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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求你別寵了》第92章 狼狽為奸
呼吸一頓, 陶兮扶著李嬤嬤慢慢來到床前坐下,再也聽不到外面的聲音, 屋內也寂靜一片。

 “娘娘無需太過自責, 這是咱們這些做奴才的本分, 再說凡事都有可能, 指不定以後太醫就有辦法了呢?”李嬤嬤一邊遞上盞溫水。

 她自然知道玉竹姑娘快成親了, 而眼下不能生育又意味著什麽,怪就怪自己一把年紀動作沒有對方利索,不然替娘娘擋劍的就是她這個老婆子了,也不怕什麽生育不生育的問題。

 陶兮想起了自己曾經替蕭臻擋劍的時候,那時候只是想著富貴險中求, 以後說不定可以出府, 可是現在想想,蕭臻其實根本不需要他擋, 可比起她的利益為先, 玉竹才是真的不要命的在救自己。

 她也發現了那個刺客在看到刺中玉竹時的表情,有驚訝與猶豫,像是在忌諱什麽, 李嬤嬤說的沒有錯,這些人是有意避開玉竹的,或者是聽了誰的話……

 來到門口,陶兮沒有看到蕭臻,只有大批禁軍密不透風守在外頭,還有一個官階不低的將領被押著往後院走。

 立馬來到後窗前, 她慢慢推開一條縫隙,果然看到蕭臻在後院與幾個官員說話,還有那個萬佛寺的主持也在,她耳力自然沒有他們好,一個字也聽不到。

 “阿彌陀佛,上天庇佑,老衲會讓寺內小僧日夜替娘娘祈福,祈禱皇宮娘娘早日康健。”主持拿著佛珠雙手合十拘禮。

 蕭臻微微頷首,“有勞主持。”

 念了句禪語,主持就一步一步離開了後院,倒是其他幾個官員面面相覷,心想看來皇后娘娘真的是受了重傷,不然皇上怎麽會讓主持日夜念經祈福呢,只是不知道龍子有沒有保住?

 也未逗留,幾人都立馬退了下去,皇上如今心情不好,他們可不敢觸其眉頭。

 而這時押著的人也被推搡著進了後院,待看到那個目光銳利的男人時,倒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也沒有驚慌失措的求饒。

 “皇上,罪臣剛剛查過那幾個刺客的身份,禦林軍中並無記錄,可其手持的令牌正是何大人所有,正因如此,那些刺客才能暢通無阻來到娘娘房間,而且何大人還冒充罪臣名義說皇上有口諭,好在易大人及時發現不對,不然後果怕是會更嚴重。”那個周統領拳頭一緊,目露寒光的看向地上的人。

 他苦心栽培的心腹,居然在背後捅他一刀,幸好他沒有將替身的事告訴這賊子,但這事自己的確是難逃其責。

 地上的人重重磕了個頭,倒是十分鎮定的抬起頭,“皇上明鑒,是先前周大人告訴微臣皇上有口諭,微臣這才趕緊去找易大人的,而且也是他讓微臣帶大夫去給娘娘診治,那幾個刺客微臣也從未見過,還以為是周大人的人,事態緊急,又怕耽誤娘娘傷勢,這才拿令牌給他們的,誰曾想……”

 禁軍副統領的令牌自然能暢通無阻,除開易木又有誰敢攔,周統領卻隻想冷笑,也不解釋,這賊子萬萬沒想到先前那個是替身,而且人都死了,找什麽大夫!

 寒風吹動搖擺不定的樹枝,那嫩綠的芽兒顫顫巍巍的屹立在枝頭,蕭臻視線一轉,目光落在那微微敞開的窗戶前,不多時,陶兮可能覺得被發現了,這才慢慢伸出腦袋。

 空氣仿佛帶著凝重,那何大人垂著眼喉嚨一滾,余光中發現男人目光落在了另一處,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狠厲,他也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

 “皇上!小心!”周統領大驚失色的挑起長劍。

 只見剛剛還跪在地上的人,猛地一躍起身,握著不知從哪來的匕首就朝男人刺去,速度之快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那鋒利的匕首仿佛帶著寒光貼近脖頸,蕭臻側身反手握住他手腕,抬起一腳將人踹到在地,一擁而上的禁軍立馬將人用劍抵住。

 眼看沒有活路,地上的人猛地抬起匕首朝脖子上一抹,周圍的人都來不及阻止,那鮮血直濺。

 “皇上,這……”周統領看著那具屍體也有些複雜,不知道這賊子是誰的人,居然隱藏了這麽久。

 拿起錦怕輕拭了下手心,蕭臻眼簾一垂,“剁了喂狗。”

 窗前的陶兮被嚇了一跳,隻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沒想到那個內奸膽子這麽大,這個時候還想鋌而走險行刺蕭臻,看對方衣服絕不是一般的官階,當真是防不勝防。

 合上窗,她想要去隔壁看看玉竹,但最終還是沒能出門,自己現在受了“重傷”,絕不可輕易露面。

 那些人肯定好奇她孩子有沒有掉,但替身的事可不能暴露出來,不然出宮祈福都要找替身,被那些大臣知道肯定又會發難,說她褻瀆神靈,所以她現在只能裝受傷應付著。

 直到房門被人推開,看到來人,李嬤嬤自是躬身退了下去,陶兮剛要起身,卻被人按在了椅子上,微涼的小手也被包入一個滾燙的掌心。

 “不該看的不要看。”

 陶兮坐在那伸手抱住男人的腰,仰著頭嘀咕起來,“有什麽不能看的,我又不是沒見過死人,而且剛剛那個人那麽突然,易木不知道又去了哪,需要他的時候總是不在,若是讓皇上遇刺了怎麽辦?一定要扣他月銀,扣個半年才行!”

 說著,一邊緩緩低下頭,並未直視男人的視線,陶兮知道,易木出了個這麽大的岔子,處罰肯定會要了他半條命,但對方已經盡力了,這時候他一定比誰都自責。

 像是聽不出她的說情,男人神情嚴謹,目光如炬,“這次是朕的疏忽。”

 知道他指的是先前自己遇刺的事,陶兮倒並不驚慌,她早就猜到那個大夫不對勁,已經準備好無論如何都要護住孩子,真正嚇到她的是玉竹替她擋了那一刀,陶兮第一次感到自己欠了別人那麽多,如果不是對方,她和孩子可能都會保不住。

 “的確很驚險,除非……皇上將內庫鑰匙給我,不然臣妾這顆受驚過度的心怕是好不了了。”她捂著心口一副害怕的模樣。

 看著那張裝模作樣的小臉,蕭臻捏了捏她頰肉,眸中閃過一絲暗芒,聲音鄭重,“朕不會再離開你。”

 只有親眼看著她才會安心。

 看著那張棱角分明的輪廓有些嚴謹,陶兮唇角一抿,緊緊抓住他手,聲音輕細,“那皇上一定要一直陪在臣妾身邊才行。”

 輕笑一聲,男人蹲下身目光落在她隆起的腹部,陶兮受不了對方這眼神,忍不住別過頭酸酸的道:“皇上再怎麽看他現在也出不來。”

 看她肚子就這麽溫柔,平時就對她凶巴巴的,剛剛嘴上說著疏忽,其實連句對不起也沒有,早上看晚上看,要是個女兒,看他還會不會這麽期待。

 “皇上,張大人有事求見。”

 屋外忽然傳來高遠海的聲音,陶兮知道可能有急事,只能松開他手,她也得找個太醫來問問玉竹的具體情況才行。

 直到一枚銅匙突然落在手心,男人聲音低沉,“朕一會就與你回宮。”

 陶兮也未聽到對方再說什麽,注意力全落在那枚鑰匙上,更沒想到他真把內庫的鑰匙給了自己,四舍五入,這也算是掌握了財政大權吧?

 入夜,整個京城都陷入一片黑暗沉寂,唯有城外的岩溪湖上畫舫密布,笙歌樂舞好不熱鬧,不少風流公子哥醉臥在溫柔鄉流連忘返。

 就在湖中央一艘畫舫上卻守著不少大漢,仔細看每人都目露寒光警惕著周圍,直到一艘小船靠近,隨著上來一個披著黑色鬥篷的人影,周圍的人立馬護著他進了船艙。

 隨著簾子被撩開,奢靡的船艙裡彌漫著一股濃鬱的酒味,只見幾個妙齡女子正在舞動著身姿,許是看到來人,便立馬識趣的退了下去。

 取下黑色鬥篷,趙丞相皺著眉過去坐下,“此次的確是疏忽,如今老夫的人已經暴露,皇上很快就會查到老夫頭上,不知王爺有何打算?”

 提起白玉酒壺給他滿上一杯酒,殊王神情未變,反而還淡淡一笑,“丞相何必著急,就算沒有這事,你怎知皇上就沒有懷疑你?”

 趙丞相沒有說話,一雙老眼裡布滿精光,若不是皇上被妖女迷惑,他也不至於與對方合作,而這殊王野心太大,卻不懂隱藏鋒芒,倒是容易對付。

 “老夫自然沒什麽好怕的,只要王爺記得答應過老夫的事就好,為了助您,老夫可是搭上了整個趙家。”他幽幽的端起酒杯。

 殊王笑而不語,與他碰了一杯後,低語了幾句對方就重新戴上鬥篷悄悄離去,整個船艙又寂靜了下來。

 “這老姑狐狸胃口倒是不小,也不怕撐死。”一旁的侍從嘲諷一聲。

 抿了口烈酒,殊王眼也未抬,“皇兄眼裡向來容不得沙子,老東西這些年連國庫的稅都敢做手腳,如今父皇去世,皇兄又怎會容得下他,偏偏女兒又不受寵,他不投靠本王還能怎麽辦?”

 話落,屋外忽然進來一人在他耳邊低語幾句,殊王眸光一冷,“讓他進來。”

 下一刻,外頭忽然進來一個黑衣男子,立馬單膝跪地,“屬下辦事不利,還請王爺責罰!”

 若不是他只在暗處看著,這次怕也要回不來。

 “可記得本王說了什麽?”殊王五指一緊,碎裂的瓷片從掌心話落。

 黑衣男子身子一僵,神情透著不安,可還是低著頭解釋起來,“屬下已經囑咐過其他人不得對玉竹姑娘動手,可是……可是誰也沒想到玉竹姑娘會替皇后擋劍,而且……要不是玉竹姑娘,咱們這次行動早該成功了的。”

 話落,整個船艙又陷入一片死寂,男子額前都是冒出來的冷汗。

 殊王不怒反笑,目光平靜的望著他,“這麽說還是本王的錯?”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剁碎丟下去喂魚。”他聲音透著戾氣。

 “王爺饒命!”地上的人猛地抬起頭,可下一刻外面就進來兩人將他硬生生拖了下去。

 湖中魚類眾多,一個晚上就能把屍塊吃光。

 又大口喝了杯酒,殊王皺著眉閉上眼,面上滿是驅散不開的陰霾。

 一旁的侍從也有些怕,但還是上前道:“至少玉竹姑娘沒有生命危險,這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殊王低著頭沒有出聲,整個船艙壓抑的有些嚇人,良久,他才慢慢抬眼,聲音冰冷,“本王不能與皇兄一樣,被一個女人給耽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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