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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變強[快穿]》第426章 結局(十)
到了這種情況, 紀家不可能對此一無所知。

 帝國之所以會變成由無數個家族組建成管理層,就是因為在帝國的現狀下他們想要表現出絕對的公平公正,這些家族之中有像他們這樣的保守派, 也有理念不同的其他家族, 一直以來都沒有能爭出一個結果, 自然也是因為這其中的平衡沒有一個機會被打破。

 紀永輝有意做第一個打破平衡的人, 卻沒想到在這件事上出了這種岔子。

 民眾之間不知怎麽的就傳出了與異族勾結的不是沈家,而是景家, 並且要求管理層著重處理調查景家的一切行動。

 只是個人的訴求他們當然可以不用理會,但是當這變成了群體的要求,帝國的管理層就沒有辦法置之不理了,帝國從一開始就不是某一個黨派的天下, 哪怕保守派知道真正的實情想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做不到, 因為中立派必然會著手調查, 而被平白潑了髒水的獨立派更是不會放過這次事件。

 保守派沒有一個人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而在事發之後, 他們的第一反應便是出了內鬼。

 最糟糕的是, 這件事根本沒有辦法因為突發事件停手, 異族的攻打只要是事實, 他們就必須拎出一個罪魁禍首, 而他們早就已經將沈家給推了出來, 口口聲聲表明了沈家有罪,這個時候就沒有辦法再轉頭指控景家, 將明顯盛怒的獨立派徹底打死。

 紀永輝只能堅定立場, 他甚至不清楚向民眾傳達消息的究竟是什麽人,掌握不到任何情報的情況下,他不能掉轉矛頭把問題指向景釗。

 沈家最近也不得消停。

 段澤明顯的感覺到沈父沈母留在家裡的時間越來越少, 每天天一亮就出門了,一直到很晚才會回來,他作為外人不好多問,於是只能問一問沈默言。

 “是帝國管理層的會議,還能忙起來就說明沒事。”沈默言這麽告訴他。

 沈默言沒有說的是,這已經比預想的要好上不少了,曾經的這個時候帝國又哪裡給過沈家自證的機會,那是帝國最快召開的審判,同時也是拍板最直接執行最迅速的。

 現在沈家還能參加會議,也就意味著現在的情況沈家已經不是重點了。

 “不用告訴叔叔他們一些事嗎?比如紀家的打算什麽的。”段澤還是有點不放心,他換位思考一下,覺得換做是他處於這種被人算計還搞不清楚幕後黑手的狀態,恐怕每天得愁的飯都吃不下去了。

 他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嗎?倒也未必。

 或許沈父他們提前不知道紀家的打算,但在被扣上了叛國罪名之後,他們要是還不知道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那就說不過去了,之前是沒有反抗的時間,而現在民眾將景家拖下水,給了沈家充分自證清白的機會。

 沈家的遭遇就等同於所有中立派的命運,更別說現在這會兒獨立派為首的景家被推到了聚光燈下,獨立派和中立派在這一次的事件中都成了焦點,那反過來想,真正變得矚目的就反而會是什麽事都沒有的保守派。

 在這僵持不下的局面下,原本一錘定音的審判被分為了兩場,管理層決定先用初審根據證據來決定調查方向,再由終審決定最後的判決。

 畢竟保守派可是口口聲聲說了沈家有罪,那麽自然就該有證據才是。

 紀永輝當然保留了足夠的證據,哪怕這些證據是他們偽造的,但是他們動手動的巧妙,就算是沈家自查發現了問題,刪掉數據也會留下檔案,可以算的上穩操勝券。

 唯一麻煩的就是要應付事情結束之後的景家的刁難。

 景釗也沒有閑著,但他暫且按兵不動,他已經徹底調查過景家的終端數據,沒有任何異常,哪怕是紀永輝準備在初審搞事也不怕,說到底景家的嫌疑也不過是民眾中的謠傳,他倒要看看紀永輝還能耍什麽花招。

 初審的當天,所以帝國百姓都在通過實況轉播觀看著整個過程,為了絕對的公平公正,這場有關於帝國之中是否有叛國之人的審判沒有私下進行。

 沈家巨大的投影屏幕轉播著審判畫面,而書房裡的三個人卻都在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

 段澤一邊看著實況轉播,一邊陪著沈婧玩粘土,他捏完一個團子又看看小女孩手裡惟妙惟肖的小動物,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竟然捏粘土捏不過一個九歲小孩。

 再看看地毯上堆著的彩色粘土中,還留著一個誇張到不像是粘土捏出來的半破損狀態露出其中齒輪的懷表,段澤又忍不住歎氣。

 其實一開始是他們兩個一起在陪沈婧玩,但是沈默言這個人的存在實在是破壞自信心,所以在沈默言捏了個看著像模型一樣的破損懷表之後,段澤就和沈婧一起把他趕一邊去了。

 被趕走的沈默言乾脆在書房看起了書,他聽著審判的內容,看起來一點都不著急。

 反倒是他看著湊在一起玩的開心的兩個人,忍不住在想。

 一個是他的妹妹,一個是他喜歡的人。

 為什麽這兩個人在一起玩的像是關系比和他還要好?

 這一場審判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可以說是從未有過的戲劇化,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鏡。

 在提交證據的環節裡,紀家代表著保守派提交出來的證據被投放到終端投影上,為了保證絕對的公正,於是所有隔著屏幕圍觀的群眾也都能夠在終端的子屏幕上看到證據內容。

 沈家在自查之後自然清楚自家終端被做了什麽手腳,但是他們已經準備好了充分的證據能夠證明這段時間期間沈家每個人的動向,根本沒有一個人可能和異族打交道。

 深知自己被暗算的沈家自然對保守派沒有什麽好臉色,在紀家提供證據的時候,同樣也是做好了接下來有一番苦戰的準備,畢竟就算他們提供了證明,這些證明也未必就能完全讓他們洗脫嫌疑。

 可誰知道,在紀家的證據被投射出來之後顯示的竟都是景家的內容!

 完整且事無巨細的描述了景家是如何與異族勾結,每一段數據都完整無缺,絕無捏造的可能,一時間整個審判廳都靜了,景釗臉黑的能滴出墨來,紀永輝也沒好到哪裡去。

 “這是誣告!”景釗立刻站了出來,“景家從未做過這種事!先是沈家現在又是景家!你紀永輝是想一舉推翻帝國兩派,好讓你們保守派獨攬大權嗎!?”

 這時候紀永輝也沒有辦法沉默了,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說自己提供的證據有誤,在大庭廣眾之下紀家給出錯誤情報只會讓紀家在聲譽在帝國一落千丈。

 雖然沒有辦法在這裡對中立派造成打擊,但景家出了事,削弱了獨立派的勢力也不失為一個退路。

 他乾脆的說道:“這不是誣告,這是事實。”

 他話音剛落,一片嘩然。

 這等同於坐實了景家叛國的發言一時之間讓帝國民眾紛紛對景家咬牙切齒,他們之中或許有些人接受過景家的救助,但在叛國罪面前,所有人都變得極為一致。

 初審不歡而散,景家成了重點盤查對象,最開始被指控的沈家反而一點事都沒有,這也是自然,從一開始保守派就只是想要對中立派進行打擊,而打擊的對象是不是沈家並無緊要,現在更大的問題擺在面前,他們自然而然就掉轉了矛頭,選擇了眼前狀況之下最有利的方案。

 然而對於紀永輝來說,最可怕的卻是有人篡改了他們提前準備好的資料。

 但任憑他怎麽去查都注定不會有結果,系統在沒有與核心進行正面衝突的情況下篡改的數據找不出任何痕跡,非要證明這些證據是假的,那麽就只能找出核心不可靠的證明。

 可假如核心不是百分百的正確,帝國一直以來的根基就會被摧毀,所以無論是哪一方都會刻意避開這一點。

 在沈默言看來,最開始段澤失敗的最根本原因就是他太缺乏對於這個世界的了解,以及做這些事的經驗了,還有就是他太害怕會做出對帝國產生嚴重後果的行為,束手束腳自然就會影響基本的判斷。

 “在核心之下共存,本身就是一種作繭自縛。”

 一群人依靠著核心,假如核心消失,那麽帝國幾乎就會瞬間覆滅,這樣病態的寄生狀態著實讓人覺得可笑,誰能想到這竟然是一個高位面世界的現狀。

 沈默言倒是不禁想到了系統在那之前曾經提供給他的幾個任務。

 從消滅保守派和獨立派這兩個可選任務可以看得出,系統對於帝國的判斷認為黨派之爭並非必需品,剩下的任務就是獲取核心控制權、解決異族侵擾還有淨化非法地帶的重度汙染。

 在系統提供這些任務之前,沈默言從來沒有考慮過外面的汙染是有可能被淨化的,但系統是更高位面的產物,它對於這個世界的了解必然遠遠高於他們,至少它不會發布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核心的控制權又是另一個問題,所有人都知道核心就像是一個象征,為帝國各項設施提供著能量,從來沒有任何人真正掌控過它。

 “所以就是說,其實在不依靠系統的前提下,是有手段能操控核心的?”段澤問道,“有人離開過這裡去過外面嗎?”

 如果帝國裡面沒有能掌握核心的關鍵線索,那麽有可能答案就在帝國之外。

 沈默言也是這麽認為的。

 在他們悠哉的討論著未來計劃的時候,景家和紀家已經掐的不可開交了,作為大家族他們當然不可能真的不顧面子直接打起來,但背地裡的小動作不停,幾乎已經是撕破臉了。

 紀永輝倒是想要找景釗好好談一談,對於保守派而言這完全就是意料之外的意外,況且有人能隨意更改數據這一點,是他們所有人都需要警惕的。

 可對景釗來說就不是那麽一回事了,他紀永輝都在審判上扔出證據光明正大的往他身上潑髒水了,難不成還有講和的必要?正是因為太清楚紀家是個什麽德性,景釗才清楚就算紀家看起來態度再怎麽誠懇,也多半是陷阱。

 這件事最大的問題就在於黨派之爭持續太久,以至於兩派之間積怨已深,沒有任何信任的情況下,只要理由足夠充分,那麽情況就會被無限激化。

 而紀家做的可是把叛國罪推到景釗的身上,這擺明了就是要他們死,景釗又怎麽可能罷休。

 兩派的矛盾直接影響到了帝國人民的正常生活,也正是這個時候,帝國人民才發現管理層在他們的生活中究竟滲透到了什麽地步。

 直到終審開始,從核心之中被調出的關於景家的數據被呈現在了所有人面前,正如景釗所說的那樣,景家並未參與到叛國行動中,這也就意味著紀家提交出的信息是被偽造的。

 可數據又怎麽可能偽造?人們還沒想明白這一點,就又被一同被公布的數據中的另一條吸引了注意,景家雖然沒有叛國,但這是什麽!?

 數據之中關於景家之中有著許多沒有任何記錄證明的人口的信息暴露了出來,讓眾人大跌眼鏡,他們只需動一動腦子就能明白意味著什麽,在帝國中大量私藏沒有終端和個人信息的人,不是用於買賣就是要用這些查不出記錄的人做一些髒活。

 景家顯然也沒有料到終端之中會有這樣的記錄,他完全猝不及防。

 背叛帝國的人沒有被抓出來,景家卻反而第一個出了大狀況,在帝國每個人都必須從出生就佩戴終端,而有意鑽漏洞的景家無疑觸犯了所有人都公認的條例。

 這和叛國罪不相伯仲,眾所周知核心是不會出錯的,景家根本毫無反抗的機會就被拖了下去,只是他們比曾經的沈家好一些,倒不至於牽連到所有人,核心給出的數據明確了每個人的罪,同樣也代表了不在這名單之上的人並未觸犯任務規則。

 這一下震驚了所有人,所有人都知道景家平日裡有多麽的照顧平民,在得知景家並未叛國之後大部分人都松了一口氣,甚至馬後炮的表示他們早就知道景家不可能做這種事,卻沒想到後面爆出來的料更驚人。

 說好聽一點只是沒有給一些人登記信息,但說難聽一點這不就是人口買賣嗎?

 帝國不是一個多麽安穩的地方,不少人在聽到景家藏著一群沒有合法身份的人時,就已經聯想到了無數種對於這些人的使用方法,且沒有身份標記就意味著能逃過絕大部分數據記錄,景家這是想乾“大事”啊!

 景家這麽強勢的存在都能突然倒台,剩下的獨立派瞬間慌了,他們迅速將矛頭指向了紀家,在景家確定沒有叛國的前提下,最先開始提交出了假證據的紀家是不是有巨大的嫌疑?

 然而針不針對紀家已經毫無意義了,因為就在同一時間,所有人的終端上都收到了一份記錄。

 那是一份紀家借助各種渠道以他人之名大量收購隔離裝置,並且在某一時段離開了帝國的記錄,不光如此,甚至這其中還有紀家派人潛伏在沈家對沈家終端做了手腳以及紀家一直以來毫不遜色於景家的違法信息。

 這一事件代表的不光光是紀家證據確鑿徹底完了,更多的是管理層的權限失去了意義。

 以往由管理層進行核實確認再進行判決的審判場成了擺飾,得到第一手情報的民眾們的憤怒成了決定紀家下場的真正有效票。

 這一次管理層無法越過民眾做出判決,哪怕所有管理層都認為需要再進一步核實整個事件在進行判決也沒有用,民眾已經聚集了起來,自發的表達著自己的抗議。

 位於高層的家族卻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很顯然從初審開始,所有人提交出來的證據都出乎他們本身的意料,紀家的這些數據更是本應該不可能被找的出來的,雖然這麽說不太好,但是紀家作為保守派的代表,這麽多年下來對於終端之間的漏洞了然於心,應該會避開所有被終端檢測到的可能。

 那麽只能是被核心檢測到的,可是中心塔在近期都被嚴格監控,不可能有人能在這個時間去裡面調出數據,更不用說控制核心將這些數據投放到所有人的終端之上了,退一萬步,就算有人能進去,但沒有專業人員的翻譯也不可能看得懂核心內的數據。

 沒有人能做到這樣的事情。

 唯一能做到的只有……終端它自己。

 難不成提供置景、紀兩家於死地的證據,是核心自己的意志?

 這樣的想法在審判過去沒多久之後就傳到了平民之間,頓時帝國人心惶惶,一直以來核心就像是帝國的象征,它哪怕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物件,但倘若核心真的擁有自己的意識,那麽等同於他們所有人都是在被一個有意識的東西監控著。

 如此一來就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概念了。

 開始有些神經容易緊張的人試圖提出將終端從體內取出的手術,這個提議很快就受到了很多人的響應,本來這樣的東西就不應該強製性的安放在人體內,這群人仿佛在此時才意識到了這一點。

 帝國一時之間變得一團糟,越是絕對秩序的地方在產生混亂之後就會變得越發不可控。

 在景、紀兩家相繼出事之後,獨立派和保守派都變得無法取信於民,最後反倒是只能由中立派暫且出來穩定局勢,一時之間沈家的長輩忙的腳不沾地,而在這個時候,沈默言已經和段澤做好了長途旅行的準備。

 說是旅行也不太貼切,只是他們決定去帝國之外的地方看一看。

 非法地區的汙染環境下他們都無法在外界多待,所以便使用的擁有完美密封性且能在內部提供氧氣的代步工具,需要補充的補給都放在了段澤的收納袋裡。

 “如果你在終審之前以紀永輝流落在外的兒子名義為民眾提供證據,現在你就可以作為民眾的代表,率領他們推翻如今的帝國。”出發之前沈默言說道,“錯過這個機會,下一次能一次性取得大量聲望的機會就不知道要什麽時候了。”

 段澤倒是不以為意,他看起來既輕松又悠哉:“這裡是你的世界,你肯定想在這裡待的更久一些,那我陪陪你有什麽不好。”

 “而且不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你肯定不會走吧?我可以陪你啊!”段澤想了想補充道,“相對的等哪天輪到我的世界了,我肯定也不想很快離開,到時候你也要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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