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輕落荒而逃。
晉老狗肯定是在騙他,百分之百。
看他那個心機婊的樣子,雙眼淫光四射,絕對是在說謊。
還想把他壓回來,當真以為他是傻的?
言小輕站在鏡子面前,審視全身。
唧唧乾爽不粘膩。彎腰凹了個造型,聞聞,無異味。
無紅腫、無脫皮……還有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味兒。
雖然沒有真槍實乾操練過,但是,一般的生理常識他還是有的。
晉深時不會潔癖到把強X他的人也給洗乾淨吧?
也說不定,他長得那麽好看,晉深時覬覦他的美色已久,都含淚做0了,再幫喜歡的人清洗身子,也不是沒有可能。
天啊,他究竟有沒有強X晉深時啊?!
晉老狗,你還老子清白。
言小輕好方。
晉深時長得確實帥,鼻梁高聳,五官立體,身材也完美,肩寬臀翹腿長,那胸……
言小輕攤開雙手,握緊,仿佛上面還有柔韌的感覺。
oh,no!
他真的那麽喪心病狂強X了晉深時嗎?
言小輕看著鏡中的自己,瓜子臉,櫻桃小嘴,怎麽看也不能和強X犯一詞聯系到一起。
他要是跑了,那就是渣男實錘了?
難道要他把晉深時收了?
嗚嗚嗚,他連小姐姐的手指頭都沒有摸過一根,就要被晉深時那條老狗給綁定了嗎?
要不,咬咬牙,讓晉深時壓回來?
啊啊啊,好糾結啊,言小輕要回家,回家找媽媽。
言小輕穿戴整齊,氣鼓著臉,下樓吃早飯。
晉深時坐在餐桌旁,端著一碗粥在喝。
見言小輕過來,放下碗,抬眼看他,眼神淡淡的,看不出情緒。
言小輕心虛,不敢和晉深時對視,他摸出一副墨鏡戴上,坐到晉深時左手邊。
“小輕先生,黑芝麻核桃粥補腎氣。”張管家看到言小輕,給他舀了一大碗。
張管家,你長點心吧,你家主人都被強X了,你還在一個勁上補藥。
不能再補了,昨天的虎鞭酒都還沒有消化完呢。
“咳咳,有沒有白粥,我喝白粥就好。”言小輕把黑芝麻核桃粥往前一推,咽了咽口水。
“不喜歡吃甜的嗎?還有豬腰粥、豬血粥、黑豆粥,一樣給你盛一碗。”張管家有點奇怪,言小輕一向胃口很好,今天看起來嫣嫣的,大清早戴副墨鏡,嗓子也有點啞,這是昨晚縱欲過度了?
也是,吃那麽多補陽的,還有一瓶虎鞭酒,不縱欲才不正常。
“都是補腎氣的,廚師守著熬的。”見言小輕沒有說話,張管家補充了一句,“雖然年輕,還是要學會藏精。”
藏個奶奶腿兒的精,張管家絕逼是故意考驗他的意志力的。
這麽多香噴噴的粥,說不喝就不喝,言小輕豈是那麽容易就被誘惑的?
大義凌然地推辭,堅決不吃,“不要,我不吃,我喝杯果汁就行。”
張管家端了杯鮮榨果汁過來,放到言小輕面前,“小輕先生,今天有新鮮的生蠔,你要不要不去點殺?”
言小輕臉色微變,腦中正在進行天人交戰。
奶奶個熊,又來引誘老子來了,不行,不能再補了,晚上喝點蔬菜粥就可以了。
“新西蘭空運過來的生蠔,個頭大,肉質細嫩。”張管家繼續說道,“生吃也可以,蒜蓉燒烤也可以,看你喜歡哪種吃法,我好安排。生蠔不僅補腎,還補氣血……”
啊啊啊,你別說了,言小輕經不起考驗啊——
他噌得站起來,跟著張管家走到廚房,木著臉選了二十來個,重新坐回餐桌喝果汁。
點殺完,言小輕非常冷靜地告知張管家,“今後吃清淡點,別太補了。年輕人補多了不好。”
“知道了,小輕先生。”張管家點頭,準備一會兒通知廚房,所有菜別放辣椒,畢竟那個之後,吃太辣受不了。
晉深時兩眼彎彎,快憋不住了。
怎麽有這麽可愛的人啊。
言小輕瞟了他一眼,斟酌半天,開口,
“那個,我今天要回家一趟。”
“吃乾抹淨,想跑?”晉深時笑。
他嘴唇很薄,看起來薄情寡義,自帶冷清,笑起來也像是在冷笑。
言小輕:“……”
他看起來有那麽渣嗎?他責任心超級強的,好不好。
言小輕:“不是,放假那麽久,我媽喊我回去一趟。”
書中“言小輕”的媽媽給他發信息了,問他好久回家。
他在晉深時家住的開心,本來沒想過回去,現在出這檔子事,回家看看,隨便思考一下後續發展。
“只要不跑就好。”晉深時放下碗,拿起紙巾擦嘴巴。
“晉深時,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想清楚再回答我。”言小輕壯著膽子,走到晉深時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
語氣輕佻,故作瀟灑,強裝鎮定。
真的是強裝鎮定,最後幾個字語調忽降,舌頭縮著,說的什麽,估計只有他自己才曉得。
“可以。”晉深時頭微轉,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你必須先回答我的問題。”
“你說!”這兩個字倒說得洪亮。
晉深時條地站起來,貼近言小輕。
言小輕向後退,腰被箍住往前一帶,兩人挨在一起。
晉深時伸手摘下言小輕的墨鏡,隨手扔在桌上,把他往懷裡一緊,低頭,嘴唇貼近耳垂,聲音比平時更加沙啞,“你真的——”
“——對我硬不起來?”
言小輕全身觸電般戰栗,雙手張開往前撐,掙脫晉深時的桎梏。
“真……的,硬……不……起來。”言小輕胸口狂跳,臉頰紅得不正常,口齒含糊地回答。
他嘴裡像是含了東西,說的話混混濁濁,究竟硬還是沒硬,不好說。
深呼吸兩口,言小輕平靜下來,“好了,該我問你了。”
“我昨晚……沒有那個你吧?”
晉深時勾唇一笑,重新坐了回去,“哪個?”
“就是那個!”
媽的,晉老狗又打算裝瘋賣傻。
“不說清楚我不知道。”
“我有沒有乾你?!”言小輕豁出去了,這幾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
“你說呢?”晉深時眉頭一挑,反問之後,幽幽地說了一句,“你對我都硬不起來。”
見言小輕愣神,晉深時站起來,往門外走,丟下一句莫名其妙的的話,“你真的對我沒一點感覺?”
等晉深時走出大門,言小輕翻滾的心終於得到一絲平靜,“當然,我可是妥妥的直男。”
言小輕安定了,晉老狗果然是在陰他,他對晉老狗一點反應也沒有,怎麽可能強X他,呵呵。
他的臉紅得不正常,喉結上下翻滾,臍下三寸有抬頭趨勢。
媽的,補湯吃多了,都是西伯利亞虎和甲魚的鍋,不關他的事。
他不可能對晉深時有感覺,他是直男,怎麽會對男人有感覺,科科。
不行,他要找小姐姐談戀愛,以此證明自己的直男身份。
張管家從廚房探出頭,滿臉問號。
啥,言小輕把晉先生幹了?
怎麽可能?看起來不像啊。
也說不到一定,那種邊哭邊乾的弱攻,裡也不少。
再說了,西伯利亞虎鞭酒可不是浪得虛名。
得給晉先生進補,剛剛采買的俄羅斯熊鞭酒能派上用場了。
作者有話要說:晉先生,你也喝點。
小劇場:
言小輕:小白、小二,我們說好了,晉老狗回來叫喚,提醒爸爸,你們怎麽忘了?
小白、小二乖乖坐好:汪汪汪——
言小輕:哦,是晉老狗脅迫你們不讓叫的啊,我知道了。晉老狗太陰險了!
小白、小二:汪汪汪汪——
言小輕:吃肉肉,打倒晉老狗!
晉深時:小輕,你是不是入戲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