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使用能幫助您收藏更多喜歡的好書,
希望大家都能多多登入,管理員在此感激不盡啦!
《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諒[快穿]》第29章 你是我的藥29(含入v公告)
第二日,南星的武功又回來了。

 但是他身上的傷沒有好,只是走個路,那難以啟齒的地方就會疼,仿佛是時時刻刻在提醒他那晚的恥辱。

 他手裡拿了一條鞭子,堂下跪著佛耳。

 “說不說?”

 佛耳跟個啞巴似的沉默。

 南星手裡的鞭子狠狠甩過去,佛耳身上又增加了一條長長的血鞭痕。

 南星怒氣衝衝:“你們是一夥的!誰給你的膽子!”

 不用說也是知道,除了他養父,誰能給佛耳下令,南星對養父敬愛又懼怕,只能把氣撒在佛耳身上。

 這件事早早就有了端倪,要不然為什麽給他養了那麽多男寵,要不然為什麽在他年少時就給他灌輸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觀念,讓他看那麽多男人纏綿的事,強迫著他只能對男人起反應。他就好像專門為誰準備似的。

 恐怕就是為了那晚那個男人。

 這個認知讓他格外的恐慌,讓他總是想起噩夢般的母親,母親發瘋的日子裡就像隻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厲鬼,那樣哀怨憎恨的腔調時時刻刻如鬼魅一般纏繞著他。

 美豔動人的母親當初也是被人悉心培養,為了男人而準備。而他如今的開端何等相似,他是不是要變成和母親一樣的人了?

 這個認知讓他害怕極了,他極力逃避的、不願意承認的事實血淋淋地擺在了他的面前。而他又寧願自己愚蠢,這樣也許還能苦苦支撐他的驕傲。

 他是決明宮的宮主,能處決宮裡任何一個人。

 仿佛為了證明什麽般,他的鞭子狠狠地打下去,佛耳手臂上的白骨都白從血肉裡顯露出來了,他心裡異常痛快。

 看吧,我能決定你的生死,你武功高於我又如何,聽命的人不是我又如何,我是決明宮宮主,忤逆我的人都該死!

 “嘻!”

 南星突然聽見有人嬉笑出聲,這種嬉笑的腔調讓他感覺自己的威嚴被冒犯了,他的鞭子往聲音的源頭打過去,門扉碎裂,一名黑衣男人顯現出來,男人笑著為這場鬧劇鼓掌,陰陽怪氣:“宮主大人,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啊?”

 南星一時間沒認出這人是誰。

 男人笑:“怎麽?沒認出我?那年我跟在尊主身邊,你喊我‘哥哥’。”

 南星終於想起來他是誰了!上一個輪回裡,這人就是佛耳死後來接班的朝辭夕!這人對他非常不好。

 而現在他說出這句話,南星的腦海裡也出現了記憶點。

 那年他剛剛被羽涅收養,畏畏縮縮十分拘束,羽涅身邊有個少年,南星為了讓大家都喜歡他,討好地喊這少年“哥哥”。

 他死也不會忘記當時那少年傲慢又嘲諷的神情,少年厭惡地嗤笑:“賤種,你也配喊我哥哥?”

 朝辭夕的出現就像一根毒刺,把他不堪的過去全部挑露出來,南星是指骨在袖袍裡咯咯作響,但是他又傲慢的坐在最中間的主位上,舉重若輕的斥了句:“放肆!”

 “我可不認識你這賤種,什麽人也配讓我喊哥哥?佛耳,還愣著幹什麽,把這賤種刺客殺了!”

 佛耳聽命站了起來,他鮮血淋漓流了一地,朝辭夕忌憚地退後五六步,對著佛耳呵斥:“佛耳,你敢!”

 南星催促:“殺了他!”

 朝辭夕惱怒地拿出一塊令牌:“你敢!”

 令牌一出,佛耳便不再動作,南星自然也是認識這塊令牌,是他養父羽涅的令牌。

 他有些失望於佛耳動作太慢,沒在朝辭夕拿出令牌之前把人殺了。

 南星哼了一聲:“義父派你來做什麽?”

 朝辭夕合手對南星行了個禮:“尊主讓我來替換佛耳。”他抬起雙眼,不懷好意的盯著南星,“往後是我來保護你、照顧你。”

 南星二話不說,鞭子已如遊龍般對著朝辭夕打了過去,這一鞭飽含內力,打在身上不死也要去半條命。

 朝辭夕躲開了,他不僅躲開,還質問南星:“宮主為何突然出手?可是要忤逆尊主?”

 南星冷冷笑著:“我怎麽會忤逆義父?我打你是因為你該!你既是來替換佛耳,那便是比佛耳強、比佛耳好咯?”

 朝辭夕笑:“那是自然。”

 南星傲慢嗤笑:“可我看你連佛耳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朝辭夕有些不服氣:“請宮主指點!”

 南星慢悠悠的喝了口茶,這才開始指點:“第一,在本座面前不能自稱‘我’,得稱‘屬下’‘奴才’,第二,對本座說話要用敬稱,第三……”南星走過去盯著他呵呵地笑,“做我的狗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是你剛剛做了什麽?不過一鞭子,你竟然躲開了?”

 朝辭夕說:“宮主是要我死在這裡?”

 南星甩手扇了他一個耳光,斥道:“還敢頂嘴!”

 朝辭夕不敢相信南星居然打了他一巴掌,有些發狠的盯著南星。

 南星笑道:“怎麽?不服氣?”

 南星說罷又狠狠打了他一個耳光,然後悠哉遊哉地走到了佛耳面前,捧著佛耳的臉笑道:“我也是這樣打佛耳的,佛耳從來沒有不服氣。你這賤種武功不如佛耳,脾氣倒是大得很,我如今明白義父的意思了,義父肯定是厭惡你的脾氣便使你過來,好我替他管教!如此說來,那你便留下吧,不過,本座不開心就會賞你一兩耳光,你若是再這個脾性,那便回去吧!”

 朝辭夕咬牙切齒地應下:“是!”

 他冷冷盯著南星那戴著金色面具的腦袋,心裡想你這廢物也囂張不了幾日了,不過是一下賤的藥人罷了,如今還是可憐兮兮地被蒙在鼓裡,待你藥效被月見吸盡,我便破開你的醜面具扇你十幾個耳光再取你項上人頭!

 他盯著南星耳垂上未消的吻痕,心裡十分嘲諷,掰著手指頭算南星不多的時日。

 南星拍了拍佛耳的臉,剛才他心中不快對佛耳已經起了殺心,但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賤種,他又決定讓佛耳好好活著。南星對佛耳輕輕笑道:“既然朝辭夕接了你的堂主之位,往後你便專心伺候我吧。”

 他回頭冷盯著朝辭夕:“義父沒給佛耳的令牌來吧?”

 朝辭夕狠狠道:“是!”

 尊主沒給令牌,是以為佛耳被南星弄死了,誰知道南星還沒來得及讓佛耳死。朝辭夕接到令牌便馬不停蹄趕了過來,由於他迫不及待想讓南星落在自己手裡,趕快了些,在佛耳沒死之前就來了。說不定南星是見他來了才決定不殺佛耳的。

 南星的手指沾到了佛耳身上的一絲血,他十分擔憂道:“我是不是打疼你了?”

 佛耳微微垂眸,安靜地看他:“不疼的。”

 南星說:“都怪你不聽我的話!你若是好好聽話,我便好好對你。”

 佛耳說:‘好。’

 朝辭夕怪笑了一聲,佛耳的眼睛冷冰冰地看向了他。

 朝辭夕裂開嘴舔了舔牙齒,對著佛耳說了兩個字,他沒有說出聲,只是輕輕的唇語。但是佛耳這一刻殺意爆漲,一瞬間就到了朝辭夕面前,伸手便是要掐爆他的腦袋。

 朝辭夕武功一流,和南星不相上下,或是比南星厲害一點,但是遠遠比不了佛耳,一開始還討巧的能對抗幾招,最終是被佛耳按住腦袋壓在地上,佛耳卸掉了他的下巴,從他的嘴裡扯出一根舌頭掐住。

 朝辭夕眼睛盯著佛耳,唔唔了幾聲,佛耳瞧了他許久,最終還是放開了手。

 南星頗為遺憾:“他怎麽惹你生氣了,你怎麽就放開了?”

 被放開的朝辭夕立刻就爬了起來,遠遠地和佛耳拉開距離,南星趁機嘲笑:“廢物!三兩下就敗在了佛耳手裡,果真是連佛耳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他哈哈大笑拿出一塊令牌扔在地上:“拿著令牌去刑堂吧,別在我這丟人現眼!”

 朝辭夕撿起令牌惡狠狠地盯了南星一眼便離開了,南星覺得他心裡肯定在把自己大卸八塊。

 南星哼哼拍了拍手,然後道:“讓人給我拿盆水來,我要洗手,剛剛打了朝狗的臉,髒。”

 不一會兒佛耳端了盆水進來為南星洗手,南星說:“我讓下人去端水又沒讓你,你回去療傷,別髒我的地板。”

 佛耳低頭輕輕地為南星洗手,他突然說:“你的病好了,我會殺了他。”

 “誰?”

 “那晚那個男人。”

 南星眉頭擰起,突然將盆裡的水打翻了!

 他勃然大怒:“我沒病!你這蠢貨才有病!滾!”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