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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之斂財天師[穿書]》第83章
王恭本身就是個大公司的老板, 從來都是別人求他辦事,沒有他求別人的,剛剛只不過看那人說的挺準, 剛說完, 好死不死賣玉屏風的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想到近來他家發生的一些事情, 這才有了那攔路一問。但人家都矢口否認了,他雖然看出了那人根本就只是不想搭他的茬,但人家不樂意, 他也不會上趕著, 更何況, 年輕人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這種事,感覺還是找個年紀大有經驗的更好。

 溫然見那個王恭並沒有追上來, 便一溜煙蹭到祁雲敬旁邊, 伸出胳膊推了推他:“你認識剛剛那個人嗎, 我看他財運挺不錯的,又是本市人, 應該是個大老板,跟你公司生意有往來嗎?”

 溫然也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祁雲敬真的點頭:“有生意往來,是個合作的公司。”

 溫然意外道:“真有啊,那他怎麽好像不認識你?”

 祁雲敬看了溫然一眼:“小公司的合作項目從來不直接對接老板。”

 溫然哦了一聲, 這就是說對方等級太低,還達不到能直接面見boss的程度嘛。

 溫然道:“難怪呢,那人面相很複雜,明明看起來一副氣運到頭的相, 但財氣不散。”溫然說著側頭看向祁雲敬:“原來是因為你啊。”

 祁雲敬:“他做壞事了?”

 溫然道:“可壞可壞了。”

 祁雲敬聞言沒再多問,一個小公司,隨時終止合作也虧損不到哪裡去。

 祁雲敬心裡這麽決定的時候,正好溫然又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把他愣住了,讓他忍不住在那個王恭和祁雲敬之間來回看了兩眼,畢竟前後不到一分鍾,一個人身上的運勢有了翻天覆地大改變的事情,他這也是第一次遇到,剛剛還挺旺盛的財運,這會兒就像個破了的氣球,一下子氣都散光了,這速度,也是神奇。

 玉屏風沒買著,但祁雲敬好像也沒打算直接離開,依舊滿場轉了起來,但剛剛出了那麽大的事故,雖然是物主自己造成的,這會兒不少人都在談論此事,有的大概認識那個物主,還唏噓的感歎,這最後存的一點家底都拿出來了,結果錢沒換到,反倒是徹底賠了進去,果然人一衰起來,什麽都倒霉。

 溫然一邊走一邊豎著耳朵聽八卦,原來那個玉屏風的老板一開始是開石鋪的,就是玩石頭的,石頭一刀切,漲了上天堂,垮了下地獄,他身為老板,看了不少暴富的,有時候也會手癢的自己玩兩塊,因為看得多,眼力還是有點的,所以賺多賠少,慢慢的這心就被勾的越來越大,也不滿足就切那麽一兩塊小石頭了,就開始越買越大。

 賭石是會讓人上癮的,那老板顯然毅力不足,徹底被勾了進去,但也許是運氣不錯,開始的幾年,也沒怎麽大垮過,這倒讓他的家底是越來越豐厚,翡翠玉石的藏品也越來越多。

 可能就是因為運勢不錯,一路比較順風順水,加上他自己覺得他能把握住那個度,乾脆將手裡的店轉手,徹底開始賭石,但只要沾了賭字的,怎麽都不可能永遠的贏,似乎是從前年開始,這老板賭了一個上億的石頭,結果裡面都是碎綹,還布滿了黑礦點,賠的他當場就閉過氣去。

 從那之後,他的運氣就一直不好,小賭漲,大賭必垮,這也就算了,家裡也開始跟著倒霉,接連生病,前段時間,他的母親又進醫院了,據說是生了大病,要不少錢。換做以前,再多的錢對他來說都不是問題,可接連的慘賠,不說掏空家底吧,卻也的確沒剩多少了,所以這次才拿著玉屏風出手,想要換點錢。結果這玉屏風又砸自己手裡了,這運氣,也是慘的沒誰了。

 溫然收回了耳朵,忍不住跟身邊的祁雲敬感慨:“所以人走好運的時候,一定要記得主動付出點什麽,要不然,水滿則溢,這一溢,有時候就是一泄到底了。”

 祁雲敬道:“那依你看,祁家如今的運勢,快滿了嗎?”

 溫然擺擺手:“只要有你在,就滿不了。”更何況,每年祁氏集團投出去的慈善款就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他看過了,祁氏集團的慈善款是真正的用到了慈善方面,並不是做出個良心企業面子功夫,所以即便沒有祁雲敬,祁氏集團只要不走歪了,同樣也滿不了。

 溫然一說完,轉頭就撲向了一個攤位,祁雲敬見狀,也慢悠悠的跟了上去。那攤位是個老頭子,穿著一身中山裝,他跟前的桌子上擺著大概成年人一截手臂粗長的安魂木。不少人都在圍觀,這安魂木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東西,哪怕就這樣放在臥室裡,都能讓人安魂好眠,如果加工雕刻成一個鎮宅的擺設,那就更值錢了。

 但這東西,認識的人不算多,所以哪怕木頭旁邊放了個牌子做介紹,但真正上前詢問的卻沒幾個,而且能夠安神的東西多得很,今天更是有那麽粗的一根雷擊木鎮場,這安魂木,就更顯普通了。

 溫然上前,沒有冒然上手,而是圍著看了兩圈才開口:“這木頭怎麽交易?”

 那老頭撩起眼皮看了溫然一眼:“錢或物都可以。”

 溫然道:“多少錢?”

 老頭伸出手指比了個二。

 溫然:“兩百萬?”

 老頭似乎輕笑了一聲:“後頭再加個零。”

 溫然道:“我有一顆靈氣值在九點以上的靈桃,換嗎?”

 老頭刷地一下眼睛就亮了:“你就是那一對桃子的主人?”

 老頭道:“還差點,兩顆桃子,再加一千萬。”

 溫然沉吟了片刻:“打擾了。”

 說完毫不留戀的轉身就走。

 老頭連忙誒誒的叫:“這價格不滿意你可以談嘛。”

 溫然笑道:“恐怕我開的價格也不會令您滿意,一顆桃子,外加五百萬。”

 老頭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這小子也忒狠了,一刀給生生砍了一半。

 溫然道:“這安魂木說白了,也只是個安神的東西,並不是不可替代,只是偏巧,我有個需要木頭雕刻的擺設,如果剛好是安魂木,那就更好了,就算不是,其實也無所謂。”

 老頭本來就是開大價,再打算慢慢跟人還,不過這小子,那一雙眼睛鬼精鬼精的,大概是臉好,偏偏鬼精的還不令他討厭,而且靈氣九點以上的靈桃,那可比安魂木難求多了,於是也不浪費時間,應了交易。

 溫然連忙讓祁雲敬將助理喊過來,又給老頭轉了五百萬。

 一旁的祁雲敬看他轉錢轉的乾脆利落,忍不住挑眉,看來這小子的私庫頗豐啊。

 溫然打開木盒,遞到老頭面前:“兩顆,您可以隨便挑一顆。”

 老頭毫不猶豫的伸手拿了稍微大一點的那一個,這兩個桃子其實看起來差別不大,但老頭一雙眼睛利著呢,一分一毫的差距都能看出來。

 將那顆桃子放進了自己的袋子裡,老頭笑眯眯看了眼另外一顆桃子道:“小朋友對雷擊木有興趣嗎,我也有一截,還是一截老雷擊木,被佛香熏染過的。”

 老雷擊木可比新雷擊木好,溫然自然有興趣,然而等老頭拿出那塊雷擊木,溫然頓時滿臉無語,看著比小孩巴掌還小一塊的雷擊木,溫然道:“這麽點大,換我一顆桃子,太不劃算了,我去看看新木。”

 老頭連忙一把將溫然拉住:“別急著走嘛,我再送你一截佛骨,一塊老雷擊木和一截佛骨,換你這一顆桃,怎麽樣?”

 溫然看著老頭拿出來的佛骨,光看著還沒什麽感覺,但伸手摸上去,卻令人感覺到一股能激蕩到靈魂中的禪意,那老雷擊木雖然的確很小,但可以雕刻一個隨身的配飾,更甚至那一塊木頭上已經隱隱有了自己的氣場,一旦死物有了氣場,便有很大的可能性能成為法器。

 反正也就是一顆桃,祁家園子裡多得是,換這麽兩個東西,他一點都不心疼,於是思考了三秒鍾,就點頭了。

 溫然手裡的東西換完了,但這交易會還有不少值得買的,整場下來,那一塊老雷擊木算是最值了,其次就是一串刻了道家九字真言的法器,只不過那法器似乎遭受過強大的攻擊,手串上隱隱有了裂紋,不過沒關系,溫然可以修複,關鍵是便宜,這一串法器只要兩百萬。

 除了這些東西,溫然還買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零零散散的,也花了將近千萬了。溫然長這麽大,第一次花這麽多錢,說實話,還真爽。

 而那塊鎮場的雷擊木,好像被一個道觀以將近三億的價格拿下了,其實要如果不是那麽完整的買下,那雷擊木還真不值這個價,聽說那個雷擊木的持有者是回鄉祭祖,結果遇到了這塊丟棄在泥地裡的木頭,木頭都劈爛了,自然沒人想要,那人有點眼力,花了兩千塊買下了,結果賣了三億。

 見過了這動輒上億的交易,溫然覺得,自己那點家底,想要真正的淘一些好東西,實在是太難了,看來賺錢計劃依舊不能停。

 溫然沒蹭祁雲敬的車回家,他寢室裡還有一隻貓呢,可不能丟下不管,所以出了會場,頭也不回的就朝祁雲敬揮手道別了。

 結果他前腳剛到寢室,後腳就來了一個他沒見過的人,還送來了一個木盒子,溫然打開一看,是一塊將近半米長的雷擊木,同時溫然的手機響了一聲,他拿出來一看。

 祁雲敬:今天的辛苦費。

 溫然頓時眯眼一笑,發了個跪謝老板的表情包,今天真是大豐收的一天呢!

 跟溫然交易了兩顆桃子的老頭,在交易完了之後並沒有在會場過多的停留,直接帶著桃子就走了。

 老頭住在一個面積還不算小的四合院裡,跟那種許多人擁擠住在一個弄堂四合院不一樣,他家是個兩進兩出的,後面全都是放的一些他的藏品,前面是住人,綠樹成蔭,環境很是清幽。

 這老頭要說有錢,其實也沒什麽錢,他年輕的時候的確是巨富之家,可惜家道中落了,但要說沒錢,他家裡的一些藏品,那也值不少,上十個億肯定是有的,可惜那都是他的寶貝,他一個都不肯賣。因為他脾氣古怪,一輩子就這麽單著過完了,不過十多年前,他收養了一個小孩,也不算收養吧,算是半道撿回來的,當時那小孩也不算小了,十七八歲了,他算著他們有緣,又見那小孩可憐,就給帶回家了。

 這人嘛,再古怪的脾氣也不是石頭,相處久了,心自然就熱了,那小孩的身世挺坎坷,又是個執拗的性子,一心想要報仇,老頭怎麽勸阻都沒用,也就任之為之了,但到底也算是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總不能真完全不管,見他把自己弄得一身傷的,他也看不過眼。

 今天會去那個交易會,那是因為知道交易會上有人會出手一根七百年的人參,他本來是奔著人參去的,卻沒想到意外得了兩顆靈桃,這東西可比人參大補。

 一回到家,就聽到屋內傳出的咳嗽聲,老頭重重一歎,拎著兩顆桃進了屋。

 屋裡的年輕人不知道是不是長久不見陽光,生的極白,但異常消瘦,一雙眸子烏沉沉的,見到老頭的時候,才帶上了點笑意。

 老頭將桃子丟到年輕人面前:“你就可勁折騰吧,我養你這麽大,還指望你以後給我摔盆呢,現在我看,這些年我真是白養你了,以後說不定都沒人給我送終!”

 年輕人的目光在桃子上掃了一眼,見到明明很關心,卻又嘴巴不饒人的老頭,勾唇微微一笑:“放心吧爺爺,我保證,一定會有人給你送終的。”即便他不能,臨走時,他也會安排好一切。

 老頭恨恨地道:“報仇的辦法多得是,你為什麽就要選擇一條這麽極端的呢!”

 年輕人垂下眼:“不極端,我恨意難消,爺爺,你就全了我吧。”

 老頭已經不知道勸了多少次了,說再多,那執拗的小子也扭轉不過來,乾脆眼不見心不煩的走了,但走之前還是叮囑了一聲,盡快將桃子給吃了,要不然那靈氣就該散了。

 年輕人不知道爺爺從哪兒弄來的好東西,想來並不容易,他也極為珍惜的一口口吃著,每吃一口,被掏空的身體都隨之充盈了一分。

 當一顆桃子吃完,他走到屋後,屋後的案桌上,擺放著一家四口的遺照,遺照前,一個巴掌大小的木牌正放在桌子上。

 年輕人拿起一旁的小刀子,在已經滿是傷痕的手臂上輕輕一劃,鮮血就順著道口一滴滴的流下,滴落在木牌上。而那些血,被木牌肉眼可見的吸收了。

 年輕人看著遺照裡笑容很甜的一家四口,也忍不住輕輕笑了,有些債,只能用血來償還才能讓人泄恨,他除了如此極端,已經別無他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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