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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豪門大佬心頭蹦迪[穿書]》第42章
言小輕無視周圍人的目光,一身濕噠噠跑回房間,鄭旭旭早已等候多時。

 “小輕,你怎麽渾身都濕了,和晉總洗鴛鴦浴了?”鄭旭旭遞給他一塊浴巾。

 言小輕上衣全部濕透,下面隻穿了一條大褲衩,但是一點也不覺得冷,甚至熱得發汗。

 他把濕衣服脫了,躺倒床上。

 “旭旭,怎麽辦?”

 語氣裡藏著心慌意亂的喜悅。

 “怎麽啦?”鄭旭旭掐著蘭花指,靠了過來。

 有奸情。

 “晉深時向我告白啦。”聲音像音符跳躍,極力壓製,嘴角依然往上翹。

 “啊啊啊啊,真的嗎?”鄭旭旭歡欣鼓舞,扭胯搖擺起來,“我就說他喜歡你,沒錯吧。那你呢,你答應了嗎?”

 “沒有。”言小輕坐起來,故作不在意地撩了一下頭髮,抱怨,“怎麽辦,他的樣子很認真,還說非常非常非常喜歡我。”

 “你幫他搓澡了嗎?他是怎麽說的?浪不浪漫?”按捺不住八卦的心,鄭旭旭興奮地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言小輕將晉深時套他話,隨帶將告白的事簡單說了。

 “怎麽樣,你對他有感覺嗎?”

 “有……一點點。”言小輕強調,“但是不多。”

 鄭旭旭盯著言小輕的小帳篷,嗤笑一聲,“小輕,你在自欺欺人吧。”

 “我覺得他喜歡我多一點。”言小輕扯過浴巾,擋住身體。“我怎麽辦啊?我可能只有一點點喜歡他。”

 “姐妹兒,你好作啊。”鄭旭旭誇張地大叫,“肉都送到嘴邊了,還在挑三揀四的。晉總這樣的極品好男人,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了。”

 “麻利點,把他吃光光,咯咯咯。”

 鄭旭旭拎著blingbling的包包鏈,從裡面翻出一瓶KY和TT,塞到言小輕手裡。

 言小輕:“……”

 剛被表白就這麽硬核的嗎?

 “你別張口閉口就是滾床單好不好?”言小輕眼珠溜溜地轉,扁著嘴,不懂就問,“你們基佬都是這麽放得開?”

 “什麽你們基佬,你也一樣的啊。都彎成曲別針了。”鄭旭旭瞪了他一眼,“大家都是這樣的,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待無花空折枝。”

 “旭旭,你和男朋友都是這樣的嗎?你交過幾任男朋友?我有點記不大清楚了。”

 “姐妹兒,你在羞辱我嗎?”鄭旭旭扣著指甲上的水鑽,目光閃爍,“我沒有交過。我要是有男朋友,還會跟著你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兒吃狗糧。”

 言小輕:“……啊?”

 看鄭旭旭那個老司機的樣子,還以為他身經百戰,歷盡千帆。

 原來跟他一樣,就是個假把式。

 算了,不問他了,盡是出餿主意。

 搓了一晚上澡,累死了。

 還是自己看著辦吧。

 爬了一天的山,晚上又去當苦力搓澡,言小輕頭挨著枕頭就睡了。

 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酒店的早餐時間早就過了。

 晉深時吩咐酒店準備了早餐,親自端到言小輕床邊。

 “小輕,吃早飯。”

 言小輕睡相不好,一綹頭髮翹得老高,端著一碗皮蛋瘦肉粥慢悠悠地喝著。

 “稀飯有點鹹,太清了,沒有家裡的好吃。”

 嫌棄地夾了一塊泡菜放進嘴裡,“哎呀,好硬,一點也不酥脆。”

 “雞蛋也不新鮮,煮的好老。”

 看似精致的早點全部被他挑剔點評了一番,嚴格的很。

 嘴上說著不好,吃得倒是挺香,還吧唧嘴。

 沒人給鄭.孤家寡人.旭旭送早餐,他隻吃了兩個言小輕吃剩的饅頭,好可憐。

 晉深時嘴角掛著笑,把他翹起的頭髮往下壓,坐在旁邊看他吃,“那我們早點回家。想吃什麽,讓張管家安排。”

 “我有事,要先回一趟言家。”言小輕端著拿喬。

 言喻今天打電話來,讓他今晚回去,明天一早要宣讀姥爺的遺囑。

 “那我陪你。”晉深時完全沒有一點惱意,態度如三月的春風般溫和。

 “你不去公司啊?”言小輕睨了他一眼。

 “不去,我想和你在一起。”

 公司是我的,跑不掉。你還不是我的,得趕緊想辦法把你佔為己有。

 “好幾天沒去公司,你不賺錢啦?”

 “要賺,賺的錢全部給你花。”

 喲喲,晉深時覺悟好高。

 言小輕掐了自己一把,怕高興得太明顯被晉深時看出來了。

 他的小臉紅紅的,嘴角高高揚起,可愛又俏皮。

 哎喲,太肉麻了。

 鄭旭旭、張叢、嚴逸明、沈千秋雞皮疙瘩掉滿地。

 簡直大開眼界,以前那個惜字如金的冰山總裁,說起情話來,毫無心理負擔,一套一套的。

 等言小輕挑三揀四地吃完,鄭旭旭把他拉到一旁,小聲嘀咕,“姐妹兒,你悠著點作啊。小心把男神作跑了。”

 言小輕瞅了鄭旭旭一眼,選擇無視他的建議,給他比了個OK,讓他放心。

 心裡有數。

 他言小輕豈是那麽好追的。

 保劍鋒出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須經歷過千難萬險的考驗,才會懂得珍惜,輕易得來的愛情,很廉價。

 他言小輕必須是標價最高的那一個。

 他清清白白一直男都被掰彎了,這點刁難算什麽。

 要是晉深時連這點都做不到,沒有資格喜歡他。

 吃完早飯,晉深時竟然拿著刀削蘋果,削完皮,切成整齊的小塊放到碟子裡,叉給言小輕吃。

 言.作精.小輕按例挑剔了一番,吃得一塊不剩。

 張叢拉過鄭旭旭詢問。

 張叢:言小輕是不是被深時哥艸軟了,還要人喂。

 鄭旭旭:沒有,他昨天和我睡一間房。

 張叢:???那他為什麽這麽作?

 鄭旭旭無奈攤手:可能直男都那樣吧。

 張叢:直男??他要是這樣都不答應深時哥,我把他放網上,讓大家看看818這個大渣男。

 鄭旭旭無從反駁,好像自家姐妹兒確實又作又渣。

 言小輕完全不在意別人的眼光,盡情享受一個被追求者該有的福利。

 心裡有個小人叉著腰哈哈大笑,晉深時,你也有今天。

 以前被“欺壓”過的血和淚,全部都要讓你還回來。

 坐車回到言家,看著言喻站在門口,推著兩個行李箱。

 晉深時先下車,幫言小輕打開車門。

 言小輕邁著貴人的步伐,從勞斯萊斯裡出來。

 “深時,你們回來的正好,馬上吃飯了。”言喻熱情地招呼晉深時,反而把言小輕這個正牌兒子晾在一邊。

 言小輕:“媽,你拖兩個行李箱幹什麽?”

 言喻:“剛剛張管家拿過來的,你們兩人的換洗衣物。”

 “你又要在言家住?”言小輕誇張地詢問晉深時。

 追得太緊了吧。

 暗自懊惱自己魅力大。

 “是啊。”晉深時對著他眨眼睛:我在追你,當然要和你在一起。

 “那你睡客房,不準半夜跑到我床上來。”言小輕仰著頭,像隻小孔雀,奶凶奶凶的。

 “小輕,不要欺負深時。”言喻臉上堆著笑,佯裝在言小輕身上拍了兩下。

 怎麽回事?

 我媽為什麽對晉深時這麽好?

 晉深時在言家充錢了?

 言小輕把晉深時帶到客房。

 “我媽怎麽對你這麽好?”言小輕審問自己的追求者。

 “不知道。”晉深時一臉無辜,“可能是看不下去了吧。”

 “看不下去什麽?”言小輕歪著頭,茫然。

 像隻歪頭殺的小貓,蠢萌。

 “看不下去我對你好,你還不答應做我男朋友。”晉深時垂下眼瞼,好像有點委屈。

 “瞎扯淡。”言小輕忽然正經起來,“我媽單純的很,什麽都不知道。你追我的事先保密。”

 “地下情?還是——”晉深時雙眼古井無波,語氣淡淡的,有點生氣,

 “——我見不得人?”

 “不是!”言小輕炸毛,壓低聲音,“你以為大家都像你這樣開放?同性戀是會被鄙視的。”

 言小輕前世是地道的東北農村人,在他們那裡,大老爺們兒是永遠不可能搞基的。

 這也是他為什麽對直男有如此大的執念。

 “小輕,同性結婚早就合法了。”晉深時繼續埋頭找東西,“看不出來,你還挺封建保守的。”

 “啊,真的嗎?”言小輕摸摸腦袋,原來這本書還是同性可婚背景啊。

 “我忘記了。”

 言小輕走的是傻白甜鐵憨憨人設,經常丟三忘四。

 一般常識不知道,晉深時也沒太在意,只是楞了一下,就打開行李箱收拾衣物。

 言小輕眼尖,看到行李箱裡一份眼熟的文件。

 好像是他以前和晉深時簽的豪門愛寵合同。

 “深時,合同你還隨身帶著的。”言小輕狡黠一笑,將合同拿到手中翻看,“現在我們這種關系,合同是不是可以作廢了?”

 “不可以。”晉深時從行李箱裡拿衣服,頭也不抬說出口。

 “為什麽?”言小輕激動,不是要追他,要對他好嗎,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

 晉深時的喜歡太膚淺了。

 “你還沒有答應我。”晉深時抬起頭,無比認真地說道,“要是你拒絕我,我還可以用合同來綁定你,把你留在我身邊。”

 一席話說的又無助又可憐。

 言小輕:“……”

 這是傳說中的戀愛合約嗎?

 忽然覺得晉深時其實並不單純,早就做好了圈圈,就等著他往裡鑽。

 合同裡究竟寫了些什麽,他根本沒有仔細看過。

 拿起合同翻看。

 前面的一頁是格式條款,後面是各項具體規定,洋洋灑灑幾大頁附件是具體懲罰操作。

 仔細一看,才發現好多不平等條約,

 【主人失眠,愛寵要□□】

 【主人出差,愛寵要陪同】

 【主人生病,愛寵要喂藥】

 【主人洗澡,愛寵要放水】

 【主人吃飯,愛寵要擦嘴】

 各種懲罰羞恥無下限……

 …………

 他怎麽就糊裡糊塗簽了,還簽的是十年約。

 言小輕越看越心驚,心裡也明白過來,晉深時平時在他面前裝得人畜無害,實際上早就在打他的主意了!

 “晉深時!”言小輕把合同卷成一圈,在他頭上敲了一下,“從實招來!你是不是早就覬覦我了?!”

 “是。”語氣堅定,聲音洪亮。

 言小輕一愣,想不到晉深時竟然這麽坦蕩蕩。

 他都不好意思發火了。

 “這份合同違反了公開公平公正原則,我宣布無效。”

 晉深時放下手中物件,坐到他面前,誠摯地承認錯誤,

 “對不起,小輕。”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很喜歡,挪不開眼。相處之後,更覺得泥足深陷。”

 “你是第一個讓我心動的人。”

 “每天都會想你,吃飯的時候想,工作的時候想,睡覺的時候也想。”

 “當時寫合同也沒想太多,就是想把你留在身邊,對你好。”

 “……”

 一邊說,還一邊來牽言小輕的手。

 言小輕:“……”

 這些合同條款好像每一條都對他不是太好。

 聽著晉深時的土味情話,嘴角上揚,尾巴翹得老高,還在搖。

 一開始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多聽幾句老毛病就犯了,又開始飄了。

 嗨呀,想不到還是對他一見鍾情。

 他就這麽招人稀罕?

 晉深時,藏得夠深啊!

 間或發問,“我是你見過長得最好看的?”

 晉深時抿著嘴笑,“是。”

 言小輕故作深沉,拂開他的手,“膚淺。”

 晉深時:“你不僅長得好看,內心單純又善良。”

 言小輕:“我怎麽單純善良了?”

 晉深時:“天真爛漫、有一顆赤子之心。”

 憨憨的,像一隻只知道吃東西的小熊貓。

 哈哈,想不到自己的優點還挺多的嘛。

 最後言小輕總結陳詞:“美色誤人啊!”

 他被吹捧地找不到北鬥七星,雲裡霧裡,合同被晉深時拿了回去,而且差點就嘴軟答應了他。

 幸虧言喻及時過來叫吃飯。

 “你先去,我洗澡換完衣服就來。”晉深時儼然把這裡當成了家,一點也不拘謹。

 知道他愛乾淨,言小輕先出去了。

 飯桌上,言家眾人在討論言喻的去留。

 言大舅:“小妹,你什麽時候搬家合適?到時候我們來幫你。”

 什麽意思,言喻要被趕出言家嗎?

 姥爺的遺囑大家都知道了,明天一早只是象征性走個過程。

 聽大家的口氣,言喻一分錢也沒分到,還要盡快搬出去。

 500萬的生活費呢?

 言小輕不乾,大吵著不公平。

 言喻拉他衣角,羞怯地低聲說道,“小輕,你爸爸聯系我了。”

 遺囑規定,言喻要是嫁人,遺產就沒有言喻的份兒,如果單身,有500萬的生活費。

 “只是聯系,你依然是單身,該爭取的依然要爭取啊。”

 他那個神秘失蹤二十年的便宜爸爸終於現身了。

 怪不得舅媽都沒有給言喻介紹對象了。

 遺囑規定是言喻嫁人不分遺產,言喻只是剛剛和他爸取得聯系,八字還沒一撇呢。

 言家人吃相也太難看了。

 “小輕,你爸爸就要回來了,你不高興嗎?一家人團團圓圓最重要。”大舅媽說道。

 “什麽爸爸,消失了二十年,不說有沒有家庭,要是個窮光蛋吸血鬼,那我媽豈不是更慘。”

 言小輕鼓著大眼睛,拍桌子站起來,“我不認這個爸爸。媽,我們分遺產!”

 “小輕,是你媽媽主動要求的。”言大舅說道,“我們也不是要趕小妹走,這套房子太老了,既然分家,乾脆賣了,大家以後分開住。買家已經聯系好了,合同已經簽了,我們都要搬的。”

 言小輕陰沉著臉,不高興。

 這是變著花樣兒趕言喻走。

 “小輕,你先坐下。”言喻扯了扯言小輕的衣角,把他拉下來坐好。

 言小輕冷靜下來,既然是言喻的決定,還是先問清楚再說,“媽,那人什麽情況,你先說說。”

 言喻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大家都不知道言小輕爸爸的情況。

 言喻支支吾吾的,含混其詞,表情為難,有點說不出口。

 完了完了,看言喻這個表情,他爸肯定是個不著調。

 言喻臉色不好,大家心裡都有了個數,武斷地認為言小輕母子以後生活會很困難。

 “小輕,你放心,我們都是一家人,以後你有困難,舅舅舅媽,還有你言靳表哥都會幫你的。”

 大舅媽一臉勝利者的模樣,像施舍者的口吻,不經意地露出手指上的大鑽戒。

 一副來求我啊,看在親戚的面子上可以借出三瓜兩棗的樣子。

 “我們在汀墅買的新房子剛裝修好,時飛集團開發的高檔別墅稀缺樓盤,托關系好不容易才買到的,物管費一個月都好幾千呢,你們有空過來玩啊。”

 大舅媽吵不贏言小輕,這是變著法炫耀來了。

 言靳在旁邊拉了兩下大舅媽的袖子,示意他別說了。

 別墅是晉深時公司開發的,他當時買別墅找的是王秋華特助,旁敲側擊暗示是言小輕的表哥才買到了個好位置。

 要是被言小輕知道了,這不是自找不痛快嗎。

 “言靳,空調有點冷,幫媽把才買的那件Burberry拿過來一下。”大舅媽自我感覺良好,抖起來沒完沒了。

 言靳不想丟臉,趁機跑了。

 也是,言小輕還在讀大學,之前的學費也是言家在負責。

 言喻沒有工作,估計以後言小輕連學費都湊不齊,看起來怪可憐的兩母子。

 “我沒有困難,不會來求你們。”言小輕不屑,他的個人資產好幾億,早就超過了日薄西山的言家。

 “你別嘴硬,小輕。”大舅媽砸吧兩片香腸嘴,“你們母子倆沒有收入來源,再攤上這樣一個爸爸,往後的日子,難啊!”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小輕,這是舅舅給你的忠告。”

 “我們言家家規,救急不救窮。小輕,你們以後還是能省則省。”

 “……”

 言家人越說還越來勁了。

 同情、憐憫的眼神掃過來,斷定他就是窮鬼一個。

 看得言小輕頭皮發麻。

 要不是他卡上有錢,他都覺得自己真的是小乞丐了。

 晉深時洗完澡,換完衣服出來,看到言小輕很生氣,臉漲得通紅,隨時要跳腳。

 他很自然地坐到言小輕身邊。

 “晉總,你怎麽來了?真是大駕光臨!”

 看到晉總過來,兩個舅舅很詫異,臉色忽然變換,諂媚地笑。

 大舅媽跑得飛快,去廚房泡了一壺茶端了過來。

 “我來陪小輕。”晉深時簡單和大家問好,轉過頭,溫聲問道,“小輕,你們在說什麽?怎麽生氣了?”

 “在說分家的事。”言小輕揣著手告狀,“兩個舅舅讓我和我媽趕快搬家,還說我們是窮鬼,要救濟我們。”

 晉深時眉頭一皺,他隱約知道小輕的兩個舅舅不靠譜,沒想到做得這麽絕。

 “是嗎?我們不需要救濟。好意心領了。”

 “呵呵,晉總,這是我們的家務事。”

 父親剛去世就把妹妹和外甥趕出去,確實不太厚道。

 兩個舅舅智商還在線,知道家醜不可外揚。

 “忘了給大家介紹了,晉深時,我男人!”言小輕攬著晉深時的肩,向大家炫耀,“深時,你開的那個公司好像叫什麽時飛集團,對吧?那啥別墅也是你開發的吧?”

 晉深時是什麽人,天涼王破霸道總裁,掌握了大半個國家的經濟命脈。

 誰救濟誰還說不到一定呢。

 晉深時比他高,脖子被他勾著,矮著身體將就他。

 “嗯。怎麽啦?”

 “剛剛大舅媽說托關系才買到,你們那別墅賣的很好?”言小輕言語很誇張。

 “賣得差不多了,留了兩套位置好的精裝獨棟,你要不要?。”晉深時笑眯眯看著他嘚瑟。

 “我不要,位置太偏,通勤不方便。”

 他們費大力氣買到的東西,捧到言小輕面前,他還挑三揀四的。

 兩人一唱一和,把大舅媽羞了臉通紅。

 “哎呀,原來是自家人啊。”大舅舅一下子變得諂媚起來,“小輕,你怎麽不早說呢,原來我們買的樓盤是大外甥家的啊。”

 “大舅,深時還不是你外甥。”言小輕故意仰著脖子,“他追求我,我還沒有答應呢。”

 好作。

 大舅媽眼睛鼓得溜圓,以為晉深時這樣的人,會甩臉子給言小輕看。

 沒想到晉深時笑著在他頭上揉了揉,寵溺地說道,“調皮。”

 言喻也拍了他兩下,“對深時好一點。”

 儼然和樂融融的一家人。

 二舅舅也湊過來說好話。

 言小輕把晉深時箍得死死的,不讓他和兩個舅舅說話。

 大舅媽臉被打得“啪啪”作響,吵架吵不贏,現在好不容易讓兩母子淨身出戶了,哪知道言小輕又找了個超級有錢的男朋友。

 真是氣死人了。

 言小輕的命也太好了吧。

 大舅媽氣得翻嘴皮,故意找不痛快,

 “小妹,小輕的爸爸是個情況啊?趁大家都在,說清楚,有什麽問題我們也好出主意。”

 “對啊,媽,我爸究竟怎麽回事?不說出個所以然,我是不會輕易原諒他的!”

 言喻在眾人的矚目下,慢慢說出言小輕爸爸的情況。

 “他是Z國人……”

 Z國人?他言小輕還是個混血鵝,高級高級。

 原來,他爸爸是Z國皇室成員,有名的石油大亨,他的爸爸不但不窮,還富得流油。言小輕還是個名正言順的小王子。

 這些年他爸爸也試圖聯系言喻,只是言喻不願意接受他。

 Z國實行一夫多妻製,依言喻的性格,怎麽會願意和眾多女人分享愛人。

 他爸原本有三個老婆,出車禍全死了。他爸不想再娶,決定下半輩子就和言喻過,言喻這才松口。

 大舅媽的臉由紅轉白,由白轉青,一臉菜色。

 言小輕的爸爸不該是個吸血鬼大渣男嗎?

 怎麽忽然變成石油大亨了。

 夭壽啊,言小輕究竟是什麽錦鯉體質,什麽好事都讓他佔完了!

 言小輕一臉懵逼,他忽然有了個石油大亨老爸,還變成了小王子。

 貌似他還可以娶好多老婆。

 晉深時聽得眉頭緊鎖,把言小輕的手攢得更緊了。

 Z國法律不一樣,同性戀是犯法的。

 作者有話要說:晉總裁:船戲呢,快點安排!

 作者: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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