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鳳凰又生氣了。葉枝對著鳳凰的屁股。
該怎麽哄哄呢,可是他連對方為麽生氣都不知道,就離譜。
葉枝戳了戳鳳凰屁股,後彈性很好,像塊柔軟滑嫩的布丁,還彈了彈,察覺葉枝在揪他屁股,鳳凰“啾”了聲,動了動尾巴,葉枝看著覺得更可愛了。
“那兩隻鸚鵡都被你嚇走了,”葉枝輕聲哄道,“不生氣了唄。”
鳳凰:“呵。”
葉枝:“……”看起來哄的方向好像不太對。
然而……他也不其他可供生氣的理由了啊。
葉枝望望天,又望望地,最後還是決定直接暴力安撫。
他把鳳凰兩隻手挾持住捧下來,對著華麗柔順的鳳凰毛就是一頓狂擼,同時還用精神束去安撫鳳凰的情緒,最後一通操作下來,鳳凰……鳳凰更生氣了。
葉枝絕望了,“不如你直接告訴我你為麽生氣?”
聞言,鳳凰凌厲地轉過,“你為麽拿我做擋箭牌?”
葉枝摸了摸腦袋,原來是為了這個啊,這個好說,“當時我身邊就只有你嘛,”他湊近了瞅鳳凰的眼睛,“因為這個生氣,是怕傳出去對你名聲不好?”
葉枝撫了撫下巴,“唔,確實你還是一隻單身鳳凰,要是那兩隻鸚鵡多嘴說出去了,你在鳥界又那麽有名,豈不是一夜之間傳遍大江南北,鳳凰名花有主,所有姑娘為你泣不聲,然而你還是一隻單身鳳凰,並且失去了可能的未來對象,因為她可能聽這個流言就轉投他鳥懷抱了 ……”
鳳凰重新站回了葉枝肩膀,蹲著安安靜靜地聽葉枝編,最後評價道:“你還挺有法。”
葉枝低下,謙虛道:“哪裡,哪裡。”
鳳凰看著葉枝後腦杓上的發旋,“那最後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怎麽辦?”
葉枝:“啊?!”
他猛地抬起,“你不會向那隻碰瓷的冠園丁鳥學習吧?”
葉枝恐慌的起小林被欺詐的事情,碰了冠園丁鳥的樹枝塔,卻被要求直接賠一個老婆——好大的口氣!
“要老婆沒有,”葉枝乾脆道,“我上哪給你找去。”
鳳凰抬了抬爪,整理自己的羽毛,慢條斯理道:“找不老婆……那我‘名花有主’的名聲是和誰傳出去的呢?”
葉枝眨了眨眼睛,“呃……”這一刻他終意識了問題的嚴重性,戀愛問題對鳳凰就是個禁忌存在,不知對方有麽難言之隱,一涉及□□時、求偶舞蹈等類似問題,鳳凰就會翻臉生氣。
現在連有可能影響他的名聲的玩話也要生氣了。
葉枝歎了口氣,“唉,都是我的錯,我心直口快,下一次我說話時一定事先百轉千回開口。”
鳳凰冷了一聲,“空話我不聽,你就說這次打算怎麽賠償吧。”
怎麽賠償……怎麽賠償……怎麽賠償……
這四個字像是魔音入腦在葉枝腦海裡不斷循環,他忍不住和當時被冠園丁鳥碰瓷的小林抱痛哭,當時小林好歹還有個自己幫他解圍,現在自己一個人該怎麽化解鳳凰的碰瓷?
葉枝半天沒解決辦法,乾脆破罐子破摔,“那乾脆我把自己賠給你好了。”他手一攤,“化解謠言的辦法就是更大的謠言,你就說我脅迫你在一起最後還渣了你,所以你又恢復了單身鳥狀態……”
“嘶,”葉枝說一半自己把自己打動了,這個辦法是真不錯嘿,“時候一定有鳥憐惜你付出真心還被渣男渣,時候你就走美強慘人設,憐愛你的雌鳥只會多不會。”
鳳凰一直冷漠地聽他說完,然後道:“你的腦回路怎麽就這麽坎坷崎嶇呢?”
葉枝:“???”
鳳凰:“走吧,不跟你生氣了,跟你生氣就是跟木樁子生氣。”
葉枝:“……雖然你說我木樁子,但你不繼續生氣就很好。”葉枝放棄辯駁,免得哪句話又招致自己對上這隻鳳凰的屁股。
這座公園說小不小說大卻也不大,葉枝看著路邊的公園縮略圖,他已經差不多將四之三的區域都逛過了。
了,葉枝對鳳凰道:“乾脆向這邊走,把這片公園都逛完,然後就回去吧。”
鳳凰抬眼了看了葉枝指出來的區域,“好,我記住路線了,你往左手邊走。”
葉枝跟著鳳凰的指示,後好像對地圖、路線麽的都很敏感,葉枝鳥類在天空上飛,自然有一套與眾不同的辨路系統,白鴿飛越千裡都不迷路,這些對鳳凰來說也是小意思吧。
嗯,葉枝在心裡,和自己這個路癡就是個互補搭配。
路上他們遇見一隻藍色的鳥撲啦啦飛過去,葉枝沒問,倒是鳳凰主動說起,“這種鳥叫做藍胸佛法僧,佛法僧科佛法僧屬。”
“佛法僧?”聽這個這麽具有禪意的名字葉枝了,“為麽叫佛法僧啊,是因為他在經世殿外聽了一百年的佛經嗎?”
鳳凰了,對葉枝這個猜不置可否。
葉枝停在原地,又觀察了一會兒那隻名叫佛法僧的特別的鳥,翠藍色的羽毛,只有翅膀和尾羽邊緣處是黑的,而且不知道是這名字的加持,還是小鳥本來就眼神犀利,葉枝從他身上感受不鳥類的憨態可愛,反倒是嚴肅的氣質更多,倒真有些掃地僧的感覺了。
又看了一會兒,葉枝繼續往前走,沒走兩步,又被另一隻停在樹上的鳥兒給吸去了注意力。
“哇,這是鳥中仙女吧……”葉枝看著停在一截開花荊棘上的小鳥讚歎。
“還不配呢,”鳳凰冷冷道,“有我在,花彩雀鶯這種小東西永出之日。”
葉枝:“……”
葉枝:“狠毒!”
說是這麽說,但兩人顯然都沒將這玩話放在心上,葉枝小心翼翼地走近那只花彩雀鶯,本來憑借他自己的“魅力”,小夥是不會被他嚇走的。
奈他現在肩膀上站著尊凶神惡煞,是百鳥朝鳳的存在,但葉枝看的都是鳳凰一靠近,其他小鳥就瑟瑟發抖膽小的飛不動膽大的不敢飛,除了被鳳凰凶走的,其他全都是乖乖匍匐。
葉枝這次提前給鳳凰說好,“你不要將他趕走,讓我先摸一摸。”
鳳凰:“啾~”
葉枝這時候心思都在花彩雀鶯上,新見的新奇小可愛,興致正濃,沒注意鳳凰那聲鳴叫麽意思。
等他走近了,花彩雀鶯果然還安靜停在荊棘枝上。
花彩雀鶯鳥如其名,身上羽毛的顏色是彩色的,很豐富,從頂腹部一次是橘色、黃白色、粉紫色、粉色、奶黃色,多彩漂亮,擔得起一個花彩的名。
而他停靠的荊棘枝上開滿了粉色的花瓣細的花朵,映襯著光禿禿的荊棘乾枝,花彩雀鶯停留其中有種元素碰撞的美,柔軟與鋒利,圓潤與尖銳。
葉枝觀察好角度,避免自己被荊棘劃傷,伸手去碰花彩雀鶯,這時候鳳凰抬了抬鳳爪,葉枝以為對方是因為自己胳膊的動作而挪動站姿,也沒在意,更沒聯其他方面。
而乖乖蹲在枝的花彩雀鶯,在鳳凰抬起爪子後,黑溜溜的小眼睛轉了轉,在葉枝快要碰他的前一秒,扇了下翅膀,跳了荊棘深處。
葉枝的手卡在原地,往前伸他就要被荊棘戳上了,而且鳳凰停在他肩,也會因為他的大幅度動作而站不穩,葉枝了,只能不甘心地退回手,以望洋興歎的心情對著荊棘枝包圍的花彩雀鶯道:
“你出來讓我摸一摸唄,就一下。”
“啾!”鳳凰一翅膀蓋在葉枝腦袋上,“走了。”
葉枝:“……好吧。”
他們一路上又遇很多色彩鮮豔的鳥,不過葉枝吸取教訓,只是遠遠地觀望,並沒有要上前撫摸,反正有鳳凰在身邊,等他走近處,要麽鳥早就飛走了,要麽也躲著他。
葉枝和鳳凰閑聊,“鳥界漂亮的生物好多啊,羽毛的配色,以及圓滾滾的身體。”
“嗯,是,”鳳凰附和葉枝的話,“那些顏色瑰麗的鳥類生活的叢林一般也是生機盎然,樹木花卉濃鬱生,羽毛作為一種保護色,也會趨同周圍的環境。”
葉枝歪了歪,“可是顏色越鮮豔,不也越容易被天敵發現嗎?”
鳳凰頓了頓,然後道:“相較其他走獸靠強壯的身體、優秀的捕獵技能,鳥類在食物上並沒有那樣的危機,更多的危機來自生存,鮮豔的羽毛容易暴露在天敵眼下,雄鳥通過漂亮的羽毛顏色來告訴雌鳥自己的生存技能很。”
葉枝聽的目瞪口呆,“竟然還有這種反向操作,自我暴露仿佛在死亡的邊緣反覆橫跳,以來達在雌鳥面前裝逼的效果,”葉枝豎起大拇指,“就很優秀。”
鳳凰看了葉枝一眼,又道:“其實鳥類也是看臉的物種,一隻雌鳥更樂選擇羽毛顏色漂亮的同類。”
葉枝若有說悟地點了點,“唔,所以你應該是鳥類裡最受歡迎的吧。”
葉枝看向鳳凰,對方身上粉紅色的漂亮絨羽,以及羽冠,還有屁股後面的尾羽,都像是拖著七彩雲霞,不是凡鳥。相較葉枝一路上看過來的那些小鳥的憨態可愛的那種類型,鳳凰的美是一種更級的、動人心魄的美。
葉枝屏住呼吸,一時有些失神這樣的美麗當中。
還是鳳凰的聲音喚回了他的神智。
“那邊有一隻角雕,”鳳凰聲音帶地看著葉枝,“你要過去看看嗎?”
葉枝乍然回神,又被鳳凰這句話弄得迷惑,“這句話會是你說出口的風格?”
鳳凰用腦袋蹭了蹭翅膀,“怎麽了麽?”
葉枝戰術性後仰,揪起鳳凰一邊的翅膀,“你一定是藏著麽陰謀吧?”
鳳凰辜地回望著他。
葉枝疑神疑鬼,“否則以你善妒的性格,怎麽會主動提出讓我去看其他鳥?”
鳳凰平靜道:“我哪裡有麽壞心思呢,只不過看見那邊有一隻帥氣的角雕,覺得你一定會喜歡,所以請你一起去看罷遼。”
葉枝:“……”
葉枝:“呵,你壞心思可多著呢。”
鳳凰單純地眨眨眼睛,不回話。
葉枝看了又看,也沒看出麽陰謀詭計來,好奇心又升起來,一邊往那邊走,一邊威脅鳳凰,“我讀書,你可不要騙我。”
鳳凰淡淡地回道:“那邊你親眼看看不就知道我騙沒騙你了麽。”
葉枝了,“也是。要是騙我,就把你的毛都擼禿。”
葉枝凶巴巴地威脅,一邊還是跟隨本心往鳳凰說的那邊移動。
穿過幾叢灌木,葉枝就在一棵松樹上看見了鳳凰說的那隻角雕,後正側對著他們,目光望向正前方。
葉枝看著角雕的側臉,震驚地對鳳凰道:“你竟然真的沒騙我。”
鳳凰眼裡晃出點意,但仔細看去又不是對葉枝這句話中的誇讚,而更像是對葉枝現在這好玩的反應,那點意中帶著點壞心眼,像是等著看一場烏龍好戲。
葉枝注意力全放在角雕帥氣的側臉上,根本注意不鳳凰眼中這麽細節的情緒。
他讚歎著造物主的鬼斧神工,“這角雕的臉也太優秀了吧,簡直就像一尊雕塑,每根羽毛都是完美的,都在最合適的位置。”
葉枝時的讚歎確實合情合理,角雕的側顏絕對是帥氣的代名詞。羽毛根根直立,灰白黑的配色顯得非常級,那一雙尖端彎曲的鳥喙看起來就像是人類中的“鷹鉤鼻”,形狀完美。
最漂亮的是眼睛,深邃的眼窩裡,純黑色的眼珠專注地凝望著遠方,看起來深情而憂鬱。讓人好奇時的他心裡面在擔憂麽,又或是著誰。
鳳凰一直注意著葉枝的表情,看他眼神專注,顯然已經沉浸在角雕的完美側臉中,了聲,道:“不如我們過去近距離看看他?”
葉枝刻哪裡還之前的那麽多,聽鳳凰這麽提議,便直接答應,“好啊好啊。”將之前自己還懷疑是陰謀詭計忘的乾乾淨淨。
其實他要是還保留著一理智,就能聽出鳳凰話語中的“不懷好意”,可惜葉枝全副心神都被角雕吸走了,隻近距離瞻仰一下對方的神顏,錯過了最後一次後悔機會。
等他走近,鳳凰道:“我讓他轉過來給你看看正臉?”
這時候鳳凰語氣裡止不住的意已經很顯了,葉枝也感受出了一絲不對勁,然而都已經這麽近了,他便直接道:“好,讓他轉過來吧。”
鳳凰滿意地從葉枝臉上收回視線,對著角雕“啾”了一聲。
就見下一刻,一張大餅臉轉了過來。
葉枝呼吸一滯。
只見角雕的兩隻眼睛都在同一水平面上,且都在正向,以致他看著葉枝的時候就像鬥雞眼。而同一水平面也不是修飾詞,而是形容詞,形容角雕的臉真的是一張水平面,沒有一絲起伏凸起。
他臉上所有的羽毛都是橫著的,呈現出的效果就是羽毛一圈圈向外擴散,整張大餅臉越來越平,越來越大,最外面,羽毛尾部的花紋將角雕的臉圍一圈,竟然是一個四邊形。
葉枝了另一個形容詞,窩瓜臉,沒錯,就是植物大戰僵屍裡的那個窩瓜,而人窩瓜的線條也比角雕這一張正臉尖銳。
半晌,消化完他所看的,葉枝第一反應是:“鳳凰!你騙我!”
“哈哈哈哈哈。”鳳凰已經在葉枝肩上的東倒西歪,他很樂意看見葉枝這幅吃癟的模樣。
他邊邊回道:“怎麽能算騙呢,我從來都沒說角雕好看,只是說他在這邊,問你來不來看,你自己腦補的角雕好看,現在有一絲不合心意,就全怪我上。”
語氣裡全是委屈,然而眼睛裡那揶揄的意卻是外顯。
葉枝氣的呲牙咧嘴,對著還頂著他看的大餅臉說:“轉回去!”
大餅臉:“……”果然又被嫌棄了。
他辜地轉過臉,每個看他側臉又期待地看向他正臉的人最後都是這副樣子,一人能免俗,一人不膚淺。他們都只是愛他英俊的側顏,卻不包容他平凡的正臉。
要是讓葉枝聽角雕這段腹誹,肯定要狠狠吐槽,麽叫平凡的正臉,你那像被車碾了一般的一馬平川的正臉,配得上平凡二字嗎?
鳳凰在一邊添油加醋,“怎麽了,你對你看的不夠滿意嗎?你剛才不是還在說,‘這角雕的臉也太優秀了吧,簡直就像一尊雕塑,每根羽毛都是完美的,都在最合適的位置’,”鳳凰學著葉枝的語氣,將他剛才的話原封不動地重複了一遍。
然而葉枝刻聽著,只找個地縫鑽去。
角雕側臉輪廓那麽立體挺拔,正臉是怎麽做一張窩瓜臉的?這不符合幾學!
“每一根羽毛都站在最合適的位置,”鳳凰“嘖嘖”了兩聲,“不錯,不錯,確實合適。”
葉枝深吸一口氣。沒錯,他確定鳳凰是在嘲諷他。
原本從側面看外迷人的羽毛,從正臉看,絕對就是幾個呆毛插在腦袋頂上,還沒有呆毛的可愛,只有呆毛的傻氣。葉枝不合適的科學道理來解釋這美醜一線間的造物奇跡,只能用“橫看嶺側峰,遠近低各不同”來開解自己。
唔,還是被騙了。可惡的鳳凰。
葉枝轉身就走,鳳凰還正注視著那隻角雕準備繼續嘲諷葉枝幾句呢,對方忽然拔腿就走,他被慣性帶的差點原地摔下去。摔下去可就太沒有鳥類的尊嚴、鳳凰的面子了,最後還好及時扇了扇翅膀穩住了身形。
“惱羞怒了?”鳳凰站在葉枝的肩膀上,覺得刻的體驗稀奇,以往都是自己在那裡生氣,葉枝哄他,沒現在葉枝生氣,自己哄他了。
風水輪流轉,不過這感覺還真不賴。
鳳凰看著氣鼓鼓不理自己的葉枝,越看越覺得可愛,讓人繼續欺負一下,看看對方還能生氣麽樣子,是張牙舞爪,還是隱忍不發?
鳳凰看著看著一時間就看入了迷,沉浸在自己的象中不可自拔,如果……他欺負地狠一些,對方會不會哭出來?
象葉枝哭出來的樣子,鳳凰奇怪地竟然沒有感覺心疼,反而看他哭,最好是他親手把對方弄哭,也只能是他把對方弄哭。
鳳凰還在著,葉枝卻已經停了下來。
他看了看周邊的環境,又和自己記憶中的路線對比了下,然後道:“呃……好像迷路了。”
鳳凰看著他茫然的視線,輕聲問:“你不生氣了嗎?”
葉枝了,“還好,其實也沒有麽可生氣的,當時情緒起伏太劇烈了,我是真的沒一隻鳥可以把極致的帥氣與極致的土醜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真的,那張側臉有多帥炸,正臉就有多蠢,葉枝現在還在那個驟然遭逢的打擊中走不出來。
鳳凰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當中,沒有聽去葉枝剛才的話,“你生氣了為麽不哭呢?”
葉枝:“???”
鳳凰繼續道:“是因為氣的還不夠嗎?”
葉枝:“???”
眼看鳳凰的腦回路不知道發散哪裡去救不回來,葉枝正色道:“你生氣的時候會哭嗎?你生氣了那麽多次一次都沒哭是因為還不夠氣嗎?”
葉枝連珠炮似的把鳳凰這些問題發言都反問回去,沒鳳凰聽了,只是歪了歪,認真答道:“我永遠都不會哭。但是我看你哭。”
鳳凰的聲音很輕,然而聽在葉枝耳裡,您怕不是有麽問題?
葉枝拍了下鳳凰的,“有話好好說,你在說麽找打發言。”
鳳凰沒在意,仍是堅持問道:“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葉枝……葉枝深吸口氣,然後用盡自己畢生的涵養,對鳳凰開口道:“在你問出答案之前,我倒是更可能先讓你變禿毛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