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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豪門大佬心頭蹦迪[穿書]》第39章
言小輕被親得七暈八素,他看不見,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麽狀況。

 心裡把禿驢和黃毛的全家問候了一遍。

 利用空隙時間,言小輕嘴上叨叨,“深時,怎麽樣了?我們是不是快贏了。”

 “快贏了,該你了,小輕。”口氣飛一般的正直。

 言小輕在晉深時的指揮下吸起紙牌,仰著頭,小手放在腿上,乖乖坐好。

 為了防止禿驢偷襲抽紙牌,他揮舞著雙手,像海草一樣,上下快速擺動抗干擾,蠢萌又可愛。

 晉深時從容不迫地走到他面前,“嗯”地悶哼一聲。

 好像被絆了一下,直接撲過來,把言小輕壓到沙發上,含住嘴唇用力吸吮。

 言小輕蒙著眼睛,什麽也看不見,費了老大的勁,雙手把晉深時撐起來,暗罵了一句,“死禿驢!”

 禿頭大叔吸著紙牌,一臉無辜,心想,俺們規規矩矩比賽,怎麽又惹到你這個祖宗了?

 晉深時抱夠了,站起來,附和他,“他們報復心太重了。”

 言小輕深以為然,“嗯,還喜歡玩陰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人。”

 “深時,我們一定要贏!”

 又被親了七八九十十一十二下,撅著紅腫的嘴唇,晉深時言小輕組終於獲得了勝利。

 哈哈哈哈,言小輕仰天長嘯,睥睨的眼神看得禿驢和黃毛無地自容。

 時間不早了,晉深時帶著言小輕回家,臨走的時候對李總說,“謝謝李總招待,明天有時間簽合同嗎?”

 “有有有!”李總十分激動,點頭如搗蒜,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坐上車,言小輕才後知後覺,“這個李總怎麽怪怪的,好像能和你簽合同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一樣。”

 手背貼上滾燙的嘴唇,晉深時聲音悶悶的,“他是挺怪的。”

 “怪咖。”言小輕哼笑。

 路邊的霓虹一明一暗,閃進車窗,映照在言小輕紅腫的嘴唇上,泛著水光。

 手指撚了撚下唇,有一點刺痛。

 想不到晉深時勝負欲還挺重,嘴上說著不想玩,玩的時候又吸得這麽賣力,真是個悶騷。

 想到馬上要進帳一億,言小輕開心起來。

 “深時,明天簽合同,什麽時候利潤到帳啊?”

 “年底吧。這回簽的是第四季度的合作合同,十二月底結算的時候利潤就到帳了。”晉深時一本正經現編。

 現在八月,還有四個月,快了,高興。

 “小輕,你朋友呢?”看著他高興,晉深時抓緊發問。

 本來以為他在家和朋友玩,不知怎麽會深夜出現在會所。

 “419去了。”言小輕心想,估計鄭旭旭現在溺死在愛河裡了。

 “419是什麽?”晉深時皺眉,直覺不是一個好詞。

 “嗨,連這個都不知道,你還是不是一個合格的基佬?”言小輕瞟了他一眼,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解釋道,“就是一夜情,你們基佬不都是這樣的嗎?”

 “我不是。”晉深時將翹起的腿放下,鄭重其事地回答,“我只和喜歡的人發生關系。”

 說著,轉頭看了言小輕一眼,又轉回來,看向前方,繼續說道,

 “我對待感情非常認真,除非對方變心,喜歡了就是一輩子。”

 語氣不疾不徐,娓娓道來,像是在隨意聊天,又像是在表白心跡。

 低啞磁性的嗓音,在封閉的車廂裡,混了一點回音,綿綿繞繞地鑽進言小輕的耳朵裡,有點癢。

 談錢談的好好的,忽然就開始談感情了。

 言小輕很慌張。

 他尷尬地笑笑,隨意說了一句,“你還挺……挺癡情的。”

 “小輕,你呢?”晉深時問。

 “我?”忽然被問這個問題,言小輕有點卡殼,“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也從來沒有想過。

 兩輩子都沒談過戀愛的人,這個問題明顯超綱了。

 他現在連自己的形象都不清楚,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你會419嗎?”語氣淡淡的,卻很認真。

 “當然不會,我又不搞基。”言小輕撇嘴。

 “你喜歡了也是一輩子嗎?”

 “應該……是吧。”

 好煩,不想繼續回答了,有種靈魂被拷問的感覺。

 “我們還挺像。”

 挺般配的。

 “呵呵,是嗎?”

 感覺晉深時說的話還有幾分道理。

 “小輕,你以前喜歡的人是男人還是女人?”晉深時望著前方,對於言小輕的過去,有種漫不經心的執著。

 “我以前沒有喜歡過人。”言小輕老實回答。

 “那你怎麽知道自己隻喜歡女人?”靈魂拷問由淺入深,步步緊逼。

 “我,我就是知道。”言小輕含糊其詞,“你別gay我。”

 怕他再問到更深層次,

 強行轉換話題,“明天早上吃什麽?”

 “生核桃粥,明天會到一批生核桃,可以吃著玩兒。”晉深時看出了他的逃避,順著他的話題,把他輕輕放過了。

 今天已經嘗到足夠多的甜頭了,兔子被逼急了可是會哭的。

 想起哭唧唧的小輕,晉深時的嘴角又彎了起來,隱約可以看到嘴角邊的梨渦。

 說到吃,言小輕又高興起來,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說。

 回到家,已經快半夜兩點了,看著床上蓋著被子的娃娃,言小輕才想起,關鍵問題還沒解決,他就是單純地出去浪了一晚上。

 空調開到16度,蓋著被子睡覺。

 剛躺下,言小輕又坐了起來。

 把娃娃的手放進被子,好像真的怕他冷似的,把娃娃蓋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個腦袋。

 不知道是因為比賽贏了開心還是得到一億的提成太興奮,言小輕翻來覆去睡不著。

 簡簡單單做了一個遊戲,晉深時輕松開口給他一個億。

 聽起來很不真實,但是他相信,晉深時真的會給他。

 晉深時是一個原則性很強,說到做到的人。

 挺不錯一男的,誰能找到晉深時當老公,應該是祖墳上冒青煙了。

 他把娃娃拉過來,抱在懷裡,才沉沉睡去。

 娃娃做工精良、觸感很好,比正常人的皮膚更有彈性。

 今晚被晉深時抱了好幾次,好像也是這個感覺。

 暖暖的,淡淡的草木香氣,從鼻尖進入身體,留在心尖,揮之不去……

 言小輕又做夢了。

 早上,他站在衛生間洗內褲,粘膩濕滑,用水衝了好半天才洗乾淨。

 他這是怎麽了,被魘了?

 連續兩晚都夢到晉深時,夢境真實地可怕。

 這回的夢更羞恥,晉深時變成會所頭牌,要給他提供特殊服務。

 他那麽正直,當然不乾。

 晉深時居然哭兮兮地拉著他的衣角,委屈地小聲抽泣,“小輕,你是不是討厭我?”

 “沒有,我怎麽會討厭你。”

 “那你喜歡我嗎?”

 “……”

 “不說話就表示喜歡。”

 “……”

 看在晉深時可憐兮兮的樣子下,言小輕心軟了,半推半就……

 夢中的晉深時雖然在落淚,動作依然強勢。

 陽光照進來的時候,言小輕虛著眼,發現他雙手緊緊抱著娃娃,頭埋在娃娃心口,內褲又濕了,娃娃身上也染了一點他的味道。

 奶奶個熊,天氣太熱,火氣重,得吃點清熱的瀉火。

 內褲還沒衝乾淨,聽到有人敲門,言小輕邊走邊問,“誰?”

 “言先生,我們是打掃清潔衛生的阿姨。”

 “哦。”言小輕正準備開門,忽然想起自己的娃娃還在床上。

 “等一下啊。”三步並作兩步跳到床邊,把娃娃抱起來。

 娃娃被人發現可說不清楚。他可不想被人當作變態。

 放哪裡好呢?

 塞到床下,覺得怪可憐的。

 放衣櫃裡?

 又怕阿姨整理衣櫃。

 最後言小輕把娃娃放到儲物間裡。

 一樓客廳,晉深時坐在沙發上看財經雜志,看到他下來,抬眼望了他一下,

 “小輕,阿姨把你吵醒了?”

 言小輕抓了一把頭髮,“沒有,我早就起來了。”

 知道晉深時喜歡他,晉深時一臉坦蕩蕩,他反而有點不自在。

 “對了,你今天不去公司?”

 “今天星期六,不去。”晉深時回答。

 霸道總裁不是工作機器,也是要休息的。

 言小輕坐到餐桌旁,張管家端上早餐。

 “張管家,家裡有沒有烏龜啊?”言小輕嘟著嘴吹粥,他的唇還未完全消腫,嫣紅濃媚,嘴角還有一點破皮。

 晉深時瞟了一眼,喉嚨有點乾,視線轉移到手中的財經雜志上。

 “沒有。”張管家盡職回答,“甲魚還有幾隻。小輕先生,要吃的話我讓廚房準備。”

 聽到甲魚,晉深時坐直了身體,雙眼盯著雜志,好久都沒有翻頁了。

 “不是甲魚。”言小輕打了個顫,想起被甲魚支配的恐怖,趕緊解釋,“是烏龜,我想吃龜苓膏,”

 “哦,清熱降火的龜苓膏,我馬上就讓廚房安排。”

 張管家暗自思忖,有火去找晉先生消火啊,吃啥龜苓膏?

 良好的職業操守還是讓他始終保持表情平和,“晉先生,龜苓膏你要嗎?”

 “要。”晉深時點頭。

 夫夫攜手吃龜苓膏降火。

 怎麽回事,鬧矛盾了?

 看起來不像啊。

 張管家也覺得奇怪,這兩人同居這麽久了,還在分房睡,也不知道半夜誰爬誰的床。

 每周六,晉先生一般會去公司半天,安排下周的工作計劃。

 晉先生今天不但沒去,一大清早就在客廳裡坐著,顯然是在等言小輕。

 難道是昨晚爬床被踹下來了?

 搞不懂。

 冷酷的晉總裁被小情兒從床上踹下來,想想就刺激。

 張管家壓抑住八卦的心,從廚房端了一籃子核桃出來,放到桌上,“小輕先生,這是新鮮核桃。”

 “哦。”言小輕埋頭吃早飯,應了一聲。

 晉深時看他吃完早飯也沒有去夾核桃的心思,放下手中未翻頁的雜志,坐到他對面,“不喜歡吃核桃?”

 “嗯。”言小輕拿著紙巾擦嘴巴,“苦的。”

 核桃他一直不愛吃,乾乾的,有點苦澀。吃完之後,舌尖還要不舒服。

 以前英年早禿的時候,聽說吃核桃長頭髮,他吃過一段時間,因為實在太難以下咽而放棄。

 “剛采摘下來的新鮮核桃,又脆又甜。”晉深時用夾子夾開一個,將裡面的仁取出來,分成兩半,一半放到桌上,手裡拿著另一半剝皮。

 言小輕抓起桌上的核桃仁放進嘴裡,咀嚼,“哎呀,還是苦的。”

 嚷著苦,還是沒有吐出來。

 言.吃貨.小輕是不會輕易浪費食物的,即使他現在發量茂盛。

 “把外面的這層皮剝掉就不苦了。”晉深時剝好一塊之後,直接塞到言小輕嘴巴裡。

 果然,又脆又甜,味道有點像菱角,比菱角要好吃得多。

 言小輕臉上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深時,謝謝,真好吃。”

 你喜歡就好。

 晉深時拿起夾子,繼續夾核桃。

 言小輕也拿著夾子夾核桃。

 這是紙殼核桃,核桃的外皮很薄,輕輕一按就夾開了。

 就是核桃外面那層皮剝起來很難。

 言小輕指甲很短,笨手笨腳,扯了半天,把核桃仁掰成了好幾塊,外皮都沒撕完。

 老子還不信了。

 言小輕繼續埋頭和核桃外皮作戰,摳得滿手黏糊糊,好不容易搞出一塊,晉深時已經剝了好幾個,放在小碗裡,推到他面前。

 “深時,你真厲害。”言小輕把自己剝得面目全非的核桃渣放進嘴裡,接過晉深時遞來的小碗。

 小半碗白白生生的核桃,整整齊齊地躺在白瓷碗裡,乾乾淨淨的,看樣子也好吃得很。

 這是來炫耀自己厲害,還是專門給他剝的?

 言小輕抬頭看了晉深時一眼,神情怪異。

 如果是前者,他早有彩虹屁應對。

 要是是後者,晉深時對他未免也太好了吧。

 “看著我幹嘛?吃啊。”晉深時笑著,把碗往言小輕面前推近了幾分,繼續埋頭剝核桃。

 言小輕隨意抓了一把,胡亂塞進嘴裡,偷瞄晉深時。

 晉深時就是有這樣的魅力,做什麽都好看,光彩奪目,讓人挪不開眼。

 撕個核桃的外衣也是行雲流水,修長的手指配合默契,從斷口處拎著棕色的外皮,一撕到底,看起來有種莫名的爽感。

 他的指尖被染上棕色的粘液,看起來有點髒,和修剪整齊的指甲不太般配。

 晉深時專心致志剝核桃,假裝沒有注意到言小輕對他的關注。

 一人剝核桃,一人邊吃邊看,氣氛很融洽。

 吃完核桃,阿姨也將樓上的清潔衛生打掃好了。

 言小輕慌慌張張跑上樓,第一時間就是檢查儲藏室裡的娃娃。

 還好,沒有被發現。

 穩定心神,又把鄭旭旭召喚過來。

 “旭旭,你昨晚怎麽樣?爽翻了吧。”言小輕不好意思直奔主題,先寒暄幾句。

 “別說了,啥都沒有,那個大帥逼是個克己複禮的,喝了兩杯就走了,手都沒碰一下。”鄭旭旭剛開始滿臉遺憾,說著忽然又精神起來,“我覺得,可以發展長期穩定的關系。”

 “嗯嗯。那提前恭喜你了。”

 “對了,小輕,後來你去哪裡了?我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你,打電話也沒接。”鄭旭旭歪在沙發上,神情懨懨的。

 菊花沒有被滋潤,整個人都枯萎了。

 他當時忙著大戰禿驢和黃毛,哪裡還有時間看手機啊。

 言小輕將昨晚偶遇晉深時的事說了,重點強調晉深時今天早上剝核桃給他吃。

 可能真的是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他究竟該腫麽辦啊?!

 鄭旭旭完全沒有get到言小輕的重點,聽完之後,反問一句,“那個李總是搞建材的,晉總是開放商,號稱甲方爸爸。按理說,應該是李總跪求晉總簽合同,怎麽反過來了?”

 言小輕:“……”

 他怎麽知道,他就是一個IT工程師,簽合同的事他根本不懂啊!

 聞到一股陰謀的味道。

 鄭旭旭抓著言小輕使勁搖,“快說,你怎麽幫他的,說具體點。”

 言小輕被他晃得頭暈,思路還是很清晰,三言兩語將昨晚發生的事告訴了鄭旭旭,重點描述了禿驢和黃毛的奸詐狡猾。

 鄭旭旭依然沒有get到言小輕的重點,抱著肚子差點笑死在沙發上。

 “哈哈哈……小輕……你太單純了……你被騙了……”

 “啥,你說什麽?”言小輕皺著眉,也搞不懂鄭旭旭這個基佬的腦回路,“難道說好的一億不給我了?!”

 “我昨晚那麽賣力!!”

 鄭旭旭擦乾眼淚,還在揉肚子,“小輕,你被佔便宜了。晉總肯定是故意的,你們兩個抱著親了一晚上,他還給你拿一億,他真的是愛死你了。”

 言小輕滿頭黑線,一隻烏鴉嘎嘎叫著從頭頂飛過。

 “旭旭,你說清楚,什麽意思?”

 鄭旭旭好歹也是個富二代,商場上基本的規則他還是懂得,細細給言小輕一解釋,再加上昨晚李總感恩戴德的反應,言小輕總算明白過來了。

 晉深時是故意的,剛開始被他吸吮之後,還裝無辜、裝可憐,委屈巴巴的樣子做起,就是想讓他心軟。

 禿驢、黃毛都是一夥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就是為了佔他的便宜。

 言小輕明白過來之後,瞬間炸毛,跳腳,“老子要下去找他算帳!”

 “唉唉,冷靜!”鄭旭旭拉住言小輕,安撫,“證據呢?你有證據嗎?”

 言小輕摸了一把紅腫的嘴唇,氣得腦殼冒青煙兒,“要啥證據,我的嘴唇就是證據,你看看,被他吸腫了,現在都還有點痛。”

 “小輕,是你先親晉總的。”鄭旭旭把他扯到沙發上坐下,“你還勸人家不要放在心上,你忘了?”

 言小輕:“……”

 我他麽是真的忘了,被一億金錢蒙蔽了雙眼,什麽都看不清了。

 “而且我們去會所晉總事先也不知道,你是偶遇他,他根本沒辦法提前安排。”鄭旭旭分析很到位,“只能說是你運氣好,主動撞上去了。”

 “啥,我運氣好,我被白白佔了便宜,還運氣好?!”言小輕嘴裡噴火,“旭旭,你還是不是我朋友啦?”

 “你賺了一億,運氣還不好?”

 鄭旭旭想暴打言小輕的狗頭。

 真是傻人有傻福,言小輕遇到一個有錢有顏有責任有擔當,還願意花心思哄他的絕種好男人,還在這裡挑肥揀瘦,瞎幾把愁苦。

 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要不是熟知言小輕本身就是一個鐵憨憨,他都要以為是個小白蓮,專門來炫耀的。

 言小輕:“……”

 說的很有道理,毫無反駁路徑。

 沉默……

 “現在該怎麽辦?”言小輕抓腦殼。

 一般都是他佔別人便宜,現在忽然知道自己被佔便宜了,還有點無法接受。

 “有兩條路。”鄭旭旭忽然端莊起來,

 “第一,把你吃的喝的用的拿的錢全部還回去……”

 “不乾!”還沒說完,就被言小輕嚴厲拒絕,瞄了鄭旭旭一眼,聲音陡然降低,“好幾個億啊,舍不得。”

 “你又不接受人家晉總,賴在這裡騙吃騙喝騙錢,你好意思嗎?”鄭旭旭繼續諷了他一句。

 一句話說得言小輕無地自容,“第二條路呢?你先說完。”

 “第二條路,就是你和他談戀愛,結婚,以後他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完全不存在騙錢騙感情。”

 鄭旭旭拍拍手掌,開始暢想他們二人美好的未來。

 言小輕:“……”

 鄭旭旭繼續叨叨,“小輕,你真的一點也不喜歡晉總?。”

 言小輕開始不自在,“唔,真……真的。我喜歡女的。唉,我也不知道。”

 鄭旭旭扶額,說了半天,又回到原點了。

 “你的娃娃呢?”

 儲藏間很狹小,無窗封閉,有一點味道很久都散不了。

 門一打開,一股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味道撲面而來。

 鄭旭旭指著娃娃身上的汙漬,妖豔怪氣地說,“娃娃都用過了,還說不喜歡人家?!”

 單手抵著腦袋,言小輕覺得整個世界在轉,強撐著意識分辨了一句,“不是,我沒用,我這幾天天氣熱,火氣大,不小心弄上去的。”

 鄭旭旭開始洗腦,“小輕,你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感覺嗎?”

 “不知道,沒試過。”

 “就是想把他扒光,和他乾到地老天荒。”

 言小輕:“……”

 被忽如其來的騷閃斷了腰。

 “我沒有這種感覺,昨天和他親,呸,昨天和他玩遊戲的時候也沒有這種想法。”

 “你是玩遊戲玩得太高興,沒往這方面去想。”鄭旭旭孜孜教誨,“下次有機會,你試試看對他有沒有感覺。”

 鄭旭旭覺得言小輕就是他麽死鴨子嘴硬,欠艸。

 兩人剛商量出一個結局,晉深時上樓來了。

 “小輕,千秋他們組織去爬山,兩天一夜,你去玩嗎?”

 鄭旭旭使了個眼色,機會來了,小輕。

 作者有話要說:言小輕:初戀選我我超甜,又騙感情又騙錢。

 晉深時:我不一樣,我騙人。

 作者:厲害厲害!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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