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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詐欺大師》第19章
陸清嘉帶著賭鬼的老婆孩子就要離去,賭鬼連忙苦苦哀求——

 “再來一局,再來一局,我還有東西跟你賭,我肯定可以翻本的。”

 這一幕仿佛就是生前最後一段時間的再現,家破人亡都喚不醒的魔怔,越輸得一無所有,越是堅信自己能翻盤。

 賭鬼的老婆孩子見狀,渾身怨氣被激起,上去就要將賭鬼撕碎,好險讓小語她們攔了下來。

 陸清嘉回頭:“你已經沒有賭注了,拿什麽跟我賭?”

 賭鬼眼珠亂轉,最後狠下心:“有,還有我自己。”

 陸清嘉笑了:“可是我對你本人沒什麽興趣啊。”

 “你一個賭鬼,不事生產,成天幻想著牌桌上不勞而獲,已經沒了專注工作的能力,現在變成鬼了,就是摳你器官去賣也是空談,毫無用處的賭注我要來幹嘛?”

 說著一手一邊攬過賭鬼的老婆孩子:“說到底我一開始也只是想要你老婆孩子而已。”

 “嗯,你老婆是個好女人,兒子也聰明漂亮,我很滿意。”

 這老婆孩子被霸佔的場面,深深刺痛了賭鬼的心。

 尤其是那小白臉一派贏家的氣勢,仗著模樣好,老婆兒子臉上居然沒有淒慘絕望,反倒是臉色羞紅,貌似還面露期待。

 賭鬼整個氣得要吐血。

 他連忙道:“你不敢是不是?也對,你本來就是靠作弊,自然不敢多賭,你怕多來幾次就被我拆穿了。你要真這麽自信,就在跟我賭一把。”

 陸清嘉無奈的搖搖頭:“激將法對我也沒有用啊,畢竟我對賭桌又沒有半分執念,為什麽要拿你的邏輯揣度我呢?”

 “不過——”他略微低下身子,恩賜般對賭鬼道:“你身上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可以拿來賭的東西。”

 賭鬼連忙道:“要賭什麽你盡管說,我都奉陪。”

 陸清嘉勾唇:“你的透視能力怎麽樣?”

 賭鬼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雖然作為鬼他也沒什麽血色可言,但此時的他確實慘白得跟紙人有得一拚。

 “你,你——”他極度的驚慌無措,看向五個女鬼,但立馬知道不可能是她們泄密。

 畢竟他的能力,便是老婆孩子都沒有告訴,怕惹娘兒倆生氣。

 這是他死後作為賭鬼的執念產生的能力,哪怕變成鬼他也沒有真正反省是賭博的不對,最大的遺憾是沒能贏而已。

 於是強烈的執念讓他有了一個之於賭鬼無往不利的能力。

 如果活著的時候他有這種能力的話,怕是早就贏得盆滿缽滿,帶著老婆孩子過上吃香喝辣的日子了。

 “如果活著的時候有這能力,怕是早就贏得盆滿缽滿了——對吧?”

 賭鬼耳邊出現這麽一句話,一開始他以為是自己的心聲,但下一秒才反應過來,這是眼前小白臉的聲音。

 賭鬼臉上的表情可以稱為驚悚了,仿佛再次面對生前最後一局全盤皆輸的恐懼。

 他賴以自信的能力,甚至心裡所想,全都被這人看穿了?這人難道會讀心術嗎?

 “倒也不是會讀心術。”陸清嘉再度開口,在賭鬼猶如見鬼的表情中慢悠悠道:“只是你心裡想什麽就全寫在臉色,我也不是瞎子,對不對?”

 陸清嘉再度坐下,長腿一疊,居高臨下的看著賭鬼——

 “記牌?真以為編造一個拙劣的謊言就能在賭桌上無往不利?”

 “第一局的時候一詐就原形畢露,為什麽我明明抽到的是紅心4,結果亮牌的時候變成梅花六?”

 “明明都是比你小得多的牌,你為什麽那麽不淡定?既然你說你會記牌,那麽看到牌面與預期不同的那一刻,首先應該懷疑自己的記憶力,或者排序因為某種原因被打亂才是。”

 “可你視線一秒都沒有落在牌組上面,由始至終死死盯著我的牌,也沒有要求重新洗牌,可見你辨別牌底的方法根本不是靠記憶。”

 “果然,第二局你仍然輕車熟路的找到你想要的大牌,結果亮牌的一瞬牌面調換,明明你拿在手裡的底牌跑到我的手裡,我抽出來的小牌卻去了你那邊。”

 “哈哈,剛剛為了防止作弊,小語她們一直用攝像頭記錄了當時的畫面,你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回放看看,當時你臉上的表情,就像是把‘我的牌為什麽會跑到你手裡’寫在臉上一樣。”

 女鬼們也是促狹,聞言立馬將之前的視頻打開,回撥到第二局開牌後那段。

 笑嘻嘻道:“欸!別說,真的啊。這傻貨臉上就是這表情。”

 “對對對,剛才我就說他臉色這表情怎這麽蠢,原來是這個意思。”

 “聽嘉嘉一解釋就明白了。”

 幾人無視賭鬼越低越下去的頭,陸清嘉最後道:“接連兩局事態超出預料後,你最後一局的應對之法居然只是捏緊手裡的牌。”

 “這便足以說明你對自己抽的牌底多自信了,如果只是靠記牌,在出了這麽多錯,中間波折重重的前提下,沒人敢這麽確信了吧?可偏偏你敢。”

 “就好像那些牌在你手裡跟敞開一樣沒有秘密似的,所以你所謂的底氣,根本就不是記牌,而是透視對吧?”

 賭鬼底褲被扒了個光,這會兒正懷疑鬼生。

 可打擊還沒完,陸清嘉一腳踩在他手指上,賭鬼發出慘痛的叫聲。

 按理說,這賭鬼可以俯身,人體應該穿過而不能直接傷害他才對,可他這會兒手指就是有種炒焦的痛楚。

 陸清嘉宛如賭場黑老大一樣:“這如果是在真正的賭桌上,你出千手段被我拆穿,那麽不管輸贏我都是可以剁掉你的手指的。”

 碾了半天,陸清嘉才收回鞋底,上身微傾看蛆蟲一樣看著賭鬼——

 “回到剛才那句話,你覺得生前有這本事早就靠賭發家了?”

 “那我篤定的告訴你,你仍然會輸得傾家蕩產。”

 “你太蠢太貪,馬腳一大堆,瞎子都看得見,賭場最不差的就是聰明人和自作聰明的人,即便短期內沒摸清你的門路讓你嘗到點甜頭,憑你個蠢貨給點好處和吹捧就飄上天的軟骨頭,稍微設個套就能把你的底套出來。”

 “更何況——賭場背地裡的花樣,拿出不到一成就能玩得你團團轉,區區透視眼?就是拿牌讓你看著打你照樣輸。”

 陸清嘉嗤笑一聲,站起身:“甕裡王八還想贏莊家,這種蠢笑話真是什麽時候都看不夠。”

 說完他手在桌上那副撲克牌上一抹,剛才的牌面竟然全都發生了變化,眾人才明白他用了障眼法。

 賭棍玩家懂了,他回來那會兒把牌給陸清嘉對方就放了致幻符,那種符專門對鬼的,區區一副牌的范圍,維持的效果肯定又穩固又長久。

 看到什麽全由陸清嘉掌控,自然對方的透視能力毫無作用。

 眾人這才意識到這是從一開始便毫無懸念的碾壓,不管什麽角度。

 賭鬼生前輸得一無所有,死後好不容易多了一出能力,自認為找回了點信心,只是條件不允許,這會兒那點僥幸卻是被連根拔起。

 一下子又跌落了整棟樓地位的最底層,其他人看他的眼神,不光是以前的嫌惡,現在更多了對他智商的同情。

 就連幾歲的兒子看他的眼神也是如此。

 卷發女鬼突然意識到:“欸不對,這家夥能力是透視,是單單對牌還是其他所有物體?”

 說著幾人緊緊捂住胸口,一臉凶相的看著賭鬼。

 賭鬼是知道幾個女鬼的厲害的,便是如喪考妣,也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沒亂瞄,這又不是被動技能,我不好色的。”

 但幾個女鬼還是圍著暴打了一頓這才悻悻道:“要讓我們看到你視線落咱身上,挖了你眼睛。”

 賭鬼大哭指著陸清嘉:“憑什麽?他也是想要這個本事的。”

 五個女鬼看向陸清嘉,臉一紅:“呸!嘉嘉才不會像你這麽猥瑣。”

 “而且同樣的事,嘉嘉做跟你這種豬頭做是不一樣的。”

 姐們兒你話裡蘊含的意思很危險呐?

 陸清嘉卻搖搖頭道:“沒事,這個能力我不急著要,暫時保存在你這裡吧。”

 說著看了眼手表:“天色也不早了,都回房休息吧,明天還有別的事呢。”

 等所有人出了房間,賭棍玩家臉上的表情還是懵的。

 不僅在於陸清嘉全程的操作,還有他最後說的話。

 那可是鬼技能啊,是A級以上通關評價才有可能爆出來的技能,怎聽他說的。

 就跟點擊就送等著他領取的屠龍寶刀一樣,還先存放著,合著一直在原地等你呢?

 賭棍玩家頓時肅然起敬,覺得大佬的世界不是他們能理解的。

 結果回頭看見被揍成豬頭,老婆孩子被搶走的賭鬼還死了親爹一樣癱在地上。

 雖說這貨出場的時候嚇了自己一跳,可經過一番折騰,他看這貨是半點沒了畏懼,只有同情和鄙視怎麽辦?

 誰來告訴他別這麽膨脹,好歹把副本裡的鬼魂威脅當回事?

 陸清嘉將賭鬼老婆孩子安置好便準備回房間,結果那小鬼抓住自己衣角,還頗有些期待道:“以後我得叫你爹嗎?”

 他媽媽連忙把他的手拽下來:“瞎說什麽。”

 又連忙衝陸清嘉道歉:“不好意思,孩子不懂事,小語她們跟我說了,你是好人,謝謝你啊。”

 小孩兒有些委屈,在他單純的價值觀裡,從小父親好賭整個家赤貧,媽媽不管怎麽勸都沒用,最後還被一群可怕的人欺負。

 這位叔叔看起來親切溫柔,也收拾得了爸爸,小語姐姐他們也說是好人。

 那既然把他們贏過來了,那是不是自己就能做他的兒子了?

 陸清嘉挑了挑眉,摸了摸小孩兒的頭,笑道:“也不是不可以,我喜歡別人叫我爸爸。”

 小孩兒聞言露出笑臉,脆生生的叫了聲:“爸爸!”

 卡牆裡想偷摸看看老婆孩子的賭鬼見狀,被刺激得縮回去嚎啕大哭。

 一夜好夢,第二天一早,陸清嘉定的東西送到了。

 安導演一起床看見不斷有人從外面搬來的生活用品,家用物資,油量吃食,驚得刷牙的手都停了。

 “這是幹什麽?”

 陸清嘉笑道:“每天吃盒飯也不好受,公寓通氣通電,自己弄不是問題。”

 “那廚具電器食材倒是能理解。”安導演指了指那些被褥枕頭等生活物資:“那這些幹什麽的?”

 “改善生活環境嘛。”陸清嘉笑。

 安導演又想發火了:“房間的構造你一個指甲蓋都別想給我變。”

 陸清嘉擺擺手:“怎麽會?空房間不是還有很多嗎?咱們住的地方也是拍攝場地,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

 安導演這才收斂了怒意,但又說不上來,總覺得不對頭。

 突然意識到:“欸,大夥兒都這麽忙,誰有空來做飯?我告訴你,可別想請人啊。”

 陸清嘉無所謂道:“只是準備而已,誰有空的時候想開點小灶誰就去,不做硬性規定,只是考慮大夥兒饞了的時候伸手就能隻給自足而已。”

 安導演實在找不到理由反駁了,畢竟這關系每個人的福利,他不好在非原則的是上逼迫太緊。

 便煩心的擺了擺手,東西搬進去吃罷早飯後,才拉過色狼玩家——

 “你昨天不是已經做好心理建設了嗎?我看了眼你拍的裙底照片,對的,就是這樣沒錯。”

 “既然你都準備好了,那今天就拍你的花絮吧。”

 色狼玩家好險沒把碗裡的粥潑在他臉上,他都忍了剃腿毛穿裙子之辱了,為什麽還得承受這麽多?

 怎麽他就沒有出去打一天麻將或者跟老頭老太太嘮半天磕這麽輕松的鏡頭?

 色狼玩家求助的看向陸清嘉。

 昨天女鬼們可是說了,他要真幹了猥褻女性的事,不管是不是自願,都有可能激起女鬼們的殺意的,這簡直是架在火上烤。

 陸清嘉對安導演笑了笑:“我再勸勸他。”

 接著把色狼玩家拉一邊,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了些啥。

 只看到色狼玩家一臉懷疑人生的的回來,表情在要命還是要臉之間來回切換,最終下了什麽決定。

 一臉慷慨赴死的對安導演道:“我們走吧。”

 安導演一行出外景的離開後,五女鬼和賭鬼老婆孩子紛紛冒了頭。

 陸清嘉指了指買回來的那些東西:“盡管用吧,都是給你們的。”

 又對賭鬼老婆道:“我們中午想吃豐盛點,可以幫我們做一桌菜嗎?”

 賭鬼老婆點點頭,拉著兒子進了廚房。

 見食材裡有好多專門的兒童有機食品,還有小孩兒最喜歡吃的炸雞,賭鬼老婆抹了抹眼睛,將貼條明確留給小孩兒的早餐遞給兒子讓他去一旁自己吃,擼起袖子開始做飯。

 賭鬼本想腆著臉進來幫忙,結果聽到兒子一句:“爸爸買的炸雞真好吃。”

 立馬又自閉了。

 今天導演又安排了新的任務,讓癮君子小偷玩家試著偷點小東西回來。

 不拘是商店收銀台旁邊的口香糖,或者是附近居民曬在陽台的臘肉香腸,總歸得偷點東西回來。

 小偷玩家沒多質疑,畢竟他這個雖然也算是違法犯紀,但好歹容易糊弄,隨便買點東西說是偷的先把導演哄過去就是了,輪到自己拍攝之前,根本不必當回事。

 而陸清嘉因為昨天表現良好,導演倒沒多做要求。

 扮演性變態的玩家今天則被要求做假象,假設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控制不住施虐欲,需要找一個不會被任何人注意的暗娼發泄。

 應該怎麽做計劃,尋找什麽樣的目標,事前做什麽準備,事後如何收場。

 這些計劃要求寫在筆記本上,在自己房間裡反覆琢磨,能配合獵奇片想象就更好了。

 扮演性變態的玩家是實在害怕,找到陸清嘉道:“那孫子怕安排的進度有問題吧?”

 “我這兒要真乾到這一步,保準拍攝之前就惹怒女鬼被殺了。”

 又道:“不行,我害怕,哥你晚點能不能陪著我?”

 陸清嘉倒也痛快:“晚上吧,下午我有點事。”

 中午留在公寓裡的人都大飽口福,一開始大夥兒對鬼做的飯還有些抵觸,這在他們通關記錄以來,那真的是活久見。

 不過陸清嘉吃得坦然,賭鬼老婆手藝又實在不錯,眾人也紛紛忍不住——

 這麽大桌子菜單留下來的幾個玩家肯定吃不完的,明顯也準備了女鬼們和賭鬼老婆孩子的份。

 女鬼們吃著食物裡的精華,大呼滿足:“死了之後就沒這麽過癮的吃過了。”

 小鬼也吃得開心,他自記憶力裡就很少有吃得豐盛的場景,拉著陸清嘉一口一個爸爸叫得真心實意。

 而他親爹則跟狗一樣被打發了兩根骨頭,蹲牆角慢慢啃,上桌資格都沒有。

 公寓裡的人鬼相處得其樂融融,出去的人就沒這麽好過了。

 下午的時候安導演和色狼玩家們拉拉扯扯的回來,互相指責謾罵,要不是助理攔著,這都快打起來了。

 眾人出來一看,好麽,安導演這會兒一邊臉腫成豬頭,眼鏡都歪了,鏡片也碎了一隻,攝像機看著也被砸過的樣子,好不狼狽。

 色狼玩家看著倒還好,振振有詞的跟安導演對罵。

 幾人連忙拉開他們:“這是怎麽了?”

 其中一個玩家不等回答便推測道:“嗨,肯定是偷拍的時候被女生逮到,有些女生不是你找借口社會調研就依的,怕是被人女孩子叫人揍了吧?”

 另一個玩家勸導:“安導,早跟你說了,咱拍電影就拍電影,別成天想著在違法邊緣試探,你說為藝術犧牲,那也得看警察同不同意是不?”

 “這下好,讓人給揍了吧?您可該慶幸人家只是揍你,沒把你扭送局子裡去,不然這會兒誰去撈你?”

 安導演一聽這話猶如火上澆油:“呸!他媽的要是真那樣,我被打一頓還值,你們問這個變態幹了什麽?”

 色狼玩家聞言也毫不心虛,振振有詞道:“我他媽幹什麽了?不都是聽你的話嗎?”

 “我扮演的是色狼,是猥瑣得沒邊的色狼,我出去哪一步沒聽你吩咐?你讓我偷人家內衣就偷內衣,讓跟蹤就跟蹤,讓搭訕就搭訕,坐電梯的時候還趁機摸下行電梯的人的手,眼神猥褻調戲,把人惡心得夠嗆。”

 “你說我哪樣沒做?最後你讓我偷拍裙底,我他媽還超額完成任務,直接偷溜進廁所趁著人家解手的時候偷拍,我他媽是哪裡沒做好嗎?你找我麻煩?”

 “是你他媽說的,為了藝術就得承擔風險,現在風險落你身上了,你挨一頓打賴我?”

 其他人一聽:“那不是沒問題嗎?既然該做的都做了,那只能說最後的是意外。”

 “對啊,你看人都跑□□了,你們能回來已經不錯了。”

 就連水蛇腰女主演都道:“安導,算了算了,別置氣了,今晚上點藥好好休息,事情到這兒誰都不想的。”

 安導演手指顫抖的指著色狼玩家,氣得生吞了一粒救心丸。

 這才接著破口大罵:“放屁,你他媽的敢跟大夥兒說騷擾的全是男人嗎?”

 “我說你他媽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有病?先前幾個長頭髮的我還當你認錯了,後來老子都給你指了明路,你他媽不是搭訕女孩子,搭訕人家男朋友。”

 “還有電梯那會兒,你趁機摸的誰的手?那他媽是個臉上褶子比你屌還長的大爺,你跟人比什麽惡心表情,嚇得人家差點摔倒。”

 “還好老子扛著攝影機跑得快,不然人往地上一躺碰瓷,咱們全得玩兒完。”

 “最後偷拍——”安導演猛的灌了杯水:“你他媽還敢說偷拍是吧?”

 “老子當時攔都攔不住,你他媽拉著我跑得飛快衝進男廁所作死,對著兩個站著撒尿的壯漢就是一頓哢哢,完了指著說是我讓的。”

 “那倆按著老子就是一頓打,就不打你,為什麽?因為怕了你他媽這個變態?”

 說完安導演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對著那頭就罵:“你媽的老子讓你給我找人,你找的什麽人?#%&%*……%”

 導演在這邊大聲辱罵,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看向色狼玩家,色狼玩家肩一慫,手一攤:“看我乾嗎?誰說騷擾男人就不是色狼了?我演得很好,我就是對女人不感興趣怎麽樣?”

 梗著脖子說完偷偷看了眼陸清嘉。

 心道【哥我都按你說的做了,戳不到女鬼的怒點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67+:我喜歡別叫我爸爸。

 綠哥:這麽巧,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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