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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假戲真做了》第29章
“我的意思是, 你不怕我吃了你嗎?”

 趙暮夕也不避開, 就讓她修長的手指摸著自己的臉,紀與棠又在撩她,但絕非認真, 這點趙暮夕心裡明白。

 “都是女人怕什麽……”趙暮夕在她手指滑過自己臉頰的時候,伸手摟住了紀與棠的腰,“再說,紀總身材這麽好,我還賺了……”

 這也算是揩到了幾分油。

 紀與棠看了看她圈在自己腰間的一隻手臂, 然後將臉再靠近她幾分, 笑著反問道,“嗯……真這麽想?”

 紀總妖孽,真妖孽, 被她逼近時, 趙暮夕那種心跳的感覺又來了。紀與棠的演技不是一般的好, 自己和林微加起來也不及她的一半,當初她倆還想套路紀大小姐,現在看來真是以卵擊石,自以為把紀總耍得團團轉, 實際上卻是她們被紀總耍得團團轉。。

 到現在,趙暮夕還在被紀與棠“耍著”……

 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面頰上,夾雜著她身上迷人的香氣,趙暮夕這時才意識到,不是紀總思想不純潔, 而是自己思想開始變得不純潔,明知道紀與棠是在調侃自己,可還是有感覺。

 如果紀與棠敢再靠近她一點,趙暮夕可能會吻她,因為現在就有點想吻她的衝動,但這衝動轉瞬即逝……

 趙暮夕很清楚,紀與棠之所以這樣對她,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當初她是怎麽去“勾引”紀與棠的,現在紀總在以同樣的方式“報復”她,甚至更高明的方式。

 因為紀總太會撩人了,她有足夠的資本,讓其他人輕而易舉地對她動心。

 如果說,她當初企圖消遣紀與棠,那現在就是紀與棠在消遣她,而她還心甘情願地讓紀與棠消遣著……

 紀與棠比她厲害,她撩紀與棠時,紀與棠無動於衷,但紀與棠這樣對她時,實話是,她有點動心。

 趙暮夕太明白了,這種玩笑,誰當真誰就輸了。成人間的曖昧遊戲,趙暮夕原本很擅長,因為她從沒有認真過,但她在紀與棠這裡卻“翻了車”,因為她擔心自己再這樣同紀總“玩”下去,有一天會認真……

 “那今晚就住你這兒了,可以洗澡嗎?”紀與棠逗她都是點到即止,她只是喜歡看趙小姐這根“老油條”窘迫時的模樣,這算一種惡趣味嗎?

 紀總的“玩笑時間”終於結束了,趙暮夕松了口氣,如果可以,她希望紀總以後再也別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了,“我去給你拿毛巾和睡衣,你先洗吧。”

 浴室很小,小到連一個浴缸的擺不下,趙暮夕那天說得沒錯,她的確第一次接觸這種環境,可也沒有趙暮夕說的那麽不堪,至少這裡,她覺得很溫馨。

 紀與棠洗好澡出來時,趙暮夕在臥室裡正彎腰換著床單,鋪得一絲不苟,生怕留下一點褶皺,被套和枕套,趙暮夕也一並換了。

 紀與棠臨時穿著趙暮夕的睡衣,趙小姐一貫的風格,寬松白t恤和小熱褲,她的身形和趙暮夕差不了多少,所以還算合身,只是趙暮夕更乾瘦些。

 “你洗好了啊……”趙暮夕鋪好被子就看到紀與棠站在臥室門口,都不知道她看了多久,也不吱一聲,“床單我換好了,你先睡吧。”

 說罷,趙暮夕去衣櫥裡拿著自己的睡衣,踩著拖鞋,打著哈欠懶洋洋地往浴室裡走去,熬到這個點還沒睡,困得不行。

 趙暮夕洗好澡回來時,紀與棠已經側臥在床上睡著了,她卸了妝以後,臉上的眼圈十分明顯,感覺像是很多天都沒好好休息了。

 趙暮夕躡手躡腳掀開被子,在床的另一側躺下,可還是把紀與棠給吵醒了,她半睜開眼,看到趙暮夕剛躺下……

 “睡吧,我關燈了。”

 “嗯。”

 洗了澡以後,趙暮夕變得困意全無,睡不著,又不敢翻身,畢竟身邊還睡了其他人。她們之間隔了半個人的距離,趙暮夕睡覺很規矩,想必紀總睡覺應該也挺規矩,所以這張床別說睡兩個人,就算三個人都綽綽有余。

 趙暮夕仰臥著,她扭過頭,偏向紀與棠那側,仿佛能聞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深夜失眠,容易胡思亂想……趙暮夕問自己,如果紀與棠是認真的,而不是在開玩笑,她會喜歡上紀與棠嗎?

 也許會的吧。紀與棠除了性別,其他一切都符合趙暮夕的理想型,氣質出眾,善解人意,該溫柔時溫柔,該霸道時霸道,不正經時很撩,正經時又可以依靠……

 趙暮夕想著和她的點點滴滴,一個人在黑夜裡傻笑著,要是林微看到她這樣笑,又該說她“少女懷春”了。

 如果紀與棠是認真的,趙暮夕大概會招架不住,就算她是女人,好像性別也沒那麽重要,女人和女人在一起也不是什麽稀奇事,更何況,男人也不見得比女人要靠譜…趙暮夕七裡八裡想了很多,最後自嘲地得出結論,紀與棠又不是認真的,她吃飽了撐的去糾結這些問題。還是琢磨琢磨怎樣賺錢,還清她媽的賭債再說,這才是她要面對的現實……

 一想到趙彩南,趙暮夕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她總是告訴自己,不要在夜深的時候想那些事情,她怕做噩夢,連睡覺都不得安生。

 趙暮夕也不知是幾時睡著的。

 這晚,她還是做了那個夢,夢到了她跟她母親住了十年的出租房,陰暗又潮濕,那裡是她所有噩夢開始的地方。小時候不明白,她只知道母親總是帶不同的男人回家,幾乎每天都是,高矮胖瘦都有,他們關上房門,好一陣都不會出來;等到她再大些,趙彩南每次帶男人回來之前,都會把她支開,不讓她在家待著。

 樓下的租客說她媽是“公交車”,六歲的她不懂這是什麽意思,她還傻乎乎地跑去問她母親,他們為什麽那樣說,趙彩南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那是她母親第一次打她。

 十歲時,趙暮夕徹底地明白了這個詞的含義,那天她提前回去,看見一個男人從她母親的臥室裡出來,而她母親赤-裸著身體,渾身都是烏紫的痕跡,腫著半邊臉,床上撒了一些紙幣,她母親面無表情地伸手一張張撿著……

 當時趙暮夕紅著眼,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就朝著那個男人衝了過去,她當時才十歲,也正是因為才十歲,才可以那麽無所顧忌,她被那男人一把推倒在地上,水果刀反而在她手上,割了一大道口子,血流不止。

 “死丫頭!誰讓你現在回來的!”

 十歲的趙暮夕,惡狠狠地盯著趙彩南,瘦弱的身子在顫抖,聲音也在顫抖,“公交車。”

 “你個小白眼狼!”趙彩南揪著她的校服,把她推到牆角,用藤條抽了她十幾下,一邊抽一邊哭,趙暮夕也哭,就是不喊一聲疼。那天晚上,她們母女都傷痕累累,坐在地上,面對面哭了一夜……

 那以後,趙暮夕再也沒叫過她一聲“媽”。

 但趙暮夕永遠沒辦法真正去恨趙彩南,她討厭母親的作為,但她母親的確為她犧牲了很多很多,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以至於不管現在趙彩南做什麽,趙暮夕都會原諒她。

 如果要說恨,她要恨那個應該稱之為“父親”的男人,趙暮夕總是想,如果他當年可以對十七歲的母親負點責,她母親也不至於為了生活,淪落到那一步。一切都不會比現在還糟糕。

 後來,趙暮夕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走出這段陰影,只是現在想起來,還是會想哭。

 早上六點時,紀與棠便清醒了,隱隱約約聽到有啜泣的聲音,她轉過頭,是趙暮夕在哭…枕頭已經被打濕了一小片。

 “暮夕?”紀與棠移過身子,湊到趙暮夕身邊,撥開她擋在臉上的黑發,才看清她滿臉的淚漬,她的身體蜷在一起,在顫抖,這是極沒有安全感的表現,“怎麽了?”

 趙暮夕滿面潸然地望著紀與棠,肩膀因為抽泣而上下抖動著,每次深夜想到那些事情時,趙暮夕沒有哪天早上不是哭醒的。

 紀與棠伸過手,輕輕給她擦著眼淚,上次見她這樣哭時,是她那晚挨了一記耳光,坐在花壇邊上,“別哭了,怎麽不說話?”

 趙暮夕不知道該說什麽,她現在控制不住想哭,尤其是紀與棠這樣給她擦著眼淚,安慰她時,因為那些事情她哭過很多次,但從沒在別人面前哭過,更別提有人給她擦眼淚。

 “是不是做噩夢了?”

 “我怕……”趙暮夕抽泣著應道,紀與棠給她擦眼淚的動作,像是一直在撫摸她的臉頰。

 究竟是什麽樣的噩夢,才會哭成這樣?紀與棠擦乾她臉上的淚水,摸了摸她的頭髮,低聲安慰道,“現在醒了,沒事了。”

 醒了,還好醒了。認真看清眼前這一幕,趙暮夕發現是如此美好,紀與棠順著她的頭髮時,她像隻受了驚的綿羊慢慢變得平靜,趙暮夕忍不住將頭蹭到紀與棠的肩上靠著,這就是最好的安慰……

 她哭起來的模樣著實讓人心疼,紀與棠掌心在她背上輕輕撫著,然後把她攬進了懷裡,“沒事了。”

 她在主動抱自己,又暖又香的懷抱,趙暮夕蜷縮的身體漸漸放松起來,手慢慢爬上她的腰,然後緊緊抱住了她,整個人都倚在了她的懷裡,額頭一直貼在她的肩膀上,不曾離開。

 趙暮夕昨晚隻睡了一個多小時,這時摟著紀與棠,才覺得安心些。

 睡著了,這時乖得像隻綿羊,紀與棠沒忍心再叫醒她,就讓她抱著。

 趙暮夕,你身上究竟有什麽樣的故事?

 就這樣互相抱著,兩人又睡著了。

 早上九點,林微來趙暮夕這拿點東西,趙暮夕給了她鑰匙,再加上林微出入這邊就和自己家一樣,來都不會敲門,直接開門就進來的。

 “暮夕——”

 “沒在家啊……”這房間就這麽點大,進門沒走兩步就是臥室,臥室的門也沒關,林微就直接走了進去,直接驚呆,床上躺著兩個人呢!

 趙暮夕和紀與棠同時被林微的腳步聲吵醒了,趙暮夕迷迷糊糊睜開眼,回過頭看向林微,這個姿勢看著剛好像是從紀總的懷裡鑽出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啊!你們繼續。。。”

 看到這一幕林微只是有些吃驚,再看到趙暮夕抱著個女人就十分吃驚了,而看到趙暮夕抱著的女人是紀與棠時……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我的更新時間可能不固定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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