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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108章 冠禮(評論四千四加更)
正統的冠禮程序十分繁縟, 不過張家並不完全依照古禮, 而有所簡化。本來張廷榆不在世後, 該由張雁主持, 可張家除了張鶴還有族長之子張鸛與另外兩個家族子弟也要行冠禮,便統一交給族長來主持。

 他們三人的年紀都比張鶴小, 可長得卻比她要高大,且錦衣玉食下, 身體都長了肥膘, 本來十分儒雅的深衣穿在他們的身上便有些不倫不類了。

 張鶴頭裹玄色的幅巾, 一身深衣,模樣看起來頗為俊雅。張鸛瞥了她一樣, 腹誹她長得跟小娘子似的!

 待冠禮結束後, 張鸛讓另外倆人將張鶴圍住,他笑問:“清安兄為何不與我們一同去更衣,莫非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張鶴警惕地瞥了他們一眼, 那兩名家族子弟也附和道:“是呀,反正冠禮也結束了, 待會兒還得更衣去見尊長, 不如我們一同去。若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我們也可幫你解決!”

 “你們是什麽東西?!”張鶴心中極為惱火,且不說她是女子,若真是男子跟著這三人去更衣,也不知道會被如何羞辱。

 張鸛上次夥同其父兄為難她,但是在人前好歹也人模人樣, 可此時便暴露了他的真面目,她便想不明白張家為何會有這樣猥瑣之人。

 張鸛受不得張鶴冷嘲熱諷,聲調都高了不少:“你又算什麽東西?你以為你認識刺史、參軍,便能在張家耀武揚威了嗎?說到底你跟你庶母一樣,她在你爹死後不甘寂寞與田仆通-奸,而你處事卻與外人聯合、給外人好處!還叫‘清安’,你也配?!”

 “我不是東西,那你們認為你們是東西嗎?”

 “自然是!”張鸛道。

 “哦?那你們是什麽東西?”

 張鸛聽她這麽問,忽然覺得似乎把問題又繞了回來,他羞惱道:“等會兒便得去見尊長了,我給你兩條路,要麽乖乖跟我們進去更衣,要麽待會兒讓你沒臉去見尊長!”

 “你真當我好欺負了?”張鶴冷聲問。

 “看來你是選擇第二條路了!”張鸛冷笑,便叫上另外兩人動手。

 張鶴絲毫不懼,似乎還松了一口氣,她對著張鸛的後方揖禮:“三叔父。”

 三人一驚,猛地回頭,便看見站在不遠處鐵青著臉色的張廷觀。張廷觀的臉色之所以不好,除了張家的子弟依舊不把張鶴當一回事外,還因他們的行徑實在是過分!

 他來此本想先來提點張鶴待會見尊長時莫要認錯了人,卻沒想到看見這三人對張鶴言語上的羞辱。

 張鸛對張廷觀雖不害怕,畢竟還有他爹頂著,可就怕張廷觀將此事鬧大,讓他爹也不好處理。

 張廷觀對張鶴招了招手,道:“鶴兒與我來。”

 張鶴不緊不慢地走到張廷觀的跟前,他細細地打量了一下張鶴,當年他同樣的庶子身份也不曾受過這麽大的屈辱,只因他有一個好的父兄。可張鶴卻沒有,這也導致了張家的其他子弟敢隨意欺負她!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今日便要為張鶴正名!

 到了眾人齊聚的堂中,柳氏向南而坐,張鶴的叔父兄坐在東邊,女眷則在西面。他們看見張廷觀與張鶴進來,卻不見另外三人的身影,不由得有些疑惑。

 “鸛兒他們呢?”張從在問道。

 張廷觀冷哼了一下,對張鶴道:“鶴兒,將方才發生的事情說一遍!”

 張鶴便如實地將剛才的事情描述了一遍,雖然少不了自己主觀意識上添加一些訊息,但總體而言都是事實。

 張從在還未聽完,便喝止了她,道:“這不可能,白鸛讀過聖賢書,怎會做這樣的事?!”

 恰巧張鸛等人也匆忙趕了過來,他們見張廷觀往這方向而來,便知大事不妙,連忙趕過來辯解。張從在便問他:“白鸛,你們方才可出言羞辱清安?”

 張鸛等人自是辯解沒有,不過比起他們的自辯,張廷觀親眼所見更為確實,並無人替他們開解。張從在還待說什麽,張廷觀便問張鸛道:“他說鶴兒不配取字‘清安’,這字是大哥所取,你認為不配?”

 張鸛心中一鼓,他怎麽不知張廷軒為張鶴取字了?

 “你說她與刺史、參軍相識也算不得什麽東西,那你是什麽東西?”張廷觀又問。

 張鸛抬頭看著張從在,希望他能製止張廷觀。張從在剛要開口,柳氏便道:“他們還說了什麽?”

 “他們還……以劉氏之事,汙蔑鶴兒吃裡扒外。”

 柳氏臉色大變,對著張從在冷聲道:“你身為一族之長,便是如此教子的嗎?!”

 不少族人指責道:“此三子如此無禮,枉讀這麽多年的聖賢書呀!”

 張從在沉著臉,朝張鸛三人呵斥道:“還不跪下!”

 三人嚇了一跳,連忙跪下。他們對張鶴的記憶尚且在分家之時,當時眾多叔伯齊聚一堂,他們都是站在張雁的一邊為張雁說話的。可如今變成了他與張鶴,他是族長之子,卻無人為他說話,這是怎麽一回事?

 “可她確實是寧可將清河稻給外人種,也不給自家人種呀!”張鸛辯解,這些事在當初可是引起了張家人的熱議的!

 張從在氣急敗壞:“住嘴!”

 張從在恨不得封住張鸛的嘴,也怪他平日裡對張鸛缺少管教,以至於讓他如此口無遮攔!他心急,張鸛也不看看眼下是什麽情形?張鶴與刺史、參軍相識之事本只是少數人知道,如今被他說出來,張家哪裡還有人會再把張鶴當成軟柿子?

 而劉氏之事,柳氏當年明令禁止張家再提此事,他們也只是在背後說而已,絕不會當著柳氏的面說,可在這樣的場面他們當眾說出來想羞辱張鶴,又何嘗不是在羞辱死去的張廷榆?

 至於說張鶴吃裡扒外,眼下張鶴的稻谷在撫州的官吏眼中都是升官發財的寶物,她已經成了刺史眼前的紅人,他們還拿此事來說事,若是傳到刺史的耳中,便不知要如何看待他們張家了。

 甚至是張鶴取字之事,也已經表明,張廷軒已經承認這麽個侄兒的存在了。張鶴又豈是他們能隨意侮辱的了?

 更何況柳氏讓人栽種的土豆便是張鶴提供的。土豆是什麽,撫州的權貴幾乎都知道,張家也想靠著土豆來獲利,若是惹得柳氏不悅,他們便別想知道如何栽培土豆。即便栽種之法傳了出來,可沒有土豆種,他們也種不出。

 張家的族人當年之所以將張鶴當成軟柿子,便是她給不了他們任何好處,而如今,他們在她的身上看見了寶,又豈會再去得罪她?

 “你們還想讓清安跟你們去更衣時做什麽?哼,簡直是有辱斯文!”有族人朝著張鸛冷哼。

 “在這樣的日子裡,竟敢如此放肆,我看需要嚴懲!”

 此言一出,得到了許多人的附和,張從在無法,他若還想保住族長之位,便只能秉公處置。他道:“便以家法處置,來人,請家法!”

 張鸛三人白了臉色,待族人將家法請來時,便開始認錯求饒。

 張雁忽然開口道:“我來執行家法吧!”

 張從在心想張雁必不會對張鸛那麽狠心,剛要答應,便聽見張廷觀道:“還是我來吧!”

 交給張廷觀,那張鸛是無論如何都得吃一番苦頭的了。張從在最後道:“還是我來吧,養不教,父之過,今日我便好好教訓一下他!”

 雖然有人擔心他徇私,可張從在也擔心別人這麽看他,於是在執行家法時,特別用力,打得張鸛哭爹喊娘。張從在覺得他這麽沒骨氣,更加丟臉,打得便更加大力。

 張鶴對張從在如何教子並不感興趣,待他打完了張鸛,又逼迫張鸛向她賠罪後,她對張廷觀行禮表示了感謝。

 張從在見張鶴沒有揪著此事不放,便趕緊將此事掀過去,讓他們按規矩開始向尊長行禮。不過張鸛三人被打得站都站不穩了,實際上能好好地完成冠禮的,也就張鶴一人而已。

 “紀娘,你可不知那三人可真是斯文敗類!”張鶴雖然解氣了,可對於張鸛的行徑依舊覺得惡心。

 夏紀娘也是一陣後怕,若當時張廷觀沒有出現,他們三人真要將張鶴扒光了!只是一頓打也太便宜他們了,可是事情已經塵埃落定,她們也奈何不得張鸛了。

 張鶴道:“我要在家供奉爹和祖父、祖母,日後祭祖便不回了!”

 夏紀娘知道這是張鶴的氣話,畢竟清河村離張家莊十分相近,遠在洛陽的張廷軒無法回家祭祖,可偶爾也會派自己的兒子回來祭祖。若張鶴真不回來祭祖,那邊無異於不孝,不管她日後做多少善事,只要落得不孝之名,她便一直都會是一個罪人。

 “二郎莫要再氣了,與他們生氣,只會氣壞自己。”夏紀娘勸慰道。

 張鶴的氣消得也快,不過她也是很記仇的,諸如張秉、張鸛這樣的人,她日後是絕不會再與他們交好的!

 晚上吃過了晚食,張鶴與夏紀娘便到張家莊走一走,經過其中一座宅邸門前時,便聽見裡面傳出婦人的哭嚎聲來,還隱約地聽見了嬰孩的哭聲。

 倆人好奇地立在一旁看,便見一個仆役抱著一個尚在繈褓中的嬰孩從宅邸內快步走了出來。他的身後一個婦人想追上來,卻被一個中年男人給攔住了。

 “這是我們唯一的孩子了啊,你怎麽忍心將她送走?!”婦人哭著質問中年男人。

 “一個賠錢貨,養不起!”中年男人冷聲道。

 “我的孩子啊……”

 仆役將門關上,隔絕了裡面的一切,倒是隱約能聽見中年男人吩咐婢女將婦人拉回屋內去的聲音。

 夏紀娘忽然便想起柳氏提議過繼一個孩子給她們的事情,她問道:“這是二郎的堂叔父?”

 張鶴本來也記不得他們許多人,不過經張廷觀提醒,她倒是記起來了,這是她的四叔祖父的次子張樸。今日行冠禮他也在,不過後來據說是家中出了事,便趕了回來。

 夏紀娘聽見那嬰孩的哭聲,心中一軟,道:“二郎,我們追上去看看吧?”

 張鶴抓了抓耳朵,應允了。

 作者有話要說: 該來的總會來,該撿的娃總會撿回去的(?′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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