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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也別想攔著我搞基建!》第13章
“那是戰場逃兵。”美尼斯看著那些人的眼神微帶著鄙夷,“戰場上臨陣脫逃的士兵會在臉上烙印,他們在所有的國家都不能得到赦免。”

 上層社會出身的美尼斯不明白也不理解底層人的不得已,他隻覺得這些人在戰場逃離,就是背叛國家、背叛君主,會被神靈唾棄,世代受到詛咒。

 這是這裡大部分人的想法,就算是那些奴隸本身,他們從小被灌輸這種為神靈和王族服務的思想,如今被烙印變成奴隸,心裡也不敢有任何的抱怨和不滿。

 美尼斯作為本土人士,他沒有覺得奴隸的存在有什麽不對,正如他堅信神靈的存在和自己是神族後裔一樣。這種根深蒂固的想法基本是不可能改變的,除非他被穿越了。

 所以,美尼斯就毫不避諱地和雲澤科普了一下奴隸的類型。

 奴隸大概可以分成四種,第一種既沒有特長,長得也不好看,一般從事純體力工作,種田放羊都有他們。第二種年輕強壯有一把子力氣,訓練成奴隸護衛或者奴隸兵。第三種是有特長的匠人或者長相清秀的男女,為主人做工或者在家裡做些簡單家務,類似家養匠人和家仆。

 第四種最少,要挑選美貌的男女,年紀越小越值錢,訓練成專門從事床上事業的寵奴。這種美尼斯只是隱晦提了一下,因為他潔癖,把性看成是不可對外述說的肮髒事。

 美尼斯是發誓保持身心的潔淨,努力侍奉神靈的虔誠神職人員。

 他這樣的人不太多,大部分神職人員都會結婚生子,女祭司可以嫁入豪門,男祭司可以娶有王家血統的高貴女性。未來他們的孩子裡,會挑選出有潛力的,繼承自己的事業。

 這年頭世襲製才是主流,無論是神職,還是奴隸的身份。

 基本上,做了奴隸這輩子都不可能翻身,而本來無辜的孩子,只要父親這方是奴隸或母親是奴隸,他就天然成為奴隸。

 其中大部分的奴隸來自於戰敗後的國家,那些皇族、貴族和反抗的居民。其次是盜匪擄走的或者人販子從各地拐賣來的,尤其有一部分青年女人是被長相俊秀會甜言蜜語的男人騙來的。最後才是活不下去的百姓自己賣了的子女或者自身。

 奴隸想要脫籍,需要立下功勞,或者極受寵愛看中,然後他們的主人大發慈悲赦免了他們的罪,才能獲得正常人的身份。除了王族的奴隸因為待遇好、機會多可能沒想過成為正常人這件事,其他奴隸都渴望獲得脫籍的機會。

 奴隸主們不把奴隸當同類,讓他們發善心實在太難,一百個奴隸裡未必能有一個有這待遇。

 如果雲澤不是帶著遊戲裡的技能和物品穿越,而是完全原身狀態,那麽他這樣長相還不錯的異族人,沒有自保之力,會淪落到什麽樣的下場簡直都不敢去深思。光是聽不懂這邊人的語言就是一個巨大障礙,他還沒有吃的和穿的。

 極大可能,他也會淪落成奴隸的一員,被當作籠子裡珍貴的野獸。

 雲澤的內心對奴隸們充滿了同情,但他沒有表現出來,因為他沒有能力去改變這些奴隸的生存狀態,無法改善他們的處境,那麽一切同情都顯得虛偽而輕浮。

 靠近的雲澤等人被他們看到了,畢竟這麽一群大活人和車隊。

 他看到一個奴隸走向守在附近的一個舉著青銅矛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麽,還指了指雲澤等人所在方向。那個穿著圓領上衣和包臀裙的男人舉著青銅矛走過來,一臉的戒備,雲澤卻只能注意到對方露在外面粗壯的大腿和密密的腿毛。

 唔,辣眼睛。

 “你是誰?這裡是私人農場。”短裙小哥雖然嚴肅,卻不凶狠,臉上有毛絨絨的淺色胡子,看起來年紀不大。他的衣服上有簡單的彩色花紋和皮革裝飾,應該不是奴隸。

 “請不要誤會。”美尼斯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武器是無害的,“我們是準備去庫裡的商隊。會立刻離開,請放心。”

 誰知道短裙小哥卻眼睛一亮:“等等,你們是商人?”

 美尼斯微笑點頭。

 於是他接著問:“你們手裡有來自遙遠海島的香料嗎?”

 “有一點。”美尼斯說得很謙虛,其實他有一車的香料,什麽類型都有一些。

 短裙小哥點點頭,他還是舉著青銅矛:“你們可以來兩個人,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又有我們需要的,你們會得到足夠的報酬。”

 美尼斯像個真正的商人那樣,他抱起一些香料作為樣品,和雲澤一塊兒隨著短裙小哥進去。

 他們來到一個有很多短裙小哥的地方,他們有的拿矛有的拿盾,穿著皮繩編織的拖鞋,一對一的在訓練拚殺,動作略大一點就能看到裙底風光。這裡好像沒有內褲這種東西,對直男來說,這一幕相當辣眼睛。

 “隊長,這兩個人是商人,他們的商隊裡有香料。”帶他們來的短裙小哥和一個赤著上身露出隆起的肌肉群的絡腮胡子大漢說。

 絡腮胡子大漢看著美尼斯:“把你擁有的香料拿過來我看看。”

 雲澤發現美尼斯是個善於聊天和收集情報的人,以香料為引子,三五句話,他們已經說到這個私人農場的主人,泰錫的三王子。

 美尼斯算起來也是王室人,但這個時候卻像是真正的商人一樣,絡腮胡子絲毫不懷疑他。當然,絡腮胡子也不傻,除了告訴美尼斯需要的某一種香料,其他關鍵消息一個也沒說。

 說到最後,美尼斯忽然從袖子裡拿出來一個青銅牌子(沒有生鏽前的青銅是黃偏紅色),正面是雙頭獵鷹,背面是獅子:“我是來自庫裡的祭司美尼斯,大神官的弟子,偉大泰錫王的親外甥,神靈忠誠的侍奉者。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麽需要這麽多的薄娜娜香料了?這種香料通常隻用來製作祭祀某個神靈的香膏。”

 絡腮胡子一看這個牌子就知道是真的,他當即行禮:“您就是美尼斯大人?”

 “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

 絡腮胡子看了一眼雲澤,雲澤正準備懂眼色地撤退,美尼斯攔住他,一隻手抓住雲澤的手臂,半摟在懷裡:“你可以說了。”

 這是不必避諱雲澤的意思,但雲澤一點不覺得感動,他甚至覺得自己現在可能在被迫站隊。

 他不得不貼著身邊這個人,對方的手隔著鬥篷和衣物,熱度卻一直傳到手臂肌膚上。要不是美尼斯對別的人都十分冷淡,雲澤都得懷疑他是不是肌膚饑渴症。

 他真的不想聽這些事。

 想一想,一個未來的大神官,一個王子,他們的秘密,是其他外人可以隨便聽的嗎?這不是明擺著,要麽雲澤成為自己人,要麽安靜閉嘴,反正是不許成為敵人的,因為他聽到了秘密。

 “沙姆王子就在這裡。”絡腮胡子低聲說。

 美尼斯臉色微微一變,緊接著命令道:“帶我去。”

 這是一個不太好的消息。泰錫有很多神靈,他們保護泰錫人的各個方面,他們的身體、家庭、事業等等。其中需要這種特殊香膏祭祀的,卻是一個保護人的身體不被邪惡力量詛咒的動物神。

 沙姆一定受傷了,並且很嚴重。

 “雲澤。”他口齒清晰的喊出雲澤的名字,熱氣吹在臉頰上,帶著那種‘口香糖’的特有清香,“閣下,我需要你。”

 雲澤有些不明所以,看在一路上美尼斯的悉心照顧上,以及此刻他示弱一樣的語氣上,他還是點點頭。

 “謝謝。”美尼斯抱了抱他,臉埋在頸窩處,鼻尖蹭過雲澤的脖子。

 雲澤臉紅紅的,心裡再一次罵自己:雲澤,睜大你的雙眼,不要輕易放下戒備,否則你要死在這上面。

 他們去了最裡面的一間屋子,屋子很亮,不是通風口多,而是牆上的火炬多,照得房間亮堂堂的。一進去就能聞到一股草藥味,還有人在一旁搗藥,綠色的汁水不斷濺出來。

 那張鋪著柔軟羊羔皮的石床上躺著一個人,深棕色的卷發鋪散開,腿上有著厚厚的包扎,此外手臂上、肩膀上、腰側都有包扎,人是半昏迷的狀態,臉色蒼白沒有血色,額頭上全是汗。

 他的身邊有好幾個人來來回回,一些給他擦汗,一些拿著一個古怪的銅像祈禱,還有給他喂水的。

 “你們是誰?”旁邊搗藥的人跑上來。雲澤這才看到,這還有個半大不小的少女,雙目通紅,一邊說著話一邊盯著他們。

 “放肆,這兩位是庫裡神殿出來的祭司大人。”之前的絡腮胡子呵斥這個少女,又對美尼斯兩人說,“祭司大人,請看看王子殿下吧。”

 美尼斯走過去,還沒靠近就聞到了一股怪味,他上前看了看三王子的臉,摸了摸他的額頭,很燙,在發燒,又扯開眼皮看了看,是昏迷狀態。他從未見過一向勇武的三王子如此虛弱的樣子。

 “把包扎解開,我需要看看傷口的情況。另外需要乾淨的毛巾和水,水要煮沸的水。殿下是被什麽動物咬傷的?咬傷多久了?上一次清醒是什麽時候?”美尼斯一邊挽起袖子,一邊連著問了幾個問題。

 “是狼群。殿下,殿下是為了我受傷的。他昨晚開始發燒,身體變得很燙,一直在說夢話、抽搐,今天就……”少女再一次哭起來,她哭得梨花帶雨,但無論是其他在忙的人,還是絡腮胡子,都無動於衷,甚至有點兒厭惡。

 美尼斯心裡歎了口氣,他早就告誡沙姆王子,不要沉迷美色,他總有一日要在這上面摔一個大跟鬥。只是沒想到這會兒就出現這樣的事。沙姆王子被傷得那麽重,說明身邊的侍衛不足,肯定是帶著這少女出去幽會的時候遇上的。

 他慢慢解開包扎的地方,綠水和膿水混合在一起,這是一塊嚴重撕裂的不規則形狀口子,已經發膿,怪味就是從這裡來的。

 美尼斯學過醫術,巫醫不分家,所有神職人員多少都會一點。美尼斯從小跟著大神官學習,他也處理過被野獸咬傷的情況,基本上,像這樣嚴重的,並且已經導致發熱昏迷的傷,會讓事情變得糟糕。

 要做好最壞的準備。

 三王子是第一王妃的大兒子,也是王位的繼承人,除了和他父親一樣管不住自己貪好美色的心,其他方面一直堪稱眾王子表率。他同母弟弟四王子也不錯,只是性情過於溫厚了一點,作為輔助的王弟很合適,作為繼承人就差了一點。

 如今泰錫表面上看起來威風八面,其實危機四伏,需要一個英明果敢的君主。

 美尼斯選擇了一個政治合作夥伴,就是沙姆王子。

 沙姆王子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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