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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106章 仇恨
江生為張家的佃戶時, 他的一雙兒女並不依附張家, 平日裡更是很少到張家去, 江奴也只是到偶爾跟著江生到張家去時會遇到張家的人。至於張鶴, 江奴遇到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

 初次在孫寧正店遇到張鶴時,她生怕張鶴會認出她來, 可即便在後來第二次正面碰上,張鶴也沒認出她來。她心想, 也是, 她只是一個佃戶之女, 張鶴平日又鮮少與外人接觸,怎麽會記得她呢?

 江奴這輩子恨的人有兩個, 一個是她爹江生, 另一個是劉氏。若非劉氏百般勾引江生,或許江生便不會被迷惑。只是劉氏已經被流放也不知是生是死,而她便只能將仇恨轉移到劉氏所生的張鶴身上。

 百般接近張鶴, 為的自然是伺機報復,不過張鶴在“色”這一方面, 與其放蕩的生母完全不一樣, 潔身自好得讓她想罵其虛偽。

 “只因她是小娘所生, 便成為害你娘的仇人了?你娘為何尋死,你為何不問你爹?”夏紀娘收斂了笑容,十分不悅,這遷怒未免太牽強了。

 江奴倔強道:“若非他小娘勾引——”

 夏紀娘打斷了她的話:“你親眼見到小娘勾引你爹了?”

 江奴變了臉色,良久才申辯道:“我見過他小娘對著家中的仆役拋媚眼, 當時大娘子也在!”

 柳氏也看見了?夏紀娘浮現柳氏的那張端莊嚴肅的面孔,以她的脾性怕是要罵劉氏不守婦道了吧?

 似乎劉氏生性放蕩,勾引江奴之父之事已成定論。不過,夏紀娘不解江奴為何會怕被張鶴報復,她問道:“你以為二郎會找你們報仇?”

 江奴把臉一撇:“我恨他,那他也該同樣恨我才是。以他如今的地位,只要他想,自有人會幫他讓我生不如死。”

 夏紀娘覺得江奴有些可笑,她恨張鶴是因為張鶴是劉氏所生,便理所當然地認為,張鶴會因為她是江生之女便恨她。可她卻並不知道,張鶴本就不是那種會遷怒他人的人。

 至於張鶴生母與江生之事,她不好置喙,而江奴對張鶴的恨,怕也只有張鶴能解了。

 張鶴推開門,忽然便覺得氣氛有些古怪,她走到夏紀娘的身邊去,問道:“怎麽了?”

 夏紀娘看了江奴一眼,尋思著是否要趁著江奴在場跟張鶴說明此事,便見張鶴看著江奴與枝兒,又問:“你們是在說什麽事麽?”

 夏紀娘搖了搖頭,問道:“你怎麽去了那麽久?”

 “方才在路上碰到了熟人,便耽擱了會兒,回來得晚了。”張鶴微微一笑。

 江奴在張鶴進來後,便十分忐忑,只是出乎意料的是夏紀娘並未向張鶴提及此事。而張鶴看著她與枝兒,道:“我們想單獨處一會兒,這兒並不需要你們,你們可離去了。”

 枝兒連忙起身離去,見江奴反應有些慢,便回頭扯了她一下,將她帶走了。

 夏紀娘給張鶴倒了一杯茶,笑道:“二郎在外等了那麽久,想必也渴了。”

 張鶴悻悻然:“紀娘如何得知的?”

 “二郎的交遊我都識得,可二郎方才說的是熟人,卻不說是誰,我便想,或許二郎本就沒遇到什麽熟人,不過是不想讓人知道你在外面偷聽了許久罷了。”

 “我、我不是有意偷聽的。”張鶴心虛,她只是內急,無需多久便回來了,不過剛走到門外,便聽見江奴略尖銳的聲音,她想了想,選擇在外面先避一會兒。

 她猜到了江奴是張家的仆役之女,卻沒想到會是那個和劉氏私通的佃戶之女。況且她連那個佃戶的身份,也是剛才才獲知的,畢竟她來到這兒時,劉氏之案早已過去了兩三個月,她也不曾刻意打聽江生之事。

 “她恨你,你便不在意嗎?”夏紀娘問道。

 “我在意,可是我沒辦法消除她的仇恨,要我因小娘之事而遷怒於她,我也辦不到。不過既然知道她接近我的目的了,那我日後便也能提防著她了。”

 以張鶴如今與孫寧的關系,她隨時能讓孫寧處置了江奴,可她並沒有。一則以江奴的能力,尚且對她構不成威脅;二則她跟江奴不是一路人,不會因為父輩的恩怨而牽扯到這一輩來。

 想到此,張鶴又笑了,道:“這下紀娘不必擔心我有什麽桃花了吧?”

 夏紀娘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也已經習慣了她如此樂觀,道:“那按照二郎的說法,日後接近你身的娘子都是有目的的了?”

 “那是,沒有目的又怎會近我的身呢?”張鶴道。

 張鶴與夏紀娘離開孫寧正店後,孫寧的廚子又琢磨出了不少菜品,主要是經過夏紀娘的提點,他們已經掌握了土豆的精髓,還憑借著自己高超的廚藝而做出了許多連夏紀娘也不知道的菜品。

 孫寧十分滿意,待土豆的名氣打響後,一些權貴也好奇地慕名而來,他們對土豆的味道讚不絕口。本以為是芋艿之類的,卻沒想到還能變著花樣來吃,還有人認為這等作物,理應種在上林署,供皇室所食用。

 童歷瑜讓柳參軍帶著司田參軍按照張鶴的方法催芽後種了四畝,在他們還未確保掌握了張鶴的種植方法之前,不能透露出一點風聲。至於孫寧正店的土豆雖然已經引起了廣泛的注意,可那些人也不過是對味道感興趣,至於如何耕種,他們並不感興趣。

 作為新菜品,讓孫寧大賺了一筆,畢竟物以稀為貴,而那些吃膩了常見的菜品的權貴更樂意在追求新菜品上花大錢。仔細一算,他支付給張鶴的那筆錢便算不得什麽了。

 趁著童歷瑜還未將土豆廣泛推廣開來,孫寧趁早將張鶴剩余的土豆也預訂了,如此一來,張鶴也不必憂愁剩下的那些土豆會放到發芽。

 她除了給一些土豆讓柳氏耕種外,也沒忘記給張廷軒去信。不過她琢磨了許久,也不知該如何下筆,便在冬至前回張家莊祭祖時,詢問了柳氏。

 包括柳氏在內的許多人已經聽聞了土豆在孫寧正店造成的轟動,且土豆本是張鶴所栽培出來的,若她不願將栽培的方法公諸於眾,那永遠受益的便只會是她。張雁在得到她給的說明書後,尚且不願意讓外人知曉,可張鶴便已經出於解決天下糧食稀缺的問題而主動上報。

 柳氏對於她有此覺悟而頗為讚賞,便教她如何給張廷軒去信才算合適,只因土豆只在撫州造成轟動,可遠在洛陽的眾人卻並不一定會將土豆當一回事。要想引起重視,便得著重寫土豆的好處,至於如何耕種,可另外說明。

 除了土豆,張鶴還想將紅薯也寫上,畢竟紅薯才是中國僅次於稻谷、小麥與玉米的第四大糧食作物。雖然玉米她還沒能找機會栽種,可紅薯在解決饑荒的問題上比土豆更有力。

 她趁著別人還沒注意,提前將紅薯的一些栽種方法寫了下來,一並寄給張廷軒。

 柳氏還有一事要讓張鶴做好準備,便是來年她二十歲的冠禮。

 隋唐時期雖恢復了漢家禮儀,制定了不少各個等級的冠禮,可實施的卻很少。而秦朝歷代皇帝對此也有強調,不過為了讓禮儀更加深入民心,便做了簡化。

 即便簡化了冠禮的禮儀,可到了年紀卻仍然得行冠禮。一般冠禮要先通過佔卜定下月份,再在月份中定下一個吉日,而地點則在祠堂或家廟中。有單獨進行冠禮的,也有與族中同齡男子一同進行的。

 張鶴才忽然想起,這身體也已經二十歲了!她剛過來那會兒也才十七歲,眨眼間便過去了三年。

 她並不重視成人禮,可此時的人重視。不過冠禮的環節中少了張廷榆,便得由張雁負責主持,她對張雁是否會讓她順利完成冠禮而表示質疑。

 至於取字,她更不敢交給張雁甚至是張家的長輩取,柳氏道:“你可去信給你大伯父時,請他一並為你取了字。”

 張鶴雖然不知道張廷軒的為人,不過看他不僅舍得將祖宅割舍給張廷榆,還待庶出的弟弟張廷觀也那麽友好,想必是一個好人。於是她便放心地將此事也一並寫在信上。

 收了土豆後沒多久,張鶴便也讓人將紅薯也收了。紅薯喜溫怕冷,若地溫過低,則根莖容易被凍壞,塊莖也會停止生長。即便是早冬薯,張鶴也不敢保證能扛得過臘月。

 早冬薯的產量是最低的,大約也只有兩千公斤,而受如今的生產水平影響,所長的紅薯塊莖比春薯要小一些,總體也不過一千五百多公斤。

 張鶴倒是沒有立馬將紅薯推薦給童歷瑜,而是潛心研究一下除了利用系統的育苗功能外,怎麽樣育苗才能盡可能地節省紅薯塊莖。

 待到臘月,撫州也飄起了雪,白雪將廣袤的田野、山林所覆蓋。冬至的喜慶勁兒還未過去,又近年關,四處喜氣洋洋一片。

 今年論及來年的差役一事,張保長似乎並不抗拒繼續充任保長了,畢竟本以為這一年還會繼續虧損,豈料出了清河稻,他不僅沒虧損,還多收了一點稻谷以作為去年的虧損的補償。

 只是李尋看到了好處,這保長的差役在他的眼中從避之而無不及的苦差,一下子成了香餑餑。他對張保長道:“今年本該是由我們李家服此差役的,卻沒想到官府會讓張保長充任,我們李家十分過意不去,來年便讓我們服此差役吧!”

 張保長見他說得大義凜然,心中冷笑,去年他為此叫苦不迭的時候,李尋別提多樂呵了,如今看見了好處,便想來撈好處了?!

 不過他充任了兩年的保長,的確該換人了,也不知官府會如何安排,張保長的心情亦悲亦喜。不管他來年是否繼續服差役,於他而言似乎都一樣,最後隻好聽之任之。

 與此同時,洛陽傳來兩個令人悲喜交加的消息,一是皇帝病重,二是壽王與嘉王的東宮之爭最終分出了勝負。

 秦朝歷來不重視立嫡長子為儲君的禮製,這使得嘉王有了可乘之機,才能與壽王相爭多年。不過從倆人相爭的結局來看,朝廷中支持嫡長子壽王的勢力還是頗多的。

 而隨著壽王被冊立為太子,朝堂上的風向便開始轉變了,連帶著張家也感受到了這股風,畢竟張廷軒站對了隊,將來升官是指日可待的。

 作者有話要說: 江奴勾引張鶴未果:你還是不是男人?!

 夏紀娘:讓你失望了,她不是。

 如果說前面是夏家的副本,那接下來就是張家的副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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