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昆帶著江雪城往外走,韓康順給江雪城下的藥藥效很強,又帶著迷幻效果,江雪城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水,掛在霍昆身上,一聲聲喘得像開車,叫路過的人聽了都面紅耳赤。
江雪城身上滾燙,不住得往霍昆身上蹭,滾燙的氣息和熱度透過兩層不怎麽厚的衣料傳到霍昆身上,霍昆被燙得受不了,一把鉗製住往他衣服裡伸的手,將用臉蹭他脖子的人從身上撕下來,從身後架著腋下,帶著人往樓上走去。
霍昆這一勒,江雪城衣服上去一截兒,他腰細臀翹,那一把好腰就露了那麽雪白的一段兒,引得路徑的人頻頻回頭,霍昆若有所覺,回頭看了眼,目光鋒利地瞪向身後人,那模樣像是護食的狼,凶狠得厲害。
刷卡進房,霍昆把身上的人撕下來扔床上,自己去廁所拿冷水洗了把臉,沒管被蹭起來的兄弟,細細地擦乾手上的水漬,慢條斯理地走回臥房,徑直向著床頭櫃走去。
抽屜拉開,祁大總管體貼細致地準備了滿滿一抽屜的裝備,從基本的各色雨傘到特效潤滑,再到黑綢帶粗麻繩軟鐐銬,手上的腳上的嘴裡的上頭的下頭的裡頭的外頭的,品類齊全花樣兒繁多。
霍昆咬著牙,眼神陰鷙冷厲,但思及床上癱軟的某人,又扯著嘴角陰陰的笑了。
霍昆不疾不徐地從抽屜裡摸了兩支潤滑一盒雨傘,邊拆邊向床邊兒的人走去,他腳步悠閑,眼神放肆。
房間內燈光明亮,江雪城的中藥後的模樣清清楚楚。
襯衫扣子被他自己胡亂地扯掉幾顆,從鎖骨往下大片胸膛敞露著,雪白的皮膚上浮上了一層薄紅,像是已經熟透了的桃兒,皮兒剝開一點兒,甜味兒撲面而來,誘著食客,仿佛在說來吧,裡頭更甜更美。
霍昆眼神漸漸深邃,呼吸也有些沉,他上前兩步站在床邊兒,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床上的人。
江雪城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注視著自己,迷蒙中睜開眼睛。
他眼尾因為藥勁兒作用有些紅,偏生眼裡還帶了層多情的水霧,一眼望過去,豔,豔得沒邊兒。
平日衣冠楚楚多禁欲,現在就多靡麗。
霍昆背著燈光,眉眼隱在陰影中看不清神情,隻聲音微啞,“江總?哥哥?”
江雪城頭暈的厲害,隻覺得還想有人隔著層什麽遠遠地喊他,他本能地往聲音地方向偏了偏頭。
“哥哥...”
“難受嗎?”
江雪城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問他難不難受。
難受,很難受。
燥熱空虛得厲害,渴望什麽,又不知道到底要什麽,隻本能地求助,
“...幫我...”
“好的,哥哥,”霍昆回答得乖巧,臉上是不懷好意的笑容。
霍昆沒有迅速上手,他並不著急,看著江雪城在床上難耐的扭動,慢條斯理地一點點細致地褪掉江雪城的衣衫。
哪怕他自己也早已經..得發疼。
霍昆自我折磨一般地延長著那份磨人的躁動和難耐,因為他可恥地發現相比身體上的紓解,精神上掌控更令他愉悅。
他仿佛明白了江雪城掌控他,玩弄他那種愉悅。
他好像被江雪城傳染了,也變成了一個變態。
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霍昆端過床頭的一杯水,溫順體貼,一如往昔地扮演著江雪城喜歡的完美情人,“哥哥,先補充點兒水分吧。”
江雪城迷迷糊糊地張了張嘴,霍昆喝了一口,按著人的肩膀把江雪城壓在床上,嘴對嘴地吻上去。
江雪城渴了,主動張開唇吞咽,霍昆凶狠侵入,攻城略地,像之前兩次想做又被克制住的那樣。
......
此處刪減兩千字。
江雪城醒來隻覺頭疼欲裂,動了動身子就是一僵,渾身骨頭像是散了架,腰酸腿疼菊花不適,而且身邊兒竟然睡了個人?!
江雪城閉了閉眼,昨晚的記憶如同潮水般灌進大腦,讓原本就疼痛的腦袋雪上加霜。
而比這更糟糕的是江雪城的心情。
於他而言眼下狀況堪稱的災難,如同小行星撞地球所帶來的爆炸效果,江雪城的世界觀,自尊心被強烈震動,江雪城頭暈眼花,險些被氣暈過去。
他堂堂星皇娛樂總裁,江氏財閥絕對的繼承人,萬千男女的夢中情人,
第一次X生活是被一小情人上了?
竟然被自己包養小明星上了?
他一金主、被、自、己、小、情、人、上了?
還他媽一晚上上了好多次?
江雪城眼前一黑,這他媽傳出去,他還活不活了?
江雪城氣得額頭血管突突直跳,看著蜷縮在自己身邊兒睡得香甜霍昆就一陣心絞痛。
正這時,霍昆長睫毛撲閃了下,睜開了睡眼惺忪的雙眼,聲音還有些沙啞,“哥哥,醒了?”
上午陽光正好,從酒店的落地窗前灑進臥室,少年的側顏浸在陽光裡,絕對的美顏暴擊,大早上睜眼就瞧見這一幕,若是放在旁人那兒怕是會面紅耳赤心如擂鼓,可江雪城反應卻大不相同。
江雪城忍著酸痛坐起身冷冷地看著霍昆。
霍昆也跟著坐起身,“哥哥...”
下一刻,江雪城一個巴掌掄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在寂靜的室內回蕩。
剛剛還算溫馨的氣氛驟然冷了下來,如同寒風過境,氣壓低沉冷肅。
霍昆臉迅速紅腫,嘴角隱約有一絲血跡,可見江雪城用了多大的力氣。
耳邊一陣嗡鳴,手緊緊攥著床單,霍昆因為力道偏過頭去,因而也掩住了眼中蘊著的可怖戾氣。
霍昆幾乎咬碎了一口牙,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慢慢回過頭,偽裝出吃驚和受傷的模樣。
江雪城沒有再輕易被霍昆騙過去,或者江雪城從來都沒被霍昆欺騙,只是懶得去計較,只要小孩能取悅自己,其他的他都懶得去管。
現在江雪城冷眼打量著霍昆,那銳利的目光像是要穿透霍昆的靈魂,完全沒有因為霍昆眼中的受傷和臉上通紅的掌印而有絲毫動容。
江雪城徹底在霍昆面前撕下紳士外皮。
氣氛像繃到了極致的弦,緊張到霍昆藏在被子下的手微微顫抖。
霍昆知道這次絕沒有那麽容易糊弄過去。
他垂下眸子,用沉默表現倔強和委屈,他抱著一絲僥幸,企圖用江雪城對待自己的一絲心軟去取撥轉這千斤沉重的局面。
前提是江雪城對他真的有那麽一絲、哪怕微不足道的心軟和特別。
如果沒有...他也早就準備好了後路。
誰都別想好過。
霍昆想起自己的預謀被房哲洞悉時,他說:“你這個瘋子,娛樂圈裡像你這種被迫陷入潛規則的藝人不少,這些藝人有的堅持不從被逼退圈了,有的從了陷入泥潭被同化再也沒出來,有的被逼得得了抑鬱症甚至自殺,從來沒有聽說過你這樣的,被金主逼迫後懷恨在心,想乾翻金主的。你就是個小瘋子。”
霍昆想,他就算是個瘋子,那也是被這些人逼瘋的。
哪怕再來一萬次,他都會這麽做。
霍昆沉默地低著頭,不善言語又倔強的美少年的確更容易令人心疼。
江雪城冷眼看著,“知道為什麽打你嗎?”
江雪城開口才發現自己嗓子沙啞得不像話,想起昨晚的情景,江雪城臉上又是一陣扭曲。
霍昆說:“因為我沒把江總伺候舒服。”
幾乎是下意識的,江雪城腦海裡回想起昨晚少年的聲音‘哥哥,我伺候得舒服嗎?’
江雪城表情扭曲了一瞬,咬牙切齒,“看來一巴掌沒能讓你清醒。”
霍昆此時抬頭望了江雪城一眼,只是淡淡的一眼,但江雪城硬是從中品出一分可憐一分委屈,“我人笨,想不明白,要是江總打我能消氣就打吧,江總要是還願意告訴我,我就乖乖聽著。”
他還委屈上了?
江雪城氣得頭疼,血管突突直跳,或許氣過頭了,反而冷靜了些,也能控制住情緒了,江雪城順了順氣,仔細打量著霍昆似乎是在斟酌他說著話是真是假,不知道江雪城得出了什麽,半晌他道:“你辦錯了事,就得挨罰。”
他不是不講道理無緣無故動手的暴徒,他動手,是霍昆自己的錯。
那剛剛因為怒氣而短暫撕下的紳士外皮,又悄悄穿了回去。
霍昆奇怪地發現,他不止披著紳士外皮,也被這外皮深深束縛著。
但不管怎樣,這樣的情況於他而言很有利了。
霍昆又抬頭看了江雪城一眼,“是因為我睡了江總?”
不止如此。
不是江雪城多疑,背地裡多少雙眼睛眼巴巴地盯著恨不得他露出一點兒錯處,把他從繼承人的位子上拉下來。
他昨晚醉成那個樣子,還不知道霍昆手裡有沒有什麽他的把柄,出了這事兒,他不禁要懷疑這小孩兒身份,是不是仇家或是繼母的人,想留他醜聞搞他,若是他手裡留了他的不雅照,拿著威脅他要錢也就罷了,若是他的不雅照流出,毀他名聲,影響集團股價,就怕到時候他這繼承人的位子也要坐不穩了。
江雪城額頭一突,咬了咬牙,忍著怒氣想看霍昆接下來要怎麽說。
霍昆道:“我從廁所出來,見一個人架著江總,江總被他下了藥,我怕事情鬧大不敢報警,就用報警電話把人嚇跑,帶著江總回了酒店。江總中了藥,說要我幫,我幫江總..了,江總不夠,就...”
江雪城聽得青筋直跳,不信這說辭,“我包養你,是讓你來睡我的?”
“江總當時那種情況,沒辦法...”
江雪城臉鐵青,“我當時沒力氣,你不會自己動?”
霍昆嘴張了張,半天吐出倆字,“不會。”
不會?
一個小情人這都不會,他沒有一個情人的素養嗎!
這個不會上他倒是挺會!
江雪城臉一陣青一陣紅,紅倒不是臊的,是氣得。
江雪城氣得喘了會氣,才捏了捏鼻梁,“那你不知道送醫院?”
霍昆道:“我怕江總上社會新聞...”
社、會、新、聞!
江雪城要氣暈過去了。
他這包養個什麽玩意兒?
所以你他媽就上了老子!上了你金主!他媽還是你金主的第一次!
江雪城氣得頭疼,腰也疼,屁股也疼,渾身都疼,於是更氣了。
過了陣,見江雪城氣得夠嗆,霍昆慢慢湊上前,低聲道:“江總別生氣,是我不好,要不我躺這兒,江總上我一回就好了。”
江雪城氣得心絞痛,捂著胸口的手都在顫抖。
他是不是成心的!
他們的這是上不上回來的事兒嗎?再說就算是,他現在也他媽有心無力,昨天晚上那幾場折騰,存貨都折騰光了,就算能應起來,讓他發空炮嗎?
江雪城氣得表情扭曲。
霍昆見江雪城不說話,低垂著頭,似乎有些喪氣,他聲音壓低,有種少年人的可愛,“哥哥,我昨天晚上真的伺候的你不舒服嗎?”
“哥哥不喜歡嗎?”聲音沮喪的不行。
說完又嘀嘀咕咕地說了句,“明明昨天晚上挺喜歡的...”
話落江雪城臉疼的一下變得又紅又青,這下是真的臊得。
激情上頭,他命令霍昆吻她,還有扭著腰去迎合時的放蕩,而最可惡的是,那時候他的意識已經清醒了一半。
媽的,他一定是魔怔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3000+2000√
還有文章名被和諧了所以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