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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自己絕美以後[重生]》第26章
岐林壓著臧棲山一條腿,往他身上瞧,“突然抽什麽風。”

 按照岐林對臧棲山的了解,人雖然不怎麽正經,但是至少也不會守著臧南渡亂來。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比不上臧南渡,”臧棲山態度散漫,最後乾脆給岐林交了底,“我他媽最煩他。”

 “但不會一輩子這樣,”講完臧棲山突然眯著眼睛衝岐林笑,“他不讓我乾的事兒很多,非常多。”

 “但是我早晚都能乾。”

 臧棲山說到這兒,又開始瞧岐林,字句緩慢又篤定,“也包括你。”

 臧棲山身上出了汗,後背上一陣陣冒熱氣兒,眼睛往身後的門上瞧,突然頂了頂胯,樂,“現在要是臧南渡進來,瞧見你這樣兒是不是不大對。”

 岐林從高著往下看人,臧棲山現在的眼神跟以往都不一樣。

 他年輕,渾身散發無處釋放的荷爾蒙。

 雖然裡頭有忌憚,

 但確實輕狂又傲慢。

 “你知道我多饞你麽?”臧棲山撐著胳膊坐起來,沒多余越界的動作,只是單純問了岐林一個問題,“你是不是瞧著臧南渡比我好?”

 “覺得我這輩子隻配跟在他屁股後頭?”

 岐林看著他沒說話。

 自己從臧棲山身上下來,朝他懷裡扔了手機,自己重新坐回去,手裡捏著糖蓋兒“啪啪”響,“有時間想這些,不如多做幾道題來得實在。”

 說完自己就坐在臧棲山床頭看書,手指一頁一頁撚的認真,剛才的事就這麽翻篇兒了,之後岐林又扭頭,“那就憑本事,背著臧南渡偷腥算個什麽東西。”

 臧棲山聽見岐林的話先是微微一怔,之後突然笑了,然後追著岐林扯著T恤往桌子跟兒前趴,“我就說,能給葛孟平臉上來一巴掌的兔子怎麽著得也會咬人啊。”

 “而且,如果剛才的問題,你不回答,”臧棲山咬著筆頭,眼睛就勾在岐林身上,最後自己掛在椅子上晃,“那我就當你默認了。”

 “而且你不會——”臧棲山拖著長長的尾音,收了胳膊,按在岐林正翻著的書頁上,

 “真瞧上臧南渡了吧?”

 “臧南渡年輕那會兒比我狂多了。”臧棲山抬著下巴,晃蕩著身子,“再說你現在裝乖討巧,又能瞞多久。”

 “他要是知道你兔子皮下頭,長了張狼嘴,指不定多不待見你呢。”

 臧棲山口氣裡的興奮到了這裡達到頂點,

 “所以我唯獨在你這件事兒上有把握。”

 “他那兒你走不通。”

 中間兩個人僵持裡一會兒,誰都沒再說話。

 首先在兩個人中間打出動靜的是敲門聲。

 “忙完了麽?”

 臧南渡手裡轉著鑰匙,朝床上的岐林招手,“你收拾下,送你回家。”之後往趴在一邊兒的臧棲山斜了一眼。

 岐林合上書,自己從床上坐起來,點著腳過去,不確定道,“我今天在這兒睡成麽?”

 “回家,”臧南渡自己往後退了一步,像是這事兒沒商量,“換上衣服,現在送你回去。”

 岐林看他堅決,自己這邊就松了口,“那成,我收拾收拾。”

 “我樓下等你,”臧南渡說完就轉彎下樓。

 臧棲山等人走了撐著腦袋咬著筆晃晃悠悠對著岐林繼續,“我倆看臉都是同一款,他那兒你走不通,考不考慮跟我。”

 岐林自己回去,往自己書包裡裝書,等掃了一眼臧棲山胳膊底下壓的皺巴巴的習題紙,臨走說了幾句,“一、四、五的第二步得數再檢查一下,第二題總數計算不對,第八題公式記混了,這個,”岐林說到最後看臧棲山眼睛直勾勾往自己身上撞,就知道剛才說的那些對方鐵定沒往腦子裡記,就乾脆留了自己一本兒,

 “上頭對照檢查,明天我再看你第二章 。”

 “整本兒都做完了?”臧棲山才撐著自己清醒,然後扯著嘴角又開始發混,“以前不知道,腦子也這麽好使。”

 岐林自顧裝著書,最後拉上拉鏈往自己肩上一放,出了門。

 房間裡臧棲山兩條腿往桌子上一搭,把岐林的作業劈了叉蓋在自己臉上,鼻子裡笑聲帶出來的呼氣把臉上的課本兒搞得一上一下抖落,最後房間裡自說自話的聲音很小,沒人聽見。

 出了房間的岐林低著頭,兩隻手扣在書包帶兒上,慢慢往樓下走。

 看見臧南渡已經站在門口兒看時間。

 中間誰都沒說話,岐林就自己坐上臧南渡的副駕駛,等車子開動,車上一陣陣涼風吹過來,搞得岐林有點兒昏昏欲睡。

 “臧棲山過完這個學期就出國,”臧南渡聲音低,沒帶多少溫度,“以後煩不著你,輔導我另請老師,你自己學好就成。”

 “另外臧棲山太狂,不知收斂,”路上臧南渡一句一句解釋,像是想到什麽,又說,“家裡也知道,我跟他待久了早晚要鬧,所以提前就接他回去。”

 岐林大概也知道為什麽臧南渡不同意自己再往下待了。

 臧棲山的心思,在他那兒根本藏不住。

 臧南渡車開的穩,空了半晌又開口,“上次那事兒,我還沒正經道個歉。”

 又提這事兒岐林也有點在意,但是輕輕搖頭,“沒有必要道歉,是出色的表演。”

 “對不起,”之後臧南渡看著岐林的眼睛,把這三個字又說了一遍。

 “大學那會兒演著玩兒,習慣沒改成,”臧南渡盯著前頭,就說了這一句。

 岐林自己在胸前抱著書包手裡捏著拉鏈,他沒問為什麽,只是把身子側過來,掩飾不住自己嘴裡的興奮,“我覺得您表演很厲害,”岐林特地把“臧哥”改成“臧老師”,單純覺得只要談到表演領域,臧南渡就值得自己叫這一聲“老師”。

 車微微晃了一下。

 在平直沒有紅燈的市中心主乾道上。

 開車的人沒握穩方向盤。

 臧南渡沒接上岐林的這句崇拜。

 隻轉頭問了句,“為什麽?”

 岐林沒猶豫,“因為熱愛專注。”

 岐林從書包裡把之前從臧南渡家裡帶出來的書攤在自己膝蓋上,“書上說,表演就是把虛假的情緒做帶入,最後讓自己相信的過程,”

 “這些你都做到了不是嗎?”

 周圍很安靜,臧南渡在岐林家門口兒停了車,敲著方向盤說了句,“到了。”

 但是岐林沒下車,甚至連安全帶都沒松,他手裡的本裡夾著一張折成兩瓣兒的紙。

 兩邊兒用銀光的細窄的釘子扣在一起。

 岐林伸手大膽,貼著對方的襯衫,扯住臧南渡領口兒的暗紋領帶,順著他的眼神看回去,

 “現在你是曹光漢。”

 “我是閆夏冬。”

 或許是出於對臧棲山那句“走不通”的報復,又或者是出於私心,岐林聲音發著顫,本能誘、惑道,

 “所以臧老師,能演完它嗎?”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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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踹了渣攻我和殘疾大佬好了[穿書]》 求收藏~

 江澤奕醫學世家,生來高傲,一流學歷,一流樣貌,一流主刀。

 第一次非一流是穿書滑鐵盧,書裡同名同姓的江澤奕是個窩囊廢。

 被渣攻用完就丟,打完就哄,書裡的江澤奕每次心軟了就回頭。

 但穿來的江澤奕表示他很不可。

 所以在見渣攻的第一天,直接扇了對方耳光走人,之後改了名字,換了身份,幹了私人家庭醫生。

 後來渣攻哭了,哭著求複合。

 江澤奕直接玩兒了人間蒸發。

 某一天周圍的人都發現,以前窩囊的江澤奕終於跟渣攻分手了,並且火速找新,幾個兄弟原本想喝酒慶祝,但是等看見他身邊的新人,一個個都住了腳。

 是誰都惹不起的邢景閆。

 地方邢氏少爺邢景閆十歲失聰,乖張陰鬱的性子一直跟了他二十年。

 整個邢氏在他手裡,別人連覬覦都是死罪。

 直到邢景閆意外傷了眼睛,所有人都以為邢景閆完了。

 但同時他身邊出現了一個白衣大夫。

 自打那起,這邢氏的天就再也沒晃過。

 某天邢家有人瞧見這個白衣大夫在半跪在邢景閆身邊,心窩上扣著邢景閆一隻耳朵,嘴裡玩笑,“聽清楚了沒,這是我的心跳。”

 對面的邢景閆扣著江澤奕的腦袋,抵在他額頭上問,“它能再快點兒麽?”

 “如果我現在吻你的話。”

 【小劇場:】

 最後渣攻急了,敲了他兄弟邢景閆的門。

 “幫個忙,幫我找個人。”

 邢景閆剛睡醒,身上還斜著半截兒衣服,點頭,“說。”

 渣攻:“他很漂亮,一米八三。”

 邢景閆點頭,“嗯。”

 渣攻:“他脾氣很好,凶他會哭。”

 邢景閆點煙,“嗯。”

 渣攻:“他叫江澤奕。”

 邢景閆想了一回兒,回頭往床上瞧,等被子裡的人氣哼哼嗯了一聲,邢景閆才掐了煙說,搖頭,“不認識。”

 他床上的既不叫江澤奕,而且脾氣又臭又大。

 除了兩條,確實一米八三,也的確很漂亮。

 陰鬱偏執失聰大佬X孤傲暖心治愈醫生

 ※虐渣復仇 治愈救贖

 ※蘇爽甜想要的都有

 ※老規矩 雙潔 攻帶耳蝸 不影響說話和聽東西 只是聽力較常人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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