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深時這個狗逼,真的背著他搞雙線任務了?
言小輕氣得靈魂出竅,要跳腳,剛剛準備跨出去質問,就聽見晉深時冷冰冰的聲音響起,“保安,將我辦公室的人請出去!”
毫不留情。
算你有點B數,言小輕緩了口氣,又退了回去,暗中觀察。
只要你有點不對勁,老子把你咬斷根!
給你一次機會,要好好把握啊。
剛剛的聲音是言靳,也不知道言靳跑來說這些話什麽意思?
言小輕知道言靳是晉深時的腦殘粉,就是不知道他們兩人私下有什麽交集,能讓言靳說出如此曖昧不清的話。
“晉總,我們之前也合作過那麽多次,你怎麽可以默許劉家和穆家瓜分言家?”
晉深時一句話沒說,一邊掐著時間等保安,一邊專心看文件。
言小輕想起來了,之前深時還問過他,有人對言氏集團虎視眈眈,要不要幫忙。
他當時小心眼,覺得姥爺偏心,什麽都沒給言喻分,讓深時不要管。
言氏集團這麽快就支持不下去了?
也是,兩個舅舅那麽不靠譜,言靳也才二十出頭,剛剛大學畢業,怎麽會是商場老油條的對手。
再加上有心人找事,出事是再正常不過的,只是沒想到那麽快。
言小輕豎起耳朵聽晉深時怎麽應對。
晉深時根本不理他,自己做自己的事。
言靳見晉深時不理他,自暴自棄地說了一句,“我好歹也是言小輕的表哥,晉總就這麽不給面子。言家是言小輕的外家,是言小輕的至親,晉總就不怕外面的人議論。”
聽到他提起小輕,晉深時才勉強抬起頭,“我晉深時做事不怕任何人議論。”
冷笑一聲,“當初你們把小輕兩母子趕出去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言靳一愣,想起自家爹媽、小叔的做法確實欠妥,但他當時也沒有阻止。
晉深時這是幫言小輕討公道來了。
言靳心裡後悔地滴血,咬咬牙說道,“再怎麽也是有血緣關系的,你就不怕言小輕知道你故意想讓言家破產?”
晉深時眉頭一皺,“我說過,言氏集團的事我沒有插過一次手!”
言靳慌了,帶了點哭腔:“那你就默許他們……”
言靳智商在線,也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說到後面,聲音也越來越小。
見晉深時不理他,言靳忽然激動起來,“我長得和言小輕很像,他能做的我也能做到!你就不能看看我?”
言小輕:??
這是什麽情況,剛開始是為了公司求情,現在是要賣屁股?
只聽“咚”的一聲脆響,是皮帶扣落地的聲音。
媽的,太不要臉了!
言小輕透過門縫往外看。
晉深時,你不準看,你要是敢看他,看老子一會兒不收拾你!
言小輕藏在休息室怒火中燒,恨不得衝出去在言靳頭上一個暴扣。
保安及時過來了,“先生,這裡是私人辦公室,請出去!”
言靳提起褲子,狼狽地被保安帶走了。
晉深時背朝言靳,一直聽到關門聲才轉過背來。
言小輕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公司出了問題,言靳沒有第一時間聯系他,反而來找晉深時。
仗著和他有幾分相似,還想著獻身。
真他麽惡心。
呼氣——
吸氣——
他男人受歡迎他早就知道,問題是沒想到還有主動獻身的,這人還是他表哥。
那他豈不是要時刻預防著被戴綠帽?
他從門縫裡觀察晉深時,晉深時完全沒有受到剛才小插曲的影響,專注地辦公。
陽光透過玻璃,照在側臉,整個人都泛著金光,光彩又奪目。
他的男人真優秀。
晉深時翻了兩本文件,站起身朝休息室走了過來。
言小輕藏到門後,門一開,猛虎下山一樣撲了過去,從背後抱住他的腰。
晉深時身體一僵,下意識抓住言小輕的手,用力。
“哎喲喂。”言小輕叫嚷。
聞著熟悉的味道,聽著熟悉的聲音,晉深時趕緊松手,這是他的小輕來了。
抓住他的手腕,往前一帶,言小輕從背後換到了正面。
鬼靈精,什麽時候藏到了休息室裡面?
“好大的勁,你謀殺親夫啊?”言小輕把手舉到面前,露出手腕上兩個紅印。
“對不起,小輕,我不知道是你。”晉深時聲音很無辜,抱著幫他揉爪子。
“你怎麽來了?”冷靜的語氣裡藏著欣喜。
“我怎麽不能來了?”言小輕抓住他的手放到手裡啃咬,吚吚嗚嗚地說,“幸虧我來了,不然還不能發現你這麽能?”
晉深時:“??”
大呼冤枉,“小輕,我完全是聽你的,才沒有管言氏集團的事。”
“不是,我不是說言氏集團。”言小輕吐出他的手,“我是說言靳!”
“言靳怎麽了?”晉深時無辜臉。
“他在你面前脫褲子!”言小輕大叫,“你老實說,你看沒看?”
目光炯炯、一錯不錯地盯著他的雙眼,看看裡面有沒有心虛的表情。
當時,言小輕對著門縫,由於監控死角,只看清楚言靳的動作,沒有看到晉深時當時在幹嘛。
“我什麽都不知道,我背過去了。”晉深時舉起雙手,求生欲挺強,“從他手摸上皮帶的時候!”
“真的?”
“真的!”
“哼!”言小輕撲過去,掛在晉深時身上,開始扒他的皮。“我今天就要把你給辦踏實了,免得你在外面招蜂引蝶!”
想起自家男人被別人覬覦,言小輕差點被氣炸。
有點膈應,這個人還是自家表哥,和他還有三分相像。
這麽優秀的男人,還是早點吃到嘴裡保險一點。
嘿嘿嘿,今天穿的還是破/處專用大紅內褲。
真是天助我也!
忽然身體一輕,言小輕被舉起來,落到寬敞的沙發上。
“小輕,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沉悶的聲音響起,慎重的語氣裡還有幾許藏不住緊張。
“當然知道!”言小輕剛剛翻身坐起來,又被壓了下去。
“你上次不是說了嗎,這是正常的需求,嘿嘿嘿。”
“小輕,你等我一下?”晉深時站起身,在身後的櫃子裡翻找。
找出兩盒東西後,順便把門鎖了。
言小輕看清他拿出的東西之後,又要跳腳,還跳得高。
他是一時興起,完全沒有任何準備。
晉深時一看就是隨時準備著,關鍵是還那麽齊全,想想都覺得詭異。
沉浸在被綠想象中的言小輕瞬間炸毛:“這是什麽?你辦公室為什麽會有這個?啊?”
你他麽真的沒有背著老子接雙線任務?
晉深時表情冷靜,從容不迫,語氣中甚至還有一絲調戲:“小輕,你忘了,這是你拿來的。”
鬼扯!
言小輕翹著腿,一副二大爺樣:“怎麽可能是我拿來的?你別唬我,我自己拿來的我怎麽不知道。我那麽單純善良,怎麽可能會主動去買這種東西?!”
真是的,這條大尾巴狼,越來越陰險狡詐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言小輕撲過去,騎到他的背上。
晉深時等他說完了,嘴角噙著笑,慢悠悠、不慌不忙地說道,“你第一次來我房間的時候帶過來的,我收起來了。”
“溫泉酒店那次,想起來了嗎?”
想到終有一天會用到你身上,就沒有扔,好好收拾起來了。
言小輕:“……”
“劈叉下腰那次?”
“嗯。”晉深時點頭。
言小輕:“……”
好像,有那麽一回事。
但是,那根本就不是他帶去的,是以前的言小輕帶去的。
手抵額頭,一臉無奈。
老子穿過來都無辜背了好多鍋了。
言小輕臉色漲得通紅,一把奪過來塞在懷裡,支支吾吾地岔開話題,“你這張嘴真會說,讓我嘗嘗,究竟是吃了什麽好東西?”
“吃了蜜糖。”晉深時把他從背上薅下來,“你的蜜糖。”
言小輕順勢把他往下壓,湊過去“嘿嘿嘿”笑,軟聲軟氣地放嗲,“哥哥,我有個要求。”
晉深時被這個稱呼撩得呼吸一窒,尾音有點上揚,“說。”
“我要當1。”
晉深時嘴角勾起,“小輕,你在我心中,比第一位還重要。”
“嗯?那是什麽?”言小輕歪頭,大眼珠轉得溜圓。
“0順位。”
嘿嘿嘿,言小輕對這個排名非常滿意……
¥¥
言小輕單手撐頭,看著站在面前的晉深時,總覺得他雖然看起來動作優雅,
但是言小輕總有一種他在剔牙的感jio,臉上似乎還有饜足的神色。
內心咆哮:明明剔牙的那個應該是老子啊?!
老子明明說清楚了要求,這條大尾巴狼還答應得好好的,氣死小輕了……
“嘶——”好痛。
“晉深時,你沒有征得我的同意,不準捏我的脖子!!”言小輕閉上眼睛回憶,“你以前答應過我的,忘了啊?!”
奶凶地質問。
本來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控中。
經過訓練,他的吻有了進步,晉深時絕對沉淪了,他都快得手了。
沒想到關鍵時刻脖子被捏,身體沒力氣,像一隻趴趴熊,軟趴趴,四肢無力。
隻得任人宰割。
最後他利用頭腦殘存的最後一絲清醒,發出了靈魂嚎叫,“我要在上面!”
晉深時滿足了他的要求,只不過,晉深時X言小輕這個排名還是沒有發生任何實質性的變化。
這個狗逼。
“小輕,我問了你,你同意了的。”晉深時望過來,眼神裡全是真誠。
言小輕:“……”
你他麽什麽時候問過老子的?!
言小輕本來想撲騰過去咬他兩口,奈何身體確實抱恙,只能自暴自棄地躺在床上,像瀕臨死亡的鹹魚一樣,好不容易翻了個身,趴著。
晉深時居然一本正經地說,“當時你%¥&的時候,我問你,你沒有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你他娘的要點臉。
的時候能開口說話嗎?
“你躺一會兒,我出去打盆水幫你洗洗。”晉深時扯過一張薄被,搭在言小輕身上。
“站住!”
你個大總裁出去拿盆打水,然後大家再看著老子一瘸一拐地走出門,豈不是什麽都知道了。
老子以後還有臉混跡時飛集團嗎?
那些曾經暗戀老子的秘書處小姐姐、曾經崇拜老子的證券部門小老弟,怎麽看老子?!
我不要面子啊!
“你回來!”言小輕拉著他的衣角,45度角仰頭請求,“你先拿包濕巾紙擦擦,我一會兒回家洗。”
“那我開車送你回家。”
言小輕痛得齜牙咧嘴,又嬌又作,吵著要晉深時抱。
晉深時把他公主抱,拿了件外套遮在他頭上,把他抱出辦公室。
掩耳盜鈴。
言小輕穿著一身迷彩,剛剛跨進時飛辦公樓大門的時候,就被熟人看見了。
內部小群裡傳得沸沸揚揚。
加上他在總裁辦公室待了一下午,總裁連最重要的季度利潤分析會議都沒有參加,用腳指頭也知道他們在辦公室胡搞瞎搞。
不到五分鍾,【晉總裁和小嬌妻在辦公室耳鬢廝磨一下午,最後嬌妻被抱著出來】迅速上了熱搜。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嘿
明天的更新晚一點,下午五點,排榜之後。
愛你們,麽麽噠!muamua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