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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愛的法醫小姐(GL)》第88章 躲避
西南邊陲。

 某熱帶雨林。

 皮靴踩在木質閣樓地板上嘎吱作響, 頭頂上的電燈泡微微搖晃著, 蚊蟲不知疲倦般地撞了上去。

 “Go, Go, e here。”有人用蹩腳的英語,推搡著一隊女孩從叢林中過。

 樹枝晃動著,走在最後的矮個女孩拉了拉前面年紀相仿女孩的衣服。

 “不是說帶我們去東南亞淘金嗎?怎麽跑到——”

 她話音未落,整個隊伍停了下來, 領頭人大聲喝止了她們的竊竊私語, 隨即一行人被帶進了一個房間裡。

 “從今天起, 你們就住在這裡了, 明天開始由庫巴給你們安排工作,只要乾的好,能讓客人滿意, 月入過萬不是問題。”

 房間不大,木質結構, 擺了幾張簡陋的架子床, 領頭人口中的庫巴走了進來,人高馬大, 典型的東南亞人面相, 手裡拿著一根黝黑的皮鞭, 蛇一樣貪婪的目光一一掠過了這些驚惶不定的女孩子們。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用緬語嘰裡呱啦跟領頭人說了幾句什麽。

 領頭人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微笑,跟他一起走了出去。

 木板門闔上。

 門口多了兩個彪形大漢守著。

 還是剛剛說話的那個女孩子把行李放上了床:“芳芳,你睡哪兒?”

 “上鋪吧。”

 “行。”

 女孩子的床靠著門口, 她一邊從破舊的布包裡掏東西一邊透過門縫看去。

 庫巴掏了一疊錢給領她們來的人。

 領頭人蘸了蘸口水數著,嘰裡咕嚕也不知道用緬語說了些什麽,臉上露出點兒不滿來。

 那個叫庫巴的人變了臉色,掏出鞭子吼了一句,領頭人嚇了一跳,唯唯諾諾不吭聲了。

 最後被幾個黑衣人帶離了這裡。

 女孩子的心裡愈發不安起來。

 她摸著自己包裡的小靈通愣了愣,準備給家裡打個電話報平安的時候,又是那個庫巴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她下意識把手機塞進了被褥裡。

 庫巴一揚手,幾個黑衣人上去翻著她們的包。

 女孩子下意識去搶,被人一把搡在了床上。

 幾個彪形大漢如餓狼一般看著她。

 她不敢動了,手腳發軟,默認了他們的暴行。

 直到翻遍了她們的背包,把所有人的護照和身份證都扔進了麻袋裡,庫巴才停手,用蹩腳的中文說:“工作,不需要這些,賺錢,不需要這些,老老實實待著,會給你們錢的。”

 說罷,又闔上了門,留下一屋子面面相覷,驚魂未定的女生。

 上鋪是她的同伴,同村的姐妹。

 “算了算了,睡吧,睡吧,只要能賺到錢,讓我做什麽都願意。”

 女孩子不安地躺了下來,被窩是潮濕的,有一股熱帶雨林獨有的,也可能是上一任主人留下來的腥臭的氣味。

 她睡不著。

 其他人也都一樣,翻來覆去的。

 寂靜的夜裡只聽見床板咯吱的聲音。

 終於還是有人忍不住開了口。

 “你們都多大咧?”

 隔了半晌,她聽見對床說:“十八了,你呢?”

 問話的女孩子答:“二十一了,你得叫我聲姐。”

 屋裡有人悶笑起來,女孩子們陸陸續續打開了話匣子。

 “我二十咧,和家裡吵架就跑出來了。”

 “剛滿十九,想賺點錢供弟弟上學。”

 “我二十五了,應該是你們中間最大的吧。”

 “你呢。”話題轉到了她這裡。

 女孩子囁嚅著:“十……十五了……”

 “看起來不像啊。”

 女孩子有一張姣好的面容,扎兩個麻花辮,大眼睛靈動又鮮活,身材很好,並未像普通十五歲女孩子那樣乾癟。

 她是童養媳,已經是一個一歲孩子的媽了。

 在她們那個村裡這是常有的事。

 她不堪忍受丈夫的毆打這才央求同村準備出去打工的姐妹帶她一起走。

 連日來的奔波讓女孩子們都有些累了,漸漸地,沒人再說話。

 有人打起了呼嚕。

 女孩子掀開被子下床,上鋪的同伴探出頭來:“你幹啥去?”

 “睡不著,上個廁所去。”

 女孩子衝屋中間的銅盆努了努嘴:“那有盆。”

 “算了,怪不好意思的。”

 女孩子臉上躁得慌,從枕頭底下摸出了手機,捏在手裡往出去走。

 即使一時衝動離開了家,可心裡還是牽掛孩子的。

 她想給娃他爸打個電話,聽聽孩子的聲音。

 同伴又躺了回去。

 女孩子輕輕推開了門,門口的守衛不知道何時不見了。

 月朗星稀,叢林裡燃起了星星點點的篝火,不遠處的幾個木屋裡亮著燈。

 她順著樓梯往過去走,打算找個僻靜又有信號的地方給家裡打電話。

 這裡的每一棟木房好像都一模一樣,一路過去,透過門縫裡,她看見有不少屋子裡都住著和她們一樣的女孩子。

 一樣的死氣沉沉,沒有人說話。

 女孩子咽了咽口水,走廊已經到了盡頭,面前一棟木屋裡亮著燈。

 她必須經過這裡才能下樓梯到叢林裡去。

 繡花布鞋放得極輕。

 屋裡的男人們發出了興奮的叫聲,那個庫巴也在,她不敢看,頭皮發麻,直到女人淒厲的尖叫聲劃破了夜空。

 她猛地看了過去,女人一隻眼睛透過門縫死死盯著她,頭破血流,衣衫不整。

 “救……救救我!”

 驚恐之下她一個趔趄撞到了欄杆,木質房子發出了令人牙酸的聲音。

 叢林裡亮起了火把。

 有人往這裡跑。

 木門嘎吱一聲打開了。

 女孩子抬腳就跑,被人一把拽了回來重重摔在地上。

 手機飛了出去,落在拐杖邊上。

 男人俯身撿了起來。

 “叫什麽名字?”他有一張溫和的臉,也許是上了年紀,看上去分外親切一些。

 女孩子戰戰兢兢答:“麗……麗麗。”

 “不錯。”男人端詳著手機,用拐杖抬起了她的臉:“送她回家見家人吧。”

 女孩子心裡一喜,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庫巴赤著膀子高高舉起了木棒狠狠砸在了她的後腦杓上。

 血花四濺。

 女孩子瞬間就沒了動靜。

 他必須狠,他帶人去搜查的房間,要是女孩子不死,死的人就是他了。

 血花濺上了燈泡。

 牆上的燈影投下了庫巴壯碩的身形,他拖著人走過的地方留下了森森血跡,一直蔓延到了樓梯下面。

 不一會兒,一個七八歲的小孩,拎著一桶水來擦洗地板。

 叢林裡的樹枝晃了晃,“噗通”一聲水響,一切罪惡消弭於無形。

 ***

 “你好,一間標準間。”林厭掏出身份證遞了過去,等待入住的功夫指尖閑閑敲打著櫃台,不著痕跡用余光觀察著身後。

 酒店大堂裡有監控,跟著她的人沒進來。

 林厭吹了聲口哨,跟櫃姐拋了個媚眼,拿起房卡上了樓。

 “標準間,謝謝。”宋余杭從錢包裡抽出錢遞了過去,拿著找回來的零錢和房卡也上了樓。

 十五分鍾後,夜色裡,二樓窗戶悄悄開了一條縫,巷子裡空無一人。

 一個矯健的身影沿著水管徒手爬了下來,竄進了黑暗裡。

 林厭到達約定地點的時候,宋余杭已經在等著了。

 見她跑過來,她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迎上去:“沒事吧?”

 “沒事。”林厭搖頭:“費了些功夫,不過總算是甩掉了。”

 長時間的奔跑和攀爬讓她略有些氣喘,宋余杭心疼不已,拉著她貼著牆根走,避開了道路監控死角,進了一家小旅館。

 老板娘窩在椅子裡,見有人進來懶懶抬了一下眉頭:“身份證。”

 宋余杭直接掏出了房價雙倍的錢放在了櫃台上。

 老板娘坐了起來,數著錢咧嘴笑了,扔給她們一串鑰匙。

 “直走上樓左拐。”

 就這樣,兩個人用雙倍的錢入住了一家不用身份登記的“黑店”。

 為了完美圓謊,並甩開追蹤者,宋余杭故意和林厭在大街上留下了監控影像,隨即入住大型酒店,這種酒店一般都會在公安部備案,無論是誰,只要一查就能查出來她何時何地入住了這家酒店。

 不管是警方,還是跟著她們的未知勢力。

 林厭也是如法炮製,她唯一的擔心就是分開走她會遇到危險。

 但是林厭當時抓著她的手執意要分開走,壓低了聲音道:“證據你一份我一份,他們摸不清到底在誰那兒不會貿然動手,在一起才是真的危險,分開。”

 說罷,就毅然決然從她的掌心裡抽離了出去。

 直到此時,進了房間,反手鎖上房間,緊緊把人抱在了懷裡,宋余杭才感到懸著的一顆心落回了肚子裡。

 林厭埋在她脖頸裡,也回抱住了她。

 只要確定了彼此的心意,她從不吝嗇自己的愛意。

 “擔心我啊?”

 宋余杭捧起她的臉,望進她的瞳孔裡去,那裡面也有她的倒影。

 她苦笑了一下:“不然呢,我怕的要死。”

 林厭踮起腳尖,宋余杭自然不會放過她主動示好的機會。

 ——抱歉的分割線——

 “因為我們大部分人光是活著就已經用盡了全部力氣,所以我們努力學習只是為了能活的更好,能改變自己的生活,能買自己想要的東西,能去追求自己喜歡的人”

 “成功並不僅僅只有讀書這一條路,但讀書確實是一條通往成功的捷徑,它不需要你付出成本,它只需要你努力努力再努力,小周,老師不希望你輟學,你要加油”

 中午的時候各小組歸隊,開了個簡短的案情分析。

 先是鄭成睿:“檢查過死者丁雪生前用的電腦,沒什麽異常,不過查到常用通訊工具的時候,發現有聊天記錄被刪除過的痕跡。”

 宋余杭撐著下巴靠在椅子上:“和誰的?什麽時候能恢復?”

 一張照片放大在了屏幕上,男人戴著金絲眼鏡,西裝革履,身形略胖。

 “江城市一中現任校長,葛軍”

 宋余杭心下了然:“這個葛軍,上周五案發當天去了省城出差,有一定作案嫌疑,派人聯系省廳,請回來喝茶聊天”

 張金海則端著茶杯頓了頓:“怕是不妥,畢竟是市重點中學的校長,又是人大代表,還是等聊天記錄恢復出來有確鑿的證據再說”

 眾人的目光看向宋余杭,她倒是沒什麽表示,轉著手裡的筆,表情淡淡的。

 ——抱歉的分割線實在對不住了各位——

 “艸。”宋余杭暗罵,看著她飄飄然進了浴室,滿腔怒火無處發泄,從兜裡摸出了煙走到窗邊抽著。

 透過窗簾看去,這裡地理位置絕佳,剛好在糖水鋪子對面,將整個大門和院子盡收入眼底。

 街上安安靜靜的,偶爾只有幾聲狗叫。換而言之,只要對面有一點兒動靜,她們絕對能聽的到。

 宋余杭從背包裡摸出了手電,把窗子拉開了一條縫,按亮了手電投到了平房的玻璃上。

 郭曉光看著地板上亮起了光斑,起身拉亮了電燈。

 閃了一下又很快關掉。

 這是她們約好的用以確認彼此安全的信號。

 宋余杭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林厭洗完澡擦著頭髮出來,宋余杭不經意瞥了一眼,只見她沒系浴袍帶子,頓時勃然大怒,撲過去抄起被子把人蓋了個嚴嚴實實。

 “你給我安分一點。”

 林厭掙扎,被人拿毛巾按在床上好一頓搓,等她頭髮乾的差不多了,宋余杭這才起身去洗澡。

 她剛走,林厭就頂著雞窩頭爬了出來,把濕毛巾摔在了她背上,豎起了中指。

 宋余杭從浴室裡探出頭來:“那個——”

 林厭又立馬蓋上被子躺了回去。

 宋余杭失笑,愉悅地吹了聲口哨,關上了浴室門。

 小樣兒,治不了你了還。

 奔波了一整天,林厭是真的困了,掩唇打了個呵欠,抬眼看她:“你不睡嗎?”

 宋余杭剛洗完澡頭髮略濕,伏貼地順在耳後,支起了一隻胳膊,面向她側躺著。

 “不睡,得留神聽著對面的動靜。”

 林厭窩進她懷裡,摟著她的腰,咕噥著:“那我先睡了,半夜醒了換你。”

 “睡吧。”宋余杭愛憐替她把頰邊碎發撥至了耳後,吻輕柔地落在了額頭。

 為了能讓人睡得安穩些,一隻手給她當枕頭,另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晚上就沒打算讓她醒。

 一夜無夢,清早是被對面卷閘門拉開的聲音吵醒的。

 郭曉光探頭探腦出來,天還未大亮,長街上並沒有多少行人,他四下看了看,這才把自己母親也扶了出來,背上背著一個碩大的旅行包,手裡拖著行李箱,飛快鎖了門,拉著郭月珍快步離去。

 林厭安排的車就停在了路口。

 直到看見他們平安無事上了車,林厭這才又睡眼惺忪倒在了床上。

 “啊,還早,再睡會兒,睡會兒。”

 宋余杭失笑,撓她癢癢:“昨晚不是鬧的那麽厲害嗎?嗯?”

 “哈哈哈,住手——啊喂。”

 在她們玩鬧的時候,另一場情事也落下了帷幕。

 男人站在落地鏡前系扣子,比起林又元來說,他年輕氣盛,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就連清早起來都是神清氣爽的,頭髮理得一絲不苟。

 他似乎有定期剪發的習慣,從來不會讓自己的頭髮和胡須隨心所欲地生長。

 這種生活作風上的嚴謹也注定了他在床上的刻板。

 女人有些不知饜足,赤著腳下地,摟住了他的腰。

 男人刮胡子的手一僵,他垂眸看去,仍是溫言軟語的,即使他的內心已經在思考起了,這隻手做成什麽標本好呢?

 “做什麽?”

 女人的手沿著三角區往下滑:“你什麽時候給我這個啊,我想……”

 男人摁住了她的手,轉過身來,微笑:“不是說了嗎,等你拿到他的遺書再說。”

 “可是——”女人皺皺眉,晃著他的胳膊,用嬌嗔的語氣跟他撒嬌。

 “都已經那樣了,公司都要垮了,他還是不松口,我能怎麽辦。”

 男人意味深長笑了,抬起她的手輕吻了一下:“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

 郭曉光上了麵包車這才松了一口氣,扶著自己媽媽坐好,替她系上了安全帶。

 前排的司機戴著墨鏡,回過頭來:“郭先生嗎?”

 郭曉光點了點頭,把名片遞過去:“林小姐要我來找你們的。”

 男人低頭端詳了名片片刻,唇角突然浮出了一絲詭譎的笑意。

 郭曉光心裡咯噔一下暗道“不好”!,推了一下車門紋絲不動,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就被人用槍抵住了前額。

 “兒啊,曉光,曉光,怎麽了?”老太太聽見動靜,伸出手摸索著。

 郭曉光握著媽媽的手冷汗津津,他咽了咽口水:“沒事,媽,大哥和我聊天呢。”

 男人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還挺識時務的。

 他收了槍開車:“走吧,我老板想見你們,別讓他老人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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