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突然被輕輕拽了一下,他突然找到一絲縫隙,一點松動的機會。
他當然知道自己不會莫名其妙夢遊爬床,只是他突然想順著江城,試探一下自己想要的那個答案。
如果他對江城有愛欲,有性/欲,想要做最親密的事,江城會覺得惡心嗎。
“那我爬了你能接受嗎?”
趙斯亦並沒有反駁江城的話。
沒意料到身下人言語間的乖順,江城先是微微愣了一下,而後才重新恢復面若冰霜的表情。
幾乎沒有思考,聲音毫無波瀾而充滿肯定:
“當然不能。”
“......”
最多不過兩秒,趙斯亦感覺自己被卷粽子一樣卷進被子裡,變成一條巨型毛毛蟲。
仿佛被子能隔絕某種散發出來的勾引,仿佛被子能讓人平靜色/心,江城把趙斯亦卷的只剩一個腦袋,冷冷瞥了他一眼,下床的姿勢如同避嫌:
“你好好冷靜一下,不要總想搞這種事。”
趙斯亦:“......”
誰?誰總想搞?
誰抱他上床誰是狗!
狗男人!
浴室裡一陣水聲,趙斯亦一長條毛毛蟲蠕動在床上,卻並沒太失落。
至少他發現,再次提到同樣的事情,江城的眼中已經沒有曾經那樣的嫌惡,沒有那種讓人透不過氣的感覺。
趙斯亦把自己左左右右翻滾在床上,打開被子下床走到沙發邊,手機還放在茶幾上。
他一邊等江城用完浴室,一邊充電開機,電剛剛一通,費大金的電話就著急忙慌的砸進來。
“出大事了!”
趙斯亦經過昨天一整天的轟炸,現在已經見大不大,抱著膝蓋拉了拉筋,問:“怎麽了?樊楚鬱不承認送我T恤?”
“不是。”費大金咂摸著:“他現在哪裡還管的上送不送你T恤。”
“這下是真的出大事了。”
“樊楚鬱被青一解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