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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之斂財天師[穿書]》第274章
盧磊給的價錢在這個圈子裡的確算是很不錯了,一百萬,簡直可以說是買命錢。別看溫然之前隨便接一單就幾百上千萬的,甚至還遇到過厲鬼自己奉上整個身家求他辦事的,但真正來說,玄門這圈子賺錢真的挺難的,就連他們這邊比較出名的道觀,例如魯大師這一類真正有本事,一般人請不動的大師,接的一些案子超過百萬之數的也少得可憐。

像公會上的那些案件,大部分都是幾千到幾萬不等,超過十萬二十萬的都能算是大案子了,想要賺這種大案子的錢,除開自身的本事,還要靠手速搶,要不天師群里大部分天師除了乾天師這一行,都還有其他自己的主業,要不然單純全職天師,能養活自己的還真沒幾個。

所以當盧老闆將價格開到一百萬的時候,小乖被金錢打動了。他自己本身就是個僵,天生就是鬼怪的剋星,比天師對鬼怪都還要克,就算他這種得天獨厚的存在,拼命在app上接單,刷到了積分榜的第一,但攢的錢也只夠首付的,但他們也不能把所有的錢全都投到房子的首付上,生活總是要過的,就算app上一直都有新的案件發上去,他也不是經常能搶到的,一個月有時候能開個三四單都算是運氣了,於是當盧磊再次誠懇的求上門來時,小乖這才點頭應了。

積分榜上的天師都是有姓名頭像以及一些基本的簡介,有人有需要的話可以點開簡介查看,看對方更加擅長哪個方面的,例如有人擅長祈福道場超度,有人擅長風水遷墳,有人擅長驅陰抓鬼,盧磊會執著的選擇小乖,除了對方是積分榜的第一名之外,他的簡介上所擅長的項目,正好與他家發生的問題比較對口。

因為看過了對方的基本簡介,也見過了對方的頭像,所以當約定時間見到真人後,盧磊也表現出了極大的誠意以及恭敬,並沒有因為小乖過於年輕英俊的模樣而心生輕視。

小乖在外面處理事情的時候,一般比較簡單的,例如有些人走過一些墳場或者陰氣比較重的地方,招惹了一些臟東西,或者被陰氣沖滅了肩頭火這種很好解決的,陶典就不會跟著,三分鐘就能解決的事情,他跟著也沒用,反正他本身就是個宅男,有那時間跟著,不如宅家裡多碼一兩章靈異文的更新。但遇到一些看起來有些麻煩的,就比如盧磊家的這種事,陶典就會跟著了,他自己是個沒什麼實力的菜雞,但他有得天獨厚的天師血呀,這要遇到連小乖都犯難的,他就祭出自己的天師血,雖然小乖從來沒讓他出過血就是了。

從事發到請來了小乖,前後也就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原本意氣風發的盧磊,也彷彿老了十幾歲,還不到五十的年紀,滿臉憔悴滿頭白髮的樣子,看起來像六七十歲了。

一見到來的兩位天師,不等他們詢問,盧磊就事無鉅細的告知了對方的情況,雖然這些情況早在盧磊私戳相求時就已經說過了,但他怕自己說的不夠詳細,又將事情的前後給說了一遍:“我知道這事是我們家不對,不該貪這種財,但去偷陪葬品這事,也不是我爸牽頭的,我也不是在推卸責任,哎,這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後悔也沒用了,這事是我們家的錯,要怎麼彌補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努力辦到,陶天師,您看這事還能有轉圜的餘地嗎,我爸媽年紀挺大了,妻兒也是無辜的,您看看能不能跟墓主商量一下,求求他放過我們家吧。”

他動了人家的陪葬品,這鬧的鬼肯定就是自己東西被動而不滿的墓主,盧磊本性也不壞,到現在他所有的念頭是如何補償,如何讓那位墓主息怒不要再搞他們家了,而不是請個厲害的天師將害得他們家不安寧的東西給滅了。

小乖對外的名字是陶姜,積分榜上掛著的也是小乖自己的照片,所以盧磊剛剛那聲陶天師喊的是小乖,但盧磊說完後,陶典先出聲問道: “偷盜陪葬品的應該不是你家一家的事,據說涉事的村民一共有七家,那另外六家人就沒出什麼事嗎?”

說到這個,盧磊臉上浮現出一絲惶恐:“已經死了兩個了!”

陶典皺眉,下意識看向小乖,這死了人和沒死人的情況,差別可就大多了,如果只是單純被人動了墓穴的怨氣,那好解決,但若是沾染了血腥,問題可就嚴重多了!

小乖道:“把其他幾家的情況也說一說,你們動了人家的陪葬品,想要解決你們的家事,就要從根源下手。”

盧磊連忙道:“其實夜裡偷了墓的不止七家,至少有九家,我們這個村子以前不叫千福村,也就是我小時候的事,那時候我們就是一個小村灣,村里的人都姓盧,家家戶戶都挨著親的那種,所以一開始我們這兒叫盧家村,後來市政府規劃扶貧到我們這邊來了,這上面的工程,總會有些帶關係的人有內幕消息,那年好多外姓人落戶到了我們村,佔了不少的人頭,然後才改名叫千福村,有些人就掛個名,但不在這兒,後來這裡發展好了,依山傍水的,有人就留下來了,還搞了好幾個農家樂的場子,所以現在村里的人有點雜亂。”

盧磊稍微介紹了一下他們村子的前身後,又繼續道:“因為人多又比較雜,所以村里一些村民的關係就沒有以前那麼親近了,這關上門,差不多跟城裡一樣各過各的,後來那邊又開始動土了,據說要修建什麼度假樂園,結果挖出了墓群,這一下有些人就開始動了心思,但他們也是懂法的,但又抱著法不責眾的心理,於是集結了一些人,這些人裡面有後來來的外姓人,也有本身盧家村的人,其中我爸,和另外兩個關係比較親近的表叔,還有一個本身也姓盧,但已經出了五服關係的,盧家就我們四戶人家去了,後來來的外姓人去了五家,那天晚上我所知道的,是九家。”

“我爸他們原本想著,這剛發現的墓群,裡面有些什麼東西可能連那些考古的自己都不清楚,所以偷偷拿走了,說不定他們還以為這墓以前被盜墓賊盜過,結果沒想到,國家的動作那麼快,專家都還沒來,但墓裡面的東西全都被拍了照,哪裡有什麼東西都有記錄的。”

聽到這裡,陶典的表情有些忍不住露出了微末的一言難盡,果然想到去偷陪葬品發橫財的,就不能指望他們有多聰明,還打算推到盜墓賊身上,不說現在的一些偵查能力,就是有點經驗的考古家都能一眼看出這墓是被盜過的還是沒盜過,甚至什麼時候盜的,盜墓賊有多少人,用的什麼手段,行跡簡直一目了然。

盧磊注意到了陶典的表情,臉上微微一紅,他自然也能想到他爸那些人有多無知才會自以為能瞞天過海,如果事前他知道的話,他一定會阻止,倒不是他覺悟有多高,只是知道現在可不是幾十年前,那些科技手段分分鐘就能查出誰進了墓穴偷了東西,後來他爸跟他聯繫的時候,他也是有點僥倖,然而就是這麼一點貪財的僥倖,差點讓他家破人亡。

盧磊繼續道:“那天晚上去的人多,拿的東西也多,少了一大片,上頭自然就要查,這臨近的也只有我們這個村子了,上頭剛有動作,我們村里的有些人就慌了神,膽子小的主動交了出來,有些硬扛著,但還是被發現了,我爸是主動上交的,但他沒全交,就留了一個看起來最值錢的,一個像是帝王綠一樣的玉碗,這碗我爸最後自然也交還了上去,而我說的死了的兩個人,一個是那個出了五服關係的盧勇,他死扛著不交,甚至還怕被發現,那天晚上偷了陪葬品之後連家都沒回,直接跑到山上去找了個樹做了記號挖坑給埋了,後來上頭的人帶著警犬家家戶戶搜查的時候,那警犬在他身邊蹲著不走,盧勇被帶走審查,這才交代了,交代之後暫時被放了出來,結果當天晚上,他就心梗沒了。”

“另外一個是個外姓人,叫崔童生,催童生膽子小,是第一個上交的,調查的人還沒來,他自己就扛不住,主動帶著東西交還了回去,結果第二天被人發現淹死在了水庫裡。”

陶典皺眉:“那有人去他家查過嗎,他家的情況是不是跟你家一樣,表面上將東西交還了,但實際上還留了一個。”

盧磊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就算真的藏了,這人都沒了,他家裡要是一口咬死了東西都還回去了,恐怕也沒辦法搜查了。”

小乖道:“警察那邊怎麼說?丟失了多少件他們那邊應該很清楚,有沒有全部追回?”

盧磊搖了搖頭:“我問過了,但他們說這是保密的。”

陶典皺眉:“這有什麼好保密的。”

小乖看了眼時間:“先去你家看看,墓群那邊應該已經打圍了,我晚上會找個時間自己去看。”

盧磊聞言看向小乖:“陶天師,那邊現在管的很嚴,三步一防五步一守的,想要進去看可能比較困難。”

陶典連忙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是正規企業,有國家認證的,憑藉工作證也能自由進出。”

盧磊一愣,倒是有點意外,不過這樣一來他反倒是更安心了,證明那個玄門的不是什麼草台班子。

盧磊帶著兩人回了家,只不過車子剛開進村口,小乖就皺起了眉頭,就連陶典都下意識搓了搓手臂,還往小乖旁邊靠了靠:“這裡的陰氣也太重了點吧,就是偷幾個陪葬品,有必要搞這麼大動靜嗎,這墓主生前得有多小氣啊。”

一般來說,這種進入了陰魂地界範圍內的,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像陶典這種話,就很容易得罪陰魂,甚至惹禍上身,但他們本來就是要解決這裡的事情,能把罪魁禍首引出來自然最好,免得他們還要花力氣去找,所以陶典這才在不合時宜的場合說了一些帶有挑釁意味的話。

但他的話並沒有引起陰氣的波動,可是這裡陰氣很重,幾乎整個村子都籠罩在一片陰氣當中,如果不是有厲鬼守在這裡,這麼強大的陰氣,一定是這個村子裡還藏有什麼東西沒有交出去。也許那兩人的死並不是什麼厲鬼作祟,只是他們時運低了,再被這強大的陰氣一沖撞,可不就被克死了。

陰氣對於陶典這樣的天師來說肯定是不舒服的,不過他身上有高價從溫然那兒買來的防護法器,所以並不受影響,對小乖而言,那陰氣就是小乖的補品,越純粹越濃郁他越舒服,甚至自身已經開始不由自主的去吸取這裡的陰氣了。

這整個村子的問題很嚴重,陶典都不敢想,光是幾個陪葬品都能讓整個村子被陰氣籠罩,那被挖出的古墓,又得兇到什麼程度,想到這裡,他有些奇怪的看向小乖:“這麼兇的地方,上頭不該沒人管才對啊。”

這裡算是Y市的邊郊地帶,雖然不是市中心,但也算是公會總部的老巢勢力範圍,自己的範圍內,怎麼能允許有這麼兇的地方。

在小乖查看地形的時候,陶典在跟公會的人聯繫,打算詢問一下古墓那邊的情況。

盧磊的父母還在這邊,倒不是他不願意接父母離開,主要是他父母現在好像沒辦法離開,待在村子裡還好,只要離得遠了,盧父身上的皰疹就會極度|瘙|癢|難耐,癢到恨不能抓的身上皮開肉綻,而盧母也是,離的遠了就嚷著胸口喘不過氣,呼吸不過來,但回到村子了,這些情況就能稍微得到點緩解。

盧母在屋裡躺著,根本起不來身,盧父知道兒子今天會帶大師過來,連忙在門口等著,小乖看了盧父一眼,身上的陰氣帶著一股死氣,他身上的死氣比盧磊要濃烈的多,盧磊之所以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多歲,並不只是因為這些事費神|操|勞,更多的還是身上的生機在不斷的被蠶食,可以說原本盧磊還能剩個三四十年的壽命,現在已經差不多減壽了十年,而他的父親,差不多兩隻腳都要踏進棺材了。

盧磊有些難受的看著兩手被棉紗布包裹的嚴嚴實實,就是防止亂抓撓的父親,忍不住朝小乖道:“陶大師,我爸這情況,請問有什麼辦法能緩解嗎?”

小乖看了他們一眼,再次問了一遍:“你們拿的那些東西,確定全都交還回去了嗎?不要有任何隱瞞,隱瞞了什麼丟的也是你們自己的性命!”

盧磊連忙道:“真的都交還了!我發誓!都發生了這種事,再不怕死也不敢留啊!”

確定他們說的是真話,小乖這才出手,盧父身上的問題不算嚴重,這些皰疹就是屍疹,小乖讓盧磊倒一盆水過來,他點燃了一張符,又從包裡取出巴掌大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將裡面的液體倒入了摻雜了符灰的清水里,這才道:“用毛巾擦洗全身,暫時能止癢。”

盧磊:“暫時?”

小乖嗯了一聲:“想要徹底根除,要先解決了你家裡這些陰氣,再用藥水浸泡七天,陰氣不解決,給了你藥水也只是治標不治本。”

盧磊聞言也不耽擱,立刻喊來保姆和護工,讓他們幫著去給他爸擦洗一下子身上,就算暫時無法根治,現在能緩解一下癢也是好的。

盧磊去忙活他父親的時候,陶典也掛了電話走了過來:“墓那邊的確出土了一個很兇的東西,所以那邊已經被純陽觀接管了,村子這邊純陽觀之前也來做過幾次驅散,但根源還是在古墓,所以他們將大力氣都花在了那邊,而且他們當時來看的時候,覺得是陪葬品帶來的陰氣,以為所有的東西都上交後,陰氣源自然就不存在了,再太陽曬一曬,陰氣就會散掉。”

小乖朝窗外環視了一圈,道:“這裡的陰氣,可不像太陽曬一曬就能散掉的。”

小乖皺眉猜測道:“要么就是當時他們來查看的時候,陰氣還沒這麼濃烈,就是不知道後來這裡又發生過什麼,才變成現在這種陰氣籠罩的程度,估計那邊的情況也不樂觀,否則這個村子變成這樣,他們那邊不可能毫無察覺。”

陶典道:“可不就是非常不樂觀,幾個大師出手,好像還跟公會藉了兩個高階天師,但還是鎮壓的不容易,也不知道究竟出土了個什麼玩意這麼兇,我問過了,那座墓是八百多年前的墓,好像是南王朝時期的一座貴族墓葬群,根據已經轉移的部分陪葬品來看,是個還沒成年的小貴族,一個還沒成年的小貴族墓裡,能有多兇殘的東西?也不知道那些人怎麼能憑陪葬品就能確定墓主身份的,墓裡的棺材好像都還沒打開。”

小乖微微偏頭看向他:“古時候等級制度嚴苛,平民跟貴族之間所用的物品都是有規制的,而那些達官貴族所用的東西,也是根據年齡和身份來製定的,人死後的陪葬品除了一些必要的東西,其他的多半都是死者生前喜歡的,自然很容易就憑藉陪葬品看出死者的身份,甚至大概的年紀。你這滿心好奇的,是想去看看?”

陶典連連搖頭,他知道只要他說想,小乖肯定會帶他去的,但那些作死的人都是這種開篇,明知道危險,明知道自己菜雞,但偏偏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去找死,他才不要去演這種炮灰的劇本:“不了不了,只是滿足好奇心而已,沒必要以身犯險,等那邊的事情解決了,我問問公會裡的百事通就行了,就不需要親自參與了。”

陶典的話說完,盧磊滿臉喜氣的跑出來:“陶大師!我爸他身上不癢了!您給的藥真的好有效!”

天知道為了他爸身上的那些皰疹,這段時間他跑了多少地方,看了多少醫生,一開始沒那麼嚴重的時候他還能帶他爸出去看病,後來越來越嚴重,連村子都出不去了,他找了不少上門的醫生,還買了許多偏方,有些偏方裡的藥材貴的要死,這麼折騰卻半點沒好轉,倒是把人折騰的越來越憔悴,現在卻被陶天師的一張符水輕輕鬆松解決了,果然術業有專攻!

小乖:“只是暫時的,之前你們放置陪葬品的地方在哪兒,帶我去看看。”

盧磊連忙引路:“在地下室裡。”

陶典有些不解:“你們膽子真大,這種墓裡面挖出的東西敢直接帶回家不說,還敢往陰暗的地方藏。”

盧磊羞的臉都紅了,一方面的確是羞於無知,另一方面自然是貪財惹禍,結果落得這樣的下場,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地下室的門一打開,撲面而來一股陰冷的風,像這種常年不見陽光的地方,一般情況來說本身就會比較陰冷,但盧家的這個地下室,那陰風是刺骨的冰寒,就連盧磊自己都能感覺到這跟普通的陰冷完全不一樣,即便地下室燈火通明亮堂的很,但看著往下延伸的樓梯,他只覺得心口發慌的厲害,根本不敢下去。

小乖在他身上拍了一張符,盧磊瞬間有種從寒冬回春的感覺,這感覺太直觀的,本就已經破碎不成型的三觀,這一下徹底要往玄學方面發展了,摸著那張貼在身上的符,盧磊道:“大師,我家這地下室不是有什麼問題?我剛剛感覺好冷的,冷的就像是冰窖一樣。”

小乖道:“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

小乖先往下走,盧磊腳下有點猶豫,即便現在感覺不冷了,但是剛才那一瞬間的冰冷還是讓他心有餘悸,走在最後面的陶典伸手推了推他:“快跟上,有我家大師在,只要你不作死,絕對能保證你的安全。”

走在前面的小乖聽到陶典那句我家大師,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從他以天師身份開始自己接案子賺錢以後,他家典典這個助理的身份倒是拿捏的死死地。

盧磊吞了吞口水,雙腳發軟的跟著往下走,然後指了指其中一面牆壁:“那個是個活動牆壁,輕輕一推後面就是一個保險櫃,但平時一直空置著,這次用來放那些陪葬品,也就放了幾天就拿出去了。”

小乖看了眼那個牆壁,但很快收回了目光,整個地下室,或者說整個盧家,的確很有問題,但問題最大的地方並不在曾經放置過陪葬品的保險櫃,而是地下。

小乖圍繞著地下室走了一圈,用腳尖點了點其中一塊地磚:“想辦法敲碎了,這裡面有東西。”

盧磊一愣:“有,有東西?”

小乖嗯了一聲: “你家的問題,那些帶著陰氣的陪葬品應該只是引子,就像火星,點燃了本就埋藏在這裡的引線。”

事情有些超出盧磊的預料,他以為請來大師,通個陰,跟糾纏在他家的陰魂溝通溝通,看燒點什麼對方想要的東西補償一下,怎麼現在事情的走向越來越可怕了。

大師這麼說了,盧磊自然是照辦,他自己找來錘子,狠狠錘了兩下,地磚倒是敲碎了,但裡面鋪了水泥,看起來不像是有什麼東西的樣子。小乖讓他鑿開,盧磊只好上樓去找電鑽,這時陶典才蹭到小乖身邊好奇的問道:“這下面有什麼啊?”

小乖看著那塊已經被掀起來的地磚,沉吟了好一會才開口:“也許是白骨。”還是一塊莫名讓他覺得渾身不舒服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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