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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詐欺大師》第35章
紀俞一邊扯開領帶,一邊向陸清嘉走過來。

 他脖子修長,體態優雅,做這個動作有種難以言喻的誘惑力,一絲不苟的斯文敗類添上些許凌亂感。

 老實說,陸清嘉本來就愛好男,他又不是死的,自然能感受到這衝擊力。

 眼看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對方周身的壓迫感覆蓋下來,陸清嘉手裡突然多了一簇火,燒在紀俞左手的領帶上。

 領帶遇火便燃,快要燒到末端的時候,紀俞才慢悠悠的松手靜看那簇火焰掉在地上。

 搖搖頭無奈道:“這條領帶的顏色我還挺喜歡的,所以陸先生這是想白嫖?”

 陸清嘉笑了笑:“倒也不是,只是看您之前困住鬼的招數,有點驚弓之鳥罷了,我雖然能玩,但卻不是很喜歡捆縛。”

 紀俞呼吸一緊,看著陸清嘉說話時張合的嘴,某些字眼從他嘴裡說出來,就是讓人氣息不穩。

 陸清嘉接著道:“你不是說想看我穿醫生白大褂的樣子?可以啊,只不過整個房間可以就近取材的就你身上這件了。”

 陸清嘉靠近對方的耳邊,若有似無的吹氣道:“脫給我怎麽樣?”

 紀俞聽到‘脫’這個字,差點當場就把自己扒光了,好在還存有一絲理智,只是面上的反應仍然明顯遲鈍了不少。

 陸清嘉見他這樣,疑惑道:“不是說給了報酬才可以離開嗎?難道只是耍弄人玩的?要真那樣可太掃興了。”

 “紀醫生,如果這樣的話,那您就太讓我失望了,我原本以為你如我看到的那樣,是個從容大方,一切意外都盡在掌握的迷人男子,怎麽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嗎?”

 紀俞喉結為不可察的動了動,用盡了意志力才找回自己的狀態。

 他與陸清嘉對視,眼神裡滿是玩味和興致:“心儀的美人兒都說到這份上了,再不識風情豈不是否定你的魅力?”

 說著拉開白大褂,眼神深邃的笑看著陸清嘉慢慢脫下:“有何不可?”

 他的動作不疾不徐,仿佛有意展示自己的魅力,如果這一幕是電影的話,那麽每一幀截下來都是一副充滿吸引力的海報。

 最後紀俞將那件無端沾染上幾分色氣的白大褂遞給陸清嘉,明明是遞一件外衣,但房間裡的氣氛,卻顯出一種無聲的邀請和暗示。

 陸清嘉接過外套,笑了笑套在了自己身上。

 他今天穿的衣服是淺色系,雖然沒有西裝正式,但也剪裁得體,簡潔大方。

 身材頎長,氣質溫潤優雅的男人,穿上醫生白大褂,整個人都透著治愈的溫暖,俊朗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看起來純潔得像個天使。

 紀俞呼吸都放輕了,卻見對方伸過來一隻手,摘下了他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戴在自己身上。

 接著退後了幾步,倚在窗口上回頭看向他:“怎麽樣?我現在看起來。”

 紀俞這會兒隻想用身體回答他,但未免嚇跑對方,只能啞著嗓子,聲音艱難道:“不錯,很適合你。”

 “可惜了,你在這裡待不了多久,否則真想永遠把你留下來。”

 陸清嘉靠近他,笑道:“有什麽可惜的?”

 “你看起來可並不像安穩求存,操心那麽久遠的事的性格,我以為你會盡情投入當下的愉悅,然後很快會膩煩,接著棄如敝履。”

 說完加了一句:“就和我一樣。”

 話音剛落,陸清嘉的手被抓了起來,紀俞這會兒的表情可說不上好看。

 仿佛有種長年累月下來的不甘和委屈,以及美好設想被打破後的殘酷,他露出一個難看的笑:“那你就看錯了,相反我倒是個挺長情的人,陸先生覺得我這樣的,在你那裡的新鮮期是多久?”

 陸清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倒看向他抓自己的手,臉上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突然來了一句:“手表不錯。”

 說完下一秒紀俞手腕上的表便脫落,落在了陸清嘉的手裡,接著他身子往外一翻。

 整個人順勢從窗口掉了出去,成年男人的體重和慣性,如果僅僅是普通人這裡抓住手腕,是絕對撈不穩的。

 紀俞仿佛猶豫了一瞬,接著才不甘不願的松開手。

 便看到落地後的陸清嘉抬頭對他道:“謝了,你的特意白送。”

 說完憑借非人的速度,一閃便竄出了醫院。

 鍾裡予看著他的身影離開,直到消失在視線范圍內,良久才沉默的回過頭,坐下辦公椅上。

 遊戲見他臉色不對,猜肯定是被剛剛的話傷到了。

 雖說陸清嘉是這一屆的種子選手,但論時間交情,自然是沒法和鍾裡予相比的。

 遊戲便歎氣安慰道:“唉,想開點,世道就是這樣,一片真心換來的不一定是垂青,也有可能是一頓毒打,或者無情的玩弄。”

 “我早看那小子不像是個有良心的,你想想他這才幾個副本?已經勾了多少人對他死心塌地了,也是時候認清現實了。”

 一說完,就看到那變態手裡多了好幾張照片,全是剛才陸清嘉穿上白大褂在窗前那優雅撩人,又禁欲又充滿製服誘惑樣子。

 遊戲:“……這傻逼沒救了。”

 “喂!合著你剛剛一臉嚴肅就是為了把印象提取出來,用能力打印?”

 鍾裡予以前在中級場得到一個雞肋能力,那就是人體照相機,可以將自己看到的印象深刻場景打印出來。

 但話又說回來,印象模糊的照片也模糊,印象深刻的即便不用照片那也始終記在腦海,還沒有暴露的風險。

 所以一直堆角落裡沒怎麽用過,除非偶爾娛樂消遣手邊沒有相機的時候方便一下。

 這會兒看來,對方怕是慶幸擁有這個能力得很了。

 只見那家夥拿著照片,臉色的表情是剛剛不敢表現出的癡漢,比之前吸手帕的時候還嚇人。

 遊戲都懷疑,如果不是它始終沒下線,這家夥得對著照片來一發。

 它受不了道:“喂你真的是記吃不記打啊?人家剛剛說了什麽你忘了?那可是新鮮感一過就棄如敝履的人物啊。”

 “以你的資歷,在人家那裡怕是被嚼到沒味,吐出來在路邊曬了三年的口香糖,你還樂呢?”

 鍾裡予臉色一僵,道:“現在確實不是高興的時候。”

 “就是,你看你——”

 “我可能已經暴露了。”

 “咦?”遊戲驚道:“那你還讓他薅走了表?我可警告你不準幫助通關玩家的。”

 鍾裡予冷冷一笑:“你捫心自問,如果是原本的副院長那玩意兒,這會兒還被耍得團團轉呢,我都把他們逼出醫院了,算哪門子幫助?”

 “既然我代替這個NPC,自然只能在他極限范圍內發揮,在這個范圍內,無論如何也阻止不了他拿走表的。”

 說完歎了口氣:“先前我反應慢半拍,現在仔細捋捋,他扎的刀子未免太多太準了,準是在試探我的反應。”

 “我跟你說他那個人,固執得要命,某些方面也自負得要命,即便是我修改過現實,讓自己完美代替了NPC,即便他無論如何也沒法從現實的痕跡中查出疑點,但只要他心裡產生了懷疑,就絕對不會屈服於現實的假象去相信。”

 “不然你以為遊戲的存在是怎麽被他挖出來的?明明應對現實的保險機制,一般人即便意識到不妥,也會自動邏輯自洽,但他不會。”

 遊戲抖了抖,想起那騙子為了打聽遊戲所做的一切,那真是前無古人,喪心病狂。

 鍾裡予摸著照片人上的臉,臉上的表情又陷入了無盡的幻想中。

 “你看我說過吧,不管我變成什麽樣子,他都能認出我來。這不叫真愛,我問你什麽叫真愛?”

 遊戲剛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會兒簡直整個豹快要麻掉——

 “你他媽少來這套,剛剛他勾引你的時候,你這X蟲上腦被迷得找不著北的傻逼還沒醒過味來吧?我看你那會兒也高興得很呐。”

 “照你當時的念頭,你這是給自己戴綠帽子成功了啊,恭喜你啊鍾綠,完成這種聞所未聞的壯舉。”

 鍾裡予:“過獎過獎,你也加把勁啊。”

 遊戲:“我他媽在諷刺你。”

 鍾裡予:“你吼那麽大聲幹嘛?我在欣賞照片呢,有點眼色自己退了不行嗎?”

 遊戲顫抖著手伸向旁邊的降壓藥。

 陸清嘉來到集合點的時候,整個人的心情是真的嗶了狗了的。

 不過確定完對方進入副本,也得遵守規則不使用過分的力量,還得維持在代替NPC的能力范圍之內,就比如在自己利用慣性跳下樓的時候,對方不能抓住他。

 因為這超出他代替的人的能力極限了。

 要是守這個規矩就好辦,不過陸清嘉還是對那變態傻逼的操作感到歎為觀止。

 楊倩他們見到陸清嘉也松了口氣,外面不是說話的地方,陸清嘉便帶著幾人來到了一棟民居之前。

 “這是我讓劉哥幫忙租的,三室一廳,食物和水也備好了,這片是城中村,條件不如和,但沒有監控,一旦被找上門,我們也好利用身體優勢逃跑。”

 眾人感慨陸清嘉設想得遠,準備充分,租屋內也打掃乾淨了,一進去幾人便放松了下來。

 不過今天白天雖然刺激,但還算是有驚無險,且後半段在陸清嘉安排下井井有條。

 換做別的副本,一晚上躲避鬼怪追殺,這反倒輕松得多。

 過了會,幾人便把搞到的東西全都擺在了茶幾上。

 陸清嘉讓劉哥準備的設備還算充分,緩過勁來大夥兒便開始乾活兒。

 陸清嘉負責解密硬盤,楊倩他們想辦法把保險箱打開。

 他又遞了一支表過去,這玩意兒裡面有個卡槽,藏了張儲存卡,也弄出來。

 三人一驚:“這表——好像是副院長手上的吧?看起來挺貴的,我有印象。”

 “你怎麽猜到裡面有東西的?不是,這麽貼身的東西你怎麽搞到的?”

 知道那紀醫生並不好對付,雖然玩家體能遠超普通人,但那家夥當初應付偷襲的姿態就不像是外行,更何況對方還有那詭異的頭髮絲可以控制。

 三人想起拿姓紀的多次對陸清嘉表現出的撩撥之意,眼神變得詭異:“辛苦你了。”

 “為了遊戲您也是拚了。”

 “姓紀的長得也不賴,咱不吃虧,你這麽想啊。”

 陸清嘉懶得理這幾個家夥,手上動作不停,沒多時便將東西破譯了。

 不過好幾張硬盤,更費事的是篩選裡面有用的線索。

 這些活兒陸清嘉便交給了醫生他們,因為從保險箱裡,幾人開出了一本老舊的筆記本,陸清嘉倒是對這個更有興趣。

 老實說這個副本的難點重重,甚至還有遊戲根據立場設下的陷阱和隱藏任務,因此相對的,破解整個醫院真相這一步反倒不算坎坷。

 根據醫院核心人物們那裡得來的數據,幾人整合篩除過後,終於提煉出了事情的真相。

 其他高層那裡得來的信息可有可無,當做罪證足夠了,但解釋還比較松散。

 唯獨從紀俞那裡得到的筆記本和儲存卡——

 其中儲存卡裡記錄了醫院前身會所,院內冤魂生前資料,當時會所的掌控人以及所有工作人員的名單。

 憑著這份資料,完全可以還原當時會所內部發生了什麽。

 跟陸清嘉所料不錯,每一層的鬼,是他們根據特定的項目,選中的特定生辰的人,事先謀劃好的事故,手術時間也集中。

 又記錄了會所的人是怎樣用巨額賠償收買了受害者的家人親屬,讓這件事影響力降到最低的。

 所以玩家沒法在社會新聞上查到關於之前會所的事,不過周圍的老住戶當時有些印象,但也知道這裡做生意死了人,多的便也不清楚了。

 也就是說,不是會所迫於經營壓力倒閉,而是他們自己選擇關門,隱忍幾年然後卷土重來。

 因為現在醫院裡高層的名單,赫然好幾人能和當初會所裡的人對應上。

 尤其是院長,是當時會所老板的貼身秘書,反而當時的會所老板,倒是沒在醫院名單裡。

 楊倩問道:“是爬得更高了嗎?”

 “也是,這家醫院風險也不小,沒有穩定之前,真正掌控的人沒必要來到台前。”

 陸清嘉聳聳肩:“誰知道呢?”

 又指了指受害人資料那一個文件包:“裡面雖然一到五層的冤魂資料齊全,但六樓又或者說井裡的那個,可是完全沒記錄啊。”

 楊倩看過去:“詳細的手術經過是有,但唯獨少了這個受害人的資料。”

 接著她發出一聲驚呼:“這一行是什麽?以子蠱為壤養精發,植入頭皮——”

 “那些發絲是養出來的?”

 陸清嘉拿過那個老舊的筆記本:“這就要問它了。”

 裡面的句子有些晦澀難懂,但花了點時間,幾人差不多理解得七七八八。

 “這本筆記就是整座醫院困局的設計原理,這是早在開會所之前就設計好的陰謀。”

 筆記裡面也揭開了井裡黑蟲的真面目,那玩意兒是一種蠱。

 屬於子蠱,也就是植發檔案資料裡所說以此為壤的東西,看來井裡的頭髮至今依舊靠汲取黑蟲的營養在壯大。

 也難怪那些黑蟲那麽能繁殖,至今都還沒有撐爆那口井。

 蠱分子母,子蠱是黑蟲,母蠱根據筆記的描述,顏色赤紅,纖長,善隱匿,正式陸清嘉讓無腳鬼扔進井裡那條。

 母蠱控制子蠱,子蠱以髒腑汙穢為食,可通過脂肪汲取生人精氣壽命,輸送與母蠱,使持母蠱者獲益。

 也可侵入人體,與人血肉相連,將人變成言聽計從的行屍走肉。

 如長期定時以脂肪喂養,補新蟲代謝死蟲,子蠱內包含的精氣便會泄露一些給寄生體。

 這就是那些vvip客戶保持青春美貌的秘密。

 如無脂肪喂養,子蠱便會萎縮失去活性,已經被它們佔據的血肉自然也就坍塌萎縮,加倍衰老,像蘭太太那樣不到四十歲外表卻猶如七旬老婦。

 儲存卡上面記載的信息是母蠱丟失,仍在尋找,卻沒想到落到了裂胸女的手裡。

 對方顯然並不知道母蠱的真正用法,隻當做好用的暗算武器對陸清嘉。

 被陸清嘉碰巧得到,又碰巧給扔了出去。

 但即便母蠱丟失,醫院的人依舊用了別的辦法來代替,好享用子蠱從萬千普通人中汲取的精氣和生命力。

 這些積少成多,可都是延年益壽,維持青春的東西。

 本來如果母蠱沒有丟失的話,根本不用等這麽多年才有這座醫院,幾年的時間他們的研究終於成功。

 那就是用頭髮代替,那些特殊的頭髮既然能汲取子蠱的生命力,以它為土壤生長壯大,那說明已經勉強具備了一半的母蠱的功能。

 接著便是如何將生命力輸送給自己了。

 經過長期的培養試驗,他們終於得到了一種紅絲,也就是頭髮的變異種,這種紅絲植入體內,便可代替母蠱分享子蠱掠奪的東西。

 不僅如此,紅絲的植入者甚至可以憑借數量和資質參控頭髮。

 這也是為什麽頭髮能為他們所用的秘密,不過沒人能操控井裡的頭髮,他們可以操控的只是隨身根據自己的本事能操控的一點點。

 但光是這樣已經讓人防不勝防了,前面幾批玩家大概就是栽在這步上的。

 畢竟這些npc看起來根本不足為慮,鬼都那麽凶殘了,又是低級場副本,NPC沒道理還要加持。

 “那麽幾個冤魂設置成這樣的格局又是為了什麽?”醫生邊問邊翻筆記本。

 “這裡有寫。”陸清嘉指了指其中一塊:“子蠱以怨氣滋養,方能掩蓋吸納人壽之孽報,反哺母蠱之時不輸因果。”

 “也是,那些黑蟲畢竟數量太多,分散開後,要背負的孽報就小了,再以冤魂強烈的怨氣掩蓋,幾乎能瞞天過海。”

 “你們看上面的描述。”陸清嘉指著打印出來的冤魂生前的手術檔案:“裡面描述的可是不適用麻醉,也就是說這些人幾乎是被刻意折磨死的,自然怨氣衝天。”

 醫生三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太狠了。”

 “那發絲本來是培養來束縛冤魂,只要將為首者——也就是六樓的植發者的屍體扔進井裡,形成之局,便困住一棟的鬼魂。”

 說完恭喜三人道:“真不錯,你們的任務思路已經完全出來了。”

 楊倩也面露興奮:“對,超度嘛,無非是解下限制,因果抵消。”

 “只要解決了頭髮,在將當初做手術的人和參與者分別丟給冤魂們,他們報完仇自然也就離開了。”

 又指了指檔案上的名字:“誰做的哪一場手術,上面可寫得清楚明白呢。”

 醫生松了口氣,又突然警覺:“不對,我們的任務應該有衝突才是,你的通關思路出來了嗎?”

 “不會你的完美配方,得維持冤魂的狀態吧?”

 陸清嘉搖搖頭:“應該不會,這不符合遊戲基調,遊戲是非常鼓勵玩家打破副本,送冤魂超生的。”

 “頂多是先後順序的問題,我的任務思路,大致上也已經出來了。”

 “是什麽?”醫生問。

 陸清嘉搖搖頭:“還要最後一步確認,不過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這本筆記的字跡,跟當初會所老板的簽名字跡很像。”

 “那就說明一切的策劃者,全都是他,並不存在高人指點,他就是那個高人。”

 “按理說他現在如果不在台前,更上一層樓的話,也不至於查無此人。”

 陸清嘉顯示了天眼查的結果,屬於會所老板的產業是一個也沒有。

 “我又問了問劉哥,他長期在這片混,三教九流都認識,給出的說法是,當初會所關閉不久,老板就失蹤了。”

 “結合到六樓的鬼魂沒有檔案記錄——”

 “你是說六樓或者井裡的那個冤魂,就是策劃一切的老板?”楊倩驚訝道。

 陸清嘉點點頭:“這就要最後確認了。”

 梳理完所有線索,因為白天就說好晚上要回去探查一番,幾人便吃了飯小睡了一覺。

 到半夜才起來,一起出了門。

 白天那麽大的動靜,本市的新聞已經報道了,不過輕描淡寫隻說了被蛇入侵,網上流傳的視頻也很快被刪了。

 警察忙活了大半天,總算是控制局面。

 幾人到的時候,雖然到處還是狼藉,但大廳裡的黑蟲基本已經被掃走了。

 他們沒有馬上去井邊,而是摸進了宿舍區,有幾個高檔的單人宿舍,是醫院內部幾個高層用來值班夜宿的地方。

 今天鬧這麽大,肯定有人在。

 摸到了一個有人的房間,四人從窗戶翻了進去,一把掀起床上熟睡的人,捂住嘴,用刀抵住脖子。

 “紅絲種在什麽地方?”

 那人瞌睡立馬就醒了,聽到這問題震驚之余當然是得保守秘密,但這已經夠了。

 陸清嘉道:“手腕上,他眼神下意識往那邊瞟,又忍住了。”

 說著邊一刀割開對方的手腕,其它三人拚命捂住嘴不讓對方的聲音穿出去,陸清嘉抽出手腕裡的紅絲。

 這玩意倒是沒有攻擊性,不然也不能讓這些怕死的家夥種身體裡。

 陸清嘉將紅絲纏在自己手腕上,回頭拿一張打印出來的履歷照片對應道:“這個是做面部手術的,直接扔五樓吧,裂口女應該有很多話想跟他說。”

 那醫生眼睛內驚恐更濃,拚命的掙扎,他們當初那幾個人,在醫院唯一得遵守的鐵律,就是不能去當初自己動手術的房間。

 原因自然都一清二楚,這會兒見對方這麽安排,無異於直接說送他去死。

 那醫生是掙扎得涕淚四流,都尿出來了,醫生和護士連忙把他扔開:“這尼瑪也太惡心了。”

 吃苦耐勞的楊倩:“……?”

 “你們他媽倒是捂好他的嘴!叫喚開了怎麽辦?”

 然而已經不用了,兩人放手的時候腦袋砸地上,這會兒暈了過去。

 不過更輕省,將他扔進五樓其中一個房間,陸清嘉對裡面說了一句:“慢慢享用啊,建議等他醒了,體驗感更佳。”

 裂口女從牆裡冒出來,看到那醫生的臉,整個眼睛都泛紅了。

 然而她沒有動,而是如陸清嘉所說,等在一邊,靜靜的等這家夥醒來。

 之後陸清嘉幾人才來到花園,打暈了看守的人圍在井邊。

 現在井裡的黑蟲少了大半,但想在裡面撈東西,仍舊困難。

 陸清嘉伸出綁住紅絲的那隻手,他們玩家,尤其還是即將晉升中級場的玩家,靈力條件與植入紅絲那些普通人是不同的。

 能操縱的黑絲數量呈天壤之別,果然那些黑絲已經不會主動攻擊他們了。

 在陸清嘉的牽引之下,黑絲裡面藏著的東西也被拉出了水面。

 醫生和楊倩見狀,連忙用早就準備好的鉤子將那玩意兒勾上來——

 赫然是一具屍體,這具屍體藏在井裡,裹在無數黑蟲和頭髮之下,不管從哪裡都發現不了。

 但這具屍體奇異的還保存完整,按理說死了快要十年了早爛得只剩骨頭,何況井底還有那麽多食肉的黑蟲。

 可屍體甚至都沒有腫脹發泡,宛如一個活人打濕了水而已。

 那些發絲就是屍體頭上的,這會兒沒有攻擊性,頭髮的長度只有一兩米的樣子。

 而對方那張臉,赫然就是檔案中,這座醫院前身,那個會所老板的臉。

 “果然是他!”幾人也沒多意外。

 陸清嘉道:“既然如此,我的任務該怎麽完成,也確定了。”

 說話間那屍體突然猛地睜開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阿銀:賣照片嘞,王八蛋農家樂老板67+醫生製服照片,不要999,不要99,只要營養液,跳樓大甩賣嘞。先到先得,機會不多,後方有鍾姓癡漢搶購,要出手的盡快嘞。

 67+(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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