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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主他馬甲過多》第81章 會相逢(3)
賭坊後院, 閣樓中。

 姬慕月站在窗邊,看向下方二人的目光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奇的玩具。

 “想不到在這異國他鄉,居然還能重遇故人……”輕輕念了一聲, 姬慕月眸光流轉,蕩漾出惑人心神的光華。

 他突然開口相邀:“貴客遠來, 敢不恭迎?還請二位上樓一敘。”

 雌雄莫辨的聲音自閣樓遙遙傳下去,與此同時,一條赤紅如火的綢電射而出,猶如匹練一般向兩人而去。

 下一刻, 空中爆出一陣極輕的風聲。

 下方兩人互相對視一眼, 於倏忽間飛身而起, 足尖在半空中輕輕點過, 便順著那條綢帶迅速逼近過來,宛如一陣驟起的狂風, 眨眼間便自窗外飛了進來。

 一瞬間,姬慕月身形暴退,幾乎化作殘影。

 待他拉開一段安全距離後, 那兩個人也落在了房間中, 黑袍白袖相擦而過。

 看了姬慕月一眼, 兩人在桌案前從容坐下, 各自把玩著桌上的一隻白瓷茶杯, 動作間有種說不出的默契。

 兩雙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姬慕月不慌不忙在兩人對面落座,好奇而探究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

 “齊王世子,還有……一位疑似天宗大祭司的存在……沒想到二位居然會走在一起, 且看起來早就相識啊……”

 姬慕月唇角輕勾,眼神從兩人身上擦過,最終落在晏危樓身上,瞳孔中蕩漾著一抹攝人的紫意。

 他唇角笑容更勾人了:“有意思……世子殿下,你可比本宮原以為的有意思得多。想不到本宮居然也有看錯人的時候?”

 經歷過瀚海令被奪一事,這位世子殿下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可謂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原以為是個傻白甜,想不到卻是扮豬吃老虎。

 晏危樓微笑回應:“你看錯人的時候還不多?分明天時地利人和皆佔,卻讓一場勝利盡在掌握的逼宮以失敗而告終……”說到這,他搖了搖頭。

 晏危樓話未說盡,但意思已明白無疑。若不是姬慕月錯估雍帝的後手,又怎會讓對方得以逃生,以致最後關頭功虧一簣?真是平白浪費他的特意提醒。

 聞言,姬慕月眼神一閃,眸底掠過一抹陰霾。

 這位齊王世子無論性格如何變,還真是一如既往地不會說話。一開口就戳到了他的痛處。

 這些年來,姬慕月偽裝乖巧懂事,處處替雍帝考慮,暗中則一步一步侵蝕權柄。本以為對雍帝了如指掌,幾乎已經將對方變成自己的傀儡,卻沒想到雍帝居然還留有後手,暗中有隱藏的大宗師守護,常去的地方也都有秘密逃生通道,一步之差,便讓對方得以逃出生天,從而更改了兩人的結局。

 至今想起此事,姬慕月仍覺氣悶。

 他深吸一口氣,平複內心掀起的波瀾,

 這才重新展顏一笑:“想不到世子殿下居然對本宮如此了解,看來是早就在暗中清楚本宮的全盤謀劃了……”

 說著,他目光似有若無向晏危樓投去一瞥,纏綿悱惻一般:“如此說來,本宮倒是該好好感謝世子殿下,不曾向我那位好父皇揭發本宮哩!”

 他飲盡一杯水,舌尖舔過唇瓣。

 姬慕月生得極美,臉色雪白,烏發濃黑,唇若塗朱,眼尾暈染著一抹淡淡的紅,容貌近乎妖異,超出了男女之分。加上修煉《姹女功》所形成的特殊氣質,即便不經意間的動作,都足以讓許多心智不堅的修行者失魂落魄。

 宿星寒的臉色又冷了幾分,淡到看不出絲毫情緒的目光直直落在姬慕月臉上。

 晏危樓倒是對此無動於衷,隻搖搖頭:“謝禮就不必了。”

 面對姬慕月全身上下散發出的氣息,晏危樓直得像是一根接收不到任何特殊信號的電線杆。只在心中失笑。

 ……他非但知曉姬慕月的計劃,還親身參與其中成為了推動計劃提前發動的一環呢。總不可能自己去揭發自己吧?對方真是想太多了!

 這樣想時,卻聽姬慕月突然低低驚呼了一聲,嘴中輕“嘶”一聲。

 晏危樓看過去時,就見他很是無辜地看過來,殊麗至極的臉上帶著足以令無數人大生憐惜的委屈與疑惑:“世子殿下,你這位朋友是不是不太喜歡我?”

 與此同時,姬慕月不解的目光從宿星寒身上飄過,暗示得明明白白——那就是,宿星寒在暗中故意針對於他,偷偷對他做了什麽小動作。

 “???”晏危樓一臉迷惑。

 倘若說自己不清楚這人的真實性別,那麽他在自己面前表演一波楚楚可憐倒可以理解。但經過逼宮那一晚的事,這位九公主的真實性別早就暴露了。他還擺出這番作態又有何意義?

 事實上這當然不是沒意義的。這波光明正大的挑撥離間,或許對晏危樓來說無聊至極,但對宿星寒卻很管用。

 宿星寒周身的氣息已經降低了一個度,凜然的殺意在他眼底彌漫。

 「哎呀呀,生氣了啊,果然……是我猜的那樣麽……」

 見此,姬慕月笑得更歡了。宿星寒的反應無疑證實了他的某個猜測。

 他內心中頓時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趣味,暗暗向某人投去一個略帶挑釁的眼神,嘴上還在繼續無辜又委屈地問:

 “……還是說我哪裡做錯了什麽,讓這位朋友看我不順眼?”

 宿星寒臉上已經凝了一層霜:“……”

 好氣哦!他既不想說謊表示沒有看這人不順眼,因為他現在確實很想把這家夥砍成兩半。也不想直接承認,就這樣暴露自己的某些小心思。

 一時間,宿星寒居然不知如何是好。

 絲毫沒有半點應對這種妖豔賤貨的經驗,宿

 星寒向來冷淡的臉都氣得生動了些,眼中凶光凜然。

 ……氣成河豚.jpg

 沉默幾息,他最終選擇簡單粗暴的方式,一隻手摸上了劍柄。

 還沒等宿星寒考慮好,是先忍一時之氣,繼續在阿晏面前保持他善良又無害的形象,還是直接乾掉面前這個討厭鬼,旁邊突然伸出一隻手,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那隻手修長有力,指尖帶著淡淡暖意,讓宿星寒的怒火一下散了開去。

 他偏過頭,只見晏危樓抬起眼,目光直視著姬慕月,語氣比姬慕月更加無辜。

 晏危樓似乎思索一陣,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你說的很對。”

 沒等姬慕月臉上笑容盛開,他接著說道:“你的確該好好反省反省,是不是自己有哪裡做的不好,讓明光看不順眼。哦,還要感謝明光慧眼識人,及時發現了你身上的缺陷。”

 ……明光性情一向很好,溫柔貼心,只是有些不善表達。若是看誰不順眼,要麽便是那人自己眼瞎看錯了,誤會了明光的意思。要麽便是對方真的太辣眼睛!發生了這種事,難道不應該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嗎?!

 姬慕月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僵硬下來,心中簡直有一萬句槽想要吐出來。

 ……慧眼識人是這麽用的嗎?!分明是某人暗中針對自己,用殺氣恐嚇自己,自己還得感激他幫忙找不足?

 根據姬慕月的經驗和觀察,這位齊王世子明顯對另一個人沒有那種意思,居然還能如此睜眼說瞎話?這人真的是他印象中那個在盛京城蟄伏十年,一朝一鳴驚人的齊王世子嗎?

 ——這年紀輕輕的怎麽就瞎了呢?!

 姬慕月心中憋氣。看戲不成反被秀,突然感覺有點撐是怎麽回事?

 晏危樓沒理會他什麽反應,目光看了一眼身邊的宿星寒,果然看見他眼神裡又亮起了星光,一眨不眨看著自己。

 ……真的像個小孩子一樣,這麽容易便滿足了。難道方才他真的擔心自己會相信那種拙劣的謊言?

 不管姬慕月是為什麽突然針對宿星寒,在二者之間他當然無條件偏袒宿星寒。

 晏危樓完全不理解姬慕月這一出戲碼所為何來?總不可能把兩人叫上來就是為了玩一出低劣的挑撥離間吧!

 想到同明光說好的晚飯還沒吃呢,他繼續微笑著問道:“殿下請我們過來,便是為了讓明光幫你找找缺陷嗎?那恐怕還要耽誤好久。”

 “……”姬慕月又中了一刀。

 他認真去看少年的臉色。居然隻從他臉上看到一派淡定,語氣也非常自然,聽不出半點反諷意味。

 讓人實在難以判斷,這位齊王世子究竟是不會說話,還是太會說話。

 沉默過後,姬慕月開口道:“本宮只是有些好奇世子殿下這段時間的經歷。聽說不久前,殿下可是從國師裴不

 名手下從容脫身……”

 “我對公主殿下也有些好奇。究竟是如何追殺一個通過暗道逃生、實力遠不如自己的皇帝,卻讓他活了下來?如何在優勢大好的情況下拖到天人出關?又是如何在天人國師裴不名的鎮壓下逃出了盛京?現在又如何出現在了這裡?難道是被北鬥魔宮作為棄子拋棄了?”

 姬慕月:“……”

 實錘了。這個家夥哪裡是不會說話?他簡直太會說話了!這一連串問話簡直是靈魂拷問,句句都朝姬慕月心口戳,每一句都戳到痛點。

 而晏危樓絲毫沒有不該戳人痛處的覺悟,還不緊不慢追問道:“哦,我還好奇一件事。你和雍帝之間有什麽糾葛?當年真的是他將你送入北鬥魔宮?”

 ……逼宮那天晚上,晏危樓可是聽到了不少前世都不知道的宮廷秘辛。此時難得遇到正主,正好都弄清楚。

 至於這或許有可能關乎姬慕月的傷心事,算是揭人傷疤之舉……晏危樓又不是什麽善男信女,姬慕月的玻璃心也用不著他來小心呵護。與之相比,當然還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更重要。

 閣樓中陷入一陣詭異的沉默。

 姬慕月保持著原先慵懶散漫的姿態,而兩雙目光卻都凝在他身上。

 一者灼灼似焰,充斥著滿滿的好奇與疑惑;一者森寒如冰,其中溢滿毫不掩飾的威脅。似乎只要他不願意開口,就會毫不猶豫對他出手。

 “呵呵……”

 安靜的閣樓中,終於響起一聲輕笑。

 姬慕月低低地笑了起來,喉結上下滾動間,他的笑容飄渺惑人。

 “這沒什麽不可說的,既然世子殿下如此想要深入了解本宮——”

 他可疑地停頓了一下,在宿星寒冰冷如同看待死人的目光,與晏危樓從始至終無感的眼神裡,徐徐說道:

 “世子殿下猜的沒錯,本宮的確是被我那位好父皇親自送進北鬥魔宮的——作為交易,搖光殿殿主答應全力幫助他坐上皇位。”

 姬慕月沉聲說道:“上一代大雍皇位之爭,想必天下之人沒有誰不了解……”

 那是發生在十多年前,當時的大雍遠比現在還要興盛。皇子們更是個個出類拔萃,才華絕倫。以至於這些皇子彼此之間誰都不服,奪嫡之爭十分殘酷。鬧到後來,排在前面的幾位皇子中,二死三傷,還有一個徹底殘疾。

 而如今的大雍皇帝姬范排行行七,性格溫和,又能力平庸,一向是個老好人、小透明的角色。哪知道前面幾個兄長鬥的太過厲害,最終反倒是便宜他登上了皇位。

 “呵!”姬慕月嗤笑一聲,“有能力的皇子彼此內鬥,反倒是讓一個平庸之輩撿了便宜……這大概便是世人所知的真相。一群被騙了還不自知的蠢貨!”

 晏危樓道:“這世間之事,真真假假,是是非非,

 又有誰能道明呢?”

 姬慕月點了點頭,每一個字都帶著諷刺:“是啊,所謂真假是非,隻由勝利者說了算。愚民不配知曉真相。”

 “沒有人知道,那幾個皇子打得那麽凶,鬧得那麽狠,落得那麽淒慘的下場,都是拜他們從未放在眼中的七弟所賜!他用自己的嫡親兒子,換來了北鬥魔宮的幫助,為他掃平了登基上位的全部障礙。”

 北鬥魔宮本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組織,神州各處都有他們的暗子,最熱衷的事便是掀起皇朝與江湖的動亂。挑撥離間這種事,他們簡直是專業的。

 於是,原本還算是克制的幾個皇子,競爭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突破底線。直到最後,徹底失去了登上皇位的資格。

 一直安安份份不作妖的七皇子,就順利替補上位了。

 “……可笑至今還有許多眼瞎的大臣真以為我那位好父皇不過是運氣好而已。若論執政之能,他或許遠遜於幾位皇叔,但陰謀算計,心狠手辣,那幾位皇叔可遠遠及不上他!”

 說到這裡,他的情緒似乎也有些起伏,再不複原先輕佻戲謔之態:“我那位好父皇能夠借助北鬥魔宮的外力,我又為什麽不行?不過是有樣學樣而已!”

 聽到這裡,晏危樓不由問道:“我觀你一身功法,似乎來源於搖光殿的《姹女功》。這本是只有女子才能修煉的功法,你卻能修成。莫非這就是搖光殿將你交換過去的原因?”

 這種直接問人功法秘密的事情,放在正道都有些交淺言深,不利於兩人的交情。魔道中人更是忌諱非常,被人試探功法秘密,說不定便會和你拚命。

 但晏危樓卻直接問了出來,問得坦坦蕩蕩,毫不扭捏。

 他既不像正道中人那樣在意顏面與交情——反正和姬慕月之間沒有交情,也不擔心姬慕月惱怒之下能對他如何,可謂是相當淡定了。

 姬慕月都愣了一下。

 好半天,他才勾起了唇:“差不離吧。我的體質與搖光殿功法極為契合,自小便被帶去,當作核心傳人培養。”

 不過,除卻功法契合之外,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份特殊,是雍帝的嫡子。一旦從小洗腦,使之心向魔門。將來若能成功繼承皇位,那麽北鬥魔宮也會徹底與大雍皇朝綁在一起,收獲一個心向北鬥魔宮的皇帝。這個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晏危樓立刻便明白了這其中的博弈。

 或許是北鬥魔宮成功扶起一任皇帝後還不滿足,企圖將下一任皇帝也掌控在手中。也或許是雍帝登基之後反悔,沒有履行與北鬥魔宮之間的約定……總之,北鬥魔宮將主意打在了姬慕月身上。

 而雍帝當然也不傻,他直接對外更改了姬慕月的性別,並散播其天生經脈有異無法修行的消息,徹底斷絕了姬慕月按照正常程

 序繼承皇位的可能。

 ——當然,姬慕月修煉的《姹女功》實在太特殊,也的確不能對外展示,只能裝作毫無修為。

 “想不到那位皇伯父年輕之時倒也是個人物,如此心思狡詐又手段果決。”

 晏危樓回憶了一下記憶之中的雍帝,不由搖了搖頭。

 該說歲月不饒人,還是權力腐蝕人心?現在的雍帝與姬慕月的描述相比可是差遠了。非但被姬慕月表現出來的乖巧所迷惑,差點被兒子推翻。而且還被齊王所騙,至今大雍還深陷戰火。

 這麽看來,倒是北鬥魔宮技高一籌,一開始就在兩方落子,都有他們的人手。搖光殿全力扶持姬慕月,姬慕月失敗,魔宮中人還能暗中繼續支持齊王。

 不知是否心有所感,剛剛念及齊王,晏危樓便看見一道熟悉的人影。

 他突然站起身,眉頭微蹙看向樓下某個方向。就在方才,有人剛剛拐過街角。

 “齊鴻羽……原道一之後,太上道門未來的道子……”他心中默念著,“晏危樓這個名字原本的主人,真正的齊王世子……你也在這裡啊,我早該想到的!”

 宿星寒見晏危樓神色變化有些奇怪,周身氣息都幽邃了三分,連忙也站起身向外看去,目光落在一個人身上。

 “阿晏你怎麽了?出了什麽事?”

 “沒什麽。”晏危樓收回目光,露出一抹淡淡微笑,仿佛懷念往事一般,“只是突然遇見一個非常特別的熟人。”

 ……熟到曾經用過同一個名字。

 只不過,晏危樓一向追求獨一無二,不喜歡自己的名字還被別人用過。還是要早些讓製造出這個不愉快事實的人消失比較好:)。

 宿星寒默默收回目光,沒有再多問,心中卻暗暗記下了那個人的容貌與打扮。

 隨著心口感應到的情緒一點一點消散,他也慢慢垂下了目光,眸子裡蘊染開一抹又凶又冷的光。

 讓阿晏不開心的人麽……

 沒有再去想齊鴻羽的事,晏危樓重新將目光投向姬慕月,好整以暇地開口:

 “該說正事了,九公主殿下。逼宮失敗,不能登上皇位,北鬥魔宮培養你的目的便廢了大半。”

 少年歪了歪頭,目光銳利冷徹:“唔,我猜,你若是繼續讓北鬥魔宮失望,就徹底失去了利用價值,更遑論將來殺回大雍……這便是你找上我們的原因吧?因為北鬥魔宮內部可供你利用的勢力已經不多了,你需要外來助力。”

 他一字一句道來,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從容微笑,手掌隨意搭在桌上,灼灼目光直視姬慕月。姿態散漫中,透出一股逼人的壓迫力。

 一邊的宿星寒也學著他的樣子,一手隨意搭在劍柄上,身體微微前傾,那雙空明剔透的眸子牢牢鎖在姬慕月身上,帶給對方雙重的壓力。

 空氣似乎凝滯,連風

 聲都停止了。

 這間小小的閣樓裡,像是陷入絕對死寂。

 呼……

 “你說的對。”姬慕月長長吐出一口氣,雙眸中漸漸泛起濃鬱的紫意,“我的確需要二位的幫助。”

 “一場大戲就要拉開了。”

 他笑得肆意張揚,手指依次在兩人身上點過,最後畫了一個圈回到自己身上。

 “北鬥魔宮七殿之一的繼承人;曾經的齊王世子,手握瀚海令,能影響逍遙樓;還有,天宗的大祭司……憑我們三人的身份,身後的勢力,所能調動的情報與資源,若是能聯起手來,必然能在這場大戲中佔下重要位置,乃至徹底主導整個格局也說不定。”

 姬慕月還準備詳細說一說自己所得知的消息,晏危樓已經毫不猶豫一口答應:“就這麽辦。”

 宿星寒緊跟著點頭:“我也答應。”

 姬慕月詫異了:“你不問問是什麽事?”

 “還能有什麽事?如今整個鳳還城最熱鬧的是什麽?”晏危樓想也沒想反問道。

 宿星寒同樣想也沒想,脫口而出:“試武大會?”

 “和聰明人交流就是方便。”

 姬慕月頓感一陣驚喜,他神秘一笑。

 “既如此,我想請兩位先見一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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