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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豪門大佬心頭蹦迪[穿書]》第20章
“咦,停電了?”言小輕虛著眼,頭暈的厲害。

 恍惚間,感覺有人靠了過來,貼著他。

 他伸手一推,抓住一團柔韌,好像抓了兩個大饅頭,心裡一顫。

 晉老狗給他送宵夜來了?

 一陣電流順著手臂攀附全身,言小輕打了個寒顫。

 “誰?”

 “我。”聲音低啞,悶悶的。

 臥槽,真的是晉老狗?!

 快跑!

 不會啊,沒聽到小白小二叫喚啊。

 按摩浴缸太舒服,不想起。

 晉老狗那個傻子,三言兩語就把他忽悠瘸了,還要讓他說謝謝。

 繼續泡,沒毛病,言.最強王者.小輕從來不虛火。

 怕毛線!

 等等,晉老狗怎麽會食用大饅頭這種不高檔不精致的食物?

 伸手一陣亂薅。

 聽見一聲略帶磁性的悶哼。

 唉呀媽呀,老子這是抓了個人!

 百分之百不是晉老狗,聽聲音好像是個女人。

 怎麽會有女人?

 他這是在做夢吧?

 言小輕打了個酒嗝,主動靠了過去。

 “美人,你叫什麽名字啊?”言小輕嘴裡說著胡話,抓住美人的手腕。

 月光灑在水花上,泛起瑩瑩白光。熱氣蒸騰,迷了醉鬼的眼。

 清醒的人,也被這氤氳曖昧的水霧晃了心神。

 晉深時原本想嚇唬言小輕,沒想到他喝醉了,抓住自己不放。

 一股熱血衝上頭,晉深時轉身就走。

 “別走。”言小輕嘴裡嘟囔著,抓住美人的手,將美人拖到面前……

 …………

 言小輕做了一個夢,夢裡他的女神穿著漢服,坐在櫻花樹下,打著傘等他。

 他走過去,從身後圈住女神,手自然地垂到女神身前,不經意、不做作、不小心地親密接觸。

 女神害羞地低下頭,臉紅紅的,沒有推開他。

 他低頭去看女神的臉,女神扭開,不讓看。

 他膽子大了起來,雙手覆蓋上去,輕輕地,如春風拂柳般溫柔。

 然後女神說:“你摸夠了沒有?”

 等等,女神的聲音怎麽那麽耳熟?

 言小輕睜開看,被嚇懵了。

 晉深時直勾勾地看著他,眼神晦暗不明。

 他光溜溜睡在晉深時旁邊。

 這一時刻,他想摸出一把大刀,砍掉自己的雙手。

 “你摸夠了沒有?”晉深時問。

 “我……”言.兩世處男.小輕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大的陣仗,手還放在原處,抖成了篩糠。

 最可恥的是,他居然有反應了,和晉深時短兵相接。

 啊呸,長兵相接。

 “啊啊啊啊——”言小輕光溜溜跳起來,抓過一旁的床單將自己裹起來,“晉老狗,你他麽強X老子,老子跟你拚了!”

 晉深時慢悠悠坐起來,似笑非笑,冷哼一聲,“誰強了誰還說不定。”

 言小輕仔細一看,發現這是在晉深時房間裡,在晉深時床上。

 晉深時坐起來,拉住涼被裹在腰上,露出上半身。

 頸下紅紅的,再往下一點,還有被揉捏出來的印子,顯然是被言小輕給rua的。

 言小輕拉開床單瞅瞅身體,白白淨淨的,毫無被蹂躪的痕跡。

 蠕動了一下菊花,也沒有任何異樣。

 晉深時拿起床頭櫃的煙盒,取出一隻香煙叼在嘴裡,點火,吸了一口。

 淡藍色的煙霧嫋嫋上升,晉深時靠在床頭上,神情落寞。

 靠,言小輕莫名覺得,晉深時怎麽看起來像個受氣小媳婦,他是那個始亂終棄的渣男?

 “我他麽是寧折不彎的鋼鐵直男,對著你硬得起來嗎?”言小輕漲紅臉,開始回憶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晉深時沒有說話,吐出一口煙霧,雙眼盯著言小輕的小帳篷。

 言小輕的反應很明顯,剛剛被嚇了一場也沒有萎,西伯利亞虎鞭酒果然名不虛傳。

 “男人早上都要,要那啥的,這叫晨勃,一會兒就好了。”言小輕有點方,昨晚喝多了,剛開始頭有點暈,泡澡之後,好像做了個夢,夢到一個身材曼妙的大那啥美人。

 擦,那個大那啥美人不會是晉深時吧。

 言小輕瞟了一眼晉深時,趕緊移開視線。

 他麽一男的,xiong練這麽大幹什麽?摸起來還那麽……那麽Q彈……

 “給你十分鍾,你要是軟了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晉深時抬眼看著天花板,吸了一大口煙,吐完之後,嗤笑一聲,“呵,直男?”

 “晉深時,你別唬老子,老子馬上軟給你看。”言小輕咬緊牙關,攢緊床單。

 艸,昨天虎鞭酒喝多了,甲魚吃多了,現在還覺得燥得慌。

 他捋了一下小小輕,硬得像坨鐵。

 冷靜、冷靜、言小輕你要冷靜!

 “我去一趟廁所。”肯定是尿憋的。

 “十分鍾,時間夠嗎?”晉深時淡淡地看了言小輕一眼,拿出手機,打開,計時。

 然後不理言小輕,繼續落寞地抽煙。

 言小輕覺得,晉深時好像在抽事後煙。

 “我去尿尿,你在想些什麽,什麽夠不夠。你等著,我尿完必軟!”

 十分鍾後,言小輕依然堅挺。

 “那個,我昨天喝了一整瓶虎鞭酒,甲魚湯也吃了不少,還有韭菜,全都是我吃的,你看見的,你一筷子也沒有動……”言小輕語無倫次地解釋。

 “不想負責?”晉深時吐出最後一口煙霧,將煙摁滅,直視言小輕。

 “晉深時,你莫騙老子,就算是要乾,我乾得過你?我細胳膊細腿,強得了你?你肯含淚做0?你肯乖乖躺平讓老子乾?”言小輕慌了,叭叭叭問出一連串問句,

 “你那麽聰明,我騙得了你?”晉深時不緊不慢,沉著冷靜地反問一句。

 也是啊,他那麽聰明,怎麽可以被晉老狗嚇得亂了方寸?

 鎮定,言小輕,你要鎮定!

 “你把床單拿開,趴著,讓我檢查一下。”言小輕深吸一口氣,想到一個查明真相的方法。

 “不行。”晉深時果斷拒絕。

 言小輕哼笑一聲,一臉明了,你果然在騙老子。

 “我怕你獸性大發。”晉深時說完,意味深長地看著言小輕的帳篷。

 “老子……”言小輕快哭了,開始絮絮叨叨,“老子真的是直男,還他麽是個地道的東北直男,縱橫澡堂數十年,見過的黃瓜比你吃過的還多,從來沒有翻過車……”

 “那是你沒見過我。”晉深時拉過一旁的枕頭擋在身前,不徐不疾地問道,

 “你見過有我帥的?”

 “身材有我好的?”

 說著,伸出雙腿,露出修長的腿部線條。

 我他麽沒見過比你xiong大的,晉老狗,你要點臉,你還是書中那個冰山霸道總裁嗎,人設都崩到大明湖畔去了。

 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席卷全身,言小輕張開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是什麽讓他覺得晉老狗好忽悠的?

 是虎鞭酒。

 忽然,溫熱的兩股液體從鼻孔流出,言小輕一抹,滿手血。

 他流鼻血了。

 晉深時牽起被單,將雙腿遮了起來,咳了一聲,壓低聲線,“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腿控。”

 我他麽根本就沒看你的腿,是虎鞭酒喝多了,甲魚湯喝多了,是西伯利亞虎和甲魚的鍋。

 晉深時你個黑心肝,家裡養甲魚,還他麽可以點殺,他能不吃嗎?

 他不吃對得起自己嗎?

 人家甲魚長那麽大容易嗎?

 言小輕流淚了,言小輕枯了,言小輕哭了。

 閉上眼睛,仰著頭,兩行淚水順著臉頰,滑入鬢角,順著下巴,滴落在地。

 眼淚像開了閘的水庫,奔湧而至,他也不明白為什麽會哭,就是想哭。

 “你哭什麽?”晉深時問,“哭能解決問題嗎?”

 “嗚嗚嗚,老子清清白白一處男,守身如玉二十載,無緣無故……嗝……就變成渣男了。老子之前買的破處專用內褲還沒來及穿……嗝……莫名其妙……我都沒感覺……嗝……就黃瓜不潔了……說出來你相信嗎?我真的是直男啊!嗝——”

 言小輕一邊哭一邊打嗝,梨花帶雨、傷心欲絕,“莫名其妙就變彎了,還把你強X了,我他麽X得動嗎……嗝……我他麽身嬌體軟易推倒……嗝……一看就是被壓的那個……嗝……我強X你,說出去有人信嗎?”

 “嗚嗚嗚——”

 “要不,我壓回來,咱倆就扯平了?”

 晉深時表情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

 作者有話要說:崽啊,雖然你在哭,但是媽媽好想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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