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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自己絕美以後[重生]》第99章

臧栖山說的玩死,不只是說說。

沈瑜之剩下的衣服他沒全燒,還剩了一條細長的黑色領帶,他就騎在他身上掌心箍著對方的手腕洩憤似的一圈一圈纏上去, “你他媽再狂啊,就你現在這樣兒,誰進來了不得多瞧兩眼。”

“我這身段兒,你就捨得讓別人瞧見。”底下的沈瑜之並不覺得自己現在有多危險,反而自己沒收力道,就這麼夾著對方的, “我這東西,可是確確實實的捅過你,讓別人瞧見了我捅你的東西,下回再用的時候,你多不好意思。”

“你他媽閉嘴,”臧栖山不想跟他多掰扯,等他覺得對方手上夠緊,緊到沒法掙脫,才掰著對方的膝蓋,自己抽身出來,然後順道一隻腳踩在沈瑜之已經有點兒起色的東西上,“瞧不出來,玩刺激的,你這麼在行,這都能讓你支棱起來,可真他媽變態。”

臧栖山原本打算把人撂在這兒就走,但是瞧著地上你一臉狼狽的樣子就突然玩性大發,他撐著膝蓋蹲著下去,伸手捏在那根半支楞的東西上,問他,“剛才你還真提醒我了,是這個東西吧,那天晚上你用來捅我的東西。”

底下的沈瑜之倒是沒否認,但是眼神挑釁得不行。

臧栖山挑著眉,抽著煙仔仔細細瞧著,然後越瞧越不爽。

他的情緒自然被沈瑜之捕捉,對方朝前頂了頂,“怎麼,比你大你就不樂意了?”

“沈瑜之,”這次臧栖山認認真真的叫了他的名字,然後撐著一隻手湊過去,把煙灰朝沈瑜之褲、襠裡撒。

離了還在燒著的煙頭,煙灰也不會馬上就放涼,況且就是這麼一兩秒的事兒,又是這種敏感的位置,所以跟著煙灰掉下去的,還有沈瑜之的一聲輕哼。

臧栖山現在確實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遊戲,嘴裡的煙都抽慢了,“爽嗎?”

“爽、死了,”沈瑜之眼睛瞇著,說這話的時候毫無徵兆猛然起身,沈瑜之的胳膊就往臧栖山脖子上一套,甩著勁兒把人翻面朝下壓,之後兩腿動作快,跟鉗子似的壓著臧栖山的身子,一轉攻勢。

“我說的爽死了,是指這件事,”沈瑜之動作快,在臧栖山要抬頭的時候,直接小臂上前,壓住對方的脖子,等他瞧見臧栖山太陽穴上的青筋,這又沒忍住,低頭吻了人。

領帶這種東西,沒技巧,就是瞎綁。

沈瑜之騰手很快,同樣解皮帶也很快,“我說真的,你現在這雙眼睛,我真恨不得吃了。”

“你他媽,”臧栖山髒話出來的同時也感覺詫異,因為直到目前為止,他才知道沈瑜之的力氣有多大。

以前上學那會兒臧栖山沒少干架,但是在力道這塊兒,他沒吃過虧,之前在醫院,以為是沈瑜之使了巧設了埋伏,自己沒留意才上了他的道,但是今天他是有備而來,力氣自然也是全使出來了,但是居然他媽這樣還壓不住個沈瑜之。

臧栖山還沒來得及崩心態,身上就是一涼。

之前自己在沈瑜之身上霍霍的那一套,現在對方正源方不動的往回還。

並且根本不給自己反抗的機會。

連自己嘴上那根煙都沒能倖免,接著就到了沈瑜之的嘴裡。

還剩三分之二。

媽的,不爽。

“我撕人衣服那會兒,你估計還在啃課本,”沈瑜之把人胳膊朝上伸,刷著花兒給上頭套了個皮帶,之後使勁兒一蹬,自己就鬆了手。

然後不緊不慢穿著原本套在臧栖山身上的衣服。

“別說,就你這身量,咱倆穿衣服都差不多,”等他說到這兒,自個琢磨出了個意思。“所以我挺好奇,”他說著蹲下去手指沿著褲縫在臧栖山腰上走了一圈兒,“這玩意兒,也能換著穿麼。”

“你可真沒出息,頂著那個東西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有本事出去晃,”臧栖山別過頭,瞧見自己褲子穿在一個半bo起的沈瑜之身上就噁心,“我承認我玩不過你,你現在想讓我怎麼出洋相的,無所謂,我就一個條件,你他媽快點兒,老子不是跟你一樣一天到晚精蟲上腦的傻逼。”

兩個人正說著話的時候,那頭沈瑜之的衣服已經燒起來了,這會兒飄了不少黑煙,之後濃度達到一定程度上頭的火警器就響了,然後頭頂上的花灑就開始吱吱往外噴水。

然後就有人聽著動靜開始往這兒湧。

“你求我,我就把你帶進去,”沈瑜之嘴裡的煙被澆滅了,他也就索性掐了,然後蹲在臧栖山身邊,指著廁所裡頭的隔間兒,“就一聲,我就帶你進去。”

畢竟現在晾著身子的人成了臧栖山,被四仰八叉的綁在這兒,還是臧家家的少爺,現在更是添了方海老闆的名頭,總歸形象放在這兒不好。

反觀沈瑜之,現在完全大可一走了之,就單獨送臧栖山在這兒自己出笑話。

所以他覺得,一句話換個面子,這買賣不算虧。

沈瑜之站起來瞧著臧栖山,等著他說話。

但是地上的人沒動。

沈瑜之瞧的再仔細點兒,還能看見帶著直溜勁兒的紅眼框。

然後沈瑜之的眼神暗了暗,重新劃著了一根煙。

——

“臥槽,這怎麼回事兒啊?裡頭有人嗎?”

“要是讓臧爺也知道咱們死定了,工資還拿不拿了?”跑過來的人員一個個拿著滅火器往廁所裡趕,等到了就發現地上已經燒得支離破碎的衣裳,被水澆滅以後還剩的嗆人的煙味兒。

但是沒見著人。

“奇了怪了,誰沒事在廁所燒衣服玩兒啊?”其中一個人撓頭,就在門口割下滅火器一個個推著裡頭的隔間敲門,嘴上還一邊問,“有人嗎?”

前頭幾個都是空的,只剩了最後一個,還真就有人出聲了。

“抱歉,外頭那些衣服是我的,這不趕場換衣服著急,沒留意,煙頭點著的,你們能來太好了,能麻煩借件兒衣服嗎?”

門口的人一聽,知道了,怎麼回事兒,火氣就有點上來了,“這麼大的人了,還出這種事兒,這可是臧爺的場子,我可是還要在這幹活的...”

“嗯...沈瑜...唔...”

那人沒說完話,就听見裡頭還有一個人的動靜,就問他,“怎麼裡頭還有人啊?”

“女朋友。”

這話一出,外頭的人倒是笑了,“我說你們年輕人,嗨,真是,這種地方你們怎麼...”

那人說著自己都開始臉紅,“那你倆趕緊收拾收拾。”

“那麻煩您能幫我找件衣服嗎?”

“你多大身量啊?”外頭人也是熱心,還不忘再添置一句。

“我還湊合,麻煩找條裙子,他身上都濕了,也沒帶衣服換。”

“你這還挺疼人啊,行,”那人也就應下了,扭頭剛想走,就又聽裡頭傳出來動靜,說,

“二尺七的腰。”

那人邊走邊嘀咕,“姑娘的腰二尺七,嘖嘖嘖,粗了點兒。”

門口現在走了一個,還剩了在老遠打掃衛生的。

逼仄狹窄的隔間裡現在就裝著兩個塊頭的男人。

“我挺夠意思了,”沈瑜之捂著臧栖山的嘴在邊上樂,“都這麼夠意思了,你倒是挺不領情。”

沈瑜之說著就朝自己手上看,掌心裡頭已經順著手腕開始往下流血,血珠子跟穿線似的,一直到了胳膊肘拐彎的地方才開始朝下滴。

“再狠點兒,”沈瑜之咬著煙,這就一副壓倒性的勢頭,他手底下還是坐在馬桶蓋上的臧栖山,這會兒瞧著人一喘一喘的往外出粗氣。

沈瑜之往前趴了點兒,掌心就隨他啃,他只是往前伸了另一隻手蹭在臧栖山的眼睛上,就盯著那雙眼睛,嘴裡煙抽的更兇。

“你越瞪我,我越是想C你,”沈瑜之捏著臧栖山的腮幫,就這麼頂上去,雖然動作很流氓,但是心裡家裡有股子莫名的火氣,跟他以前想做這事的感覺並不一樣。

剛才他完全可以把風格晾在那兒,自己可以抽著煙瞧他的笑話,但是就在有人走進來的那一瞬間,他就莫名改了主意。

而且他知道對方並不會因此而感謝他。

而且說起來,一個賭而已,這次是自己主動跑過來要吃倒食,尤其是現在瞧著這雙眼睛,底下的東西就越是壓不下去。

“不哭?”沈瑜之挑釁的把手放在臧栖山的眼角上,剛才明明已經泛紅的地方,現在就瞧不出紅色來了,他的手很輕,輕到沈瑜之以為他在哄情人。

“沈瑜之,耍我很好玩么?”臧栖山仰頭看他,這種冷靜到極點的口氣讓沈瑜之也斂了嘴上的笑。

在兩個人僵持的時候,外頭答應幫襯的人也趕回來了,然後伸手從門上這麼一甩,一條粉色的紗裙還帶著一圈兒密褶兒蓬鬆的蕾絲,就隨著頭頂上的冷氣一塊兒在空氣裡晃了晃。

“大碼的裙子不好找,這是藉了人家同事姑娘的,先讓他湊合湊合穿,還有,你們收拾好了就趕緊出來,我這個還得再打掃一遍。”

“謝謝,我這就抱他出去。”

沈瑜之應付完外頭,就壓低了嗓子對著臧栖山講,“等會兒我抱你出去,別出聲兒。”

這次臧栖山沒說話,低著頭安靜。

沈瑜之把裙子扯下來,拿著筆量了一下臧栖山的身子,“我覺得還成,他說試試。”

臧栖山也是出奇的配合。

等這一身行頭從臧栖山身上都收拾完,沈瑜之就自己站著解了拉鍊把自己的東西消磨下去。

他的眼睛就盯在臧栖山的身上。

仰著頭自己翻著手裡的東西。

對面的臧栖山原本沒打算看,但是沈瑜之現在出的動靜兒實在是有點明目張膽,他想張嘴讓現在的沈瑜之閉嘴,但是等真的把眼睛放上去的時候,看著他現在那副樣子,他又改了主意。

臧栖山嘴角現在發腥,他剛才咬過的那隻手,現在準備對方用來做噁心事兒,臧栖山盯著那東西上的血混雜著這會兒一股股的冒白,臧栖山忍不住舔唇,然後就鬼使神差,抄那個的原本噁心的東西上伸了腳。

“我瞧著還有不少吧,”臧栖山突然笑了,“怎麼不來找我?”

然後指著自己伸了舌頭的嘴,“老子這兒還空著呢。”

沈瑜之做這個事摻了半分的認真,冷不丁抬頭的時候,就撞見那一雙早有預謀的眼睛。

沈瑜之動了動喉結。

“我這手綁著,發揮不好,等會兒你抬著我也費勁,解了,”臧栖山幾句話說的輕飄飄,完全沒了剛才的架勢,倒像是真的妥了協死了心。

現在他的腳在沈瑜之那兩坨東西上還挺賣力的,沈瑜之捧上那隻眼,難得多了點迷離,“聽話麼?”

“你說呢?”臧栖山就咬著沈瑜之嘴唇的空氣,大腿就隔著紗網往上蹭,這種粗糙的觸感,直接讓沈瑜之朝後伸了手。

臧栖山手上一鬆,那根皮帶就掉在地上。

臧栖山蹭著人往上,然後就當著沈瑜之的面兒,直接踹開了隔間的門。

“你的好心,老子不稀罕,”臧栖山說的話就扯著沈瑜之朝外頭走,紗裙就勾著拉鍊,臧栖山扯著沈瑜之。

門口還在收拾衛生的人下意識扭頭。

而且除了他之外還有很多,當然會客的貴賓這會兒都酒足飯飽談笑著朝里進。

臧栖山想什麼都不在乎,就這麼撕破臉皮,扯著沈瑜之出來。

但是沒等他在放什麼狠話,自己臉上一熱,眼前一黑,就被沈瑜之伸手蓋住了。

接著耳朵上就是沈瑜之的聲音,

“好歹還是方海的老闆,為了我這種人犯不上。”

臧栖山嘴上一頓,心裡一悶,就瞧見沈瑜之在自己頭上蓋了西裝外套。

之後自己就這麼被摟著,穿過人群。

這中間他一直沒說話,也沒鬧騰,心裡就直晃蕩著剛才沈瑜之對他說的那句話。

這個口氣,像極了原來的沈瑜之。

那個插著兜儿站在門口等自己打遊戲的大男生。

等出了門口到了樓下,兩個人都鑽上了車,沈瑜之先生掏了煙盒習慣性抽煙,沒怎麼理會後座的臧栖山。

他只是從後視鏡裡重新打量了一眼雖然穿著極其違和但是他就是收不住眼的臧栖山。

臧栖山的氣性也沒剛才那麼大,看著明明屬於自己的外套這會兒撐在後頭髮呆,“給我根。”然後就張嘴要了煙。

兩個人就這麼在車裡沉默著。

“臧栖山,跟你商量件事兒,”沈瑜之撐著胳膊,朝外頭閃著各種星火的高樓上看。

臧栖山聽他說話就來了煩,“有屁就放。”

“我以後給你買裙子吧。”

“我操、你大爺。”臧栖山說。

“我說真的,”沈瑜之朝後扭著頭,他煙抽了好幾口,但是花兒半天沒說出來。

“我穿裙子方便你、操是吧?”臧栖山現在已經習慣了與你的說話方式,也默認了對方變態的本質,所以跟他嘮黃嗑就越來越自然。

“也不全對,”沈瑜之說著掐了煙,“你穿它好看。”

“變態。”

“但是粉色不適合你。”

“傻逼。”

“臧栖山。”

“你他媽能閉嘴——”

“我想幹、你。”

臧栖山總是能輕易被他惹毛,剛想抬了腳過去,剛才還在駕駛位上的人就這麼擠著過來,但是人到了跟前沒動, “但是得你同意。”

“有病,”臧栖山想走自己肩帶上就多了隻手。

“你他媽有病啊?!”他下意識甩開,然後車上就飛了點兒涼。

臧栖山低頭就看見自己身上都是一串兒小紅點,等他瞧仔細了才發現是沈瑜之掌心流的血。

掌紋交彙的地方被帶紅血肉模糊了一片。

臧栖山著腳就沒往下放。

“車上有藥麼?”臧栖山躁的想罵人。

沈瑜之點了頭,笑著看人,“我還是想幹、你。”

“你再發神經我就走了,你自己在這兒流成乾屍吧,”臧栖山抽了身子,後頭也沒人留。

“要不,”後頭的沈瑜之突然張了嘴,“我先道歉。”

他盯著臧栖山然後把自己還在流血掌心往自己嘴上放,牙齒順著那塊兒的皮肉撕咬, “我這雙手在你身上的罪孽最多。”

臧栖山給了沈瑜之一巴掌,“你他媽到底是不是...”

“你打斷我了,”沈瑜之自己抵著額頭上去,嘴上的笑收不住,“幹你這個事兒往後放,”他嘗試去蹭對方的鼻尖。

那頭的臧栖山扯著沈瑜之受傷的那隻手沒躲,鼻子上溫溫熱熱的,“以前你不發瘋的時候挺好的,不知道你他媽撞了哪門子的邪。”

“哪門子的邪呢,”沈瑜之跟著他問。

“臧栖山,”沈瑜之又叫了他的名字。

“嗯,”臧栖山回的沒好氣。

之後兩個人都沒說話,直到沈瑜之的手被包裹了厚厚一層白色紗布。

粗獷的包紮手法,加上不怎麼好看的賣相,讓沈瑜之想了一會兒,就又講,“臧栖山。”

“幹你這事兒我能往後放。”他說。

“傻逼。”臧栖山抽著煙,把裙子往上腿上撂,然後扯著那層紗網往臉上扇。

之後就听沈瑜之換了口氣,“我想著在學校裡剛見你那會兒了。”

臧栖山耳朵動了動,因為沈瑜之現在說話的口氣又回去了。

回到他剛認識他的時候。

臧栖山口氣緩了點兒,自己額頭上就過了一隻手。

然後他就看見了沈瑜之的眼睛。

溫潤澄澈。

然後臧栖山就那張一張一合帶血的嘴裡聽見他說,

“臧老闆,咱回個檔。”

“這次讓我從追你開始。”

臧栖山嘴上的煙沒放,就敲著手指頭,歪頭回他,順便用腳蹭了蹭那個眼瞧著就要被憋坏的東西,

“那成,但是你得當狗。”

沈瑜之撐著胳膊往臧栖山跟前湊,在對方耳朵上叫了一聲“汪”。

臧栖山頓時心情大好,想再接著狗沈瑜之,但是就被對面壓過來的沈瑜之先抄了自己的後路。

“你別說話不算數,”臧栖山像是習慣了那種敏、感,話沒說完腰先軟了。

沈瑜之照舊欺身,沾了點口水往裡鑽了鑽,帶著一臉“可憐”,

“可是你的小公狗,現在發、情了。”

-沈臧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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