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聞發好牌,開始了新一輪遊戲。
任深這次打起了精神,只要這把宗聞再輸的話,就要穿那套情趣男仆製服了。
只是這把任深運氣不是很好,抽到的牌都很一般,每次出牌的話,都會被宗聞跟上。
任深出著牌,臉上的神情十分嚴肅。
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任深手上出不掉的牌越來越多,甚至好幾次都沒有出牌機會,而宗聞手上的牌越來 越少。
直到宗聞出完所有的卡牌,臝了遊戲。
任深將籌碼幣分給宗聞,繼續下一把,完全不慌。
畢竟之前他都臝了宗聞那麽多次,輸一次也沒關系,反正他手上籌碼這麽多。
“再來。”任深洗牌,還要繼續玩。
只可惜接下來的幾局,任深的運氣都不太好,一直連輸,連手上的籌碼幣都輸完了。
現在籌碼幣都堆在了宗聞面前,宗聞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一枚籌碼幣,緩緩道:“脫。”
任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他沒穿外套,上衣就隻穿了一件,要是脫衣服的話,上半身就會裸著了。 任深又看了看對面的宗聞,現在宗聞已經臝回了籌碼,連衣服也都臝了回來,衣服穿得整整齊齊。
只是任深還在低燒,宗聞倒也沒真的讓任深脫衣服裸著上半身,就只是讓任深先賒帳,繼續下一把。
“再來。”任深緊緊盯著桌上的卡牌,感覺這把肯定能臝。
而賭徒往往都會有一種錯覺,下一把一定會翻盤。
之後幾局,任深有輸也有臝,不過整體來看,還是輸多臝少。
雖然任深身上的衣服還完好無損,而實際上,任深輸遊戲“賒帳”,已經輸得只剩一條內褲了。
宗聞緩緩道:“最後一局,輸的人穿那套衣服。”
“好。”任深應下來。
宗聞發牌,任深一張一張的翻著牌,等看完手上的牌之後,頓時一喜。
他手上全是好牌,這把穩了!
任深一張一張的出著牌,而宗聞一張都沒跟。
只是在出牌後期時,任深發現宗聞開始跟牌了。
任深頓時有些著急起來,他之前看到宗聞沒跟牌,就以為宗聞手上全是差牌,結果現在才發現宗聞是一直 忍著沒出。
現在宗聞開始出牌,任深完全沒有可以跟的牌。
一直到宗聞出掉最後一張牌,任深都還沒緩和過來。
“任深。”宗聞抬起頭,望向坐在自己對面的青年,“我臝了。”
任深有些恍惚,就只是默默放下手裡的卡牌,又回到床邊,鑽進被子裡閉上眼睛。
宗聞看到任深的動作,走過去喊了一聲:“任深?”
“我睡著了。”任深裝睡。
宗聞又喊了一聲:“任深。”
任深十分冷靜,重複了一遍:“我睡著了。”
宗聞坐在床邊,稍稍俯身下來,低聲道:“要裝睡?”
“我睡著了。”任深試圖蒙混過關。
宗聞不再說話,就只是拿過手機,直接點開那套衣服的頁面,下單。
宗聞問:“衣服已經買了,什麽時候穿?”
“宗老師,我已經睡著了,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任深十分無辜。
“要裝睡? ”宗聞輕笑一聲。
隨即,宗聞便掀開被子,也躺在了任深旁邊。
宗聞朝任深那邊靠了過去,任深察覺到身邊的熱源,連忙往旁邊挪了挪。
“宗老師別靠了,熱......”任深小聲抱怨著。
“好。”宗聞應了一聲,倒也沒再靠過去,就只是伸著一隻手,把人摟在懷裡。
兩人玩了一晚上的遊戲,已經是快到凌晨一點,任深也是真的困了,很快就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任深被鬧鍾吵了醒來。
一旁的宗聞幫忙關掉鬧鍾,貼在任深臉上親了親,哄著:“再睡一會。”
任深哼哼唧唧的在被子裡動了動,閉上眼又睡了過去。
宗聞摸了摸任深的額頭,這次任深的額頭溫度倒是正常,沒有再發燒了。
宗聞幫任深蓋好被子,先離開了房間。
只是當宗聞剛出門,就看到隔壁房門從裡面打開,主持人走了出來。
主持人也看到了宗聞,發現宗聞是從任深房間裡出來,而且看宗聞這樣子應該是剛起床,似乎是在任深房 間裡過夜,頓時有些懵。
不過主持人臉上倒是沒有顯露出來,主動打了聲招呼,“宗老師。”
宗聞點了點頭,語氣十分自然道:“任深昨晚發燒,我過來看看他。”
主持人被轉移了注意力,問:“任深好點了嗎?”
宗聞:“已經退燒了。”
兩人一邊閑聊,一邊朝樓梯口走去。
不過主持人是下樓去一樓找導演,而宗聞則是回樓上房間洗漱。
綜藝是八點準時開始錄製,宗聞下樓的時候,看到任深已經在一樓了。
任深坐在沙發上,讓助理幫忙化妝。
工作人員還在調試機器,離正式錄製也還有十多分鍾的時間,宗聞便去了一趟廚房。
等到宗聞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個杯子,裡面是已經衝好的感冒藥劑。
宗聞走過來,將杯子遞到任深面前。
任深一看到杯子,就有些精神怏怏的,還是不願意暍。
不過周圍還有不少人在,任深也不好讓別人發現自己不愛暍藥,就隻好接過杯子,一口暍完。
苦澀昧在舌尖擴散,任深頓時皺著一張臉,剛想找點水暍,就看到一顆奶糖遞到了自己面前。
任深接過奶糖含在嘴裡,奶香味也逐漸蓋過苦澀藥昧,頓時感覺精神好了不少,乖乖朝宗聞道:“謝謝宗 老師。”
有外人在的時候,宗聞臉上依舊是冷淡模樣,就只是應了一聲,沒再和任深說話。
在第七天下午的時候,綜藝正式結束了。一共錄製了七天,節目組會在剪輯好之後,將剪輯好的片段放在 下個月正式播出。
任深倒是沒有回公寓,而是去了宗聞的別墅,準備雙修。
雙修是至少一周一次,而兩人上一次的雙修,剛好是錄製綜藝的前一天,今天必須要雙修了。
任深來到別墅,又因為坐了這麽久的車有些累,先去浴室卸妝洗澡。
洗完澡後,任深躺在床上準備睡一會。
而宗聞則是去了書房,似乎是有事情要處理。
任深抱著枕頭,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之前和宗聞賭牌的事情。
當時是說輸了的人要穿情趣製服,不過自從那天過後,任深再也沒聽到宗聞提起這件事,就以為這事過去 了。
任深睡了一覺,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任深從床上爬了起來,就看到宗聞靠坐在床邊,低頭看著一本功法。
任深靠過去,小聲道:“宗老師,現在雙修嗎?”
宗聞應了一聲,隨手將功法放到旁邊,準備雙修。
這次兩人是進行的一階雙修,任深閉上眼調整氣息,開始雙修。
不過似乎是一階雙修已經達到上限,任深能感覺到,這次的雙修效果沒以前好,而且最近幾次一階雙修的 效果可以說是越來越弱,以後還是要用二階雙修才行。
一階雙修結束後,任深呼出一口氣,有些惆悵起來。
宗聞問:“今晚睡這裡?”
任深點了點頭,繼續靠在床邊,刷著微博。
而宗聞則是去了一趟書房,等到宗聞再從書房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包裝盒。
宗聞將禮盒遞過來,不緊不慢道:“衣服剛好今天到了,試試?”
任深下意識的接過盒子,看了看這個黑色的外包裝,感覺裡面是裝的禮服。
剛好下個月有一場電影頒獎晚會,江導的《沉默者》成功入圍,任深便以為盒子裡裝的是頒獎晚會禮服。 只是當任深打開禮盒,看清裡面的東西後,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連忙將蓋子合上。
任深將盒子還回去,搖頭道:“這衣服不合適,我就不試了。”
任深有些慌慌的,又起身朝宗聞道:“宗老師,我突然想起家裡有點事,今晚就不過夜了,我先回去 了。”
任深下床,朝門口走去準備離開。
只是任深還沒來得及走遠,手腕就被男人握住。
宗聞手上稍稍用力,便輕松把人拉了回來,不緊不慢道:“上次說好的賭約。”
任深看著宗聞懷裡的那個盒子,一本正經道:“宗老師,我失憶了,不記得你說的賭約。”
“不記得了?”宗聞似笑非笑的望向任深。
任深十分堅定的搖頭,“不記得了。”
宗聞就只是將衣服從盒子裡拿了出來,緩緩道:“是你自己換,或者我來幫你換?”
任深看著宗聞手裡拿著的衣服,頓時一陣惆悵。
宗聞買回來的衣服布料實在是太少,圍裙更是短得不行,而且這套衣服居然還有丁字褲! 任深越想越愁,委婉道:“宗老師,我前幾天才感冒,這套衣服布料又這麽少,我穿了會感冒 宗聞拿過空調遙控器,調高空調溫度,這才不緊不慢道:“現在不會感冒了。”
任深頓時更加惆悵,有些無助的咽嗚一聲,小聲道:“宗老師,這樣不好......”
可宗聞就只是冷冷道:“脫。”
作者有話說
參言參語:我失憶了,裝傻.jpg 宗言宗語: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