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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宿敵和我同寢室》第71章 異色酒吧
一路風馳電掣,摩托車轟鳴著, 開到了本市的一條文化街上。

 這一帶是著名的酒吧一條街, 各種特色酒吧和咖啡廳林立, 還有一些小眾的文化沙龍聚集著。

 天色越發陰了,酒吧的霓虹燈比平時亮得早。

 兩個人推門進了一家不起眼的酒吧,門牌上,“異色”兩個字不停變換著明暗,仔細分辨,輪換顯著彩虹的顏色。

 “哎呀, 厲哥來了?”

 門口的男招待一臉雪白濃妝,眉眼秀致, 腰間系著一條風格古怪的裙裝,笑盈盈衝著年輕男人打招呼:“你們樂隊的幾個哥們兒都到了, 在後台呢。”

 被叫作厲哥的男人應了一聲:“叫後廚趕緊給我們上兩份簡餐, 牛排用我放在冰箱裡的那幾塊,別拿錯了。”

 “明白, 和牛戰斧牛排嘛, 店長在冰箱裡留了一層, 專門放那個。”小招待斜著眼,看了看龔思年, “怎麽, 這位小哥也來一份啊?厲哥你那牛扒沒剩下幾塊了啊。”

 厲原衝著他屁股就踢了一下:“少廢話,下一單馬上就空運過來。快去叫人做,兩份!”

 龔思年冷著臉, 差點就想轉身往外走,厲原急忙伸手把他拉住,小聲道:“喂喂,又吃哪門子飛醋,就是樂隊的小歌迷嘛。”

 龔思年瞪著他,點點頭,轉身在旁邊的一張小桌邊坐下。

 立刻有另一個男招待笑著過來,鋪好餐巾,送了兩杯檸檬水過來。

 “厲原,你那些狗屁倒灶的事,過去就過去了。可別再叫我抓住你亂勾搭人。”龔思年慢悠悠地道。

 厲原收起了笑,臉色嚴肅:“阿年你說什麽混帳話呢?什麽叫再?我也再說一句,我活了二十八年,面對無數誘惑,一直堅貞不屈,守身如玉來著。”

 正在擺西餐餐具的男服務生樂不可支,在一邊拚命憋著笑。

 龔思年看著憋氣,冷笑一聲:“看認識你的熟人都快笑死了呢。”

 那個男服務生趕緊端正了臉色:“沒沒,我們厲哥真的特純潔,我給他做個證,他真的沒亂勾搭過人,都是人家勾搭他。”

 不遠處的吧台上,那個濃妝雪白的小男生從後廚出來,悻悻地看著他們這桌,噘著嘴,神色惱恨。

 吧

 台裡的調酒師看著他,歎了口氣:“收起你那副怨婦嘴臉行嗎?人家厲哥喜歡人,和你有屁的關系啊?”

 “老娘為了他,從城東追到城西,追不上就算了,還不準我哀怨一下?”那小侍應生勃然大怒,“還以為我真的想在這兒打工呢?老娘隨便在哪家酒吧跳個舞,不比拿這點錢多!”

 調酒師翻了個大白眼:“說得好像你犧牲多大似的,人家厲哥缺你這麽一個追求者啊?往台上一站,小姑娘、小騷0,到哪兒不烏央烏央的?”

 小侍應一下子泄了氣,趴在桌上嘟囔著:“我就是不服氣,那個人有什麽好的?一天到晚一張撲克臉,看著也放不開,還凶!”

 調酒師忍無可忍呸了他一口:“談戀愛哪有什麽道理,王八對綠豆還能看上眼呢!我勸你早點死心,別傻逼一樣圍著厲哥轉,招人嫌。”

 那邊的小桌上,厲原撓撓頭,討好地說:“我去一下後台,和銅錘他們打個招呼,就來啊?”

 龔思年頭也不抬,專心刷手機:“滾吧。”

 學校的論壇裡一片烏七八糟,現在正是剛吃完晚飯,還沒上晚自習的空當,早上秦淵的澄清帖不僅沒平息事態,反而引起了更大的討論度。

 那篇作文的曝光,更加像是一個炸-彈,炸出了無數平時不太刷論壇的學霸們。

 從高一到高三,都有人出來留言。

 “高一學妹前來瞻仰,真的寫得好好哦,好喜歡!”

 “文章是真的好,可是好得有點過分了吧……”

 “到底怎麽回事,廣播稿和這個作文都是阮輕暮寫的?高一整個一年,他語文很出色嗎?這是怎麽突飛猛進的?”

 “不管怎麽樣,我信秦淵大佬,他說他沒有傳答案,我就是無條件信。”

 “這可不見得,剛剛不是還爆出錄像,他寧可自己受傷,也要幫阮輕暮踢掉障礙物麽。”

 一大堆吵吵嚷嚷中,忽然有一條格外扎眼。

 “我誰都不信,我信冷血校醫!他說了阮輕暮偷看的,在場那麽多人聽見,這都能洗?呵呵!”

 龔思年皺著眉看著,手指飛快地往下滑。

 忽然,耳邊響起了一道不太友善的聲音:“小哥,厲哥請你的牛排到了哦。”

 龔思年抬起頭,看著細眉

 杏眼的男招待,臉色淡淡的:“什麽叫他請我?”

 小侍應嘴巴都快撇到天邊去了:這店有厲哥的股份,後廚就是厲哥家的廚房,八百元一塊的牛排,不是他請是什麽?

 呸,也就是看上厲哥又A又有錢,不像自己,愛的是厲哥的音樂!

 龔思年看著他,衝他招招手:“來,小屁孩,我教你個乖。”

 他掏出手機,點開一個獨立的海外電商APP:“你說的這個108美金一塊的牛排吧,還真是我買單,請你家厲哥的。”

 小侍應看著頁面上“高級原切、神戶和牛”的廣告詞,再看看一溜兒的空運發貨單,目瞪口呆。

 “厲哥又不是沒錢……”

 龔思年皮笑肉不笑地咧開嘴:“是啊,所以他有錢,我也有錢,你瞧,我們多般配。”

 小侍應又羞又氣:“又不是有錢就般配的!”

 龔思年點點頭:“對,也許說不定過一陣子就不配了。你想追厲原不是不行,但是得等我厭煩他、甩了他,你再撿破爛兒,懂?”

 小侍應招架不住,氣呼呼地跑了。

 厲原從吧台後面掀簾子出來,笑嘻嘻過來坐下:“你乾嗎呢,又欺負人,瞧小艾那小臉,氣得都白了。”

 “呵呵。”龔思年冷笑一聲,“白不是他自己塗的粉有三斤重?”

 “別這麽容易炸毛,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就是一小屁孩,愛聽我唱歌。這種醋也吃,待會兒你老公我上台,那鮮花和手絹兒鋪天蓋地的,你不得直接醋死過去啊?”厲原笑。

 龔思年放下手機,點點頭:“真沒氣他,就是嚇唬了一下。”

 厲原抓起刀叉,開始切面前雪花紋理明顯的牛排:“怎麽嚇的?”

 龔思年拿起牛排刀,在骨瓷餐盤上敲了敲,發出幾聲清越的聲響:“我跟他說,要是被我抓到我老公和人背著我鬼混,我不用手術刀,就用這把鈍刀子——”

 他優雅又細致地,把面前的牛排切成幾等分,大小標準得宛如尺子量出來一樣:“我也能把你和奸夫的小兄弟給切成八片,血管、神經和淋巴管一條條剝開,懂嗎?”

 “噗——”厲原看著盤子裡切開的牛排斷面,再看看那新鮮的血絲,直接把嘴裡的一口紅酒噴了出來。

 現在才六七點,酒吧

 裡還沒什麽客人,外面的天色更加昏暗。

 眼看著,風就刮了起來,吹得街道兩邊樹葉亂響,打在“異色”酒吧的雕花窗玻璃上。

 幾個服務生在做準備工作,正中央的表演台上,厲原的樂隊哥們在調試音響,亂糟糟的,生動又熱鬧。

 吃完了簡餐,厲原跑上台去,和鍵盤手貝斯手一起試音,龔思年自己坐在專屬小桌邊,酒足飯飽,他慢條斯理地打開論壇,開始回帖。

 “誰說阮輕暮作弊了?誰說秦淵傳答案的?給我站出來看看。”

 他用的是匿名ID,隨手起了一個名字doctor123,根本沒人當回事,立刻有人跳出來:“你算老幾啊,要人站出來?我站出來了,我就懷疑他們狼狽為奸,怎麽了?”

 很快,doctor123回復了:“你不信他倆可以,可是你說他們作弊,那就是羞辱我。”

 “關你毛事啊!”

 doctor123:“我就在他們倆後面呢,我說他們沒作弊,自然就是真沒作弊。”

 學校現在已經是晚自習時間了,大部分學生都收了手機,只有幾個學渣還在糾纏不清:“哈哈哈,狂笑.jpg,他們坐最後一排,你坐他們後面,你是嵌在牆裡麽?笑掉大牙了都!”

 doctor123:“牙齒掉了,來我醫務室啊,我給你拔掉。不過要看是牙冠折斷還是牙根折斷。如果只是單純的冠折斷,可以做全冠修複,但是如果折斷已經到達牙髓腔,神經暴露,就得先做根管治療了,像你這樣的小兔崽子,要是我來給你拔牙,我一定不打麻醉藥。”

 少數的現場圍觀者和那幾個學渣:“o((⊙﹏⊙))o.……”

 見鬼了嗎這是?

 正在震驚又懷疑,doctor123又貼了幾張自己相冊裡的照片,校醫務室裡的鐵皮櫃裡,冷冰冰的醫療器械閃著光,整齊的藥物依次排列。

 “給我聽清楚了,我是當天的監考老師,我叫阮輕暮看自己的卷子,是因為我手機當時響,我看手機,他看我,我才呵斥了一句。”龔思年一字字地打,“他從頭到尾,所有的題目都是自己做的,說他作弊,說秦淵傳紙條,真當我瞎?”

 圍觀的學生們:“o(╥﹏╥)o……龔醫生監考辛苦了!”

 媽呀,散了散了,都洗洗睡吧。

 懷疑誰,也不能懷疑四大名捕,阮輕暮的分數,百分百自

 己做出來的啊!……

 外面一道閃電,驚雷響起,雨點落了下來。

 雖然是陰雨天,可是酒吧裡還是不斷有人推門進來,演出池裡,有跑場子的小歌手開始軟綿綿開始唱歌,厲原他們的樂隊壓軸,不到十二點不會出來,龔思年心滿意足地關了手機,目光隨意地望向門口。

 忽然,他就眯了眯眼睛。

 一個瘦弱的小男生背著書包,怯生生地從門口進來,沒帶傘,進門抖了抖頭髮,水珠兒落了下來。

 他猶豫了一下,走向了吧台。

 站在吧台邊,不知道他向調酒師說了些什麽,那個叫小艾的男侍應也湊上去答了幾句,小男生忽然有點激動起來。

 調酒師的表情有點無奈,很快,他衝著後面的厲原招招手,喊了一嗓子。

 厲原放下電吉他,走了過去,聽那小男生說了幾句,表情就有點不耐煩。

 吧台離得遠,龔思年聽不見他們說什麽,只看見那小男生臉上的表情變得沮喪又瑟縮,低下了頭半天不語。

 龔思年盯著他,拿起手機拉近焦距,飛快地抓拍了一張那男孩的側臉,剛拍完,那男孩就向幾個男人鞠了一躬,推開了酒吧的門,出去了。

 龔思年站起身,快步走到吧台,皺眉看著厲原:“那個男孩是誰,說什麽?”

 厲原叼著根煙,痞痞地看著他笑:“哎呀,我跟閑人說句話,也醋啊?”

 龔思年冷冷瞪他:“我說正事呢,快點說,別廢話。”

 厲原舉起手做投降狀:“好好,我說。真的不認識那小孩兒,他是來求職的,說家裡媽媽生病,不想上學了,會跳舞,想問問這兒缺人嗎。”

 龔思年的眉頭更緊了:“你怎麽回答的?”

 旁邊的調酒師笑著插話:“厲哥問他會跳啥,他說會跳民族舞,流行的街舞也會一點兒。哎呀把我們都逗樂了,這兒只要看鋼管舞和肚皮舞,誰看民族舞啊?”

 厲原揮揮手:“這都是次要的,關鍵是,年齡他媽的還不到十八!我當然給回絕了,現在的這些小孩,比我那時候還叛逆呢。”

 “你又好到哪裡去了,還不是十幾歲就組樂隊,你好好學習了嗎?”龔思年沒好氣地數落。

 厲原伸手摟過他的肩膀,一口煙囂張地噴在

 他鼻翼間:“那不一樣,我天生就是做樂隊的料,讀書是耽誤我。”

 龔思年難得地沒擠對他,沉思了一陣,忽然說:“那孩子留電話了嗎?”

 旁邊的調酒師回答:“沒留,厲哥直接給趕走了。還教訓了他幾句,問他到底知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呢。”

 龔思年一驚:“那他怎麽說?”

 這兒可是正經的同性~酒~吧,稍微在這個圈子裡混的人都知道,門口的彩虹標志也隱晦地點明了性向,那個孩子……是無意中闖進來的嗎?

 調酒師搖了搖頭:“那孩子說他知道。”

 龔思年心有點兒亂,狠狠瞪了厲原一眼:“你沒長腦子嗎,這麽直接趕走,他接著去下一家找怎麽辦?”

 厲原瞪大了眼睛:“哎你講點理成嗎?我特麽的還得為每一個推門進來的小可憐負責人生啊?他進來,當然什麽都想好了,不在我這兒做,去找下一家,我管得著?”

 “你怎麽就不能管一下,人家才十七歲呢!”

 旁邊的小艾涼涼地撇嘴:“十七怎麽了,老娘十六歲就滿場跳鋼管舞掙錢了。”

 龔思年扭頭看著他,一字字說:“我和厲原說正事。你別插話。”

 小艾臉“騰”地就紅了,看著厲原完全沒有為他解圍的樣子,一跺腳,又羞又氣地跑了。

 龔思年這才轉過頭,看著厲原:“我跟你說,下次你別這麽混帳,不準直接趕人走,懂嗎?”

 厲原急了:“我真去噓寒問暖了,你那手術刀不是要割我的小小原嗎?”

 旁邊的調酒師和幾個侍應生笑成一團:“臥槽小小原是什麽啊?真的很小嗎?這話被你那些迷妹迷弟聽見,心該碎成一片片了啊。”

 厲原一巴掌打過去:“也能大也能小,高興的時候就超級大!”

 龔思年沒理他們的葷話,轉身走到角落,沉吟了好一會,開始找微信號。

 找了一會,他的手指停在了“學生”分組裡,按在了秦淵的頭像上。

 ……

 文體樓三樓的學生會活動室裡,半邊燈亮著,阮輕暮懨懨地趴在桌上,把手機舉在眼前,扒拉著回復:“好吧,這個江湖郎中我原諒他了。”

 秦淵和他一起看著那個貼,微微笑了:“我說過的,他是個好醫生。”

 阮輕暮悻悻地哼了一聲:“要不是他亂看手機,我也不會被冤枉。”

 看的還是那種小黃圖!

 窗戶開了條小縫透風,外面夜風漸大,吹得厚窗簾微微翻卷,阮輕暮忽然打了個噴嚏。

 秦淵默不作聲地脫下校服外套,披在他身上。

 阮輕暮吃驚地扭過頭:“乾嗎?……”

 秦淵的校服裡面是一件米白色的薄毛衣,袖子有點長,籠著修長手指,只露出了大半截骨節分明的手,他淡淡地道:“熱。”

 阮輕暮看著他俊朗的側臉,忽然伸出手,好奇地戳了一下:“又在騙人,你的臉和脖子都紅啦。”

 秦淵側頭看了他一眼,潔白如玉的臉安靜又專注,忽然伸手抓住了阮輕暮那不安分的爪子,輕輕按在自己的額頭。

 “沒有騙人,是真的。”他低聲說,聲音沙啞,“不信……你摸摸看。”

 秋天的夜晚,氣溫下降得快,活動室裡空曠,有點兒微微的冷,阮輕暮隻覺得自己手指冰涼,這樣覆在秦淵那闊朗的額頭,感覺到的,的確宛如火燙。

 好半天,阮輕暮忽然震驚地跳了起來:“你你……你發燒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秦大佬:今天又是面對不開竅阮阮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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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boss被我渣到懷疑人生[快穿]》BY洛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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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想讓你翻車#

 #論直男是如何被反派逼成白蓮花綠茶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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