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我在豪門大佬心頭蹦迪[穿書]》第32章
客房沒有獨立衛生間,得去公共衛生間洗漱。

 言小輕乾脆回自己房間,洗漱用品都是現成的。

 進屋一看,發現晉深時站在衣櫃面前,看得有點專注。

 言小輕蹦過去把衣櫃關上,訕笑,“呵呵,這些都是以前少不更事的時候買的。”

 晉深時洗過澡,發絲的水滴到睡衣領上,顏色有點深。

 “你現在也才二十歲。”

 “不準再打開了,這是。”言小輕把他推開,翻了卷透明膠帶,把衣櫃門粘起來。

 “你去把頭髮擦乾,別到處滴水。”

 “我在找乾淨毛巾。”晉深時說道。

 “乾淨毛巾在浴室,我給你拿。”言小輕拿了一塊乾毛巾,遞過去。

 “這是,用過的?”晉深時皺眉,有點嫌棄。

 言小輕手中的浴巾,雖然很乾淨,但是有點舊,一看就是用了很久了。

 “這是我的洗臉帕,不要算了。”言小輕收回手。

 還未反應過來,毛巾忽然被扯走了。

 晉深時拿著毛巾擦頭,轉過背去,沒有說話。

 “我家環境差,你將就一下。”言小輕說著,去浴室了。

 浴室的蓮蓬頭打開,水衝的嘩嘩啦啦響,半透明的毛玻璃上映出一個人影輪廓,隨著身體的移動搖晃。

 晉深時捧著毛巾,臉埋進去,深吸一口,似乎嗅到了言小輕的味道。

 淡淡的奶花香,隨著熱氣蒸騰,從浴室門縫裡逃逸出來,在空中打著璿兒,香了一屋,留在某人的心尖上。

 “深時,你有沒有多的純棉T恤?”言小輕洗完澡,浴巾裹在腰上就出來了。

 身體上縈繞著水汽,還有未擦乾的水珠。

 瘦削的身體白皙細嫩,在熱氣的作用下,透著粉。

 “給我來一件。”言小輕大喇喇坐在床邊。頭髮一甩,水珠四處飛濺。

 粗狂的動作與他精致的五官毫不相配,卻不違和,自有一番風情。

 晉深時看得愣怔,熱得鼻尖冒汗。

 他坐在床邊,手上拿著毛巾,聲音有點啞,

 “為什麽要穿我的?”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就那雞籠衣櫃,有一件能穿嗎?

 只有漢服還過得去,他不可能穿著漢服睡覺吧。

 “我的衣櫃已經封了。”言小輕指著衣櫃說道。

 晉深時走過去,伸手一扯,把兩條膠帶輕而易舉撕掉,“開了。”

 唬——

 想咬人。

 看在幫忙贏了一百萬的份上,言小輕忍了。

 就那麽想看他穿大紅真絲睡衣是不是,太惡趣味了。

 “為什麽要穿我的?”晉深時又問了一遍,語氣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哎喲,是這個意思啊。

 言小輕明了,原來是想聽彩虹屁是吧,想不到晉深時還挺虛榮的。

 “因為你的衣服質量好啊,又乾淨又香噴噴,穿上肯定睡得好。深時,給我拿一件嘛,今天走得急,忘記把家裡那套睡衣帶上了。家裡那套也是你的,之前張管家拿給我的,穿著就不想脫下來,太舒服了,不穿我都睡不著覺,我甚至想穿著去公司。那已經不是睡衣了,那是幸福快樂的源泉……”

 “我身上這件脫給你。”晉深時打斷言小輕,脫下睡衣,扔到言小輕頭上。

 一件灰色棉麻T恤,上面還有晉深時的體溫。

 言小輕接過睡衣,套到頭上,“你穿什麽?”

 衣服有點大,領口敞著,若隱若現,比果著還讓人口乾舌燥。

 “我不穿。”晉深時挪開眼,坐到床邊。

 在別人家裡果睡,這怕是個假潔癖吧。

 據言小輕所知,晉深時出差都是自備床單的,這種行為太反常了。

 他完全忘記,晉深時已經在他床上果睡過一次了。

 言小輕套上衣服,勾著腦袋去看晉深時。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燈光原因,發現他的臉有點紅。

 正想著,又有人敲門。

 “媽,有事嗎?”打開門,言小輕的媽媽言喻站在門口。

 “小輕,我有事問你,你方便嗎?”言喻似乎看到了坐在床邊果上身的晉深時,她低著頭,臉上帶著少女的羞澀。

 言小輕來到言喻的粉色房間。

 “小輕,你和晉總是什麽關系?”言喻忍了一天了,現在終於問出來了。

 她常年宅在家裡,對外面的事不大清楚,還是旁人告訴他,和小輕舉止親密的人叫晉深時,富可敵國,是言家仰望的存在。

 想攀附晉家的,在A市一抓一大把,偏偏晉深時來了言家。

 她早就知道小輕的性向。

 小輕很單純,傻乎乎的。

 作為母親,有必要提點一兩句。

 “我沒被他包養!”言小輕想起之前的傳言,以為言喻也是聽信了不好的話,趕緊解釋。

 “哦。媽知道,我們小輕不是那種貪財的人。”言喻笑了,臉上出現少見的自信表情。

 “呵呵。”言小輕尬笑一聲,他好像有那麽一點點貪財,但是絕對沒有出賣身體。

 哎呀,懶得解釋,越說越糊。

 言喻點點頭,“晉深時他人怎麽樣?對你怎麽樣?”

 “人挺好的,對我也不錯。”言小輕敷衍幾句,感覺對話怪怪的,具體哪裡怪,又說不上來。

 “那就好,你好好招待人家。”言喻說道,“你放暑假之後一直在他家裡住?”

 “嗯。”

 “見過他的家人了嗎?”

 “沒有。”

 “還沒見過家長就住到別人家裡,不太好。”言喻身體一僵,語氣有點像是在責備,“小輕,你要有成算。算了,明天我去找深時談談。”

 從一開始的“晉總”到“晉深時”,最後是“深時”,言喻的稱呼跨度有點大。

 言小輕有點迷糊,

 “你和他談什麽?”

 “你不用知道,媽知道分寸。這麽晚了,快去休息吧。”言喻把他往外推。

 “哦。”言小輕站起身往外走。

 “小輕,等等。”剛走兩步,又被言喻叫住,“你們睡一起?”

 “不啊,我睡樓下客房,晉深時睡我房間。”

 “嗯,是個懂事的。快去吧。”

 言小輕覺得言喻的對話有點莫名其妙,可能也是對晉深時好奇吧。

 言家大宅,幾乎每人都對晉深時好奇,沒啥大不了。

 再說了,他也不了解言喻。

 言喻給他的感覺怪怪的,看起來就像一朵菟絲花,有時又覺得她異常堅強。

 就這樣吧,睡前不能想太多,影響睡眠。

 言喻原本就做好了熬夜準備,喝了一大杯咖啡,加上小輕的事讓她擔心,總覺得心神不寧。

 她也在二樓,出門就看到晉深時在走廊抽煙,背影看起來很落寞。

 言喻看起來溫吞,其實很有主見。既然遇上了,將晉深時請到了房間裡。

 “深時,聽說小輕放假後一直住在你那裡?”言喻端了一杯水,遞了過去。

 “是的阿姨,他在我家剛好住了21天。”晉深時打起精神應對,態度是一般的晚輩,姿態放得很低。

 “打擾你了。”言喻很客套,卻也不敷衍。

 “不打擾,小輕挺可愛,我很喜歡他。”不知道未來嶽母找他幹什麽,晉深時心裡有點沒底,回答得中規中矩。

 “哪個……”言喻語氣有點遲疑,“聽小輕說,你還沒有帶他見家長的打算。”

 晉深時:“……”

 言喻見他愣神,語帶責備,“我想知道,你對他究竟是什麽態度?”

 晉深時:“??”

 口氣有點雀躍,“小輕讓您問的?”

 “我是他媽媽,難道我問不得?”言喻雖然有點惱,聲音還是細細的,只是多了一點急躁。

 “小輕不太聰明,可能適應不了豪門的勾心鬥角,平淡的生活比較適合他。”

 言喻性子軟、為了兒子,心理建設了一整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找到晉深時,該問的必須問清楚。

 晉深時算是明白,言喻誤會了,以為他和言小輕同居卻不打算帶他見家長,這是幫言小輕討說法來了。

 有點失望,他就不該對言小輕抱太大的期望。

 這麽多年,他第一次感情外放,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就他一個人還不知道,每天像個憨憨,只知道吃喝。

 不過,小輕樂天派的性格他也非常喜歡,甚至愛不釋手,不想讓他改變。

 既然嶽母大人問起來了,晉深時嚴肅認真起來,“阿姨,我對小輕是認真的。我的情況你可能也聽過,母親在我十歲就去世了,成年後我就搬出來獨自居住,家裡也沒有長輩教導,不知道該怎麽辦?”

 “阿姨,我正想過來請示您,您看是我先帶小輕見了家裡長輩之後再安排雙方家長見面;還是約個時間,請您和小輕一起到晉家老宅做客?”

 這話說得滴水不漏,還隨便示弱賣慘,言喻聽了心情大好,“我身上有孝,七天之後你先帶小輕回去,我這邊要等七七之後再安排。”

 經商之人最講究言而有信,晉深時態度誠懇、收斂起總裁氣勢,在言喻面前就像一個小輩,言喻是越看越滿意。

 不求兒子大富大貴,但求平安喜樂。

 晉深時完全符合少女漫畫裡的男主角,帥氣多金,負責任,深情。

 她是弱,並不傻。

 今天來的賓客,大多數是衝著深時而來,有男有女,看深時的眼神不一般。

 這樣的乘龍快婿,千萬不能放跑了。

 “深時,你這麽晚還在外面抽煙,是不是睡不好,認床?”言喻關心地說道。

 “不是,我一個人睡,有點害怕。”晉深時目光閃爍,低著頭。

 老婆還沒開竅,先把嶽母搞定,他被自己的行動力折服了。

 七天之後,就要帶言小輕回去見家長了,不知道那個憨憨會是什麽樣的表現,想想又心酸又好笑。

 言喻也是過來人,知道他的想法,這是想小輕了。

 只有他那個傻兒子,睡得最香,整天樂呵呵的,一點煩惱也沒有。

 “小輕在一樓客房,你去找他吧,”言喻心疼女婿,拿出一把鑰匙遞過去,“樓梯左手第一間。”

 晉深時接過鑰匙,推拒了一番,“阿姨,這……不太好吧。”

 “沒什麽不好,今天頭七第一天,陰氣沉,你心裡煩亂是正常的。小輕八字重,壓得住。”言喻站起身送客,“快去吧,這麽晚了。”

 晉深時下樓,忽然覺得身後閃過一個人影,有點面熟,好像是言小輕的前男友林別。

 轉身去看,人已經不見了。

 開門進去,走到床邊,言小輕已經開始磨牙了,睡得像隻小豬。

 他的睡相不好,原本搭在肚子上的被單不知被蹬到哪裡去了,懷裡抱著一個長枕頭,雙腿夾著枕芯,睡姿很豪放。

 懷中的枕頭抽出來,把他擺正,晉深時小心翼翼上床,摟著言小輕睡了。

 剛睡下去沒多久,就聽見樓上有人喧嘩。

 劉月嬌尖利的聲音貫穿整個樓棟——“啊啊啊,你是哪根蔥,竟然跑到本小姐床上來了?!”

 整棟樓燈全部打開,守夜的言家長輩全過來了。

 言小輕虛著眼,半夢半醒,嘟囔了兩句,“吵哈呢?要不要人睡覺了?”

 晉深時雙手輕輕捂住他的耳朵,聲音溫柔得發指,“沒事兒,你繼續睡,我讓他們小聲點。”

 言小輕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等言小輕睡熟,呼吸平穩之後,晉深時才起身,出門查看。

 劉月嬌在言家出事,劉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依劉澤的行事作風,沒事都要扒對方三層皮,女兒在言家吃了虧,那絕對是要獅子大開口。

 希望別出太大的亂子。

 剛跨上二樓,看著言靳和言舞穿著清涼,慌慌張張從言小輕房間裡出來。

 看到晉深時,二人臉上扯了個苦笑。

 晉深時眉頭緊皺,床長期被人爬,一下就明白了。

 他的潔癖也是被這些爬床的逼出來的,總覺得這些不三不四的人身上不乾淨。

 從此他對床的要求非常高,床單都是自己親手換,任何人不能碰他的床。

 爬床的人,後果都不太好。

 當然,言小輕除外。

 這房間原本是他的,現在這兩兄妹慌張的表情,不會是爬床湊一堆了吧?

 原本是小輕的表親,他還高看三分。

 沒想到背地裡也挺齷齪的,看來小輕在言家過得不是很好,怪不得放暑假也不想回家,在他家住下就不走。

 隔壁言靳的房間開著,劉月嬌正在破口大罵。

 林別一張臉被抓得鮮血直流,在一旁低聲下氣地解釋,“劉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是你睡在這裡,是言靳讓我過來的。”

 晉深時轉頭看著被點名的言靳,厲聲責問,“說,這裡原本是安排誰住的?是不是小輕?”

 言靳耷拉著腦袋,小聲說道,“林別哥和小輕關系非常好,他們好像有什麽事要說。具體我也不知道,這是他們的私事……”

 言喻眉頭一皺,捏緊拳頭,轉頭看了晉深時一眼,嘴巴張開,又把話咽了回去。

 晉深時陰沉著臉,沉思片刻後開口,“劉小姐,我可以幫林別作證,他真不知道是你睡在床上。況且,林別喜歡男人,對女人不感興趣。這事沒什麽大不了,就是走錯了房間。這麽晚了,還是不要打擾劉叔了。”

 在場的人明顯一愣,包括林別在內,都沒有想到晉深時會幫他解釋。

 劉月嬌臉氣得咬牙切齒,把手機放下,上前給了林別一耳光,啐了一口,“混蛋!”

 晉深時打開手機,撥號。

 接通之後,電話那頭的人明顯不爽,晉深時說了幾句,掛了。

 “林別的男朋友馬上過來接他。劉小姐,林別的男朋友你也認識,蒼狼酒吧的老板,陳灼。”

 劉月嬌聽見陳灼的名字,反而沒有那麽生氣了,哼笑一聲,“哦,原來陳哥換男朋友了,這是喜事啊。”

 瞬間心情大好,“那應該真的是誤會了。”

 轉頭問晉深時,“晉總,陳哥什麽時候來啊?”

 晉深時笑笑,“很快。”

 在場的人總覺得他的笑有點滲人。

 林別陰沉著臉,沒有反駁。

 晉深時他惹不起,劉月嬌他也惹不起,唯一能拿捏的言小輕卻不知所蹤。

 他陰狠狠瞪著言靳。

 言靳也很無辜,明明他把房間讓給言小輕了,劉月嬌什麽時候住進來的,他根本不知道啊。

 等了二十分鍾,陳灼過來了,笑著和晉深時打招呼,“晉總,又見面了。”

 “月嬌,好久不見。”

 劉月嬌從小驕縱慣了,吃不得一點虧,伶牙俐齒地說道,“陳哥,你的男朋友不小心跑到我床上來了,要是外人知道了,還以為是你能力不足呢。”

 說完,捂著嘴偷笑。

 陳灼也笑,露出蠟黃的牙齒,說不出的詭異。

 他好似和劉月嬌非常熟稔,張口就來,“我能力足不足,你還不知道。”

 說著,非常自然地拉過林別的手,“月嬌,他眼神不好,我回去好好和他說。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事就算了?”

 劉月嬌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呵欠,“原來是自己人,當然算了。這言家我也不敢睡了,都是些什麽玩意兒。”

 說完,收拾東西要走。

 言家幾個長輩也不敢留,親自送劉月嬌到停車場。

 陳灼帶著林別走到車面前,笑著打開車門,“你坐後面。”

 林別戰戰兢兢地坐了進去,一路上不敢說話。

 車開到僻靜小路,陳灼靠邊停車,陰惻惻地笑著,“小林,我把你從劉月嬌手裡保出來,你拿什麽謝我?”

 林別有點惶恐,說話有點急,“陳哥,你聽我解釋,我是過來找言小輕的,不知道怎麽回事,肯定是被晉深時給陰了。”

 “陳哥,你相信我,我肯定能把他帶給你。”

 陳灼下車,來到後座,鎖上車門,“小林,言小輕很好,不過晉深時把他護得那麽緊,可不好得手。”

 說著,扯出皮帶,將林別雙手反剪,捆了個嚴實。

 “比起言小輕,我覺得你更合我胃口。”

 說完,將他褲頭扯下,塞到嘴裡。

 “大半夜被人吵醒,我很心煩。你乖一點,現在不想聽到你的任何聲音。”

 林別頭上的冷汗一顆接著一顆往下掉,痛得抽氣。

 作者有話要說:壞人自有惡人收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