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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殘疾男主(快穿)》第65章 拯救侯府世子
這是陸遠銘一早就注意到的事情, 他的男妻身上有一股特別的清香。

 一開始,陸遠銘是從對方遞給他的一方巾帕上聞到的,極淡,如同清桂枝頭的新雪, 聞過一次後就再難忘記。

 之後, 陸遠銘又發現, 對方身上開始多了另一種花香的味道, 經過陸遠銘仔細辨認, 忽然想起,這是胭脂的香味。

 是他的男妻每日早晨梳妝的時候沾上的……

 這是從陸遠銘口中第二次聽到對方說自己很香了。

 難道對方猜到了什麽?

 和上一次一樣, 楚宵同樣有些緊張, 他微微睜大眼睛, 想從陸遠銘的臉上看出點什麽。

 而陸遠銘半闔的雙眼, 因為曾經被毒煙熏過,向來灰蒙的眼睛“看”著他的時候,那毫無神采的雙目是如此明顯。

 楚宵的疑惑再一次被打消,可總被一個男人說很香, 也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楚宵強詞奪理地辯駁道:“哪有?是你聞錯了!”

 陸遠銘卻忽然低下頭, 像是去嗅。

 他的樣子太認真,仿佛可以真的聞出點什麽。

 楚宵一隻手飛快捂住了他的鼻尖, 鬱悶又無奈地說道:“侯爺, 你是小狗嗎?”

 小狗?

 陸遠銘第一次聽到有人用狗來比喻自己,即使這是一個玩笑,也有損他的身份。

 不過陸遠銘絲毫沒有生氣,反而在那隻溫軟的手心抵住自己鼻尖的時候,陸遠銘情不自禁地生出了一種愉悅之情。

 這就是書中有言的閨房之樂嗎?

 見陸遠銘不再說話, 楚宵也察覺到了自己剛才的話語在封建禮教下顯得不合規矩,就在楚宵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陸遠銘突然笑了:“爺就是小狗,偏要聞,怎麽著?”

 楚宵出門的時候,總覺得手心還殘留著一股熱意。

 剛才和陸遠銘鬧了一陣子,導致楚宵出來的時間比平常晚了許多。

 等楚宵到店,發現路上行人雖多,但新開張的胭脂鋪裡,卻沒多少人。

 這幾日,楚宵已經陸陸續續在京城開了米鋪、繡紡,原以為胭脂鋪是最受歡迎的那個,誰知道並不然。

 米鋪倒是不拘什麽,畢竟是必需品,只要賣的米是今年的新米,店家不缺斤少兩,自然有主顧上門。

 而繡紡裡擺放的繡件看一眼都知道好壞,加上裡面各種服飾的款式又好看又新穎,買單的人不少。

 唯有胭脂鋪連上門看的人都少之又少。

 楚宵細細一想,便明白了過來。

 一來這胭脂是上臉的東西,大戶人家的閨秀對此慎之又慎,一般叫丫鬟在熟悉的鋪子裡買,或是自製,基礎一點的胭脂用花瓣就可以製成的。

 二來胭脂不像繡樣,光憑眼睛看就能看出來。

 見楚宵到了,胭脂鋪的掌櫃立刻迎了上去,這掌櫃姓花,三十多一點,都稱她為花娘子,她之前也有做掌櫃的經驗,是楚宵從別地挖角而來。

 花娘子也知道這個理,面露難色道:“主子,鋪子裡賣的東西雖好,但外人不曉得,要打開銷路還得慢慢來,主子莫怪奴家。”

 花娘子不清楚楚宵的身份,但看他穿著、氣度都不是一般人,這皇城腳下都是貴人,花娘子混跡多年,早就練出一雙火眼金睛,知道楚宵並不簡單。

 楚宵並不以為意,他只是淡淡掃視了一下花娘子。

 這一眼把花娘子看的有些緊張,這時只聽到楚宵開口道:“無妨,你跟我來。”

 過了一會兒,花娘子暈乎乎地坐下,眼睜睜看著楚宵修長白皙的手指熟練地打開了妝匣。

 雖說楚宵還是個少年,但到底是個男人,花娘子有些不自在,不過見楚宵如此專心,眼中無波無動,好像對待的是個物件,花娘子也不那麽緊張。

 直到楚宵說了一聲“好了”,花娘子這才面帶紅暈地站了起來,小心翼翼來到銅鏡邊上。

 當看到鏡中煥然一新的自己,花娘子差點驚呼出聲,簡直不敢相信這鏡中恍若雙十年華的面容歸她所有,她之前因為用過鉛粉的緣故,臉色已經有些發黃,如今竟然塗上這胭脂後,變得輕白紅香。

 花娘子從震驚之後回過神來,心頭對楚宵歎服之余,忽然生出一個莫名的疑惑來,既然楚宵如此厲害,怎麽形貌會如此普通呢?不對,花娘子對胭脂熟悉至極,哪裡看不出來楚宵臉上分明是用了妝粉的痕跡?

 接下來花娘子就沒時間再多想,楚宵讓她學會打廣告,花娘子一開始還不理解廣告的意思,不過很快她就明白了,廣告不就是廣而告之嗎?

 雖說有些羞澀,但花娘子還是依著楚宵的意思,去門口打起了廣告,還分發起了宣傳冊。

 不到一會兒,就來了不少人,畢竟花娘子曾經也在別的胭脂鋪當過掌櫃,一些人是認得她的,見她變化如此之大,哪裡不心動?

 之後的幾天,似乎有人得到了信,一傳十十傳百,采買的人越發地多,一些做得少的胭脂一下子就賣空了。

 花娘子將銷路最好的幾樣記了下來,遞給楚宵過目。

 她忽然又想起什麽道:“主子,還有一樣,今天來了一個女子出手極為闊綽,預定了三十盒最貴的珠子粉,而且,那女子說,她願意再出黃金百兩……”

 說到這,花娘子露出糾結之色道:“要求主子把配方賣給她,以後也不得再做。”

 楚宵聞言微微挑起了眉梢,這不就是買斷嗎?不過誰的口氣敢這般大?

 見楚宵面色不變,花娘子這才有些著急地說道:“主子,這事我看您得考慮一下,因為那女子其實奴家認識,她是皇商的人,怕是勢在必得,為著不久後的千秋宴做準備……”

 千秋宴平常人或許不清楚,但作為平南侯夫人楚宵,其實前日就得到了消息。

 今年皇帝準備在宮中大設宴席,取了一個黃道吉日,名為千秋宴,大概是千秋鼎盛的意思,也是明擺著讓人獻禮。

 除了四品以上的朝臣必須進宮參加,擁有爵位的皇親貴族、公卿子弟也在其中,就連平南侯府還特意派人通知。

 雖說楚宵準備以陸遠銘身體不好,自己需要陪同照顧給拒了,但那宣禮的宮人依舊不松口。

 楚宵想到這裡,神情多了一絲冷意道:“不必理會。”

 花娘子見楚宵態度如此平淡,立刻應下,心頭對楚宵的身份更為好奇了,要知道皇商可是由官員身份代表皇室經營商業的人,能夠得到這樣的殊榮,這背後依靠的勢力豈會簡單?

 現在楚宵回府比之前早了不少,萬事都是開頭難,邁開這一步,剩下的事情輕松多了,分配給旁人便好。

 而楚宵如今在侯府行走,所有人都紛紛避讓,低頭見禮,不敢有半點遲疑。

 不過今日當楚宵回來,卻發現外面人少了很多,不知去什麽地方了。

 這時一個丫頭見了楚宵忙道:“侯夫人,快去侯爺院子看看吧,今日宮裡來了太醫,由一位公公領著,說給侯爺看病,如今正在侯爺院裡呢。”

 楚宵聞言立刻皺起了眉頭,這麽久以來,皇帝都沒有說派太醫來給陸遠銘看看,如今卻突然派了一個太醫這必然不是好意。

 很快楚宵就回過味來。

 他昨日以陸遠銘身體還未恢復為由拒絕入宮,皇帝自然可以以此為借口派人檢查。

 況且現在已經時隔一個多月,陸遠銘的身體狀況再怎麽也恢復了一點了,而多日前,楚宵和陸遠銘的主院就不要丫鬟伺候,若是有心人知道這一點,怎麽會不心生懷疑?

 楚宵一邊詢問那丫頭,那些人已到了多久?一邊快步往陸遠銘的主院趕去。

 那丫頭喘著粗氣道:“也就一盞茶的時間,奴婢正說要來找夫人,夫人便回來了。”

 當楚宵趕到的時候,已經有些遲了。

 主院的殿門還有幾個宮裡來的護衛,看到楚宵要進來,幾個護衛流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詢問了一遍:“你就是侯夫人?”

 也無怪乎他們質疑,楚宵出門在外,不想暴露身份,自然是輕裝簡從,加之面容平庸,怎麽看也不像是平南侯夫人。

 楚宵第一次感覺到這番易容還有壞處,正要大動乾戈之際,裡面的高德懷問訊趕來,趕緊一揮拂櫛,喝住了眾人:“這是平南侯夫人,不得失禮。”

 高德懷剛才一看眼前的場景,便反應過來,必定是這些宮裡的侍衛眼高於頂,沒認出楚宵。

 這邊楚宵則淡淡地叫了一聲“高公公”,也沒多說,便直接走進了陸遠銘的屋子。

 幸好的是,陸遠銘看上去應對得宜,他正閉目靠坐在枕上,旁邊一個太醫為他把脈,神情仿佛跟著脈搏跳動一般,時而皺眉,時而歎氣,似乎陸遠銘的身體還有大問題。

 而屋子裡除了幾個伺候的下人,還有一個人便是陸志。

 陸志見了楚宵,皮笑肉不笑地叫了一聲“侄媳”,他和楚宵幾乎未曾見過面,但對這個心機叵測,能夠害得他二弟鋃鐺入獄的楚宵自然是心中深恨不已。

 這邊,陸遠銘也抬起頭“看”向了楚宵,他灰白色的眼珠一睜開,那毫無焦點的視線足以讓人心神一顫。

 楚宵還沒來得及說話,反倒是陸志不自覺地抖了抖,緊接著陸志上前,有些著急地詢問太醫道:“侯爺的身體到底如何了?”

 高公公也支起了耳朵。

 那太醫從來碰到過這般奇異的脈象,若是一般人有這脈象早死了,可陸遠銘看上去卻仍然精神奕奕,果真是奇人也。

 太醫收回了把脈的手,而陸遠銘也若無其事地撤掉了內力。

 這太醫經驗豐富,這般說道:“侯爺如今的身體正在恢復,可到底多久恢復好,還要看侯爺的毅力如何,這並非草木能醫……”

 說到這,太醫又話鋒一轉:“不過侯爺也不需要擔心,好好養著,總能好起來的。”

 這番話其實便是盡人事聽天命的另一個版本,在場的人自然是能夠明白的。

 陸志心中暗喜,這些日子,他一直疑心陸遠銘的身體早好了,否則怎麽不讓任何人進屋伺候?於是他才找皇帝求太醫給陸遠銘治病,既展現他一片拳拳之心,想必皇帝也會順水推舟。

 若是陸遠銘裝病便是欺君,可若是陸遠銘真的不行,能夠確認,也得一個心安。

 既然陸遠銘真的好不了,陸志便有心發難道:“如此說來,侯爺的身體還需要好好休養照料,侄媳你作為他的夫人,白日不在他身邊罷了,為什麽還不準任何下人進入?”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掉馬,今天寫不完了,明天多寫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和其光同其塵 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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