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絕美以後[重生]》第94章
“你有病吧, ”臧栖山把手從沈瑜之嘴裡拿出來,之後捏住對方的下巴,往話裡添火兒, “別以為我給你臉了你就能在這兒和胡說八道, ”臧栖山捏著人往自己臉上湊,“我該道歉道歉,完了這事兒就得翻篇兒,別沒完。”
沈瑜之拿了胳膊臧栖山的手打下去了,自己抬腳往自己病房裡走。
後頭的臧栖山蹭著他的腳後跟進去,但是被沈瑜之擋著門口兒攔下了,“你也想進?”
臧栖山一臉“對啊,怎麼著”的表情。
沈瑜之拿了一根手指頭點在臧栖山胸口,有意無意往那點凸起上捏,“你憑什麼認為我能讓你進?”
“沈瑜之。”臧栖山皺了下眉頭,他身上沒被人碰過,現在沈瑜之的手明顯就是帶著報復性,時不時就往不該碰的地方碰。
“你滾,”沈瑜之變了臉,伸手要關門。
“操,你到底彆扭個什麼勁兒?”臧栖山兩撮眉毛擰巴在一起,但是手上搶先一步扒著門框不撒手,“我進去跟你談談。”
接著臧栖山的腳也跟著伸進來,然後對著旁邊一臉驚恐的老張發了話, “你先回去,晚上我看...”臧栖山說到這兒收了話,最後難得斟酌了用詞,“我守著他,醫生說要在這兒待多久了嗎?”
老張哆哆嗦嗦就開始收拾自己的包,“說了得觀察,明早再看。”
“嚴重麼,”臧栖山走到桌子前頭邊倒水邊問,然後就胳膊對著淨水機推了推,“這玩意兒沒插電啊?”
“按鈕在這兒,”老張伸著脖子幫他按了,再瞧臧栖山這生澀的動作就知道這人一準兒沒照顧過人,想來也是,這種蜜罐兒裡泡大的少爺,這種低三下四照顧人的活該是連碰都沒碰過。
“要不我來吧,”老張伸手想幫襯一把,就又被臧栖山現在的眼神嚇回去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臧栖山自己蹲著研究,然後瞧了一眼靠在床上別著臉的沈瑜之聲音放小了點兒,“有事我再找你。”
老張對上沈瑜之的眼神,自己就撤了手,點頭走了。
房間裡恢復安靜的時候,就剩了臧栖山自己鼓搗飲水機的聲音。
“喝點兒水,”臧栖山端水過去坐在沈瑜之旁邊。
雖然對面的人現在沒反應他也沒明著發火,就只是把水朝自己掌心捂了捂。
怕涼。
等兩個人都安靜的時候臧栖山只能看見對方時不時輕眨一下的睫毛。
又卷又長。
這人嘴平時挺紅潤的,現在白了。
臧栖山心裡頭的火就這麼一點一點往下消,最後直接掉到愧疚以下。
“最近要不你就休息,工作的事兒我讓老張都處理好,該你的資源也一個少不了,你想躺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成不成?”臧栖山的聲音沒這麼低過。
“你想道歉?”沈瑜之還是沒正臉瞧他。
“我話都到這兒了你說呢?”臧栖山掀火沒成,聲音還是吊著。
“說的本事誰都有,”沈瑜之往枕頭上撐了條胳膊。
“你說,”\'臧栖山把水往沈瑜之懷裡揣,“我做。”
“但是——”臧栖山說完又馬上跟了一句,“做完這事兒就兩清,誰也別再提這事兒。”
沈瑜之聞言把頭扭過來,“你說的。”
“我說的。”臧栖山湊過去,摸到白床單上,“要我做什麼趁現在都說了,以後咱倆該干嘛幹嘛。”
沈瑜之瞧著臧栖山,第一次在這兒露了個笑,“你過來。”
臧栖山比著之前湊得更近,因為既然答應了也就沒防備。
直到他微潮的領口兒多了隻手。
“出汗了,”沈瑜之說。
臧栖山撐著手沒往後,但是他明顯察覺這雙手還有別的意圖。
但是他沒說話。
“今天有這麼熱,”沈瑜之說著不相關的風涼話,“裡頭呢,也濕了麼。”
跟著沈瑜之的話一塊往臧栖山領子裡倒的還有另一隻手。
“沈瑜之,”臧栖山在警告。
“剛說完的話,就跟你那天晚上剛脫完的褲子一樣,說不認就不認。”沈瑜之說話的時候手裡就停了,一隻手就掛在臧栖山的脖子上,但是沒往下放。
“操,”臧栖山罵了一句,然後自己伸手捏在自己西裝的釦子上,邊解邊說,“隨你便。”
沈瑜之捏著臧栖山的手,然後自己轉了個身子,面對著臧栖山,把剛才臧栖山解開的釦子一個一個扣上,然後自己再從第一顆開始,勾著手指解,“這種事情只能我做。”
“你自己來的沒意思,”沈瑜之鼻子貼上去,從臧栖山的下顎順著弧線往耳後走,“這事兒我喜歡主動。”
沈瑜之撐著臧栖山的肩膀把人往床上壓,臧栖山今天黑體恤外頭還穿了個純色的西裝,乍一看挺正式,但是要是扒了外頭的那身衣裳,裡頭裝的還是個毛頭小子。
沈瑜之翻身往臧栖山身上騎,“你知道那天晚上你是怎麼弄得我麼?”
這事兒成了臧栖山的軟肋,更何況還是從當事人嘴裡說出來的,所以他就更沒法兒對現在自己身上撒野的沈瑜之說哪怕是一點兒重話。
“你要搞趕緊,廢什麼話,”最後臧南渡也只能抱怨兩句。
“當時你的手,就放在我這兒,”沈瑜之的手從成塊成型的腹肌上往下走。
臧栖山的褲子還是有皮帶的西褲,沈瑜之的手指先碰到的就是冰涼的金屬片。
“你揉它了,”沈瑜之沿著金屬片朝下,直接走了條近路。
只開了拉鍊。
“臧栖山,”沈瑜之叫了他的名字,“我要你現在看著我。”
“屁話,”臧栖山後背找了床頭做支撐,臉還會很不配合的朝另一頭扭。
“不聽話的狗,得罰,”沈瑜之用指甲輕輕使勁,在那條縫裡深劃進去,就感覺底下人的頂了胯。
“看著我,”沈瑜之沒了剛才的溫柔,身上的病號服已經拉垮下來,陰鬱著一張臉把臧栖山的下巴抬起來,“我說最後一次。”
“看著我。 ”
“沈瑜之,你他媽——”
“操——”
臧栖山沒說完嘴上就是一疼,然後就看見沈瑜之嘴上染了紅。
“你他媽咬我,”臧栖山沒罵完,整個身子被人猛地一翻,然后腰帶就鬆了。
“我不喜歡搞強制愛這一套,”沈瑜之在後頭說話。
臧栖山腦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臉就朝下被按在被子裡,說話聲音都悶的聽不清,然後自己耳朵邊兒上就是湊過來沈瑜之的聲音。
“但是那天晚上,你就和我現在一樣粗暴。”
一句話,讓臧栖山選擇接受。
他說要還的東西,就一定不願意欠。
普通病房的床就是鐵架子,兩個成年男人讓這張床吱呀的很有節奏。
直到沈瑜之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正忙著脫臧栖山的內褲,手已經勾了一半想著去按掛斷。
但是身子底下的臧栖山不老實,一個手滑免提接通。
然後電話那頭就響起了個聲音,“沈爺,你自毀清白的賭都打了三個月了,臧家老二你到底操上了嗎?”
沈瑜之手上動作沒停,按著臧栖山躁動的脖子,順道還摸了煙說得淡定,
“要是沒你這通電話,”
“我的東西,現在就已經在他裡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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