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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師問鼎[娛樂圈]》第195章
在外界鬧得風風火火的時候,醫院病房裡洋溢著溫馨的氛圍。

 洛十方將食物吹涼了以後,一杓一杓喂進嚴淵的嘴裡。

 “嚴先生,好吃嗎?”

 料理是洛十方自製的,含有靈氣,所以嚴淵能夠品嘗到其中的味道,並且多吃這種料理對加快傷勢愈合也有好處。

 “好吃。”嚴淵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面色並不蒼白,“麻煩幫我遞一下麥茶,我有些口渴。”

 洛十方從善如流地將保溫杯遞了上去,將吸管放到嚴淵嘴邊。

 吃飽喝足之後,嚴淵便盤腿在病床上坐下,默念內功心法。

 兩個小時之後,他面無表情地睜開眼,耳朵卻顯而易見地發紅:“額,嗯……廁所……”

 十分難得的,嚴淵說話居然沒有底氣。

 ——人為什麽上廁所?霸總為什麽要上廁所!?

 洛十方看對方害羞又急躁的反應,諄諄教誨道:

 “嚴先生,以咱倆領了房產證的關系,你對我用不著不好意思的,先前我幫你洗澡的時候,就啥都看過了,不過是去個廁所而已,你千萬別每次都憋著,對身體不好。”

 嚴淵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吸取教訓,實則會在之後屢教不改。

 這會兒距離他做完手術,已經過了三天。

 最開始的時候,嚴淵覺得這是一個可以全心全意和洛十方享受二人世界的機會。

 然後嚴總就發現,他錯了,錯得一塌糊塗。

 他的體質還沒有辦法辟谷,至少就算是四級的強者也無法連續辟谷兩個月,所以他就不得不面臨需要旁人協助上廁所的窘境。

 從病床上抱到廁所,然後幫著脫下褲子,再然後……

 呵呵。

 嚴淵的雙臂連同肩膀都被石膏固定在一起,動彈不得,衛生間裡,只見洛十方熟練地閉眼行動……一切都是那麽自然且平和。

 看似平靜無波的表象之下,是嚴淵如海嘯般翻騰不止的心。

 即便洛十方為了避免尷尬,是以從背後擁抱住他的姿勢進行著這一切,可是站在廁所裡聽著流水聲,所有的浪漫都已經“嘩啦啦”地溜走了。

 好吧,不光是上廁所,他還要洗澡!

 即便一天都呆在房間裡不外出,但是人體的新陳代謝還在進行,所以如果沒有天天洗澡的話,他還是不能忍受的,哪怕是淨衣咒和清潔咒都是非常有效的保持整潔的術法,可洗澡是他的生活習慣。

 洗澡倒是沒有上廁所的時候那麽尷尬。

 在水霧的遮掩下,一切都顯得朦朧,泛著暖意的水蒸氣形成了一種放松舒緩乃至曖昧的氛圍。

 嚴淵深恨,如果不是那該死的惡魔讓他負傷,他至少還能比現在做的更多一點。

 現在他能做的是什麽呢?就是站著,然後洛十方用沾上沐浴乳的毛巾替他單純地擦個澡,再替他換上寬松的病號服,送他回病床,然後自己再去洗個澡。

 嚴淵覺得這有些不公平,畢竟洛十方自始至終在他的面前都還是穿著褲子的,而他卻已經沒有秘密了。

 不過從另一方面而言,哪怕他看到了,他也什麽都不能做……於是嚴總更生氣了!

 問起來就是自己氣自己“不行”。

 雖然每次上廁所和洗澡的感覺都比過山車還要刺激。

 但更刺激的還要數不固定時間來探病的人。

 嚴父和鍾叔自然是不必說了,就連林娜阿姨也一塊兒跟了過來,並且一坐就是一天。

 期間,洛十方給嚴淵喂飯喂水,帶嚴淵去廁所,乃至於洗澡擦身子的畫面都簡單地“參觀”了一下,紛紛滿意地點頭。

 能夠看出,洛十方非常細心周到,很令人放心,就怕男孩子照顧起男孩子的時候會毛手毛腳的,看來是他們多慮了。

 面對從小看到大的長輩,晚輩是沒有什麽隱私的。

 林娜掩唇輕笑:“我突然想起淵淵三歲的時候,我跟他一塊兒睡覺,他還不願意,理直氣壯地說男子漢要一個人睡,結果當晚就尿床了呢,我願稱之為‘男子漢的淚水’。”

 洛十方不由側眸,好奇不已,原來還發生過這種事兒?

 嚴淵欲言又止,平靜的表情出現了一絲裂痕。

 “阿姨……請別說了。”

 “咦?好啦~小孩子嘛,有什麽大驚小怪的。知道你害羞,不過也不看看在場都是誰,你有什麽好害羞的?”林娜輕笑,“看來也不用我照顧了,就讓小兩口培養培養感情吧,既然是生活,那麽這一切早晚都要面對的。”

 這還沒被洛十方照顧幾天呢,被照顧的嚴淵反倒是有些承受不住了。

 期間嚴淵甚至想讓洛十方先行離開,不要為了自己怠慢工作,至少是他為了自己的形象著想,也不能讓這樣毫無隱私的情況持續下去。

 嚴淵當然不會嫌棄洛十方,但是會在意自己的形象。

 他希望自己能夠保持神秘感和儀式感,而不是將自己的一切無所遁形地暴露在對方面前。

 即便以前他們一天裡大部分時間都呆在一起,也沒有像現在一樣“坦然”得過了頭。

 可另一方面,也正如林娜所言,這就是小兩口需要面對的生活,哪有完完全全的浪漫呢?現在何嘗不是一種考驗?

 洛十方咧嘴一笑,笑得開朗:“阿爸,叔,阿姨,你們放心,我絕對會照顧好嚴先生,讓嚴先生盡早痊愈的!”

 “真是好孩子啊。”嚴父又不禁感歎,也就只有小太陽似的人,才能讓自家兒子敞開心扉吧。

 鍾叔感動不已,輕聲說:“少爺可真是找到了一個好歸宿啊。”

 林娜溫柔地彎了彎嘴角。

 看見自家小孩兒跟一個好孩子在一塊兒,長輩自然會感到開心。

 至於兩個都是男孩兒?至少就林娜而言,這並不重要。

 愛情就是愛情。

 不過有一點還是需要注意的。

 眼看著時間到了晚上,三位長輩齊齊起身,然後林娜說道:“你們先下去一趟,我有話要跟兩位小年輕說。”

 看著嚴父和鍾叔走遠之後,林娜清了清嗓子,溫聲道:“你們都是成年人了,所以我想你們也能明白……不過呢,哪怕真的是情之所至,也不能做激烈運動,明白麽?”

 嚴淵和洛十方都覺得有點尷尬。

 見兩人沒有回答,林娜又問了一遍:“總之,身體健康在先,小淵也不要臉皮太薄,明白了嗎?”

 嚴淵和洛十方連連點頭,態度乖巧:“明白了。”

 在長輩面前,哪怕是霸總都硬氣不起來。

 林娜得到了一個滿意的答覆後才離開。

 嚴淵緩緩地呼出一口氣:“晚上我還是睡覺吧。”

 心累。

 洛十方一本正經地詢問:“嚴先生要聽搖籃曲嗎?”

 “……好。”

 嚴淵覺得洛十方在開他玩笑,不過他並沒有聽著搖籃曲入眠的經歷,旋即點頭答應了下來。

 “快快睡~快快睡~寶寶乖~”

 洛十方的聲音有一種魔力,能夠讓人平靜下來,漸漸沉入到一個溫暖的夢裡。

 躺下沒多久的嚴淵發出了平穩的呼吸聲。

 次日,也就是入院的四日。

 朱峻作為嚴淵的最佳助理,在得知自家總裁住院的第一時間,便從公司飛奔而來,並且來的時候還忘記了敲門,於是乎就看到了嚴淵恰好被公主抱著去浴室的景象。

 伴隨著走廊的疾步聲傳來,病房門突然打開你,三雙眼,三個人,面面相覷,一時無言。

 最後,還是洛十方打破了空氣中淡淡的凝滯。

 “朱助理,好久不見了,還要多謝你一直以來都在協助嚴先生的工作。”

 通過這簡單的一句話,朱峻敏銳地覺察到,自己跟嚴總的關系,似乎已經沒有嚴總跟洛十方的關系來得親近了。

 對面這種登堂入室的感覺是怎麽回事!怎麽好像自己才是那個外人!

 朱峻假咳兩聲:“咳咳~嚴總,我聽說你受傷了,所以立刻就趕了過來,現在看你的臉色不太好。”

 “嗯。”嚴淵有些生氣,覺得自己高大偉岸的形象坍塌了,言簡意賅地回了一個字,就扭過了頭不願見人。

 洛十方低頭一看,立刻有些擔心:“嚴先生的臉好紅,體溫也偏高,是不是炎症引起的發熱?”

 只可惜自己目前不能用手,不然嚴淵真的想要摸摸看自己的臉究竟是怎樣的。

 當下,他也就只能盡力保持冷靜,為自己挽尊。

 見到嚴淵對自己的態度有些冷淡,朱峻仔細想了想,依照對自家總裁的了解,很快便有了猜測。

 他剛才沒敲門,而且當時嚴總被公主抱著!

 一個成年人被另一個男人公主抱被自家助理看到,前者還是一個企業集團的霸道總裁,這心情能好麽?

 於是朱峻趕忙吸取了教訓:“下次進來之前我會敲門的,不好意思。這次嚴總受傷我有些焦急,也不清楚是受了什麽傷。最近幾天我都在處理業務,一直住公司,好不容易得了空就過來了。路上看了新聞後有些擔驚受怕,情緒一個激動就給忘了基本禮儀。”

 聽到有人關心自己,嚴淵還是心情大好,表情柔化了許多,溫聲說:

 “嗯,注意禮節,謝謝你在非工作時間段過來,耽誤你休息了。”

 “沒事沒事,照顧總裁生活也是工作之一。”朱峻小心地說,“如果洛先生覺得累,我可以幫忙照顧一下嚴總,明天周末,我休息。”

 洛十方擺了擺手:“不用不用,我對照顧人很有經驗的,朱助理你工作了這麽幾天,精氣很虛,我建議你買點補品,不然的話容易陽痿……”

 不得不說,這個詞的殺傷力對男性來說實在是太強了,朱峻瞬間語鋒一轉,訕訕道:

 “洛先生,之後如果有什麽幫忙的,你盡管提,我一定過來。”

 嚴淵都不知道是該欣慰自家下屬在工作之余沒有疏忽身體健康,還是該敬佩面對類似情況毅然奔赴工作的章子銘和羅超兩人的熱忱。

 簡單地探了病,得知自家總裁只有肩膀和手臂出了問題,並且不會有後遺症,頓時就放心了。

 但是自家總裁被公主抱,之後又耍小性子疑似傲嬌的畫面,卻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裡,並且在將來嚴淵冷面吩咐工作的時候,這段記憶頻繁閃現於眼前。

 第五日,嚴哲涵從島國參加完一檔節目後飛了回來,剛下飛機就直奔醫院。

 好家夥,又是一個不敲門直接進來的,而且那會兒洛十方正在幫著嚴淵上廁所,雖然什麽都看不見,可光是撞見了背影也挺尷尬的。

 面對嚴哲涵,嚴淵那就沒有客氣的必要了。

 嚴哲涵讀作“小叔父”,寫作“弟弟”,只見嚴淵面若寒霜,一句話就扣掉了他的零花錢。

 理由?理由是這麽大的人了,行事作風絲毫不見沉穩,必須得做點什麽冷靜一下。

 嚴哲涵深恨自己手賤:讓你不敲門!

 不過有一說一,如果大小事務全都讓洛十方來幫忙的話,嚴淵都覺得自己要變成廢人了。

 好在,他操縱起法器來非常有一手,洛十方特意請人做了一塊手指狀的玉石製法器。

 玉手指只是算不上一級法器的速成品,但聊勝於無,借助法器嚴淵也能夠稍微做到一些事情,比如說摁電視遙控器,敲擊鍵盤之類的簡單動作。

 至於更細致的動作,還得需要好好去練習。

 嚴淵深恨自己學藝不精,否則他哪怕是雙臂殘廢了,也可以用靈力操控器皿,根本不需要給人添麻煩。

 為了避免以後受傷再出現類似現在的窘境,他整日都泡在修煉上,若非有洛十方在旁邊監督,只怕是要修煉得廢寢忘食了。

 在嚴淵入院七天之後之後,已經更名為“嚴泠渢”的澹台泠渢帶著曾梨落前來探望。

 作為澹台泠渢時候的日子裡,嚴泠渢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和嚴淵扯上親緣關系,但既然已經證明了親緣,嚴父便也替嚴淼承認自家有這麽個小輩,並且上了戶口。

 不過嚴泠渢本人卻感到非常尷尬。

 一來,他是私生子;二來,他血緣關系的親爹極大可能是謀害親屬未成的幕後黑手……在這種時候進入嚴家,嚴泠渢那叫一個羞愧。

 “嚴先生……不,堂哥。”

 嚴泠渢深深地吸了口氣,覺得這個稱呼怎麽說怎麽拗口,語氣無比鄭重:“我已經請律師做了公證,不管怎樣以後都不會分嚴家哪怕一丁點財產,我會專注於自己的事業,將‘澹台泠渢’作為藝名一直使用下去,不會為嚴家帶來麻煩。”

 以往嚴泠渢也都是憑借自己的力量混娛樂圈的,其本人也沒有什麽奢侈的物質需求,所以對他而言,比起所謂的財產和權勢,加入嚴家意味著一種歸屬。

 認祖歸宗了,以後就不會再是飄搖在外的一根浮萍。

 嚴淵對於自己多出一個堂弟這件事情並沒有什麽太大的觀感,畢竟不是嚴父給他弄了個親弟弟,而是二叔父在外面惹出來的禍。

 “嗯,我記得你是簽在亞達那邊的,如果你在那邊發展不錯的話,我不會對你做什麽額外的要求。唯獨有一點……不能夠對洛十方和嚴家做任何不利的事情。”

 過去的事情,嚴淵可以不計較,但是他決不允許身邊多出一個隱患。

 “是!”

 嚴泠渢用力一鞠躬,表達了自己堅決的態度。

 嚴淵點了點頭,平靜地說:“還有,你已經查明你生母的下落了嗎?”

 “已經過世了,杳無音訊,如果還有墓碑的話,我倒是希望能前去祭拜一下。”

 嚴泠渢眼神黯淡,早在血之轍帶領他自動前往嚴惠身邊時,他就意識到從血緣關系上看,自己已經沒有比對方更加親近的親屬了。

 極有可能是嚴淼暗中搗鬼,為了永絕後患,徹底抹消了嚴泠渢生母的下落,畢竟以對方果斷狠絕的手段來看,這並非是難事。

 接下來就是一陣漫長的安靜,宣告著雙方對話結束。

 曾梨落捏著自己的衣角,從嚴泠渢的身後出來,怕生地鞠了鞠躬,語氣中透露出些許慌亂。

 “那個、那個……我是來道歉的。”

 嚴淵在這些天已經從洛十方口中得知了飛鶴山莊的那一段經歷,對於間接救了自己性命的曾梨落,面色緩和了一些。

 “你不必道歉,我需要向你道謝。”

 曾梨落緊緊地捏著衣角,鼓起勇氣說:

 “先生,我是曾天信的弟弟,沒有血緣關系的繼弟,我……在網上看到了一些消息,然後從泠渢那裡知道我哥以前做了很壞的事情,我不求你們能夠原諒,但是我需要表達自己的歉意,之後我會加入特殊部門,用我的力量幫助更多的人。”

 嚴淵細細地打量了曾梨落一眼,發現後者並不屬於他最討厭的幾種人之一,認可地點了點頭。

 曾梨落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

 當得知曾天信不是好人時,他一度不知所措,可是他最終還是決定,背負起自己哥哥的錯誤,然後行走下去。

 他的性命是他哥救下的,後來也是洛十方、澹台泠渢和雨師救下的,在他的余生中,必然要承擔起這份恩情而活。

 在離開醫院後,曾梨落便在嚴泠渢的陪伴下前往魔方工作室,與章子銘會面。

 曾天信不到三十年的短暫人生中,昧著良心做了很多錯事,其中章子銘和趙駿是兩個最特殊的存在。

 趙駿是曾天信的交往對象,也是下蠱對象,同時是真心愛著曾天信的人,算是曾梨落的“嫂子”。

 考慮到趙家並不待見曾天信,曾梨落只能想著暗中保護趙駿的人身安全,並為其找到真正的姻緣。

 而章子銘則是曾天信的暗戀對象,也是後者為了爬上娛樂圈第一個辜負的人。歸根結底,曾梨落覺得還得怪自己,若是自己早點死了,就不會妨礙到其他人,自己的哥哥或許能夠和章子銘在一起呢?

 曾梨落早先在心中打了很多腹稿,可真正見到章子銘的時候,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只能在表明身份之後,替曾天信的行為進行一番解釋。

 章子銘沉默了半晌,心情七上八下,無比複雜。

 最終,愛也好,恨也罷,憐惜也好,憤怒也罷,只能歸結於一句話。

 “都過去了。”

 人生沒有如果,曾天信已經死了,章子銘不願意再多說什麽原不原諒的,但是他還是很欣慰自己能得知事情的真相。

 “還是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你哥走了,隻留下你一個人估計會很辛苦,接下來就好好生活吧。你沒什麽社會經驗,需要工作的話就到魔方工作室來。”

 章子銘給了曾梨落一個瀟灑的背影,可是等回到魔方工作室,見到寧萱的時候,眼眶卻忍不住有些泛紅,大白天地硬是拽著老友去喝酒了。

 積澱的回憶翻上心頭,個中況味,難以形容。

 但人生哪有什麽十全十美的,活著的人還不得帶著遺憾繼續走下去。

 ……

 雨師和後煌是在嚴淵入住半個月的時候才前來探病的,相較其他人而言來得比較晚,但實屬無奈,畢竟兩人的位置比較特殊,圍繞著兩人展開的事情隻多不少。

 後煌向嚴淵道謝,嚴淵接受了謝意後,兩人就後家的未來進行一番探討。

 現在的後家,已經是以後煌為家主的新後家了。

 原本後煌的親生父母已經去世,也登報與後家斷絕關系出走,加之本人又是大寫的受害者,於情於理來看,陰險毒辣的後家兩姐妹接下來做了什麽都與他無關,但出於人道主義考慮,關於賠償受害者家屬的事情他還是決定默默協助。

 對於新後家,嚴淵也不吝於伸出援手。

 經歷了那麽多,這倆兄弟萌生了一股能夠互相信賴的親情。

 至於雨師,則是在飛鶴山莊忙得筋疲力竭後就坐車前往帝都。

 甫一見到洛十方,雨師便露出了熟稔的笑容,語氣中帶著驚歎之意。

 “十方,你的氣勢大有精進,已經正式邁入了四級的門檻。”

 雨師隻一眼便看出了洛十方修為上的突破,並由衷替洛十方感到高興。

 洛十方笑道:“彼此彼此,或許我們可以一起去參加四級天師證考核了。”

 進步的不光是洛十方,雨師也是一樣,如果說原先的雨師給人一種縹緲如霧的感覺,那麽現在就是看似平淡無波實則深不可測。

 生死戰是最佳的磨練方式,對於兩人這樣的天才而言,更是如此。

 硬實力達到四級是考核四級天師證的必要條件,能夠在兩人這樣年紀成為四級天師的人才,近百年來幾乎沒有。

 在場眾人日程都排得很滿,且既然是探病,就需要給病人靜養的時間,半天之後,雨師和後煌便紛紛離去。

 而等到嚴淵入院一個月左右,一則消息傳到了他們的耳中。

 ——嚴惠,死了。

 又是一個星期,戚少言被派來醫院告知洛十方等人嚴淼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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