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執到的時候就看到,他,大嫂,正在和周慧慧扯頭花。
???
趕緊給大哥打電話啊。
“哥,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麽嗎?大嫂好凶悍,正在和周文凱的妹妹撕頭髮。”
“好我知道了,哥你路上注意安全。”
蔣執掛了電話,本來是想讓大哥好好聽聽大嫂的‘豐功偉績’,竟然對個女孩出手,雖然他承認了大嫂地位,但是在大哥心裡,他這個做弟弟的必須是親的!!!
爭寵!
“怎麽回事!”蔣執站出來。
莉莉安和齊澄早被拉開了,莉莉安就是頭髮亂糟糟的,別的沒什麽,反倒是齊澄,腦袋卷毛炸開了,臉還掛著血痕,一看就是女孩子指甲撓的。
衣服也被扯的亂七八糟。
這分明是周慧慧夥同幫派群毆他大嫂。蔣執當然站大嫂了。
他和周慧慧不熟,和她大哥是同學,今天來也是說清楚倆人沒可能。
莉莉安就是周慧慧,今年剛十八,嫌自己名字太土不好聽,在外頭都叫莉莉安。見了蔣執來,一肚子委屈,哭哭啼啼抹眼淚,“誰知道這個小土鱉發什麽瘋——”
“你叫誰小土鱉。”蔣執黑臉,“這是我大嫂,周慧慧你會不會說話。”
周慧慧被蔣執黑臉嚇得忘了哭。
“到底怎麽回事。”
有人怕蔣執,來龍去脈說了下,當然維護周慧慧沒說那些難聽的,就說是齊澄裝逼在先,動手還在先。
“我大哥竟然把黑卡給你了?!”蔣執臉上難掩羨慕,酸檸檬說:“我都沒有。”
蔣執現在是年下二哈小狼狗屬性,還沒開出霸總一面,黑卡什麽的,蔣家管的很嚴,蔣執是沒有的,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大二學生。
齊澄不想說話。
但圍觀群眾都知道原來蔣執蔣大少沒有黑卡,齊澄他老公是有黑卡的。
啪啪啪。
只聽見自己臉響。
“還有別的沒?”蔣執不傻,要真是裝逼被拆穿,也不至於搞出扯頭花這種事。
有人想賣蔣執好,原原本本說了。
蔣執罵了句髒話,臉色難看的嚇人,周慧慧也不敢哭裝委屈了,剛才齊澄也沒打她,就是捂她的嘴不想她說下去,相反她下手齊澄也不敢還手。
“我告訴你們,齊澄是我大嫂,白宗殷是我大哥,以後少嘴裡不乾不淨的。”
“還有你周慧慧,嫌這嫌那,跋扈刻薄你自己看看,你像十八歲嗎。”
周慧慧臉慘白,被暗戀的人當這麽多人面罵她,覺得沒臉,恨不得死了算了。
“夠了蔣執。”
齊澄頂著一張花臉出現,很認真和周慧慧說:“你不了解不認識我老公白宗殷,不該那麽說他,我喜歡他,你這麽說他我很生氣難過憤怒的。剛才我不該先動手,對不起。”
周慧慧才十八,被家裡寵壞了。
本來她不覺得自己哪裡錯了,但現在她被喜歡的人這麽說,一下子就體會到了齊澄的心情。如果有人當著她的面詆毀蔣執,她也會受不了的。
“對、對不起,我挖苦你只是因為你曾經死纏爛打……”周慧慧捂著臉嗚嗚的哭。
她覺得沒臉見人了。
齊澄:“我沒有,我不喜歡蔣執。還有你要跟我老公道歉。”
“對不起,我不該這麽說你老公的。”
齊澄沒有說原諒,而是說:“我老公很大方的。”
老公也沒聽到,不知道。
這件事還是不要告訴老公好。
“小執,今天這件事,你不要告訴我老公。”花臉貓端著大嫂架子吩咐。
蔣執:……
對不起大嫂,我先跪為敬。這個點了,大哥應該到了……吧?
樓下,白宗殷坐在輪椅上。
酒吧很安靜,音樂早都停了,二樓說話聲清晰傳了下來。白宗殷本來冷漠的一雙眼,因為聽到某人說的‘我喜歡他’時,眼底的陰冷化開。
咚咚咚的腳步聲。
齊澄跑下來看到輪椅上的老公。
!!!
“哇,老公你什麽時候來的?”
少年眼睛明亮,熱情的奔向他。
白宗殷斂去身上的冷意,“剛到。聽蔣執說你和人打架了?”
“啊沒有沒有,鬧著玩呢。”齊澄瞬間狗勾臉,吐著舌頭,乖巧、真的、信我。
白宗殷蒼白的指尖抬起,輕輕碰了下少年臉上的傷痕。
能想到,為了維護他,少年當時的氣憤。
白宗殷垂著眼。
「我老公很大方的。」
沒有。
看到少年臉上的傷痕,白宗殷心裡壓著的冷意、陰鷙全都跑了出來。
“嘶~”
齊澄疼的倒吸氣兒。
惡念被少年的聲音收回,白宗殷看向下來的蔣執,“醫藥箱。”
醫藥箱送到。酒吧暫時被清場。
白宗殷病態白的手指,抬著少年的下巴,棉簽沾著碘酒慢慢的消毒。
“哇,疼,老公好疼呀。”
瞬間就成了眼淚汪汪的小狗勾。
“鬧著玩?說實話。”白宗殷嘴上冷冷的,“我不喜歡別人騙我。”
可消毒的手,力度溫柔,仔細。
“她說你不好的話,我沒忍住,就上手,但是我不是打她,我只是想讓她不要說了。”齊澄可憐巴巴的小狗勾,“老公,我真的沒想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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