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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說我渣了他》第50章 晏起與李月 [VIP]
“嘶……頭疼,寶貝兒,我們先別下去,我媽在罵我爸,罵的挺慘的,我們下去,我爸肯定沒面子。”晏溯拿著兩瓶酸奶上來,遞給許菖蒲一瓶。

 他沒有回自己的房間,直接去了許菖蒲所在的客房。

 許菖蒲看晏溯那一臉“我是個孝順的好兒砸”的表情,有點兒無語,昨天晚上到底是誰在坑爹。

 早上七點半是晏溯家固定吃早餐時間,現在已經七點二十了,如果不趕緊洗漱,那個阿姨又要上來催他們。

 許菖蒲不太喜歡一直被人催著做某件事。

 他掀開被子,走到房間裡的洗手間,開始洗漱。

 晏溯跟了進來說:“你昨晚為什麽沒跟我睡?我早上醒過來是在地上醒來的。”

 許菖蒲刷好了牙問:“你大哥說他照顧你的,難道他把你踹地上去了?”

 晏溯:“他照顧個屁,我早上醒來床上沒人,只有我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又冷又餓,連個被子都沒有,甭提多慘了。”

 許菖蒲已經洗漱好了,朝著房間外面走去,他剛出房間,看見晏博一瘸一拐的從房間裡出來,友好的跟許菖蒲打招呼:“早啊。”

 晏溯:“你怎麽了?菖蒲說你昨晚照顧我,我早上在地上醒過來,你照顧我個屁,我要去跟老媽說。”

 晏博一瘸一拐:“你還有臉提,我昨晚被你踹得都快殘廢了。你看我腿,我如果再不回自己的房間,我今天就得坐著輪椅出來。”

 許菖蒲順著晏博提起的褲腿看了一眼,晏博腿上有大大小小的幾處淤青,踹得挺慘的,可想而知這麽多天以來,晏溯是多麽的腳下留情。

 這時候,晏起也起來了,晏博衝著他打了一聲招呼說:“早啊。”

 晏起沒理他大哥,直接對許菖蒲說:“那玩意兒我寫好了,吃完飯拿給你。”

 許菖蒲“奧”了一聲,想了想說:“不如你幫我帶給她吧,她上午在我們班上收拾東西,我上午跟晏溯要去釣魚,時間正好撞了。”

 晏起沒理許菖蒲,朝著樓下走去。

 許菖蒲隻當晏起答應了,轉身走進客房,從書包裡拿出那件寫滿名字的校服,在樓下的時候給晏起說:“這是李月的校服,上面有我們整個班級的個性簽名,你順便幫我一起帶給她吧。”

 晏起沒接。

 許菖蒲放在他旁邊的凳子上。

 晏起覺得這樣放著不合適,對保姆說著:“幫我找一個袋子。”

 他上樓把那個同學錄與那件校服裝在袋子裡,在袋子的上面,有一個粉嫩嫩的禮品盒,那禮品盒精致簡單,雖然少女心爆棚,但是沒有過多的裝飾。

 一家人簡簡單單的吃了飯。

 晏起吃了幾口就提起那個袋子,誰也沒理,走了。

 許菖蒲看著晏起的背影,心裡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

 一直到晏起走了很遠,他才後知後覺的收回目光。

 當目光收回來的時候,他看到那個粉色的小禮品盒孤零零寂寥的躺在沙發上了,那應該是晏起送給李月的禮物。

 他拿起那個禮物盒追了出去。

 晏溯看到許菖蒲朝著外面跑去,喊著:“菖蒲,你幹什麽去?菖蒲……”

 他追到別墅外的大馬路上,終於看到許菖蒲了,許菖蒲焦急的站在路邊攔車。

 晏溯連忙跑上去:“幹什麽呢?”

 許菖蒲晃了晃手裡的禮物盒:“你二哥把東西落在家裡了。”

 這時候,一輛的士來到許菖蒲面前,許菖蒲連忙上車,晏溯也跟了上去:“師傅,到海清一中。”

 的士一溜煙的朝著海清一中跑去。

 下了車,兩人馬不停蹄的朝著十四班教學樓跑,跑到一半,許菖蒲忽然蹲了下來,雙手扶著膝蓋,眉目間有一絲的不適。

 晏溯連忙扶住他,蹲下來,關心問著:“寶貝兒,你怎麽了?”

 許菖蒲揉了揉膝蓋,把粉色禮物盒交到晏溯手上說:“我估計上次韌帶拉傷沒好利索,腿疼,你給你二哥送去。”

 晏溯一聽臥槽,自己都照顧不好,還為了別人忙死忙活,聖父也不是這麽當的。

 許菖蒲催促著:“你快點兒去吧,別擔心我,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再晚李月就走了。”

 晏溯連忙拿過那個粉色盒子,責備許菖蒲說:“你給我到花壇邊坐著休息,乖乖等我回來。”

 許菖蒲點頭:“好的。”

 晏溯拿著那禮物盒以八百米衝刺的速度朝著教學樓跑。

 許菖蒲在晏溯的背影消失在教學樓拐角處的時候,站了起來,腿不疼了,眉目間的痛色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覺得自己還挺有心機的。

 有些事讓晏溯去做比較好。

 寂靜的校園內,只有幾個住宿生在操場上打著籃球或繞著圈圈,也有學霸拿著單詞本一邊走一邊讀。

 晏起與李月相顧無言,一個站在窗戶裡,一個站在窗戶外。

 李月穿著白紗裙,不過她的臉色比裙子更白。

 良久,李月終於打破這一片沉默,說:“沒想到你會來。”

 晏起將袋子裡的寫滿同學簽名的校服與同學錄遞給李月:“許菖蒲讓我帶給你。”

 李月從窗戶裡把手伸出去接過,她咧開嘴甜甜的笑著:“謝謝。”

 “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什麽喜歡為難許菖蒲,我說我討厭我自己,但我不能為難我自己,而我發現他跟我有那麽一絲像,所以我只能為難他。”晏起站在窗戶邊,眉目又冷又淡,他把李月當成了唯一一個可以傾訴的人,也許是因為李月跟曾經他腦海裡的那個女孩兒很像。

 “可我覺得你們並不像,許菖蒲比你沉默寡言,而你比他更加陰鬱。”李月淡淡微笑著說。

 “算了,你有時間嗎?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晏起走進教室,坐在許菖蒲的位置上。

 李月停止收拾東西,坐了下來,似乎很樂意聽晏起的故事。

 晏起的故事並不長,他的表述很簡單,無所謂這唯一的聽眾聽不聽得懂,也無所謂她會露出什麽樣的表情,憎惡或同情。

 故事發生在一個淒風苦雨的深夜,一個被拐賣的小孩子被扔進了一間黑漆漆的屋子裡,屋子裡還有其他小孩子的哭泣聲。

 他拚命的掙扎想要逃出去,被人販子打得遍體鱗傷,在他奄奄一息的時候,一個小女孩兒喂了他幾口水。

 那乖巧的小女孩告訴他別吵鬧,不然會被打。

 後來,某天晚上,喝得醉醺醺的人販子一腳踹開地下室的門,他滿身酒氣,濃黑的夜色成了他的背景板,將他的身影無限制的拉大,宛若從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靈。

 惡靈踉踉蹌蹌的衝進地下室,滿臉通紅,目光的在這些孩子間逡巡,眼神裡折射出饑渴的、猥瑣的光。

 小孩子被他這麽一嚇,全都縮在角落裡。

 他目光落到了縮在角落裡白白淨淨的小男孩兒身上,他抬起手似乎要去摸小男孩的臉,嘴角奸邪的笑著,腳步虛浮,踉蹌朝著小男孩兒跑去。

 小男孩爬起來就跑,但還是被他抓住了腳踝。

 幾經掙扎,小男孩兒驚慌失措的推開他,朝著角落裡跑去,孩子們被嚇得都縮在一起。

 男人窮追不舍,最後小男孩兒害怕,在掙扎逃跑的過程中,拉扯了那乖巧小女孩一把,小女孩被拉扯得摔在地上,剛好被迫不及待的人販子抓住了。

 之後小女孩兒那頻臨死亡淒厲的聲音縈繞了黑漆漆的小屋一整夜。

 在晨曦第一縷光照進小屋的時候,小男孩害怕的看了小女孩一眼,小女孩兒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眼睛瞪得很大,望著那小小窗戶細微的光與懸浮的塵埃。

 她已經死了。

 小男孩與那死不瞑目的屍體相處了三天,那小女孩最後的眼神成了他一生的噩夢。

 他沒辦法跟人相處,他有潔癖,他天天做噩夢……

 他一直想,為什麽這個世界只有他是不幸的?為什麽當時他沒有死?

 “是我害死了她,如果當時我沒有因為慌張害怕拉扯了她一下,她也許不會死。”晏起淡淡說著,他雙手緊握,手心已經出了汗,嘴唇微微泯著,微不可察顫抖著。

 “這跟你沒關系,就算當時不是她,也會是別人,如果我是她的話,我會原諒你。”李月微笑著。

 晏起喃喃出聲:“會嗎?”

 李月笑笑:“會,一定會。”

 晏起微笑著:“你這是在安慰我嗎?我媽曾經給我找過不少心理醫生,都沒用,有一段時間,我討厭我自己討厭的恨不得掐死自己,我每天都沉浸在噩夢中,我不敢閉眼,我一直在想,死了算了。”

 “啊?”李月捂嘴驚訝。

 晏起不以為然笑:“是的,沒什麽好驚訝,我每天都想死,我想過各種解脫的方法,最後因為自己的膽怯沒有實施,有一天,我終於鼓足勇氣,打算開車讓自己出車禍死了算了,但是我怕我臨死的時候又狠不下心來,於是我把家裡的車刹車給弄壞了,我想只要刹車壞了,就算我到時候膽怯,也會因刹車壞了死掉。”

 “後來呢?”李月嘴裡只剩下震驚。

 “後來,挺搞笑的。我那天拉肚子,我怕死了遺體不乾淨,不是說人死的那一刻,肌肉松弛,屎尿會一起下嗎?我有嚴重潔癖,一想到死後惡臭難聞,我就回去上了個廁所,出來一看……我家那禍害弟弟上了車……”

 李月仿佛看電影,看到最後一刻凶手快要出來了,卻猶抱琵琶半遮面,誰都像凶手,誰又都不像,她緊張看著晏起,希望晏起告訴她凶手是誰。

 晏起故弄玄虛頓了頓,不知道為何,他突然想笑:“我出來後,發現車剛開出院子。”

 時光回到了發生車禍的當天。

 晏起追著車喊著:“回來,刹車是壞的。”

 可是沒人理他,車屁股冒著煙,嗡的一聲衝出院子。

 晏溯在後視鏡看著自己的哥哥追著車跑,對司機說著:“開快點,他又要跟我搶車,每次都跟我搶,煩死他了都。”

 晏起追出院子,跑得氣喘籲籲:“回來,刹車是壞的。”

 可惜沒人理,晏溯在車拐過家門外的大馬路的時候,在車窗裡伸出一隻手,對他比劃了一個中指。

 晏起喃喃:“他比完那個中指後不到半個小時,他就發生了車禍,期間我打了消防局,也打了醫院的電話,他沒等到消防局與警察就出車禍了……好在他第一時間得到了搶救,司機與他都沒出事。就腦子出現了問題。”

 李月難以置信。

 晏起微笑:“是真的,我弟弟那人腦回路有點兒問題,出車禍也挺奇葩,我雖然討厭他,但是不至於害死他。發生車禍後,他一直認定是他的小情人出軌害他出車禍,我好幾次想替他小情人澄清,但是直到某一天,我看到了他的小情人……”

 李月恍然:“溯哥是你弟弟,跟你很像的那豈不是……”

 一瞬間,她仿佛發現了外星人登錄地球的根據地,露出驚奇又恐慌的神色:“你的意思是許菖蒲與溯哥,他們是那種關系?”

 晏起沒有否認,將自己與晏溯小時候的事情講給李月聽,末了,他感慨一聲:“我那個弟弟,一直很奇葩,小的時候,老爸經常扣我們零花錢,他總是能找到老爸藏私房錢的地方,每次沒錢花了,他就去偷偷拿,他拿到錢會跟我平分,買來的零食也會與我平分,如果沒有後來的事情,我跟他也許是很友愛的兄弟。”

 李月疑惑:“你討厭溯哥,為什麽要針對許菖蒲啊?”

 晏起笑笑:“就晏溯過生日那次,我看到他小情人跟我有那麽一絲像,都一樣的孤僻,我討厭我自己,所以我越來越討厭許菖蒲,在晏溯認為是許菖蒲害他出車禍後,我就想著,我不告訴晏溯,讓晏溯折磨他。”

 “後來事情出乎我的意料,晏溯竟然喜歡上了他,我不甘心,我不明白為什麽就我是不幸的,晏溯的貪玩造成我的不幸,最後他卻和許菖蒲幸福快樂在一起了,因而我才故意惡心晏溯與許菖蒲,看到他們不開心,我就開心了。”

 李月歎口氣,說:“你說你跟許菖蒲有那麽一絲像,你說你針對許菖蒲是因為討厭自己,你說許菖蒲有了救贖,而救贖他的人是害了你的人,但是你想過沒有,你小的時候出了這件事,成了你的心理陰影,在此之後,那個罪犯被繩之以法,你父母愛你陪伴你,你家人歉疚你,你家還挺有錢的,你不用為一日三餐發愁,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有人包容你的任性……”

 “可是許菖蒲呢,他父親在他八歲就去世了,他媽媽改嫁,沒有人愛他,你砸生日蛋糕的時候,他孤零零的在寄宿學校被同學孤立,你搶晏溯玩具的時候,孤僻幼小的他只能靠打架來保護自己,最後自己落得遍體鱗傷,你有父母哥哥愛你,弟弟讓著你,他母親只會一次次傷害他,怪他是拖油瓶。你享受著美味的食物、可口的飲料,而他吃下的每一口糧食都是他父親用血肉用生命換來的,饒是如此,他還要計算著自己能不能用父親的生命錢讀完大學。你有一點兒傷痛,你的家庭醫生會立馬為你醫治,可是他呢,從小營養不良饑一頓飽一頓落下了胃病,無人關心,無人問候。”

 “沒有人是天生幸運的,沒有人是永遠不幸的。你只看到了自己的不幸,也只看到了許菖蒲的幸運,所以你總是想為什麽只有自己身處黑暗?但是你想過沒有,許菖蒲那麽一點兒幸運,還是他抓住了他生命裡那麽一絲光明所得來的。”

 “在我看來,你跟許菖蒲一點兒都不像……至少你擁有很多的東西都是他所沒有的,而他比你懂得珍惜。”

 李月淡淡說:“你們一樣孤僻,你的孤僻是身處光明卻非要用黑暗包裹住自己,而他的孤僻是明明身處黑暗,內心裡卻有那麽一絲光明,哈,你別皺眉,也許因為我是語文課代表的原因,所以喜歡拽詞,大概就是這麽個意思吧,也許是我不太理解你。”

 這時候,教室後門出現一個身影。

 李月一回頭,看到晏溯,她詫異喊著:“溯哥?你怎麽來了?”

 晏溯把那粉色盒子給晏起:“你的東西掉了。”

 他目光落到李月身上,問著:“你怎麽知道菖蒲這麽多事情?”

 李月:“我是語文課代表啊,老班經常讓我去辦公室幫他改試卷,有兩次他跟許菖蒲媽媽打電話了解許菖蒲的情況,被我聽到了,還有我偷看了老班對問題學生所寫的資料,不僅有許菖蒲的還有你的、斌哥的,其實老班是個好班主任,他想普度眾生的心願也是真的,所以我希望你們以後不要打架鬧事讓他為難。”

 晏起將那粉色盒子接了過來,放到李月的桌子前:“答應你的禮物。”

 李月笑著接過:“謝謝。”

 晏起微微點頭,轉身欲要離去。

 李月忽然喊住晏起:“那個……如果我是那個女孩兒的話,我一定會原諒你。所以,祝福你,每天開開心心的。”

 “謝謝。”晏起笑了笑,邁著大步,朝著教室外走去。

 許菖蒲在花壇裡坐了一會兒,看到晏溯下來了,問著:“怎麽樣?”

 晏溯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完成任務,走,打車回家。”

 兩人勾肩搭背站在路邊攔車的時候,忽然一輛豪車停在兩人面前,晏起搖下車窗,冷淡問著:“要一起回去嗎?”

 “你確定你精神病好了?”晏溯詫異問。

 許菖蒲疑惑扭頭看向晏溯:這貨平時沒被他家人打死,真是應該燒高香拜大佛。

 晏溯意識到許菖蒲的目光,笑著:“寶貝兒,你不懂,豪門之間的兄弟都是塑料兄弟,一個個巴不得你死了好爭家產,我得早點兒防范,還有你也得早點兒防范。”

 許菖蒲疑惑:“我防范什麽?”

 晏溯:“你男人我是潛力股啊,現在是校草,以後是霸總,再後來就是豪門老男人了,未來有多少灰姑娘白富美娛樂圈小鮮肉覬覦我的床,再接著就是下藥啊勾引啊……就算我為你守身如玉,也無法阻擋那麽多人的明槍暗箭,所以你得早點兒防范,免得你男人我一失足成千古恨。恩,據說好多灰姑娘經常走錯房間被磕了藥的霸總睡了,我覺得在我成長為霸總之前,有必要先跟你睡,不然初戀是你的,初吻是你的,初夜不是你的,你得多虧!”

 自我陶醉的晏溯握拳:“我果然愛你愛的無可自拔,就算失身了,還要為你考慮。”

 嗡——勞斯萊斯唰的一聲開向遠方,在空蕩蕩的校園外的大馬路上留下一個迅疾無情的身影。

 勞斯萊斯飆出去一段路,車窗裡伸出來晏起的一隻手,衝著晏溯比劃了一個中指。

 晏溯罵了句:“臥槽,看到沒,我就知道那貨讓我們一起肯定沒按好心。”

 許菖蒲十分無語:“我覺得你遲早被你家人打死!”

 由於是周末,學生放假,校門口不好打車,兩人足足等了四十多分鍾,才等來了一輛車。

 晚上吃飯的時候,晏起跟他媽媽說:“媽,明天給我找個心理醫生吧。”

 晏媽媽夾菜的手一頓,眼淚瞬間漫上眼眶,難以置信卻又驚又喜,顫抖著聲說:“好。”

 這麽多年,她們找的心理醫生不下二十多個,晏起諱疾忌醫,不僅毆打辱罵醫生,甚至離家出走,現在終於接受了醫生,讓她有一瞬間的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招呼著:“陳嫂,晚上再加兩個菜。”

 陳嫂連忙應承著。

 晏起說著:“還有,晏溯那次出車禍也是因為我,我一直沒跟你們說,當時我本想尋死,只是沒想到晏溯最後上了那輛車,還對我比劃了一個中指……”

 晏媽媽眼淚唰一下落了下來:“你怎麽能這麽想?你當時死了,你讓我跟你爸爸不是一輩子寢食難安嗎?”

 晏起道歉:“抱歉,讓你為難了。還有,你能幫我聯系當時死去的那個女孩的家人嗎?無論如何,我最該說對不起的那個人是那個女孩。”

 晏媽媽連忙應下:“好,好,我明天就讓管家去辦。”

 繼而晏起看向晏溯:“我原諒你,我不需要你原諒我。”

 晏溯白了晏起一眼。

 晏起走到許菖蒲的面前:“抱歉。還有,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

 啊,晏起這個終於寫完了,高二治愈篇章終於寫完了,下一個篇章是高三成長篇,就高三日常,估計只有幾萬字,不會太長。

 嚶嚶嚶,不嫌棄純膩歪的日常的,我們就進入下一個篇章。

 其實所有的腦洞都源於這個騷包的車禍,我就想寫一個不一樣的車禍文,於是攻就出了這麽一個騷包的車禍……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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