自己了，莫小魚掃了眼假裝沒看到。

　對方什麽來路都不清楚，他還不想招惹是非。

　“莫先生能聊聊嗎？”那位年長，身高一米九幾，氣息凌厲，看似溫和，但長居上位。

　嗯，今早沒仔細看，對方也收斂了，沒發現異常，現在看來似乎不是什麽簡單人物。

　“先生想談什麽？如果是配方，我想還不需要勞動您這樣的人出面吧。”莫小魚心裡多了幾分疑惑，不過現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方邀請的舉動怕不是肆意妄為，那就是胸有城府，坦誠相邀。

　“是關於，心心的。”說著點了點他的信息端。

　莫小魚的臉，瞬間沉了下去，“那沒必要談，當初只不過是在家裡和邱蕭叔叔閑聊說的胡話，算不得真。”說完掉頭就走。

　“等等，莫小先生，你那日的隨口之言，的的確確救了不少人的性命。現在為什麽不和我聊聊？說不定…”阿特金斯沒想到莫小魚會這麽排斥。

　“閣下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什麽相關的政要或者專業人士，真有問題，你應該找那些為君皇分憂，為國為民的臣子，而不是我這種都沒成年的孩子。”莫小魚拒絕的很直接，“真采納我的意見，那豈不是天方夜譚？你我，甚至別人都會成為笑柄。”簡直有點荒唐，不過君皇禮賢下士，去請能人出山這種故事莫小魚今生前世都聽過不少，甚至還見過，但兩碼事兒，他這個小“能人”沒名聲也沒功績，年紀還太小。

　“孩子，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可我不想。”莫小魚攤手，“道不同不相為謀，閣下明白？”

　阿特金斯愣了愣，等他想明白莫小魚的意思，人已經跑了。

　“陛下，是否要幫您再把人請回來？”哲斐遜問道。

　阿特金斯緩慢的搖搖頭，“暫時不用。”

　莫小魚說，道不同不相為謀，不是指各為其主或者類似的意思，而是最淺薄的表面意思。

　他們的想法和理念不一樣，所以他說了也是毫無意義，反而徒增煩惱。

　“那孩子的話看似淺薄，其實挺有道理的，就算我聽了又能怎麽樣？”現在他的臣子都不會讚同，上下不是一條心，如今不是最恰當的時機。

　可什麽時候才是最恰當的時機呢？阿特金斯不是不知道，就因為猜到，所以他才今天來找莫小魚，那個年輕的小孩。

　這種看似荒唐的舉動何嘗不是已經窮途末路，他看到了，主腦也看到了。

　可手下大臣裡有些聰明的，真真透徹的人或許看到，也或許看到也無濟於事。

　到這時候，能怎麽辦呢？

　氣的菜都沒買，孩子也沒接，就先回家，莫小魚接下信息端，對著垃圾桶晃了晃。

　果然下一秒“吧唧”掉下個小愛心，哭唧唧的伸手要抱住莫小魚的腳腳：“對叭起，我錯了。”

　莫小魚冷笑聲，義無反顧，又冷酷無情的把手一松。

　信息端掉垃圾桶裡，心心哭的更響亮了：“我後來沒再說過了，我就申請留在你這，然後沒再匯報過了，真的。”

　“不要扔掉我好不好，就因為我不是毛茸茸，不能吸，你就對我這麽冷酷無情。”

　“哇啊QAQ我真的沒再說過了啊。”

　莫小魚看著那枚小愛心哭訴了很久，心裡思索片刻，“那他們為什麽要來找我？還有今天來找我的人是誰？”

　“不能說，說了我就真要被刪除了。”小心心在這幾天的功夫還長出小腳腳了，現在兩手兩腳並用爬上莫小魚的肩膀，“就是主腦算出來問題，然後，然後想改變，就勸了勸，沒什麽用，絕大多數人覺得你說的不行。不過放心，主腦沒說是誰出的主意，但那誰，今天來找你的人呢，他聽了，想來見見你。”

　莫小魚彎腰撿起信息端，反正這破系統和病毒似的刪也刪不掉，自己扔信息端，也就是白浪費錢。

　“跟在我身邊幹什麽？”莫小魚感覺自己除了那次外，自己還挺平凡的，出了手藝不錯，沒有任何亮點，他把自己隱藏的很好。

　“就覺得你不一樣，和所有人都不一樣，很特別。”說著還扭了扭，“我，我申請了，這幾天就能批準了，到時候我給你變你喜歡的模樣，留在你身邊。”

　“還能變？”這模式不是固定的？

　“和遊戲皮膚一樣，你喜歡什麽樣，我都可以便。”攤手，“哪怕是那些明星，我也可以變哦~”

　“呵。”莫小魚不稀罕，不屑一顧，“聽說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嗎？不過是皮肉而已。”

　“我也可以變毛茸茸！”氣！

　“又不能摸，有個屁用。”一戳，看上去自己有戳到的反應，但手感上來說就是空氣。

　“等正式了，我可以申請實體身體，有高仿真機器人的身體或者動物的身體，配合幫助你一起完成工作。”心心特別認真，“到時候你給我取名，我就是屬於你的了。”

　莫小魚脫口而出的不稀罕，忽然說不出口，這小系統是真誠的，特別認真地期盼：“誰找你做助理誰倒霉，”深吸了口氣，狠下心，“更何況，你想的都是白日做夢。”

　“才不是，我知道，你是特別的，我也是特別的，我們將來能和傳說中主腦和第一任創造者一樣，創造出傳奇。”小心心揮著兩隻又細又小的手，“讓獸人帝國走向新的巔峰！”

　莫小魚揪住小心心的一段，放到水龍頭下面，打開水，手一松，衝掉。

　“別做夢了，洗洗睡吧。”想啥呢，上輩子他到是有雄心壯志的，現在？

　養大幾個孩子後，他過點好日子不行嗎？

　獸人帝國再糟糕，在他有生之年也能安安穩穩，何必自討沒趣？

　“心心，我認真的和你說，你想的是不可能的。理念不同，獸人根深蒂固的想法，現在只會讓他們作繭自縛，非要逆流而上，破繭而出。憑借我一個或許可以，但我不願意，我更希望是上下齊心。只要帝國沒到萬劫不複的地步，他們不會，而我就不會出頭，明白嗎？”

　濕漉漉的從水裡爬出來的心心甩甩身體，“哦。”

　把自己擰乾，“那你下次說歸說，別一會兒把我扔垃圾桶裡，一會兒衝掉好嗎？”

　“不行，我下次想試試看抽水馬桶的。”莫小魚轉身去準備晚飯。

　小心心擰乾的動作一頓，“啊啊啊，你這麽能，這麽喪心病狂，我雖然沒實體，但我也有心啊，我也有感覺的啊啊啊啊。”

　“扔的是你又不是我。”關我屁事，哼。“碎紙機了解下。”

　嗯…立刻慫了的心心當即選擇閉嘴。

　那天不歡而散，對雙方似乎並沒有任何影響。

　就算當天晚上心心回去和他的男媽媽告狀，順帶也說了莫小魚的意思，也沒掀起任何波瀾。

　主腦知道莫小魚的顧慮，更何況就算這孩子聰慧過人，但數據太少，他分析不出太多，自然無法評估，不認為他會改變整個帝國。

　更何況，莫小魚有句話說得對。

　現在還沒到窮途末路之時，誰都不會退讓。

　高傲的獸人帝國是，暗藏著的敵人也是…

　作者有話要說： 剛剛，我把貓趕到我爸媽房間裡，關上門。

　沒多久我媽就來罵我了…因為貓氣的在他們床上蹦迪。

　沒喂夜宵就趕緊去，但我有喂貓條啊。

　怎地，貓條就不算吃的了？

　這貓現在越來越過分了，吸不給吸，到是知道騙吃騙喝。

　就和你去上班，光想拿工資，不想給老板好好乾活一樣過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