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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孵蛋飛升天界》第9章
岑羽不是缺覺的幼崽,歇夠了,便躺在床頭思考。

 龍神被他定位為金大腿沒錯,可他憑什麽能遇見這隻金大腿?

 岑羽低頭看了看懷裡盤著的小龍,不用想都知道,是因為如今的龍崽、之前的龍蛋。

 岑羽又很快想到,當時是小球拉的雪橇,把他帶去的河邊小木屋,難道小球帶他去的,就是龍神所在的地方。

 所以龍神從一開始就知道是他一直和小球在一起?後來小球孵化出來,龍神要回天上,便將他一起帶著了?

 岑羽撥開雲霧看本質:在龍神眼裡,他是龍崽的——同伴?玩伴?孵化助產士?照料人?保姆?

 ……姆媽?

 岑羽豁然開朗,一下認清了自己在龍神心裡最大概率會有的定位。

 這下岑羽心裡有數了。

 又想:姆媽就姆媽吧,他從前養貓的時候還是貓奴呢,身份不重要,反正他也很喜歡懷裡的小家夥。

 唯一不好的,就是如今金大腿不在,他對天上的環境也不了解。

 ——天上再好,也不是天堂,只要有人,不管是仙是鬼,就容易產生麻煩。

 好比原主,都已經一個人遺世獨立地活在仙府後山不問世事了,也能被隻色中餓狼盯上。

 何況自己不久前那麽高調的現身,又以凡人的身份初來乍到……

 岑羽心態雖穩,但上一世經歷使然,依舊本能地警惕陌生環境:就怕他自己不惹事,麻煩主動找上他。

 要是能有個信得過的人問問,或者有點書看看,了解下天上的情況就好了。

 岑羽正想著,外間傳來殿官畢恭畢敬的聲音,說來了位天君派來的仙官。

 岑羽一邊起身一邊心道:天君之前又是親自來又是遣人來查看,腳指頭想都知道,不是很相信他一個凡人能把龍崽照顧好。

 要不是龍崽怎麽睡都要蹭在他懷裡,天君恐怕早把龍崽接走了。

 如今又派人來,怕不是特意找雙眼睛來盯著他。

 岑羽一面心底門兒清,一面把龍崽兜在懷裡,出去見“客”。

 結果這客他竟然認識——山林堵人“三劍客”裡對他最客氣的那位。

 朔悅則客客氣氣地拱手拜了拜:“小仙朔悅,之前與貴人有幾分誤會,還請貴人海涵。”

 岑羽下意識往他身後看了看,看是他一個,還是三個。

 朔悅忙道:“只有小仙。”

 岑羽便笑了笑,入鄉隨俗地喊了一聲朔悅君,接著道:“確實是有點誤會,解開就好。”

 一人一仙誰跟誰都不熟,客氣疏離地各自坐著,各喝了兩口茶,殿官站在不遠處安靜地候著。

 接著,朔悅說明來意,說他在天上是個掌管人籍的小官,因他掌著人籍,岑羽是凡人,天君才遣了他來。

 朔悅:“以後若有什麽需要,岑羽君盡管同我開口。”

 岑羽確實有需要,需要了解這天上的大概情況,但他不會隨便信任誰,隻當這些都是客氣話。

 結果朔悅喝完了茶,臨走前從袖子裡摸出一個匣子,又摸出了幾本書,起身拱手道:“岑羽君初來天上,約莫會有些陌生、有些無聊,這些書閑來時看看,權當解悶。”

 朔悅走了,岑羽把那幾本書翻了翻,《天界二三事》《天界編年史》《從第一天到第十天》《細說天界》。

 匣子打開,兩排灰棕色的藥丹。

 岑羽問殿官,這些藥丹是什麽,殿官看了眼,回道:“去濁丹。”

 一般是給飛升上天的得道者所用,用以去除在凡間沾染的濁汙。

 岑羽問了句:“不去除會如何?”

 殿官:“濁汙便是凡塵之氣,與天界縹緲之氣相悖,於肉身有損。”

 岑羽拿了一顆塞進嘴裡。

 一瞬間,身體輕便了許多。

 那幾本書也來得很是時候,幫岑羽對天界有了一些大致的了解。

 說這天上,從第一天開始,有九重天,九重天之上,還有第十天,仙人們都活在第十天之下的九重天,而仙人也分原住民仙與得道飛升的外來仙。

 又因外來仙在得道飛升前,出自各修仙門派,飛升後又以門派出身抱團論事,因此天上的派系關系也極為複雜。

 尤其是出身自大世家、大門派的飛升者,更是能因為有前輩仙人的提拔幫助而謀得不錯的差事,比如在遠古神族麾下乾事。

 岑羽原本以為去到遠古神族麾下會是多了不起的差事,結果書上說,這些差事差不多就是給龍族守守龍窟、白虎神的不拒山看看大門。

 岑羽:……?

 看出來了,你們天上的內卷有點嚴重。

 看著看著,忽然翻到書裡夾著的一片葉子。

 岑羽以為是朔悅當書簽夾在書裡的,正要隨手夾回去,忽然看到葉片上顯出了幾行字。

 “岑羽君,小仙翻閱你在人間的生平,知你曾於昆虛仙府修煉。

 天上昆虛一派仙人眾多,你的同門、同窗、舊識亦有不少。

 可自你上天后,同窗、舊識中至今未有誰前去幽明殿。

 此中緣由,不得不防。”

 —

 那廂,朔悅剛從幽明殿出來,有關岑羽的爭議便已經傳開。

 “龍神帝君帶回的凡人不簡單。”

 “怎麽不簡單?”

 “聽說他當年在仙府修習時,便是個人品不正的貨色。”

 “真的啊?!”

 “你沒聽說嗎,他出自昆虛仙府,拜的昆虛門,明明是修仙人士,卻連個內丹都沒有。”

 “修煉的怎會沒有內丹?”

 “所以說此人經歷複雜。”

 “也是,若他品行高潔,怎的上天后都未有同窗、舊識前去見他?”

 “見他?怕是避嫌都來不及吧?”

 朔悅走了一路,聽了一路。

 碰巧遇見個熟人,聊了兩句,說是天君早已聽到這些碎語,正與幾個仙官在內庭商議,還發了老大一通火。

 怎能不發火?

 這代的天君刻板嚴肅,向來眼裡容不下沙子,龍神是多神聖高潔的存在,怎容一凡人從旁玷汙。

 熟人感慨:“那位岑羽君,怕是過不了幾天好日子,就要被提去問話咯。”

 哪兒用幾天,朔悅前腳走,後腳便有天兵將幽明殿裡裡外外圍了個水泄不通。

 又有內庭的侍官來下旨,說天君有命,令凡人岑羽前去內庭問話。

 同時,還要他交出龍太子。

 岑羽心道我就算有了心理準備,你們這劇情也急轉直下得太快了。

 眼看著得了令的殿官走上前就要把小龍崽從懷裡抱走,岑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小家夥塞進衣袍前襟裡。

 殿官一頓,不便上手,看向內庭侍官。

 侍官手裡有天君的旨,威嚴得很,當即對岑羽喝道:“放肆!”

 岑羽一句話給他堵了回去:“我是龍神親自帶上天的,我來的時候便是如此,”如此摟著龍崽,“有什麽可放肆的?”

 侍官頓了下,想了想,眯眼道:“你區區凡人,倒也不必拿龍神當說辭!”

 說著親自動手,準備搶也要將龍太子搶過來。

 然而侍官的手剛碰到岑羽,便被一團青色火焰灼到。

 殿官和內庭侍官均是一愣,紛紛認出那是龍神的火焰,侍官更是甩著手上的火,卻如何都無法滅掉,用靈力也不行,眼看著真龍之火有向胳膊蔓延的趨勢,侍官嚇得直接對著岑羽跪了下去,邊跪邊求饒,那火焰才漸漸滅了。

 這下誰都規矩了——殿官低頭退後,內庭侍官灰頭土臉地托著被燒傷的手走出內殿。

 不多時,有鎧甲勁裝的高大男人走進,與之前的羅蓬天王一般魁梧,威嚴赫赫地一站,冷面冷眼地伸手,示意岑羽:“請吧。”

 不久後,岑羽站在了內庭。

 有天君,幾個階品極高的天官,還有便是岑羽熟悉的三張面孔:秋文、羅蓬天王、朔悅。

 其中只有朔悅看向岑羽,向他不動聲色地搖了搖頭,又往他塞了龍崽拱出一快的懷裡掃了眼。

 岑羽領悟,這是讓他稍安勿躁,別被嚇到。又讓他借好如今傍身的“勢”。

 岑羽倒是一點沒怕,也料這天君不敢把他如何,畢竟他是龍神帶回的人。

 而恰恰也是這一點,成了天君眼中的沙子。

 一個凡人。

 如何能留在天上?

 不合禮數!

 不合規矩!

 不合天法!

 他若是品行高潔,待龍神渡劫歸來,還能想個法子助他早日飛升,合規合情地留在這天上。

 偏他那遭人非議的底子都被起了,如今不過來了小半日,就鬧得沸沸揚揚,這樣的人,如何能留在天上,合論是照養幼龍、留在龍神身邊?

 天君越想神色越冷,斥道:“我原本很是喜悅,這天上又多了一條龍。然你先前便有盜取龍蛋的嫌疑,上天前在人間的品行亦有待商榷。”

 天君在高處盯著岑羽:“本君如今便問你,你是如何見到了龍神,又是如何得來的一枚龍蛋。”

 又看向秋文:“如今便令你二人當面對質,看這龍蛋到底是如何丟的!”

 天君的赫赫威嚴籠罩內庭。

 這個時候,本該是極為嚴肅的,或者是岑羽開始解釋,要麽是與秋文對質龍蛋到底有沒有被偷,然而……

 “嗚嗚”一聲,岑羽衣服裡那拱起的一塊忽然動了下。

 岑羽低頭看懷裡,抬臂摟著身前,輕輕拍了拍。

 嗚嗚聲沒了,龍崽似是又睡了過去,庭內也靜得出奇——包括天君在內,一眾人下意識屏息,目光緊盯岑羽懷中。

 又哄拍了會兒,岑羽才抬頭,看向天君,用很輕的聲音道:“有露水嗎?”

 天君緊張地看著岑羽懷裡,什麽對質什麽審訊,通通拋到了腦後,心裡眼裡只剩下那龍族唯一的幼崽。

 岑羽說要露水,他趕忙招手示意身邊的內庭仙官,壓著聲音:“露水。不!瓊露,取玉露台的瓊露!”

 至於這凡人該不該留在天上、品行高潔與否……

 天君:龍崽要緊!先緊著龍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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