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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人迷翻車指南》第六十七章
《黑霧封山》的確要來帝都取景, 而且外景的主要拍攝角色還是越辭所扮演的賀童童,但是這並不代表他近期就要過來,因為影視城那邊的戲還沒拍完, 一來一回實在大費周折,盧溪在訂婚宴上那些話完全是半真半假的糊弄過去了。

 但是糊弄一時是沒用的, 未必避免被小叔抓住把柄,他乾脆便自掏腰包承擔了劇組取景的一切費用, 以此為條件成功的打動了洛陽, 是以得償所願。

 當然, 他也不是時時都能如意的,比如此時。

 “盧溪,你他媽參加個訂婚宴也能把手傷了, 你瞎嗎?”洛陽一看到他包裹成粽子的手就怒火朝天:“你是參加的訂婚宴嗎,是地雷戰吧!你想死也給我等殺青以後再去死, 少TM延誤我的拍攝進度!”

 盧溪不耐煩的甩甩手, 毫不客氣的懟回去:“拍攝進度不會被延誤, 這點小傷就用不著洛導操心了, 聽說洛導最近又被氣的血壓高了, 注意安全別爆血管。”

 “靠!”洛陽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小兔崽子, 殺青以後看我不弄死你!”

 盧溪挑眉, 正欲噎回去,余光一掃就見不遠處越辭和方中規正朝這邊走過來, 聲音一頓, 臉上的不耐煩盡數褪去, 眼神像刀子一樣刺了方中規一眼,隨即轉過來一雙貓眼亮晶晶的看著越辭,抿了抿唇,一言不發,哥斯拉秒變小可憐。

 兩個人走過來,方中規看了看裝模作樣的盧溪,再看看從暴躁到震驚的洛陽,溫和的淡笑,問道:“隔著老遠就聽到洛導的吼聲,出什麽事了?”

 洛陽抬下巴示意他去看盧溪的粽子手,問:“你也去那個誰的訂婚宴了,看見他的手怎麽傷的沒有,是嘴毒被人打了還是腦殘被打的?”

 方中規眼眸微動,打擊情敵這種事情當然不會放過,他說:“青溪,這件事的確是你不對,若是無意間傷到也就算了,但你這手怎麽傷的,又是怎麽做到傷上加傷的,自己也心知肚明。

 你是一個演員,現在又是劇組拍攝的關鍵時刻,就因為一時的怒氣便做起事情來不管不顧,身為演員的敬業心在哪裡,我沒有看到。”

 盧溪的臉頓時冷了下來,充滿殺氣的一個眼神飆過來,示意他適可而止,若非越辭在場,以炮仗聞名的桀驁不馴的溪少這個時候早就炸了。

 越辭聽到這話卻皺了皺眉,問:“怎麽傷的?”

 他看到的時候,就是對方傷的血肉模糊卻不肯包扎的樣子,但具體原因卻一概不知,現在聽來還有內情的樣子。

 方中規無視盧溪警告的眼神繼續落井下石,語氣不鹹不淡的說:“在訂婚宴上徒手捏碎酒杯,溪少當時可是威風的不得了,你忙著應付傅縉,沒有看到他的行徑,著實可惜了。”

 盧溪本被他落井下石的舉動氣的咬牙切齒,但是聽到最後一句話卻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他握了握受傷的手,看著越辭蹙眉的樣子,自嘲的笑笑,落寞的說:“你當時和小叔站在一起,哪裡顧得上我出了什麽事。”

 方中規眼皮一跳,還真是演技見長,這種花招都使得出來。

 “小孩年齡不大,氣性倒是不小。”越辭看著他委屈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聲音卻很寵溺:“生氣就自殘,這種習慣也不好。”

 盧溪倔強的看著他,見越辭不生氣反而得進寸尺,聲音低啞:“那你和小叔叔分開,好不好。”

 方中規挑眉,看著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不僅如此,少年還趁著越辭不注意朝他拋了一個眼神,明晃晃的得意。

 呵——只怕得意太早了,以他對越辭的了解,這種事情他知道了,怎麽可能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過去。

 果然,就在盧溪自以為蒙混過關的時候,就聽越辭話鋒一轉,聲音趨近嚴肅:“但是,青溪,這次的事情你還是讓我很失望。”

 盧溪的心裡“咯噔”一下。

 越辭看著他,認真的說:“你或許還小,但是作為一名演員就不能兒戲,你掌心的傷沒有半個月好不徹底,這半個月的戲份要怎麽拍,劇組每天都要燒幾十萬的經費,半個月的損失就有四五百萬,即便是可以規避,但是作為男一號你的戲份太重了,怎麽也做不到全然的不受影響,意外受傷也就算了,自殘實在不負責任。”

 盧溪身體一僵,辯解道:“我可以拍,這點傷算不了什麽,並沒有嚴重到不能拍戲的地步。”

 “但是他會影響到拍攝效果。”越辭微微擰眉,歎息:“你掌心的傷結痂以後用粉底可以掩蓋,但是會傷上加傷,即便你不為自己的身體著想,拍攝效果依舊會受到影響,做不到真正的盡善盡美。你或許會認為我苛刻,但是既然是工作就應該全力以赴,以最佳的狀態拍到最好的效果,若非如此,用你還是用其他人有區別嗎?”

 最後的語氣,已經極為嚴厲了。

 盧溪被說得啞口無言,他抿著唇,臉色泛白,卻找不到辯駁的話語,甚至內心隱隱的在讚同對方的意思,眼前的青年嚴厲到苛刻,但卻是真正的他,也是他心目中那個最好的演員,他最初敬重對方的不就是這一點嗎,一個純粹的演員,無論是演技還是敬業方面,都是全然的純粹。

 半晌後,盧溪沙啞的聲音響起:“越哥,我錯了,是我沒有認真對待我的工作,我會反省。”

 不是為了撒嬌爭寵而故意喊“越哥哥”,而是發自真心的尊重才喊得“越哥”,他是真的在反省了,反省自己這段時間迷失的驕傲,因為暴躁連進娛樂圈的初心都開始拋之腦後。

 越辭輕笑,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我信你,青溪。”

 沒有過多的言辭,卻讓盧溪微微一怔,然後緋色悄然爬上耳垂。

 洛陽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恨不能將眼珠子瞪出來,就這麽三言兩語就搞定了這個小炮仗?要知道,因為這家夥不省心他們倆在片場不知吵了多少次,幾乎每天都要吵翻天,整個劇組的工作人員都習以為常的將吵架當做背景板來看,其頻率可想而知。

 但是桀驁不馴的小少爺卻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讓一直脾氣暴躁的洛陽都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個難啃的骨頭,怎麽到了越辭手裡,就成了筋道可口的脆骨了呢?

 這麽誠懇的態度,還是盧溪嗎?

 盧溪是真的反省了,從他的行為上就可以看出來,為了不拖延拍攝進度,這場戲特意來拍他受傷的劇情,粽子手也算有了解釋,即便是這樣對於他的傷而言依舊是個不曉得負荷,但是盧溪卻像是毫無所覺一般,他認真的拍戲認真的工作,從來沒有開口抱怨一句。

 看著不遠處少年的背影,方中規走過來問越辭:“說的那麽嚴苛,不怕他傷心嗎?”

 “他不會。”越辭笑,看的格外的透徹:“他是真心熱愛這個行業,只是年齡太小難免會一時的迷失,被我打醒後就會蛻變,有靈氣有演技,再加上足夠認真的態度,假以時日他的成就是不容小覷的。”

 方中規勾唇,認同了他的看法,盧溪的確有令人驚豔的靈氣,否則以他青澀的年齡來演一個滄桑的男主角,不可能演的如此出色,出色到洛陽都對他百般容忍。

 身處這樣一個劇組,是他的幸運也是他的不幸,天真的以為可以在越辭面前蒙混過關,卻不知道他面對的是三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方中規自認對藝術追求狂熱,但是在洛陽和越辭這倆瘋子面前都要屈居第三,甚至可以說最初他會有這樣的工作狀態,都是受當年的祁譯年的影響。

 盧溪想在越辭面前蒙混,實在是異想天開!

 但是同樣的,有了越辭的錘煉,不止這一次的打醒,在接下來的對戲過程中盧溪只要從越辭的身上學到一些,都足以讓他有質的飛躍。

 他的確將盧溪視為情敵,卻沒打算阻攔對方的前進,畢竟是一個可造之材,他不可能為了一己私欲而去插手一個優秀演員的前途。

 方中規這樣想著,側頭看向越辭,他問:“晚上有約嗎?”

 越辭聞弦歌知雅意,卻看了一眼天氣,搖搖頭:“下次吧,今天的雨不會小。”

 ……

 果不其然,當天劇組早早的就結束了工作,越辭剛一到家,外面就下起了傾盆大雨,雷閃電鳴聲勢浩大,與拍《楚明帝》時遇到的那場暴雨有的一拚。

 不多時,段特助打來電話:“越先生,李廚在來的路上遭遇了車禍,人受到了輕傷已經送往醫院了,我現在安排另一位廚師過去吧,您今天想吃什麽菜系?”

 李廚是川菜大廚,因著三爺的吩咐,段特助還真就各個菜系的廚師都找了一位,輪流來家裡做飯,今天本來是李廚當值,人既然來不了了,自然要換一位。

 越辭看了一眼外面的大雨,說:“不用了,今天我在家自己做飯吧。”

 “您自己做?”段特助詫異,正欲阻攔,突然聲音一頓,說:“好的,辛苦您了。”

 是三爺走出來的時候,聽到了他通話的內容,說了一句:“讓他做。”

 段特助關掉電話,舒了口氣,總算沒把事情搞砸。

 傅培淵看著他的手機,想起剛才那則電話,唇角微勾起一抹幾不可察的笑意,淡淡的說:“備車,回家。”

 ……

 越辭不知道那邊的情況,只是認為這種環境沒必要勞煩廚師再走一趟,一頓飯而已沒必要如此隆重,更何況他又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雖然不愛做飯但不是不會做,最起碼簡單的家常小菜他還是可以的。

 雞蛋在瓷碗上輕輕一磕,透明粘稠的蛋清和黃澄澄的蛋黃滑進碗裡,修長的手指隨意抓了一小把白鹽灑在上面,象牙筷在上面迅速攪勻,倒進油鍋裡,騰騰熱氣混雜著誘人的香氣散發出來,彌漫在廚房的空氣中,勾起腹中的食欲。

 傅培淵推開而入的時候,率先聞到的就是食物的香氣,他踱步走進去,就見廚房裡站著忙忙碌碌的青年,棉麻白衫黑長褲,袖口挽起,前面還穿著湖藍色的小熊圍裙,讓青年的身上多了幾分家居氣息。

 他在炒菜,動作不如大廚熟練,卻格外的優雅從容,與品酒時、玩樂時並無兩樣,旁邊的鍋裡煮著熱氣騰騰的飯湯,不遠處的餐桌上放著做好的三道菜,分別是:炒雞蛋、西紅柿炒雞蛋、黃瓜炒雞蛋,而他現在正在做的是西胡炒雞蛋。

 ……這是和母雞有仇嗎?

 傅培淵彎了彎唇,挪揄的想著,有種妻子在家做飯等待丈夫回家的感覺,雖然這個妻子很笨,笨的只會炒雞蛋。

 他上前,從背後一直手攬住青年的腰,另一隻手握住對方正在炒菜的手,低沉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愉悅:“動作太快了,雞蛋都被你炒的太碎了。”

 越辭早在一進門的時候就有所察覺,被突然襲擊也不驚慌,他就這樣靠著對方的身體,任由那雙手握著他的手和鍋鏟,緩慢有力的動作,同時發出低低的悶笑:“原來傅三爺也會做飯嗎?”

 “會的,以後都可以做給你吃。”

 傅培淵淡定的回,關掉廚具上的火苗,卻未盛菜,微微側頭呼吸打在青年白瓷的脖頸上,同時要在上面輕輕吮咬,含糊不清的問:“但是,越老師要怎麽回報我呢?”

 越辭微微眯眼,任由他肆無忌憚的在脖頸上作惡,自從上次教了這個男人怎麽親吻以後,就像打開了一個開關,從此以後男人每天都在得寸進尺,口口聲聲的喊著“越老師”,和他學著調情的動作,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嫻熟的拿著他的技巧去挑逗他,這樣的學生讓老師如何不喜愛?

 他閉著眼微微喘息,像是一種鼓勵,讓男人的動作越發的熱烈,熱烈到完全勾起了他的興趣。

 越辭睜開眼,攥住男人的身後,轉過身來將人壓在牆上,一隻手作惡的自男人線條利落的臉頰往下滑動,穿過緊繃而結實的胸膛往下探,低笑一聲,聲音沙啞曖昧:“那今天,我來教你一些更快樂的事情好不好。”

 傅培淵喉結微動,黑眸深沉的落在他的脖頸上,濃重的墨色中是毫不掩飾的欲望,仿佛下一刻就會將人拆骨入腹。

 然後下一刻,門口卻響起了一陣突兀而響亮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旖旎纏綿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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