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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現場不許證物成精》第22章
梁雨白微笑著眯起眼眸,“很難說呢,我是的確沒在你身上發現什麽其他魂的氣息,但涼小姐看到的確實有些讓我困惑。”

 魏田愣愣地抱住涼宛,哆哆嗦嗦,“你都沒發現的話,我身上應該是沒有什麽吧。”

 梁雨白若有所思地用扇子敲了敲下巴,沉思了幾秒,“我先問問,你這次出去玩,是去了哪裡?”

 “是回了趟老家。”魏田老實回應道。

 “我老家是山區,一大片連綿不絕的山,爬山很有意思的。”

 梁雨白沉默,半響之後才緩緩地道:“只是爬了山。”

 魏田想了想,“嗯……回老家當然還有些很多別的事啊,比如走親戚,看望家裡人,還有……”

 她忽地一愣,“還有去祭拜祖墳。”

 屋子裡的人頓時就沉默了下來。

 梁雨白緩慢地從沙發上站起身,慢悠悠地圍著魏田看了一圈,打量的視線將她從頭掃到尾。

 “怎、怎麽了嗎?”魏田有些緊張,白淨的臉上都冒出了細汗,顯然在這方面的事上是有些慫。

 余瑤也看得有些緊張,下意識地往白訪那邊靠了靠。

 白訪默不作聲地瞥了她一眼,沒有做聲。

 “你身上這會倒是乾乾淨淨,什麽都沒有。”梁雨白略微沉思,“但很難確認你剛剛回來的時候,身上不會有點什麽,但現在乾淨了。”

 “怎麽說?”魏田試探地問道。

 “這個魂,一般是留有念想才會待在這世上,最有念想跟遺憾的就是親人的什麽事,所以常常出現的也就是親人身上,等確認了自己的一些事,就會自己消散了。”梁雨白反身坐回了沙發上,“所以你應該很多年沒有回家了吧。”

 魏田想了想,“的確是。”

 梁雨白抬扇,輕輕地晃悠著,眯起眼眸細細思索,“我猜啊,那天晚上你們兩個其實都起來了,並且先後去了廚房。”

 她轉頭瞥了涼宛一眼,“我猜是涼小姐先去,等魏田看到那些事之後,她被嚇得回了屋,沒敢出來。”

 “這個期間,涼宛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魏田又出來了,大概當時因為被嚇得不輕,所以在你身邊的什麽人趁機就附身了,不過也是去廚房的話,大概不是給貓做飯,是給你做飯。”

 “然後被涼宛察覺到了,才有的她混亂記憶中的那段。”

 梁雨白淡然地一晃扇子,“所以那天晚上啊,你們兩個都出來了,互相把對方嚇了一次,還互相誤會,導致了現在的局面。”

 涼宛愣了愣,轉頭跟魏田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不過問題的起因,還是出在那隻叼著魂亂跑的貓。”梁雨白言語間又往黑貓那邊瞟了一眼,給它頭上扣了口大鍋。

 “喵!”黑貓不服的昂了一聲,顯然是不同意這個起因怪在自己身上的。

 “它說什麽了?”梁雨白問向余瑤。

 “嗯……”余瑤不知道該怎麽轉述,“它講了句髒話。”

 說著,余瑤認認真真地看向黑貓那邊,“小貓咪不可以講髒話哦。”

 黑貓輕哼了一聲,調頭趴在了地上,無視了余瑤。

 梁雨白也懶得跟那隻貓計較,轉頭看向涼宛,“總之,一會我會把附在你身上的婆婆帶走,不會讓她繼續煩擾你,把她帶回她原本的地方,用不了多久,她心願了了,就會消散了。”

 涼宛點了點頭,有些緊張跟激動,這種渾然不覺被人改變的日子,現在細細回想起來還有點可怕。

 “至於那隻貓嘛……”梁雨白又往黑貓那邊看去,“好歹也是婆婆養的貓,不知道念想會不會是它,總之我也會一塊帶走的,這種來歷不明的貓,你們應該不會養吧?”

 涼宛疑遲地看了一眼黑貓,“那貓之後怎麽辦?”

 “我會找找看願意收養的人家的。”

 涼宛這才放松地露出笑容,“好的,謝謝梁小姐。”

 梁雨白不以為然地擺擺手,“給錢就好說。”

 她從沙發上站起身,揚手開始趕人,“總之後續的事就交給我處理了,收魂這事一般人看不得,你們沒事的話就趕緊散了吧。”

 余瑤被迫從沙發上起身,“這就沒我的事了嗎?我還能幫上什麽忙嗎?”

 “你一個什麽事都乾不了,光能聽聽貓說話的人有什麽用,沒你事了,可以走了。”梁雨白二話不說就把余瑤拎出了屋子,白訪也在後面跟著出來了。

 “余小姐,後續的費用我會結算給你的。”涼宛在屋子裡喊了一聲,梁雨白就已經不客氣地哐當一聲關上了門。

 “用完就丟,我是工具人嗎?”余瑤耷拉著肩站在門口。

 “大概是不想普通人參與這事過深吧,畢竟是尋常人碰不到的領域。”白訪平靜地應了一句,轉身下樓,余瑤也立馬調頭跟了下去。

 “那現在這事,算是解決了?”余瑤小步跟在白訪後面,視線時不時瞟向白訪,大概是心裡的一點小九九,擔心事件一結束,跟白訪就沒什麽交集了。

 “得看後續的解決吧,誰知道還會不會出什麽問題呢,回去等消息。”白訪調頭往回走,余瑤快步跟在後面。

 “也是,得確認後面兩個人都沒事才能算結束。”

 “嗯。”

 兩人一結束了這個話題,基本就陷入了安靜。

 白訪在前面走,余瑤在後面跟。

 沒走出去一段,白訪就忽地停下了腳步,隻管埋頭走路的余瑤一下就撞到了白訪的後背上。

 “你怎麽老是跟在我後面?”白訪回頭,盯著余瑤抬手揉額頭,轉頭把她拎到了身側,“雖然接觸不久,但也算一塊看些有趣的事,我們也算是朋友了。”

 余瑤一頓,眼眸亮晶晶地抬起頭,“真的嗎?我已經跟白醫生是朋友了?”

 “我說了我不是醫生,你也不用老是叫我白醫生,可以叫我的名字。”白訪垂眸盯著余瑤抬手揉著的額頭,本來撞一下後背應該是問題不大,可余瑤緊張,自己胡亂地往額頭上一陣亂揉,反而給額頭上揉紅了一塊。

 白淨的額頭上多出了一塊紅,加上余瑤抬頭,眼睛明亮亮地瞅著自己,像是什麽小動物一樣,看著倒是挺可愛的。

 “我叫習慣了嘛。”余瑤笑著,主要還是因為,她真覺得白訪就是她的醫生啊,比以前看過的很多心理醫生都有用多了,最近跟那些物件交流都順暢不少,也沒那麽抵觸了。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這是魔藥啊!

 余瑤嘿嘿笑著,自己在腦海裡添油加醋的一陣亂腦補,硬是無中生有的把自己給甜到了。

 白訪迷茫地盯著自己面前時不時就忽地露出傻笑的人,不知道她腦子裡又在想什麽。

 她抬手看了一眼時間,“我下午還有客人,我就先回去了。”

 余瑤一愣,剛才還明亮的眼睛頓時水汪汪的,“白醫生這就要回去了嗎?那下次我還能去你那嗎?”

 白訪點頭輕應了一聲,“嗯,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不過……”

 她疑惑地瞅了余瑤一眼,“你現在應該也沒什麽心病了吧?”

 “有!當然有了!”余瑤果斷地給自己添毛病,“我現在跟物件交流還是很困難呢,偶爾跟它們說著說著,就感覺自己跟犯了癔症似得,在那自言自語,回想起來還可難受了。”

 白訪默了默,剛才看她跟貓兒說話,不是挺順暢的嗎?

 “行吧,那你有空可以到我那去,隨時歡迎,我就先回去了。”

 “那陪你回去吧,我自行車還鎖在你樓下呢。”

 “嗯。”

 兩人慢悠悠地走回到了谘詢所樓下。

 “我回去了。”白訪轉身欲上樓。

 “嗯。”余瑤戀戀不舍地盯著她,眼巴巴地望著白訪轉身=,眼神跟像是要被丟棄的小狗一樣,可憐的很。

 那視線十分熱烈,一回頭又是水汪汪的眼神,白訪愣是站在樓梯口被盯的有些挪不開腳。

 “不如……你上去喝杯水再走?”白訪疑遲地回頭邀請道。

 “好啊好啊!”余瑤像是早就盼著這句一樣,飛快地溜到了白訪身邊。

 白訪隻好領著她上了樓。

 給余瑤倒了杯水擱在桌上後,白訪就將外套一脫,搭在了椅背上,轉身往隔間裡去了。

 余瑤老老實實地坐在客廳裡,心滿意足地捧著白訪給她的水。

 “白醫生果然人超級好啊,人美心善,簡直是女神。”她一邊喝著水,一邊美滋滋地輕聲哼哼著,在心裡把白訪翻來覆去的讚美。

 “什麽女神啊……”屋子裡忽地響起一道細小的聲音,不大倒是相當明顯。

 余瑤一愣,轉頭環顧了一眼四周,白訪還在隔間裡,屋子裡能有別的聲,那多半是物件吧。

 她探頭望了一圈,剛才那聲音是從桌子那邊傳過來的,那邊擺著許多白訪的東西,後面就是窗台,放著些白訪養的多肉植物。

 大概是上次那個碰都不讓碰的多肉植物吧。

 一般植物隨著成長很快就沒了聲,多肉這種植物,余瑤以前沒怎麽接觸過,倒是有點好奇。

 她起身摸到了窗台邊,探頭盯著那盆在陽光裡鮮綠漂亮的多肉,輕聲問道:“剛才是你發的聲嗎?”

 說著她伸手碰了碰多肉。

 “莫挨老子!”多肉裡頓時就蹦出響亮的抗拒聲,“誰沒事搭理你啊!”

 “剛才不是你出的聲?”余瑤茫然地轉頭,這屋子裡難道還有別的物件可以出聲?

 她慢悠悠地往旁邊挪去,視線在白訪的辦公桌上掃視了一圈,這些東西看上去都挺新的,應該都還不能說話啊。

 視線兜兜轉轉的,她忽地注意到了白訪電腦旁邊,擺著一支鋼筆,像是剛剛回來,從衣服裡拿出來放在那的。

 因為不是很起眼,第一眼她都沒注意到,再仔細一看,這支鋼筆看上去沒那麽新,有些年頭的樣子,比起其他嶄新的物件,這是唯一有可能會說話的東西了。

 她慢慢地挪到了桌子邊,盯著桌子上的那支鋼筆,沒敢碰,只是湊近些,小心翼翼地問道:“剛才說話的是你?”

 鋼筆沒應聲。

 余瑤自我懷疑地又往四周打量了一圈,其他東西看上去實在不像是會說話的樣子,她想了想,輕聲地對著鋼筆道:“白訪是女神。”

 “呸!”鋼筆飛快地唾了一聲。

 余瑤:……

 鋼筆:……

 “果然是你吧?”

 鋼筆又沒聲了。

 余瑤伸手戳了它一下,“為什麽嫌棄白醫生啊,你可是她的鋼筆啊。”

 鋼筆被余瑤戳的在桌子上咕嚕嚕的滾了兩圈,它顯然有些不耐煩,“我鋼筆,是文化人的物件,被一個流氓頭子揣在身上,用也不用的,就她?還女神?呵。”

 鋼筆發出尖銳的一聲冷笑,便又安靜了。

 余瑤不服地又戳了它兩下,“我白女神人美心善的,怎麽就流氓頭子了,你別胡說八道啊。”

 “女神?就她就她就她??”鋼筆的聲音充斥著滿滿的不屑,“一個表裡不一的人,也就你們這些饞她臉好看的傻子才會被騙。”

 “說什麽呢,誰傻子啊,還有我女神哪裡表裡不一了。”被鋼筆一連罵了兩個,余瑤相當不服氣裡用手指摁著它在桌子上來回翻滾。

 “你快放開我!別滾了!”鋼筆嚷嚷著,“我可是文化人的物件,你對我放尊重點!”

 余瑤嬉笑著,“那我還是文化人呢,文化人玩文化人的物件,有什麽不對?”

 這邊余瑤玩鋼筆玩的更開心,那邊隔間忽地傳來開門聲,余瑤連忙放開了鋼筆,後退了一大步,以免被白訪發現她私碰鋼筆了。

 白訪從隔間裡走了出來,似乎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換成了一雙涼拖鞋,她的視線瞥向神情鬼祟的余瑤,“你剛才在跟什麽說話?我這屋子裡也有會說話的東西?”

 余瑤悄悄地瞥了桌上的鋼筆一眼。

 “你可別暴露我啊!”鋼筆立即抬聲警告著。

 余瑤想著,這鋼筆是白訪的貼身物件,說不定下次有機會還能問清楚關於白訪的一些事,於是默默地將視線挪到了窗台上的多肉身上。

 “是它,這盆植物,它會講話的。”

 白訪慢悠悠地渡著步子往桌子邊走去,“植物也會說話?”

 余瑤用力點頭,“是啊,新生植物最吵了,養大了就安靜了。”

 白訪若有所思地點頭,“原來如此,不止是老物件,植物也會講話,你的世界倒是蠻有意思的。”

 余瑤嘿嘿笑著,“就是平時會突然聽到東西說話,一驚一乍的,其余倒還好啦。”

 白訪點點頭,隨後將視線投到了余瑤身上,“我一會有客人會來,你……”

 “我馬上回去!”余瑤立即拉上自己沙發上的小挎包,朝著白訪揮揮手,出了門,“我下次再來你這裡哦。”

 確認白訪點頭同意後,余瑤這才放心地轉頭離開。

 剛才去沙發上撿包的時候,余光瞥到了一眼白訪的腳後跟,後腳踝處似乎有點泛紅,應該是被磨的。

 白醫生穿高跟鞋的模樣是挺好看,但她好像不太適應穿高跟鞋啊。

 是不是以前都沒怎麽穿過高跟鞋?

 余瑤帶著一腦子的想法下了樓,騎上自己的小自行車往回走。

 剛才那支鋼筆說,白訪是個流氓頭子,不配拿它這個文化人的物件,還表裡不一?

 她女神是個流氓?還是流氓頭子?

 表裡不一又是怎麽回事?

 余瑤被鋼筆那兩句,攪合的一頭霧水,卻沒有時間去跟鋼筆好好問。

 等下次有機會了,還是找個機會再問問。

 余瑤騎車回了家,簡單做了個飯,打遊戲消磨了一下午,晚點的時候,舒文就發來了消息,之前約定好晚上去吃個飯的。

 自己就這麽一個知心好友,邀約基本都答應,反正她也閑。

 余瑤換了身素白的裙子,帶上自己的包出了門,臨走之前,還是跟家裡的物件再叮囑了一次,“我晚點回來啊。”

 說完就往外奔去了。

 平時家裡沒什麽人,能說話的也就這些東西,出門留一聲已經成了習慣。

 舒文約她吃飯,通常都在家附近不遠的地方,不需要她再騎個自行車溜達,便直接走過去了。

 夜幕降臨之後,在這一片也熱鬧了許多,四周的商業街霓虹燈一片,映著路燈清冷的光,馬路上車來車往,人行道上來來往往的密集身影。

 許多人下完班之後,都換了身清閑的衣服出來散步,也有還需要加班的人偷閑出來吃個飯,這個點的街上什麽人都有,熱鬧,但同時也危險,畢竟誰知道站在街角巷子裡抽煙的那些小混混們,都是什麽想法。

 余瑤跟舒文約了個平常會去的小飯店,就在路邊,店面不大,混雜在一堆花哨的店裡很不起眼,但裡面的味道很好,舒文跟余瑤都挺喜歡,約出去吃飯,通常都是那個店。

 店的位置大概在余瑤家跟白訪的谘詢所中間那一段,還要過個紅綠燈。

 余瑤一邊跟舒文用手機聊著,一邊站到了紅綠燈口,等著紅綠燈。

 路口後面剛好正對著一個巷子,裡面正站著幾個小混混,蹲在地上抽著煙,視線時不時往外掃過,不知道在打的什麽主意。

 余瑤一站在這個路口,就覺得背後視線刺刺的,她轉頭瞥了一眼,剛好跟其中一個混混對上了視線,她嗖地轉過頭,縮回了腦袋。

 “喲,老朋友,居然在這見面了啊。”剛轉過頭去,後面就一隻手搭了過來,一個燙頭的小混混正笑嘻嘻地搭著她的肩,將余瑤纖細的身體一轉,朝向了巷子那邊,“這麽久沒見了,跟我的朋友去打個招呼啊。”

 余瑤一愣,瞥見那巷子裡蹲著幾個混混,顯然是來者不善的,她目光一凜,簡單直接地扒開了那人的手,抬高音量,“你認錯人了吧,誰跟你老朋友啊。”

 路口這會等紅綠燈的人不少,余瑤音量一高,立馬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他們紛紛轉過頭來悄悄地注意著這邊的情況。

 “說什麽呢,是我啊,這麽久不見了,你認不出來了啊。”在一堆人的視線下,那混混有些尷尬跟緊張,連忙扯了個謊打圓場。

 “說了不認識你啊,你誰啊?”余瑤相當不給面子的拆台。

 混混有些急了,一把抓住余瑤的手,硬生生地往巷子那邊拽,“我這邊還有幾個老朋友呢,你見了肯定就認識了。”

 對方瞅見余瑤身形單薄,看上去又很好欺負的樣子,本想著揪過去騙騙,沒想到余瑤相當的倔強,被抓著手往回扯,硬是不跟他走。

 這邊嚷嚷著,有點要吵起來,邊上卻沒一個人有插手管的意思,兩個人的爭執聲被人群的吵鬧掩蓋去了大半。

 白訪本來也是出來跟客人約在外面見面,剛剛到飯店的二樓坐下,就透過窗戶瞥見了樓下路口的余瑤,正跟個小混混撕扯著,明顯是被糾纏上了。

 沒想到中午剛分開,晚上又見面了。

 她看了一眼時間,客戶還沒到,便放下包,轉身下了樓。

 余瑤跟那個混混互相掰扯著走不掉,她回頭看了一眼,綠燈亮了,周圍的人開始朝馬路那頭湧去,到時候就更沒人管她了。

 她手扯不回來,便急匆匆地抬腳用力往那混混襠下一踹。

 那人悶哼一聲,吃痛地放開了余瑤捂著檔跪下了。

 她連忙抽回手,飛快地往馬路對面奔去了。

 往那頭跑出了一陣,她放慢了步子,擰了擰手臂上被抓紅的印記,越想越虧,怎麽就被這麽個混混纏上了,太氣了。

 “怎麽一臉喪氣啊,是被人欺負了吧。”路邊花壇裡的小花瞅見余瑤經過,笑嘻嘻地奚落著。

 余瑤停住腳步,摸了摸手腕,“被個混混揪住了。”

 花壇裡的花們笑的亂顫,其中有花提議,“你會被那種人欺負啊,就是你看上去弱弱的,這片的混混都是一塊的。”

 “有這一次啊,肯定還有下次,還不如你乾乾脆脆的去給對方示威,讓對方知道,你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余瑤愣了愣,盯著那些花,“怎麽個示威啊……”

 “我邊上這有塊磚,你拿上,回頭去嚇唬嚇唬它們,準有用。”

 余瑤想了想,“真的有用嗎?我這樣拿塊磚也嚇唬不了誰吧。”

 “有用有用,當然有用了。”花花們一頓慫恿,連著前因後果,給余瑤分析了一波如何示威才更有效。

 余瑤也是暈暈乎乎的,被花花們吹著趕著,拿上了那塊挺大的磚,轉頭往剛才那個路口走去。

 一路上都還是糾結煩惱著,不知不覺地走了回去,回到了那個路口。

 她緊張地將拿著磚的手背到身後,往有些暗的巷子裡探去,裡面是有好幾個人,似乎正巧還有個人往外走。

 余瑤鼓起勇氣,飛快地上前兩步,堵在了巷子口。

 剛剛做好心理準備,按照花花們給的台詞,來個凶惡的下馬威時,一抬頭看清那人的臉,什麽聲都給卡在喉嚨裡了。

 “白、白醫生……你怎麽在這啊?”余瑤緊張地將手裡的磚往後藏了藏。

 “嗯……路過。”白訪淡淡地回應著,面前的余瑤扭扭捏捏的,背後似乎藏著什麽,她微揚下巴,“你後面藏著什麽呢?”

 余瑤臉頰一熱,遮遮掩掩地從背後拿出了個大磚。

 “剛、剛剛順手從路邊撿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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