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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反派要如何活命》第199章 不搞事是不可能不搞事的
蕭予安問:“皇上不在寢宮嗎?”

 兩位盡心盡責的侍衛答:“不在!所以蕭郡王您還是請回吧。”

 添香扯扯蕭予安的衣袖,說:“蕭郡王,我們回吧。”

 蕭予安安撫地拍拍她:“沒事,等等吧,應該是皇上忘記叮矚了。”

 添香急道:“這麽冷的天,等什麽呀! 一會可能要落雪了呀!”

 蕭予安也不顧什麽形象,拉著添香在台階上一坐,笑道:“要等的,晏哥回來看不見我,肯定要著急的,我不 能再讓他著急了。”

 添香急得直跺腳,一句蕭郡王您別自作多情了差點脫口而出,她實在拗不過蕭予安,隻得乖乖陪他等。

 一旁的侍衛欲言又止,但蕭予安沒有硬闖,他們不好意思多說什麽,隻覺得這蕭郡王往那台階上一坐,還真 是一副落魄又可憐的模樣。

 沒多時,還真如添香所言,氣溫驟降下起雪來,瓊芳碎碎墜,周天寒徹,添香忍不住,勸道:“蕭郡王,還是 回去吧,這處刮風,太冷了。”

 蕭予安搓搓手哈口白氣,笑道:“確實有點冷啊,怎麽都春天了北國還是這麽冷。”

 添香還以為自己的勸說有用了,卻見蕭予安解下外袍披自己身上,蕭予安笑道:“委屈你陪我等了,可別凍著 了。,’

 添香急得臉頰通紅連連擺手,不敢披,可蕭予安態度強硬,說什麽女孩子怕冷不能凍,自己身體好凍凍更健 康,添香無法,隻得披著。

 添香歎了口氣,委屈地說:“蕭郡王,您說您是何苦呢?”

 蕭予安笑道:“何苦什麽?”

 “何苦受這樣受罪!”

 蕭予安笑容不減:“不苦不苦,不但不苦,心裡還美滋滋的。”

 說話間,蕭予安的眼前突然出現一雙黑色紋白祥雲圖的皂靴,他一愣,剛要抬起頭,被人伸手一撈,站了起 來,添香慌慌忙忙地跟著起身,在一旁心驚膽戰地行禮:“皇上。”

 晏河清雙手捂住蕭予安凍得通紅手,眼底全是不可遏製的心疼:“為何坐在此處不進去?”

 蕭予安笑道:“被人攔了,進不去。”

 晏河清恍然明白什麽,冷冷地看向守在寢宮門口的侍衛們,不過一眼,幾位侍衛陡然背脊生寒,仿佛被萬箭 刺穿骨頭生生釘在牆上。

 蕭予安側身擋了擋晏河清的目光,笑著說:“晏哥,這可不能全怪他們啊。”

 晏河清收回目光,輕嗯一聲,垂眸將蕭予安凍得冰冷的指尖放在唇邊慢慢吻熱:“是我的錯。”

 那邊哐當一聲,一位小侍衛的刀掉了。

 一位資歷稍深的侍衛還算淡定,他責備地看了那小侍衛一眼,然後自己手裡的刀也眶當掉了,因為那邊晏河清措不及防攔腰將蕭予安打橫抱了起來。

 眾目睽睽之下,晏河清抱著蕭予安往寢宮裡走去。

 一下懸空的蕭予安驚得本能地環住晏河清的脖子,環完忍不住感慨道:“不愧是我晏哥,深得霸道總裁精髓, 嘿!這位小同志,撿刀啊,你刀掉了,嘴巴別張那麽大嘛,雪都吹進去啦。”

 晏河清抱著蕭予安走進寢宮,喚退所有侍女,將蕭予安輕輕放在床榻上,然後把他身上被雪打濕的衣裳扒了 個精光。

 蕭予安剛要索吻,被晏河清一把塞進被褥裡裹成了一個嚴絲縫合的團。

 蕭予安:“......動,動不了。”

 晏河清雙手合抱著自己裹出來的團,俯身從蕭予安的雙眸吻到唇,說:“暖和一點了嗎?”

 蕭予安說:“暖,暖,暖和一點,點了

 聽見蕭予安結巴,晏河清忍不住嘴角微微一勾,揉揉他的額頭說:“再焐一會,焐熱一點,我去換下朝服。”

 蕭予安點點頭,用被子遮了半張臉,甕聲甕氣地說:“等,等,等你啊。”

 結果等晏河清換成中衣回來,蕭予安已經迷迷糊糊睡著了,晏河清吹滅燭火,慢慢躺在他身旁,蕭予安側身 一滾,滾進晏河清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後徹徹底底進入夢鄉。

 晏河清在他額頭上輕吻一下,攬緊人後闔上眼。

 第二日晏河清上早朝後,不多時陳歌的下屬就尋到了蕭予安:“蕭郡王,陳將軍上早朝去了,讓我來接您。”

 “走吧。”蕭予安也不磨蹭,確認過身份後和人一起離去。

 這一走一上馬車,竟然晃悠悠地出了宮。

 陳歌的下屬瞧見蕭予安疑惑地掀簾,連忙解釋道:“薛老現在住在皇宮外的城郊。”

 蕭予安點點頭,沒出聲,陳歌的下屬生怕他起疑,繼續解釋道:“當初宮中驚生刺殺一事,薛老領兵入宮犯了 未得皇上允許動兵的大忌,事後薛老主動乞骸骨,皇上也沒挽留,我們本以為薛老會告老還鄉,沒想到他在皇城 郊外住下了。”

 蕭予安笑意溫潤似水:“薛老擔心皇上年輕氣盛一人扛不住,萬一出了什麽事,他能及時地幫一把,畢竟曾經 在朝堂上有權有勢,還是兩代老臣。”

 那下屬見蕭予安對什麽事情都看得透徹的模樣,不免瞠目結舌,馬車慢悠悠地一路晃到城郊,在一處圍著籬 笆小院的門前停下。

 蕭予安躍下馬車,手輕撫在籬笆上,心裡感慨萬千,他抬眸推開籬笆門,小院裡,一位兩鬢斑白的人正坐在 石桌上,拿著本破舊的書籍,背對著陽光眯眼看著。

 蕭予安第一次見卸下盔甲的薛嚴。薛嚴身穿乾淨樸素的灰麻布衣,雖說眉眼還帶著嚴厲,但也有著蕭予安從 未想過的和藹。

 聽見腳步聲,薛嚴抬起頭來,見到是蕭予安,指了指自己對面的石凳:“蕭郡王,請坐。”

 蕭予安行了禮,在薛嚴對面坐下,薛嚴囑人泡了茶來,又問蕭予安:“蕭郡王,我知道你出宮一趟不容易,那 我就長話短說了,近來黃越可有尋過你?”

 蕭予安捧起下人端來的茶,笑道:“薛將軍是擔心我會與黃越聯手對皇上圖謀不軌嗎?”

 誰知薛嚴搖搖頭:“不,皇上早就察覺到黃越在妄圖謀權,皇上只不過是在等待一個毋庸置疑的證據,所以一 直未發難,畢竟黃越也是有一方勢力的人,若是沒有足夠的證據,皇上可能會落下一個殘殺良臣的罪名,我這麽 問,不是擔心皇上,是在擔心你。”

 蕭予安掀茶蓋的手一頓,音調微微提高:“我?”

 薛嚴歎了口氣:“當初你在西蜀國傳信給我,讓我念在西蜀國和南燕國曾經結盟的舊情上幫你勸說皇上一起抵 抗西域異國,可那時候的我已無權無勢,不得已給你出了一個來南燕國稱臣的餿主意,現在心裡十分後悔。” 蕭予安:“別後悔!千萬別後悔!感恩的心!感謝有你!花開花落,咳,差點唱出聲。”

 薛嚴說:“蕭郡王還真是好脾氣,我如今弄得你左右不是人,你竟也不怪罪於我,皇上那邊,我會讓陳歌去勸 的,到時候一定將你平安護送回西蜀國,至於黃越那邊,也請你務必小心,黃越為了獲得西蜀國的勢力,一定會 再次對你發難的。”

 蕭予安說:“就別讓陳歌去勸了,白廢口舌,至於黃越,我會當心的,多謝薛將軍提醒。”

 薛嚴點點頭:“那就先不耽擱蕭郡王時間了,若被皇上知道你來尋我,定會更加嫌惡你,蕭郡王快回吧。” 蕭予安也懶得多去解釋,拜別後跟著陳歌的下屬往小院外走,走了兩步,蕭予安回過頭去,看見薛嚴重新拿 起兵書,眯眼費勁地看著書上的字,他兩鬢斑白,像極了北國的雪,像極了孫將軍的咳嗽,也像極了趙公公的駝

 蕭予安突然開口道:“薛將軍,皇上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他只是不知道如何去面對。”

 薛嚴聽見,一愣後抬起頭又垂下眸子,他淡淡地說:“我知道,他是我看大的孩子,我怎麽可能不知道。”

 蕭予安再次行禮,同陳歌的下屬一起回了皇宮。

 蕭予安本想直接回晏河清的寢宮,誰知陳歌的下屬把他往西側的寢殿送去,蕭予安也沒多說,想著等等自己 走回去。

 哪知倆人才剛到寢宮,竟然看見一群人在翻箱倒櫃,掘地三尺,蕭予安的被褥衣裳和物件全都被丟出了寢 宮,弄得一地亂七八糟。

 添香在奮力阻止拉扯他們:“你們做什麽!!這是蕭郡王的寢宮!!你們幹什麽啊!放開!都放開!”

 一名凶神惡煞的侍衛被她拉扯得不耐煩,狠狠地推了她一把:“滾!”

 添香幾步後退踉蹌眼見就要摔倒在地,被人一把攬肩,穩住了身形,添香抬起頭,驚喜地喊:“蕭郡王。” 蕭予安拍拍添香的頭,讓她躲一邊避避,然後上前對著那侍衛就是一個鎖喉隨即又鉗住他的手往背後狠狠一 扭,直接將那侍衛按倒在地,蕭予安笑道:“大哥,單身吧?懂不懂憐香惜玉啊?活該單身吧你,看我為你呤詩一 句啊,兩隻黃鸝鳴翠柳,就你一隻單身狗!”

 那侍衛疼得冷汗都下來了,連忙求助地大喊:“黃將軍!”

 蕭予安一愣,剛要抬頭四顧,身邊突然圍上數十人,不過一刹那,形勢陡變,這次,變成蕭予安被人強行扭 住胳膊按住頭踹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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