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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豪門大佬心頭蹦迪[穿書]》第29章
這是書中言小輕的姥爺,不是他的,而且他一面也沒有見過。對他而言,就像是一個陌生人。

 所以,他一點也不傷心。

 雖然可以分遺產,他也不能高興。

 對死者要尊重,這點涵養他還是有的。

 坐在豪華轎車裡,開啟按摩椅的開關,喝著冰可樂,言小輕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晉深時聊天。

 言小輕:“深時,你不去公司啊?”

 掌握半個國家經濟命脈的大總裁,這麽清閑的嗎?

 晉深時正在用筆記本辦公,聞言,頭也不抬,手繼續在電腦上敲擊,“你的事比較重要。”

 言小輕:“……”

 什麽意思,越來越搞不懂了。

 言小輕勾著腦袋,偷偷去看晉深時的表情,發現他非常專心地辦公,心無旁騖。

 晉深時什麽時候這麽好了,還是那個要他上班、拖他起來晨跑、強迫他住狗窩的那個冰山面癱總裁嗎?

 要跟就跟著吧,還可以利用他嚇唬家裡的極品親戚。

 懶得想,言小輕閉上了眼睛。

 為了應付渣男和老變態,神經緊繃了大半天,現在放松下來,要好好歇歇。

 忽然,感覺自己的腦袋被揉了一把,肩膀被人攬了過去。

 言小輕眉頭一皺,掙扎,要跳腳。

 晉深時:“別動,小二小白被摸都是乖乖的。”

 得,他還是晉深時的愛寵,要認清自己的地位。

 言.吃不得虧.小輕學著小白小二,搖著腦袋在晉深時懷裡一陣猛蹭,將晉深時衣服弄得一團皺,紐扣也被蹭開一顆。

 蹭完一波再來一個歪頭殺。

 言小輕:“主人,摸夠了嗎,摸夠了我睡覺了。”

 晉深時:“……”

 轉過頭,繼續辦公。

 腿上的筆記本電腦不知被什麽東西頂著,有點傾斜。

 睡得昏昏沉沉,言小輕的腦袋隨著車身的顛簸搖搖晃晃。

 一隻大手伸過來,扶著他的頭。

 言小輕嘟囔了兩句,繼續睡了。

 醒來的時候,言小輕發現自己枕在晉深時肩上,口水順著嘴角流淌,把晉深時的襯衣浸濕了。

 言小輕坐起來,抬手擦口水。

 晉深時見他起來,轉頭盯著自己肩部的口水印。

 言小輕明白,扯了兩張紙,湊過去幫他擦乾。

 手剛伸過去,就被按住了。

 晉深時握住言小輕的手,奪過他手中的紙,聲音悶悶的,“我自己來。”

 “哦。”言小輕縮回手,乖乖坐好,發現車已經停在他家門口了,看樣子像是停了很久了。

 別墅的大門掛著白布,門口放了兩排白色的鮮花花架,停著很多車,靈堂已經布置好了。

 言喻站在門口,看到言小輕,招呼他過去,在他肩膀上別了一塊白布,給他戴了一頂白帽子,又披了一件白麻背心。

 言喻看到晉深時,明顯一愣,問道,“小輕,這是?”

 晉深時非常禮貌地和言喻打招呼,“伯母,我叫晉深時,是小輕的朋友。”

 他舉止優雅,一看就是從小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一身穿戴也顯示出不凡的身份。

 兩人站在一起,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晉深時本來就是A城名人,他一出現,立刻引起有心人的關注。

 不到五分鍾,圈子裡都知道了,晉深時出現在言家,親自前往悼念言老爺子。

 言小輕進去磕頭之後,被派到門口迎賓,晉深時就這樣毫不掩飾地站在他身後。

 言小輕:“你是客人,進去坐著喝杯茶。”

 晉深時:“你在關心我?”

 言小輕:“……”

 您還是站著吧。

 晉深時:“站好,有客人來了。”

 晉深時本來就是客人,這樣站在言小輕身後不太好,站了沒一會兒,言大舅言二舅親自把他請了進去。

 言家別墅陸陸續續有車開來,關系一般的生意合作夥伴、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之前推拒事忙的朋友,全都到齊了。

 沈千秋代表沈家來了,劉月嬌代表劉家來了,張叢跟著哥哥來了,嚴逸明代表嚴家來了……A城有頭有臉的家族齊聚一堂,言家從來沒有這麽蓬蓽生輝過。

 言大舅言二舅八面張羅,忙得不可開交。

 本來只有四桌的喪夥飯,硬是擴建成了十二桌。

 言家祖籍在南方,按照老家習俗,嚴老爺子過了八十,算是喜喪,應該大操大辦,所有儀式完全按照老家的規矩來。

 露天搭了個棚,擺了麻將桌,旁邊一個長條,放著瓜子花生水果,供客人使用。

 言小輕站在門口無聊,大舅媽湊了過來,在他耳邊小聲嘀咕。

 “小輕,你那個朋友有對象嗎?”上次被言小輕懟到發病也沒給她造成心理陰影,大舅媽直奔主題,不帶拐彎的。

 這是想給晉深時做媒嗎?

 心裡有點不舒服。

 “沒有,他單身。”言小輕慢悠悠說道,“不過,你別想了。”

 “什麽意思?”大舅媽繼續叨叨,“我覺得他和你言舞姐挺般配的。”

 言小輕:“昂?言舞姐三十了,他才二十六,怎麽看也不般配。”

 “說啥呢,女大三,抱金磚,你言舞姐二十九歲零十一個月,還差幾天才三十。”

 “唉唉,你上次不是說的男人大一點懂得疼人嗎,這次又是女的大比較好了。”

 大舅媽遞過一杯水,殷勤地不得了,“呵呵,俗話說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小輕,這個忙你必須幫。你言舞姐對你多好啊,她的事你必須放在心上。”

 大舅媽壓低聲音,“剛剛你的朋友一進來,言舞就把他看起了。你言舞姐那麽優秀,那是你朋友的福氣。”

 言小輕接過水,喝了一口,斜斜地看了大舅媽一眼,哼笑一聲,“言舞姐,沒戲。”

 是什麽給了大舅媽自信,竟然覺得言舞看上晉深時是晉深時的福氣。

 “為什麽?”

 “他喜歡男的。”

 大舅媽沉默數秒,開口,“那就介紹給你言靳哥。”

 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剛剛你朋友一進來,你言靳哥眼都沒眨一下。”

 “噗——”言小輕一口鹽汽水噴出來,灑了大舅媽滿臉。

 被大舅媽鬼畜的應變能力折服了,直接用兩兄妹將晉深時給鎖定了。

 “小輕,你幫你言靳哥引薦一下,回頭大舅媽給你介紹一個好的。”大舅媽抹了把臉,說道,“我娘家的侄女之漂亮,剛剛考了個二本,追求的人可多了。給你看照片。”

 言小輕轉頭看了一眼,清清爽爽一小姑娘,就是美顏過度,臉尖得像個錐子。

 言小輕撇嘴:“不喜歡。”

 大舅媽:“小輕,你有啥資本挑揀呢,人家小姑娘配你足夠了,一會兒人就來,你好好看看。好歹人家也是考了個二本,比你那花錢進的野雞大學好幾十倍。雖然說你長得挺好看,但是,男人好看沒用,關鍵是要有本事。”

 “呵呵,真是多謝誇獎了。”話不投機半句多,言小輕開啟趕客模式。

 “你把她照片發給我。”

 大舅媽發了過來,“給你說啊,小輕,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了,你要把握機會啊。”

 言小輕拿著手機搗鼓一通,把那張照片給還原了。

 “大舅媽,你這是搞詐騙呢,你自己看看,這是同一個人嗎?”

 還原美顏,小姑娘臉大唇厚,兩片厚嘴唇就跟大舅媽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不愧是親戚,基因很強大啊。

 大舅媽:“呵呵,她這嘴巴,像我,刀子嘴豆腐心。”

 言小輕:“……”

 這怕是豆腐嘴刀子心吧。

 大舅媽:“像你這種嘴唇薄的,一看就是薄情寡義,最善狡辯,甚至心狠手辣。我們這種嘴唇厚的,最是忠厚老實,為人講信用,笨嘴拙腮,容易吃虧。”

 笨嘴拙腮,你是認真的嗎?

 言小輕忽然覺得和大舅媽有一種相見恨晚、惺惺相惜的感jio,兩人臉皮的厚度,旗鼓相當啊。

 言小輕:“大舅媽,言舞姐和言靳哥嘴唇也薄,一看就是刻薄短命相,我就不介紹給我朋友了。倒是你那大侄女,我看著她面相福澤綿厚,至少得嫁個億萬富翁享清福。上次那個齊總和她簡直是天作之合,你那大侄女嫁過去,齊總肯定就長命百歲了,得把你家大侄女往死裡疼。”

 大舅媽這次是有備而來,定要在口舌上一爭高下。

 她拉開裙擺,穩住下盤,要和言小輕大戰三百回合。

 言小輕三言兩語,一指撥千斤,面對攻勢,輕而易舉一一化解。

 只見兩人站在門口,客人也不招待了,口沫橫飛,唇槍舌戰,天邊的彩霞也被懟得失去了光彩。

 剛開始兩人還不相上下,不過一會兒,大舅媽就口唇發烏,連喘粗氣。

 最後的結局是,大舅媽捂住胸口,倒在地上,抖抖索索摸出一瓶速效救心丸,嗑了兩顆。

 小樣兒,言小輕吵架從來沒輸過。

 大敗大舅媽,言小輕跑到靈堂喝水。

 晉深時坐在中央,身邊圍了一圈人。

 周圍的人眼神有意無意往他身上瞟,偷偷看他。

 言靳和言舞也在旁邊,殷勤地笑著,在旁邊添茶倒水。

 晉深時拿出筆記本,無視身邊的人,心無旁騖辦公。

 深色西服將他的眉眼襯得更加冰冷,渾身散發著生人忽近的氣勢。

 言小輕躲在花圈背後,舔口水在花圈上戳了個洞,偷看晉深時。

 有那麽好嗎?看著也不怎麽樣啊?

 也就是樣子長得好看一點,腿長一點,身材好一點,有錢一點,穿衣品味好一點,上進一點……

 喲,細算一下,晉深時優點還挺多。

 好像比他還優秀那麽一點點。

 沉默……

 “小輕,你幹嘛呢?”

 言小輕嚇一跳,發現身後的鄭旭旭。

 “啥好看的,我看看。”鄭旭旭把言小輕拉開,眼睛對上孔洞,一眼就看到晉深時。

 “切,原來是看你家男人啊,我還以為看什麽好玩的。”鄭旭旭將頭縮回來,有點失望。

 “別亂說,我不喜歡男人。”言小輕拉過鄭旭旭,在靈堂後面說話。

 “哄鬼呢,姐妹兒。”鄭旭旭顯然不信,扭頭張望,“小輕,一群蒼蠅蚊子正圍著你男人轉呢。快去,將那些個妖豔賤貨打走,維護你正宮娘娘的地位。”

 “不去。”言小輕機械重複,看不出喜怒,語氣淡淡的,“我不喜歡男人。”

 “醋了?”鄭旭旭拉著他,好言開導,“既然選擇了男神,就要做好和狂蜂浪蝶鬥爭的準備。晉總是圈子裡的AWM,可遇不可求,大家都想去碰碰運氣。得了,你快去宣誓主權吧。”

 鄭旭旭把言小輕往外一推,言小輕出現在眾人面前。

 工作處理完,晉深時合上電腦。遇見幾個合作關系的人,應付著聊了兩句。

 身邊的蒼蠅蚊子越來越多,晉深時眉頭緊皺,冷著臉,維持著高冷人設。

 看到言小輕,他的眉頭舒展開來,撥開人群,徑直走過來。

 伸手在言小輕頭上摸了一把,臉上掛著笑,“小輕,忙完了?帶我到處逛逛。”

 言小輕氣鼓著臉,甩甩劉海,“你想去哪裡逛?”

 “我想去你的房間。”晉深時低頭,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我房間不好玩,馬上歌舞團要開始表演了,我帶你過去看表演。”言家請了幾組歌舞團,馬上就要開唱了。

 言小輕以為打喪夥很嚴肅,已經做好了痛哭流涕的準備。

 沒想到熱鬧非凡,他剛剛躲在後台,看著一群的女郎,穿得blingbling的,還配了個主持人,整得很隆重。

 他很好奇,想去看看。

 “我有點累,想休息。”晉深時用手捏了捏脖子,“想躺躺。”

 “那我帶你去客房。”

 “不行,我就去你房間。”晉深時垂下眼簾,很堅持。

 “真難伺候。”言小輕嘟囔兩句,帶著晉深時走了。

 言靳看著兩人的背影,氣得鼻子歪。

 他一直在晉深時面前添茶倒水,晉深時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言小輕一出現,晉深時像是忽然變了個人,眼裡閃著光,笑意從四肢百骸裡透出來,藏都藏不住。

 從眾人心裡那個冰山總裁,跌落神壇,化身成為喜怒哀樂俱全的平凡人。

 馬上就奔過去了,不帶一絲猶豫。

 言小輕真是不要臉,姥爺屍骨未寒,大白天就迫不及待地帶著情郎回房,白日宣淫。

 他恨著兩人的背影,眼睛冒著火。

 他言小輕究竟哪裡好了?

 一無是處,幹什麽都不行,光有一張妖精臉。

 言靳氣的嘴皮發烏,忽然有人拍他肩膀。

 “林別哥,你來啦。”

 林別衣冠楚楚,一掃之前的頹廢,站在言靳面前。

 “言靳,我想單獨和小輕聊聊。”

 “沒問題,林別哥,你先去客房休息,我來安排。”言靳將林別帶到客房,轉身就去找言小輕。

 言小輕將晉深時帶回房間。

 這是以前言小輕的房間,他之前回來過一次,找錢,還沒找到。

 不太熟悉。

 他掀開床罩,把床單展平,“躺吧。”

 晉深時皺眉,“我要洗澡,換了衣服之後才能上床。”

 真.潔癖!

 言小輕打開衣櫃找睡衣。

 衣櫃一拉開,滿滿的雞籠味兒撲面而來。

 言小輕看著一水的真絲吊帶睡裙,覺得腦殼痛。

 晉深時雙手壓在言小輕雙肩,探過頭來,嘴角噙著笑,“小輕,我建議直男還是穿黑白灰純棉比較好。”

 哼,又嘲笑老子。

 言小輕置若罔聞,掐著蘭花指,選了一條大紅色鳳戲牡丹睡裙,遞給晉深時,“深時,你穿這個合適,其他的太小了,只有這件最大。”

 晉深時黑著臉,收斂起笑容,“換一件。”

 言小輕嘿嘿笑著,拿著睡衣到晉深時面前比劃,“這件襯膚色,就這件吧。”

 說著,主動上前扒晉深時的衣服,要幫他換。

 晉深時沒有動,勾著唇冷笑,“小輕,成年人做事要先考慮後果。”

 bbbb——虛張聲勢。

 言小輕已經開始腦補晉深時穿著大紅裙羞答答的樣子,想想都讓人激動。

 哈哈,晉深時,你也有今天。

 睡衣搭在肩上,言小輕張牙舞爪就撲了上去。

 原本以為會遭到強烈反抗,沒想到晉深時乖乖不動,任他脫,還配合抬手抬腳。

 紐扣解開,襯衣扒掉,皮帶解開,長褲扒掉。

 衣褲散落一地,最後只剩一條內褲。

 晉深時的好身材全部露了出來。

 言小輕根本沒在意,抓著大紅裙往他頭上罩。

 眼看就要套進去,晉深時側身一躲,將真絲大紅裙搶過來,扔到床上。

 順勢按住言小輕,直接上手扒他的衣服。

 “啊啊啊啊,晉深時,你幹什麽?”言小輕激烈反抗。

 晉深時將他翻身背對自己,把他雙手反剪,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你說呢?”晉深時手下用力,輕輕一扯,言小輕褲子被褪到膝蓋,嬌弱的身材完全沒有招架之力,“我覺得,你穿這條裙子比較合適。”

 說完,將他衣服褲子扒了個乾乾淨淨,又把他箍在懷裡,紅裙子套上。

 “媽的,晉深時,你太陰險了,明明就是你讓我給你找睡衣的,找到又不穿。你怎麽這麽龜毛,怪不得現在還是條單身狗。”

 “我知道你是彎的,好心好意給你準備了GAY圈最亮眼的睡衣,你不領情不說,還要羞辱我,你還是人嗎?”

 “人家真心實意帶你回房間休息,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我不穿,我是東北老爺們兒,寧死不穿。”

 “晉老狗,你敢,你要是給我穿了,我恨你一輩子!!嗚嗚嗚嗚嗚——”

 言小輕四肢被控制,嘴上可沒閑住,張口叨叨叨亂罵。

 “小輕,你再吵,信不信我把嘴給你封上?”晉深時把言小輕壓在身下,呼吸開始不穩,聲音沉悶,胸口憋了一口氣。

 “晉老狗,你封的了我的嘴,封不了我一顆直男的心。”

 晉深時閉上眼,忽然將嘴湊了過來。

 言小輕瞬間安靜如雞,偏頭躲閃。

 晉老狗你個倒霉催的,還想用嘴來封他的嘴,真他麽卑鄙。

 兩人爭執嬉鬧的時候,把床單扯皺了,晉深時眼尖,從枕頭下面勾出一條大紅□□紗的丁字褲。

 他把丁字褲揚到言小輕面前,“小輕,你很喜歡大紅色嗎?”

 這他麽是問句嗎?明明就是肯定句。

 嗚嗚嗚……

 他一世的英明,半生的清白,就這樣被毀得一乾二淨。

 這根本不是他的,說出來,晉深時會信嗎?

 他自己都不信。

 他這麽年輕,就要背負這麽沉重的負擔嗎?

 破罐子破摔,不再掙扎,眼中泛著淚花,欲哭無淚。

 晉深時松開他,把他抱起,放到床上坐好。

 言小輕眼裡噙著水霧,鼻尖紅紅的,雙足掉在床邊亂晃,腳趾尖透著粉,可憐得想讓人揉進懷裡。

 七月盛夏,兩人穿著短褲,也不涼,就這樣靜靜地對望。

 晉深時正襟危坐,嬉鬧的氣氛驟然變換。

 他就是這樣的人,一旦認真起來,仿佛空氣的流動也變得嚴謹起來。

 晉深時:“小輕,喜歡一個人性別很重要嗎?”

 言小輕:“不重要嗎?”

 晉深時:“重要嗎?”

 言小輕:“不重要嗎?”

 晉深時:“重要嗎?”

 作者有話要說:晉老狗太過分了!我們崽是直男,能穿大紅裙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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