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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33章 擦汗(評論六百加更)
夏大將萼片摘下一看, 竟仍舊是在最新鮮的時候采摘的樣子。他知道有些人家為了延長茄子的收獲期, 特意在它長到老的時候再采摘, 如此一來就能獨佔茄子的買賣。

 不過顯然他想錯了, 張鶴並沒有撒謊,也沒有為了延長茄子的收獲期而等它老了、熟透了才摘。由此看來, 張鶴還是挺有良心的。

 “入夏後雨水充沛,紫瓜就很難保持新鮮, 這是如何辦到的?”夏大饒有興致地問, 對於一個以耕種為生的農夫而言, 沒有什麽比能在作物生長和貯存方面有新的發現更為感興趣的了。

 張鶴自然不可能跟他說是自己貯存方式好,思來想去, 便道:“許是我這紫瓜的品種好。”

 品種之間有所區分, 夏大是清楚的,但是他卻不清楚茄子還有這樣好的品種?

 夏紀娘也知道張鶴家的茄子長勢喜人不說,連瓜都結得多, 只是張鶴從未向旁人提及,她認為這也是張鶴的秘密之一, 便對夏大道:“爹, 張家是大戶, 他們有我們所不清楚的品種也不奇怪。”

 夏大經她這麽一提醒,便也清楚有些事情不能打破沙鍋問到底,他笑道:“對。那張二郎是要送到哪家酒樓?”

 “……”張鶴摸了摸鼻子,繼續扯,“我、已經送完了, 正是送完出來才有緣碰見二位的。不知道二位是要到哪裡去呢?”

 “去置辦些什物。”夏大道。

 “哦,那——”張鶴的眼睛朝夏紀娘瞟了瞟,卻不知該說些什麽。於情於理她如今的身份都不可能總跟在夏紀娘的身後,可若要問夏紀娘是否要嫁給黃禹,她也沒資格和立場去過問,思來想去,自己只有尷尬。

 夏大道:“張二郎時常到撫州城來,想必對州城很是熟悉,那也該知道州學在何處,不如你幫我將紀娘送到州學會見她的兄長?我還要置辦什物,實在是騰不出時間來。”

 夏紀娘自己便知道州府在何處,不過她沒有開口。張鶴立馬便應下了,她對夏紀娘道:“夏娘子你上車,我帶你過去。”

 “我與你一起走便是了。”夏紀娘微微一笑。

 倆人的身影隱沒在人群中後,夏大歎了一口氣。他不清楚將來會如何,若自己真的應下了黃家的親事,那這可能是夏紀娘和張鶴的最後一次相處。不管如何,還是讓她們都留下一段記憶吧!

 撫州城內有三教九流混雜的區域,自然有富貴人家聚居的區域,還有官府、儒生聚居之地。

 因撫州以臨川縣為附郭縣,故而刺史府和縣衙都在城內。不過刺史府靠近北邊的區域,在長平大街處;臨川縣衙則在中部的永春街。

 張家的府邸落在永春街後的永豐街,而與永豐街相隔兩條街便是州學所在。從永豐街往東下去,則毗鄰撫州的貢院。在這一帶居住的非富即貴,而每到秋闈的取解試,這兒附近的酒樓、邸店也是最熱門的。

 張鶴與夏紀娘從春和街走了將近半個時辰才到永豐街,而張鶴帶著夏紀娘直接從張家的門口走過,連看都沒看一眼。

 夏紀娘道:“那兒掛著一塊刻著‘張宅’的匾額的大宅,是張家嗎?”

 張鶴這才回頭看了一眼,想了想,點點頭:“好像是。”

 夏紀娘哭笑不得:“你自己家都不清楚嗎?”

 張鶴還真不怎麽清楚。她初來之時居住的是在張家莊村的張家大宅,且沒有原主的記憶,後來分家這兒被分給了張雁,她更不曾來過,記憶自然不深刻。

 “許久不曾回來,有些忘了。”張鶴笑了笑。

 夏紀娘卻驚覺自己似乎並不了解張鶴,如同她不清楚張鶴為何會被當成男兒,而她以前在張家,又是過的什麽日子。她小的時候常聽別人說富貴人家的郎君、小娘子過的都是錦衣玉食的生活,許多女子甚至削尖了腦袋想進入這些大戶人家,哪怕當個妾,就為了過上好日子。

 可她後來聽嫂子徐氏說,即便如今的妾生子可以繼承家產,可實際上他們在成長的過程中依舊會被正室和嫡子所不容。因為他們威脅到了嫡子的地位和家產的繼承,所以在他們小的時候便會被當成仆役來使喚,打罵也是常有之事。

 正因如此,她不會像別的女子那般對富貴人家的生活充滿了幻想,也沒有因為沒有嫁妝而選擇不僅不要嫁妝,反而能得到一大筆錢為條件,給富貴人家當妾的想法。

 李大娘的女兒李嬌娘,何嘗不是沒有嫁妝,所以當那楊員外通過牙儈相中了李嬌娘時,花了兩百貫錢便將她納了回去。說是納,其實便是買,立了文書、在契上鑒押,便再也不得反悔。

 和李嬌娘一樣的下戶人家的女子,何嘗不是被逼無奈或是抱著這樣的想法?而有的人家父母很樂意生女兒,將其培養成一個面容姣好、體態勻稱,又善歌舞、能吟詩誦詞,更有一手好廚藝之後,為的便是將其賣個好價錢。

 沒有人會因此而感到羞恥,畢竟風俗如此,沒有一技之長的貧窮人家的女子,即使被賣為妾,能得到的錢也不多。

 夏紀娘有時候會想,當初夏老翁並不反對她跟著夏羅錦讀書習字,是否為的就是在她沒辦法的情況下也賣給別人為妾?

 耳邊響起張鶴的輕喚,她回過神來,見張鶴直勾勾地看著她,道:“紀娘你怎麽了?”

 夏紀娘搖了搖頭,再環顧四周,只見一條寬闊的街道上,不少身著儒服的儒生走在街道上,他們或互相認識,碰了面都有禮地與對方行見面禮。也有的邊走邊談笑風生,若換了尋常的女子,定要為他們所傾倒。

 “前面就是州學的學校了。”張鶴道。

 “那我去了。”夏紀娘走了兩步,又回過頭,見張鶴仍站在原地,便道,“你怎麽不走?”

 “我將你送來,自然要安然無恙地將你帶回去,你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夏紀娘想了想,又走了回去,問:“我贈你的那方巾帕帶著嗎?”

 張鶴臉上一燥,將那巾帕從懷中掏出。夏紀娘奪了回去,張鶴張了張嘴卻愣在了原地,只見夏紀娘拿著那巾帕在她的額上輕輕地拭擦。她的身子近在眼前,一股香味再度撲來。

 夏紀娘溫柔地說道:“巾帕帶著便是要用的,你這滿頭大汗,擦一下。”

 張鶴恍若聽見了胸口有一面鼓在激烈地敲打,讓她被這霎時的欣喜浪潮所淹沒。她接下這方沾了她的汗水的巾帕,呆呆地看著夏紀娘面上掛著愉悅的笑容離去。

 夏紀娘走遠了,她才緊了緊手中的巾帕,突然便抱著黑牛親了一下。黑牛似乎很嫌棄“哞”了一聲,扭開頭去。

 “小黑你說,她這是什麽意思呢?”張鶴問道。

 良久,她平複了一下心情,便牽著黑牛到陰影處乘涼,順便給黑牛喂些草和水。

 在這條街道的對面,離張鶴有幾十米遠的一戶人家裡傳出了一陣並不清越動聽的絲竹管弦之聲,因其時而悠揚卻又會突然停下,再變個調子,重新彈奏一番。這一聽便知是在練習絲竹管弦,或是在琢磨該添何新詞合適。

 張鶴的肚子打起了鼓,她想看一看附近是否有賣從食或是點心、小吃的店鋪或小攤時,那戶人家的門前出現了一個男子。

 男子身有五尺八,頭裹帕首,身穿白色的涼衫,手中一把紙扇,可謂是儀表堂堂、風流俊茂。他在那戶人家門前徘徊許久,而在那人家的門口傳來動靜後駐足,躲在一旁。

 只見一貫著雙丫髻,不過十五歲的少女從門後出來,左顧右盼才瞧見那男子,她福了福身,聲音脆如鶯啼:“郎君。”

 “鶯娘呢?”男子伸長了脖子超門裡面瞧。

 “我家娘子說,若郎君是來提親的,那便可入這門,否則——”少女的話戛然而止,卻讓男子意識到他今日恐怕是見不到人了。

 男子用紙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道:“鶯娘又不是不知我祖母已經為我說了一門親事,我不可能入贅到他們家的,她這又是何苦為難我?”

 少女搖了搖頭,道:“再過些許時日,也許無需郎君來提親了,官府自會前去拿人的。”

 男子臉色“唰”的白了,他道:“難道她真的要這麽對我?”

 “話已至此,郎君請回吧!”少女說完,轉身回了宅內,並將門關上。

 男子恨恨地看著那門好一會兒,才轉身離去。

 張鶴只是看了一會兒便已經腦補出了一場大戲,那少女出來的門顯然是一戶大戶人家的後門,這男子鬼鬼祟祟地前來,便是為了避人耳目。而他們的對話可知這戶人家的女少主人希望男子入贅,可男子家中已有未婚的妻子,自然不可能違背婚約而另外入贅到這家。

 “不過他為何這麽懼怕官府會去拿人,他做了什麽?”張鶴好奇地自言自語。

 耳邊響起一抹清冷的聲音:“是呀,他做了什麽,為何要撒謊騙那小娘子呢?”

 張鶴嚇了一跳,回過頭去見夏紀娘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州學的學校,找到了她的身後來。她從板車上站起來,道:“紀娘,你這麽快就回來了?”

 “只是將家書和嫂子讓我帶來的什物交予兄長,與他閑聊了幾句罷了,無需多長時間。”夏紀娘微微一笑。

 張鶴“哦”了一聲,又響起夏紀娘剛才的話,她問:“你說他撒謊騙那戶人家的小娘子,你是如何得知的?”

 夏紀娘盯著男子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神情有些冷漠:“他說他祖母已經為他說了一門親事,可實際上他是三天前才提的,而且未得到應允。”

 張鶴隻一瞬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指著男子離去的方向,道:“那便是向你提親的你的遠房表兄?”

 夏紀娘歪著腦袋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你是跟貴表哥打聽過了嗎?”

 “……”張鶴連忙否認,“是他主動跟我說的!”

 “所以你知道有人向我提親,便來尋我了?”

 張鶴心道:“紀娘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這話有多曖昧,有多容易蠱惑人說出真心話?”她想起孔戎,便沒有回答。

 夏紀娘望著她一會兒,道:“回去吧。”

 張鶴卻看著那戶人家,須臾,她認真道:“我想弄明白。”

 “弄明白之後呢?”夏紀娘又問。

 張鶴卻不回答,她朝那戶人家門口走去,又看了一下斜對面的一家食店,便回到夏紀娘的身邊,對她道:“你餓不餓,我沒吃早食,有些餓了,那裡有家賣插肉面的食店,我們去那兒吃點東西吧?!”

 夏紀娘暗暗歎一口氣,隨她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張鶴:紀娘你這麽撩是要出事的!

 所以小夥伴們猜到提親的原因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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