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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之斂財天師[穿書]》第75章
這種事找警察, 還要找不妨礙他辦理靈異案件的警察,那當然就是徐騫了,等徐騫開著車過來, 溫然站在葉萊家門口朝他揮手。

 徐騫推門下車, 朝他笑了笑:“我怎麽感覺你需要付我工資啊,我這都成了你禦用警察了吧,還是隨傳隨到的那種。”

 溫然道:“工資沒有,火鍋隨便,不過你怎這麽多時間?你們這種刑警難道不是該特別忙嗎?”

 徐騫道:“最近的確有點忙,有個國際走私大案, 不過這種案子一般拉線比較長,也不可能什麽都不做專盯那一個,所以時間擠一擠, 還是有的。”

 兩人一邊說一邊往屋內走,葉萊也經過等待徐騫過來的這段時間徹底平複了情緒,她也聯系了她老公,雖然她並沒有在電話裡說什麽事,但她老公已經答應盡快回來。

 看著桌子上擺放的那些東西, 葉萊莫名回憶起從他們開始戀愛時的點點滴滴,不知道是不是這些邪物都被翻找出來,破了她家的磁場, 還是她知道了跟她老公感情變淡的最終原因,又回憶起從前,她之前對老公的那種心灰意冷的感覺, 似乎在慢慢散去,那種愛戀和依賴感,又在逐漸回籠。

 看著溫然帶著一個氣場很強的人進來, 葉萊顯得有些局促,溫然道:“他是警察,對靈異事件接受度比較高的警察,這木雕中的嬰兒指骨需要他去調查。”

 葉萊點了點頭,在徐騫打量木雕的時候,葉萊忍不住朝溫然問道:“大師,您說這一張符紙,真的能將人的心性都影響了嗎?”

 溫然點頭:“當然能,其實簡單來說,就是一種力量的推動改變一個人身邊的磁場,再簡單點舉例,一個封閉的環境使人感到壓抑,寬闊的環境令人身心舒暢,這就是環境對人的影響,如果符籙的力量再強一點,使一個正常人發瘋都可以。”

 溫然以前跟著乾爹有處理過一個案件,那是一個豪門,家裡是一母同胞的兩個兒子,大兒子很優秀,從小被當做繼承人培養,小兒子備受寵愛,但注定跟繼承無緣,當初就為了不讓兄弟鬩牆,所以培養的方式完全不一樣,結果沒想到,大兒子三十歲的時候,精神上失常了,看遍了各種醫生都找不到原因,人也越來越瘋狂執拗,最終公司被小兒子繼承。

 那家的大兒子有個很親密的戀人,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她始終不相信自己的男朋友好好的會突然瘋掉,尋醫無果後,通過別人的介紹,找到了他的乾爹,上門一看,在那家大兒子房間的床底板下,找到了一張藏在床架子下面的符。

 解決掉那張符,他乾爹又給了一張養魂符,很是調養了一段時間,那家大兒子的精神才恢復過來。

 據說最後兄弟兩分家了,而大兒子從小就接受繼承人的培養,那能力和眼界遠不是吃喝玩樂長大的小兒子能比的,很快哥哥就吞噬掉了弟弟的所有,但礙於血緣,最終隻給他留了一些固定資產,就跟弟弟斷絕了關系。

 所以哪怕只是一張小小的符籙,毀掉一個優秀人的,也是很容易。

 另一邊,徐騫仔細觀察了一下木雕,然後輕輕一掰,哢嚓一聲,木雕從中間被打開,裡面是空心的,剛好裝了一截大概五厘米長的白骨,那細小的骨頭一看就是嬰孩的。

 葉萊雖然剛才就已經知道這東西裡面有嬰兒的指骨,但等她親眼見到,還是嚇了一跳,一想到這東西就藏在她家的花盆中,葉萊就一陣毛骨悚然,也不知道這東西與她朝夕相伴了多久。

 徐騫看向葉萊:“現在根據這些東西來看,最大的可能就是企圖破壞你們家庭幸福的人,而這些東西能夠藏匿的地點,很可能是熟人作案,你有沒有關系很好的女性朋友?”

 溫然插了一句嘴:“男性也有可能。”

 徐騫一想也是,如果不是她丈夫出軌對象,只是第三方單方面的破壞,那的確不應該局限於女性,男性也是有可能的。

 葉萊搖頭:“我其實沒什麽朋友,大學時期因為跟薛城,就是我老公交往了,所以當時是住在校外的,跟班上的同學來往的也很少,畢業後我就結婚了,認識的一些朋友也基本是我老公工作上朋友的太太們,也只是約著一起做美容逛逛街,甚至都沒邀請到家裡來過。”

 徐騫道:“那經常來你家裡的人有哪些?”

 葉萊想了想:“保姆,每天都會來打掃,再就是我老公的秘書,有時候會跟著我老公一起回來商量事情,但是我老公的秘書是個男的,而且他有固定的女朋友,今年年底都要結婚了。”

 葉萊說完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除此之外,就是園藝老師和瑜伽老師,園藝老師每周一堂課,瑜伽老師每周三堂課,上完課就走了,而且上課的時候基本是我老公不在家的時候,都沒跟我老公接觸過。”

 徐騫讓葉萊將這些人的名字和資料寫給他,現在涉及到了人命,那就不是普通案件了,所以哪怕是可能性極低的人,也要仔細調查。

 徐騫拿著被淨化過的木雕和那一截指骨走了,溫然這才看向葉萊:“現在該處理你孩子的事情了,我再跟你說一遍,你孩子因為被破壞了運勢很好的人生,如今滿身的怨氣,解決辦法有兩種,強行超度,壓製他的不甘,第二種,我破了你家的陣法,放他出來,他恢復自由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報仇,等他報了仇,消除了一些執念,再超度輪回。”

 葉萊道:“這兩者的利弊是什麽?”

 溫然:“前者的好處就是讓他不沾鮮血,乾乾淨淨的走,哪怕執念不散,他的冤屈和孽債會輪回到下一世,下一世會發生什麽,那我就不知道了,壞處就是,強行超度,對他神魂定然有所損傷。而後者的好處是,讓他走的心甘情願,壞處是,染了血,哪怕他只是為了自己報仇,但畢竟涉及人命,身上會帶煞,恐怕需要輪回幾世不太好的人生洗清煞氣,積攢福運。”

 葉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別人害死他,他報仇難道不是天經地義嗎,為什麽還要受到懲罰呢?”

 溫然道:“陰間有陰間的審判,如果他不在陽世報仇,回到陰間伸冤,自然會對這件事有一個判決,但陰間的判決往往會等人死後,或者剝奪一定陽壽來懲罰,很多鬼並不願意等。”

 溫然這麽說,葉萊才稍微理解了一些,頓了頓道:“如果我想替他報仇,有什麽辦法嗎?”

 她不想這個跟她有緣無分的孩子還要受幾世的苦,如果一定要報仇,她這個不稱職的母親替他來。

 溫然道:“有,但首先你需要買一塊養魂木,要將那小鬼給收進去,我再做法,以反噬之力破掉你房子內被這些惡符壞掉的風水,到時候將符擺放在你們房子中的人會得到一定的反噬,如果你想報復的更厲害,還可以以你的血為引,因為你是苦主,以你孩子的怨為靈,擺下陣來反擊,那在你房子裡動手腳的人將會得到雙倍報復,他對你心懷怎樣的惡意,就會雙倍反擊回去,非死即傷。”

 葉萊很理智道:“我需要付出什麽代價?”

 溫然道:“無論是哪一種報復,對我的消耗都是很大的,所以價格不便宜,除此之外,如果你是完全的苦主,比如,你與那人毫無瓜葛,完全的無冤無仇,遭受到的是一場無妄之災,你就不會怎麽樣,如果那人是有理報仇,你曾經做過對不起對方的事,那你同樣會遭到反噬,不過這下的不是死局,所以即便反噬,你也最多重傷,不會喪命。”

 葉萊仔細回憶了一番自己的人生,她自問不曾對不起任何人,最後一咬牙:“請大師幫我,我要設陣雙倍報復!”她的孩子不能憑白沒了,她的婚姻,也不能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人破壞了,她要知道究竟是誰,她要那人付出代價!

 一間花店中,一個長相溫婉的女人梳著一條簡單的麻花辮,靜靜的垂落在一側胸前,幾縷碎發調皮的散落在女人白皙的臉上,在女人的面前,擺放著各種盛開的花卉,和一盆已經插了一部分花的花泥,她熟練而嫻靜的處理著花刺,和一些花卉的保護瓣,將根莖剪出合適的長度,然後插在面前的花泥上,整個畫面如畫一般的美好,讓人看了都有種,整個時光都好像慢下來的感覺。

 站在櫃台後面的男人見一盆花插好了,忍不住誇獎道:“小靜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下次比賽,一定可以拿第一。”

 名叫小靜的女人只是笑了笑:“名次無所謂的,能夠跟其他的花卉師交流,我也能學到很多東西,那才是最大的收獲。”

 花點老板看了眼時間,朝小靜道:“你花藝課的時間要到了吧,快去吧,走晚了路上說不定會堵車。”

 小靜看了眼時間,還不到她下班的時間,聞言面帶討好的朝老板笑了笑:“那謝謝老板放我早走啦,明天請你吃早餐。”

 老板笑著應了,見她收拾了一下東西,便朝她揮了揮手,小靜同樣揮手道別,然後腳步歡快的離開。她在這家花點打工,一個月雖然包吃不包住,工資只有四千多塊,但老板很大方,她在外面花藝課的時候,從來不阻攔,有時候還會讓她提前下班。她工資不高,但花藝課的收費卻不算便宜,三四百一節課,雖然包含了課上所消耗的花卉,但花卉從店裡拿批發的價格,其實也沒多少,她一個月下來,每隔幾天給人上一節課,她所賺的就不算少了。

 然而對於現在的生活,她卻是不滿意的,尤其是能上得起幾百塊一節,除了好看並沒有什麽用的花藝課,多半都是一些閑來無事的闊太,有些東西見的多了,心難免就大了。

 宋靜出身在一個不大不小的縣城裡,從小她就格外的喜歡花,在他們鎮子上,後來開了一家花店,花店是個女老板,聽說是從大城市來的,花藝很好,宋靜小時候經常會扒著窗戶看那個老板插花,大概因為她經常來,又是個小孩子,那個老板後來還教她插花,只要她偶爾幫著處理一下店裡的花材,更甚至如果是她插的花賣出去了,還會給她手工費,小時候的宋靜不但學會了插花,還賺了不少的零花錢。

 後來她長大了,念書讀出來了,見識到了更大的城市,但是她對花的喜歡一如既往,又因著小時候那個老板教的收益,還曾在花店裡打過工,再然後去比賽,去考試,慢慢的成了一個真正的花藝師,這對她的生活幫助很大,能從事自己喜歡的,又能賺錢,可是她總覺得還不夠。

 直到她重新遇到薛城,薛城,她一個高中,但不同班的同學,那個霸佔了高中三年成績前三排行榜的男人,那個所有女生夢想中白馬王子的男人,她看著他仔細的為他太太挑選最喜歡的花,那低頭認真專注的模樣,讓她那顆只在青春時期跳動過的心臟,再次跳動了起來。

 生活就跟插花一樣,需要耐心的裁剪和修飾,不合適的長度,腐爛的花瓣,都要去掉,才夠好看。

 正在上課的宋靜原本好好的在教課,但突然感覺到身上有點異樣,她的背上好像有什麽東西,讓她覺得很癢,她很想撓一撓,可是在人家有錢太太家做這種舉動實在是太失禮了,她今天要是做了不顧形象的舉動,那這課恐怕也沒有下次了,所以她生生忍住了。

 好在課程只有一個多小時,上完了課,拒絕了對方點心的邀請,忙不迭的離開,在電梯裡她就忍不住在身上撓了起來,可原本還能忍住的癢,在她撓了之後,越發的忍不住了。

 宋靜對生活很講究,租的房子是在市區比較好的地段,距離她上班的地方也算進,但距離住在別墅區的闊太們家,那就有點遠了,所以這一路回去的過程中,對她來說簡直折磨的要命。

 等她好不容易忍著癢抗回了家,脫了衣服一看,她整個後背全都是紅疙瘩,大大小小,小的就拇指大小,大的恨不得有一個鵪鶉蛋大,宋靜頓時就被嚇到了,忙不迭穿上衣服奔去醫院。

 等她好不容易掛號排隊輪到她了,她身上的包已經從背上蔓延到了脖子上,這詭異的膿包,還這麽快的發展速度,連醫生都嚇到了,也不知道這膿包是否會傳染,安全起見,將她轉去了傳染病皮膚科。

 花店老板得知消息去探望宋靜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而宋靜在特殊病房裡,全身塗滿了綠色的藥膏,起初這藥膏還能稍稍止癢,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膿包適應了藥膏,現在已經完全無法止癢,但她卻生生忍著完全不敢撓,昨天她不小心撓破了手臂上的一個,那包裡面的膿水所沾染到的地方,很快就生起了一片密集的膿包,醫院到現在都還沒個化驗結果,查不出她這問題的根源,她只能生忍著。

 看到宋靜這樣,花店詢問了醫院,見還沒查出什麽結果,醫院方面怕傳染,不允許接觸探視,而宋靜已經癢的要抓狂了,甚至變得面目全非,連話都說不上,花店老板也沒辦法,他知道宋靜在這裡沒什麽親人,於是留了個聯系方式在醫院,讓他們有什麽事通知自己,這才留下買來的食物離開,只不過離開前,他拍了一張宋靜的照片。

 這花店老板其實是個靈異愛好者,但僅限於紙上談兵,從未實踐,所以結交的一些共同興趣愛好的朋友都是網絡上的,一開始他們從單純的靈異大群,到了一個三觀比較合,說得上來話的小群,在小群裡他們幾乎每天都會聊天,不再局限於靈異,生活上任何疑難雜事都會發到群裡互助,他將宋靜的照片遮了臉發到群裡。

 花花少年:【有人見過這種皮膚病嗎?我一朋友得了,醫院都查不出病因。】

 他照片一發,頓時有人回話了。

 凸凸凸:【密集恐懼症啊,這太可怕了吧,什麽皮膚病會變成這樣?】

 花花少年:【昨天她還好好的,一夜之間變成這樣的,我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愛喝茶的貓:【一夜之間發成這樣,如果不是什麽特殊的皮膚病,這感覺跟傳說中的怨很像啊。】

 群裡面有兼職天師,也有一些靈異愛好者,不過大家也都是一些半吊子,關於怨,那也只是紙上談兵聊過,真正的見過沒幾個,但這種程度,還查不到病因的膿包,實在是跟傳說中的怨太像了。被一個人起了話題之後,不少人奔著怨這個方向去查,結果查出不少資料來,雖然這些資料沒有官方蓋章,都是民間雜談,但這真的很像怨。

 不少人紛紛給花店老板出招,讓他用曬過的糯米敷在膿包上試試,要有用的話,說不定這真的就是傳說中的怨了。

 後面還有人討論,這年頭竟然真的有人沾染了怨,也不知道是做了多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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