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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量和影帝he了[娛樂圈]》第38章
柏栩川很快聽到敲門聲, 趕忙上前打開門。

 賀衍之看起來像是剛洗完澡,身上還帶著水汽, 門一開, 他先打量了男孩子幾眼, 確定他看起來不算太糟, 進了門來。

 柏栩川招呼他:“衍之你喝茶嗎?我給你泡, 我帶了茶包。”

 話出口又反應過來:“哦不對, 快睡覺了不能喝茶,那我給你衝一杯牛奶?”

 賀衍之道:“你別忙,我不渴。”

 柏栩川停下腳步:“哦。”

 “我是來陪你睡覺的。”賀衍之開門見山地說。

 柏栩川頓時有點不知道說什麽, 半晌覺得扭捏也很不對, 隻得應道:“哦……那。”

 “那,睡,睡吧。”

 他硬著頭皮道。

 然後他們就睡了。

 字面意義上的。

 倆人都直挺挺仰躺在床上,宛如被綁住一樣。

 柏栩川現在的姿勢,頗像以前上學的時候睡上鋪。學校的床寬度只有九十厘米, 圍欄還哢哢作響, 每天都很 怕從床上掉下來,於是連翻身都不敢。

 其實他的床雖然沒有兩米, 但一米八還是有的。一米八的床, 睡兩個大男人,只要不亂伸胳膊伸腿兒, 保管挨不到一塊去。

 再說了, 就算挨到又怎麽了……

 柏栩川理直氣壯地想, 反正他們兩個清清白白,俗話說得好,君子之交淡如水,君子坦蕩蕩,不是麽。

 這麽躺著,又不能動,思緒就開始飛來飛去。雖然隔了一段距離,但床上有另一個人的存在感就是很強,大概真的有一種無形但能察覺的東西叫磁場吧。

 衍之真是個好人,柏栩川胡思亂想著。衍之作為一個大直男,知道自己是雙性戀不僅沒有一點排斥心理,甚至還能主動提出陪他睡在一張床上,思維方式真是非常超脫了。

 他就這麽僵挺著快十分鍾,實在是累得慌,忍不住便翻了個身,背朝著對方,側著身子迷迷糊糊睡著了。

 過了會,聽到身邊傳來綿長均勻的呼吸聲後,一直假寐的男人睜開了眼睛,微微側目去看旁邊躺著的男孩子。

 圓圓的後腦杓,頭髮在枕頭上蹭亂了,睡衣領口很大,露出一截青澀漂亮的脖子。借著牆角的小夜燈,皮膚顯露出一種象牙的色澤,讓人忍不住會去想,如果觸碰起來會是什麽感覺。

 賀衍之認為自己這種盯著別人脖子的舉動非常神經,強迫自己移開眼睛。

 他收回視線,想要強行入睡,但越想睡著就越難睡著,大腦裡一直回蕩著白天的種種。

 太危險了。

 朦朦朧朧進入睡眠後,兩個人都做了夢。

 柏栩川還是夢見了那一片水域,不過這次他的身份不是自己,而是旁觀者。

 他看著“自己”在水裡掙扎,很想把“自己”救起來,但是他碰不到水中的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沉下去。

 他看向岸邊,試圖向那些旁觀者呼救,可是誰也聽不見他的聲音,也沒有人看見他在掙扎。

 這種絕望感比在水裡還要強烈,岸上那些模模糊糊的人影看不清,水裡的自己眼看著就要不行了,難受之際他眼淚不知不覺掉了下來。

 “小川?”

 柏栩川被搖醒了,含含混混“唔”了一聲,眼睛被打開的台燈燈光刺了一下,又急急閉上。眼尾緊繃,臉頰濕潤,嘴裡有鹹澀的味道,是在夢裡哭了?

 他覺得有些丟臉,低低道:“我沒事,睡吧。”

 可實際上,他滿臉淚痕。

 賀衍之死死盯著他的眼淚,腦中不知閃過什麽念頭,心思幾轉,最後還是心疼佔了上風。

 柏栩川想縮回去關上燈再躺下,但一隻手阻止了他。男人扯了幾張濕巾覆過來,一點點把他臉上的淚擦掉,聲音很冷靜:“夢見什麽了,跟我說說?”

 “沒……就是。”臉上冰涼涼的觸感很舒服,他縮起來膝蓋,坐在床頭,忘記了接過去自己擦,愣愣道,“夢見我在水裡。”

 “然後呢?”

 “我喊人,沒有人來。”

 柏栩川疲憊地抹了把臉,強笑道:“真討厭,重複做好幾遍了。沒事,就是做噩夢嘛,誰都會做噩夢的。”

 他抬起眼,輕輕呼出一口氣:“睡吧,衍之,睡吧。我把你吵醒了?”

 “我本來就沒睡著。”賀衍之把用過的濕巾甩進垃圾桶,面對著縮成一團掩飾脆弱的青年,無聲歎了口氣,抓住他的手。

 手上傳來的溫熱的觸感讓柏栩川注目,他呆呆看了兩秒,又呆呆看著賀衍之,頭頂冒出一個小問號。

 “你要是再亂動,我就知道你在做夢。”賀衍之輕描淡寫道,“抓著你,以免你掉下去。”

 柏栩川:“……我動得很厲害?”

 他可真是不好意思了。

 衍之一定就是被自己吵醒的,卻為了他的面子故意說自己沒有睡著。

 “你啊。”賀衍之看著他笑了一下,“被子都被你踢下去了。”

 柏栩川睜大眼睛,這才注意到自己被子又沒了。

 “……”

 他就這麽被抓著,重新躺下。

 這下再想睡著變成了一件更困難的事,連翻身都不好翻了。

 半晌找不到睡意,柏栩川偷眼覷著身側的人,只見他闔著眼,側面英挺,十分安靜。

 端詳了一會兒,越發覺得賀先生的帥氣程度跟自己不相上下。但考慮到他的救命之恩和□□之誼,柏栩川在心裡決定把他排在前面一丟丟,就一丟丟。

 這麽睜眼憂鬱了十來分鍾,正當他閉上眼睛準備數羊之際,變故陡生。

 身邊一直非常平靜的男人翻了個身。

 床雖然有一米八,但平均一下每個人也就0.9,和大學宿舍的床寬度是一樣的。賀衍之一翻身,掀過去整整一個身位,加上兩個人拉著手距離本來就不遠,一下子呼吸就落到了柏栩川耳畔。

 那氣息熱燙,又實在猝不及防,柏栩川一個激靈差點沒坐起來。

 ——他是不習慣和人靠那麽近的,連以前交往的幾位前任,都沒跟他親密到這個程度,最多就只有拉拉小手了。

 可是,他的手眼下也被拉著呢!

 還嚴絲合縫,抓得緊緊的。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變成了十指相扣,就跟怕他逃走似的。

 柏栩川睜眼看天花板:QAQ

 這下可好,他是真的逃不走了。

 只能默默往旁邊,挪了挪。

 又挪了挪。

 眼看著就要脫離那氣息的侵襲范圍,才剛松了一口氣,腰間突然一緊。

 @#¥%@#!

 賀衍之右手捏著他左手手掌,似乎睡夢中感受到了他的逃走意圖,空出來的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疾地扣住了抱枕的腰。

 收緊。

 柏栩川一僵。

 偏生睡著的人似乎是真的把他當成了抱枕,不僅一手拉一手扣配合良好,還乾脆整個人抱了上來,下巴卡在他頸上,直接把人摟在懷裡了。

 這下完蛋了,溫熱的鼻息直接拂到了抱枕的後頸,貼著皮膚和領口的縫鑽進去,柏栩川後背立時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啊啊啊啊啊!

 這是什麽情況。

 說好的陪他睡覺,說好的不讓他從床上掉下去呢?

 原來前輩睡著之後是這個樣子的嗎??喜歡抱枕?

 柏栩川大腦當機,十分懷疑人生。

 他在賀衍之懷裡稍微動了一動,纏在腰上的手就又收緊了一圈,警告一樣。

 他不敢動了,怕過會兒連呼吸都沒法呼吸。

 就像被一條巨蟒纏住,緊緊勒住腰腹,還一下一下蹭他肩膀。

 柏栩川起初還自我安慰,沒事過一會就好,過一會前輩一個姿勢保持累了肯定就放開了,那他就能麻溜地滾下床去沙發上縮會兒。

 但是賀衍之一時半會根本沒有放開的意思。

 大概他夢裡也覺得這個抱枕很好抱,該軟的軟,該韌的韌,增一分則多,減一分則少。

 柏栩川心想他堅持健身,竟把自己健成了一個優秀的抱枕,也是沒有想到。

 然後保持了一會兒,他被壓得很累,實在是沒有辦法,開始試圖把對方的手掰下來。

 過程倒是比想象中的順利,慢慢的,他成功從那個窒息的懷抱裡解脫了出來。

 只是,還沒等他放松下來,又整個人頓住了。

 他對上了賀衍之突然睜開的眼睛。

 柏栩川下意識屏息,因為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就這麽兩人相對側躺著,大眼瞪小眼。

 可是賀衍之看起來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而且他看起來和平常的狀態也不大一樣,眼睛雖然睜著,卻沒有焦距,眼裡也沒有半點情緒。

 就像——還沒睡醒。

 也許是真的還在睡夢中?

 柏栩川心念一動,他伸手在賀衍之面前揮了揮,小聲念:“這是幾?”

 沒有反應。

 柏栩川松了口氣,想要溜之大吉。

 可是賀衍之手還抓著他的,而且不是那麽容易分開。

 見他一副不肯放棄的樣子,柏栩川決定嘗試哄一哄。

 “給你這個枕頭怎麽樣?”

 他拖過被自己壓在腦袋下的自帶枕頭,試著塞到賀衍之懷裡。

 賀衍之抱著他枕過的枕頭,起初面色茫然,半晌低頭,試著在枕頭上嗅了嗅。

 然後那個枕頭似乎是得到了認可,影帝先生抱著枕頭,安心地合上眼睛,看起來是重新睡了。

 嗅?

 柏栩川看著看著,內心突然湧上一股羞恥,是剛才被抱懷裡rua都沒有感覺到的那種害臊。

 心緒被搞得十分凌亂,柏栩川歎了一口氣,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仔細觀察發現賀衍之這次應該是靠著一側睡熟了。

 於是小心翼翼上床,躺好。

 一夜無夢。

 天亮了。

 柏栩川還在沉沉睡著。

 窗簾厚重,晦暗中,身後的男人睜開一雙眸子,從無焦距到清醒,大約用了半分鍾。

 視線裡是一截白膩的頸子,年輕人背對著自己,弓著背睡得很熟,膝蓋蜷起來,像是一隻休憩中的小豹子。

 他又用了半分鍾搞明白自己在哪裡,昨天發生了什麽,眼神微動,手掌按著床沿,緩緩坐起來。

 這才發現自己懷裡抱著的枕頭。

 賀衍之深深地迷惑了。

 他低頭掃了一眼,自己是枕著枕頭的,他記得那個枕頭和酒店裡的不一樣,是淡淡的米色,還繡著字。

 而自己抱著的這個,和他枕著的一樣,很有可能是柏栩川從家裡帶來的。

 ——這並不稀奇,劇組常有這樣的人,認床,不帶自己的東西睡不好。別說自帶枕頭,自帶床墊都不罕見。

 只是為什麽柏栩川現在枕的是酒店的枕頭,而本應被他枕著的枕頭,在自己懷裡?

 他不記得自己有抱著枕頭睡覺的習慣啊。

 賀衍之百思而不得其解,看了看時間,七點半了,於是準備回屋洗漱。

 把兩個同樣的枕頭整齊放好,指尖似乎還沾染著一絲香氣。

 “小川。”雖然對方聽不見,他還是自顧跟睡著的人說了再見,“好好休息。”

 他穿著睡衣,大剌剌推門出去。

 時值七點半,正是大家魚貫而出吃早飯的點,三層的年輕人們比樓上的前輩們氛圍輕松得多,一起同進同出這麽多天彼此也熟悉,少不了說笑打鬧。

 電梯門前,謝濟開正跟岑如是說話,旁邊瘦瘦弱弱的查霖背著手一言不發,那個演大一新人女生也在,旁邊兩個小帥哥正跟她搭訕。

 眼看往上電梯快到了,賀衍之大步疾走兩步,一陣風似的,啪地按了上行。

 一般來說早上往上面去的人是很少的,正說話的幾位年輕人不由側過了眼。

 這一看,集體靜默了。

 “賀、賀老師!”

 謝濟開脫口而出之時,眾人齊齊看去,驚覺賀衍之身穿睡衣,正神態自若地邁進電梯。

 “早。”他平靜地和他們打招呼,隨即電梯門合上,將他送去四樓。

 賀衍之身影消失後,眾人面面相覷。

 平常在他們中間都一言不發的查霖呆愣愣的,他剛剛是看見了賀衍之從川哥房間裡出來嗎?

 他正想著,那個女孩已經疑惑地開口了。

 “賀先生剛剛是從柏老師房裡出來的。”她遲疑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

 眾人無言。

 這說明什麽?臥槽,勁爆消息啊,頭版頭條啊。

 不過,前輩剛剛神情那麽正直,又不像是有問題的樣子……

 這時,一直不發言的查霖突然開口了。

 “你看錯了!”

 他斬釘截鐵,急急地說。

 “你一定是看錯了。”

 女孩沒想到他會反駁自己,而且他語氣那麽肯定,瞬間也有點不自信了。

 “是、是嗎?”又往那房門看了眼,不確定道,“可是我分明看到了……”

 每天都能在電梯門口碰到柏老師的,他確確實實就是那個房間啊。

 “你看錯了。”

 可是查霖仍然特別堅定地說,就好像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事實一樣。

 旁邊岑如是一頭霧水:“咳,可是如果他不是從川川房裡出來,又會是誰的房間呢?”

 謝濟開不由看了一眼岑如是:“……川川?”

 岑如是:“…………”

 他掩飾道:“我女朋友是他粉絲,每天念叨念習慣了。”

 謝濟開抖了抖眉毛,給面子地沒有追問。

 查霖還是堅持那句話。

 “反正賀前輩是不會從川哥房裡出來的,他們又不熟。”

 查霖這樣舉證道。

 川哥跟我才是故人呢。

 謝濟開聞言,又囧囧有神地看了一眼查霖。

 川哥?

 這小孩平時不聲不響的,有時候還以為他是聲帶有問題。

 看來柏栩川的潛在粉絲,比他想象中還要多得多啊。

 也不知道這電梯是怎麽回事,半天不下來。

 幾個人各懷心思,繼續等電梯,突然旁邊一聲響,眾人抬頭看去,只見是柏栩川的房門開了。

 查霖眼睛一亮:“川哥!”

 柏栩川聞言看過來,見是查霖在打招呼,身後還跟著一大票人,隻得尷尬地點了點頭。

 他今天休息,身上還穿著睡衣,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並不像是要出門,只是站在門口左顧右盼,像是在找人。

 “柏老師,您是在找什麽東西嗎?”

 那新人姑娘誠懇地問道。

 柏栩川隨口答道:“不是,我在找……哦對,你們剛剛看到衍之了嗎?”

 他平常在眾人面前,都是和他們一樣叫賀衍之“先生”或者“老師”的,這次純粹是一時沒注意,叫了私下慣用的稱呼。

 剛剛還在說“他們又不熟”的查霖笑容僵在了臉上。

 謝濟開呵呵輕笑了一聲。不熟?

 他又不瞎咯,試鏡那天在男洗手間門口,他還沒看清楚?

 後來在劇組,這兩位之間劈裡啪啦的化學反應簡直能發電,還有昨天柏栩川確認溺水後賀衍之那反應,嘖嘖,整個下午到晚上,他就沒笑過一次,全劇組的人都跟著心驚膽戰的……

 女孩忙道:“看到了,就剛剛,賀先生坐電梯上去了。應該是回房間了吧?”

 柏栩川“哦”了一聲,捏了捏手裡軟軟的綢緞狀物品,說了聲謝謝,就縮回去了。

 片刻後,他披了件外套換了雙鞋,拿了房卡出來,跟幾位一起等電梯。

 不過他等的是上行的電梯。

 查霖猶豫後叫他:“川哥……”

 柏栩川對他比對別人冷淡,查霖非但不因此退卻,反而還歡欣鼓舞,自認為這是因為自己在川哥心中的地位與眾不同,才得到的差別待遇。

 柏栩川礙於眾人都在,隻好對他勉強微笑:“早。”

 還是女孩出聲緩解了尷尬:“柏老師,你是上去找賀先生嗎?”

 柏栩川自然道:“哦,我有個東西得給他。”

 眾人又靜默,眼神紛紛往他手上打量。

 那是個捏成一段的長條絲綢,仔細看的話……

 “叮!”

 電梯到了。

 又是上行的。

 柏栩川自然地踏進電梯,對眾人點頭說再見。

 電梯上去,仍然站在原地等電梯的六個人沉不住氣了。

 謝濟開率先開口:“他手裡那個是腰帶?”

 女孩:“我看也像。”

 岑如是默了片刻,猶豫道:“剛剛賀老師上去,你們注意沒有,他的睡衣是散開的,沒有系腰帶……”

 眾人恍然,互相對視之間,已經電光火石地各自腦補了大量信息。

 實在是信息量過大,以至於接近內存不足。

 女孩眼中微微泛光,她捏了一下口袋裡的手機,險些想立刻把消息和群裡的小夥伴們分享。

 我可能……嗑到真的了?

 謝濟開沉思不語,岑如是若有所思,另兩個信息量不足的男生內心懵逼。

 而查霖,被連環打臉,已經快要哭出來了。

 “反正賀前輩是不會從川哥房裡出來的,他們又不熟。”

 他顫抖的手指捏緊了放在自己貼身口袋裡的燙金名片,那是他如今保有的,唯一的,川哥給他的東西了。

 “哎,你去哪啊?”謝濟開不耐煩地問轉身走開的小男生。

 “電梯不會來了,我走樓梯去。”男生失魂落魄地揮了揮手。

 他剛走,電梯就下來了。

 眾人:“……”

 柏栩川爬上樓,萬幸這次沒有遇到人,特麻溜地敲了賀衍之的房門。

 賀衍之剛洗完臉,聽到敲門還挺奇怪,拉開門,卻是小朋友披個外套,裡面還穿著睡衣站在門口。

 “這麽早就醒了?”

 “對。”柏栩川朝走廊看了眼,生怕遇到黎惠他們,他們是見過自己從賀衍之房裡出來的,要是再看到一回,指不定會怎麽想呢。

 於是擠進了屋,特自覺帶上了門,然後舉起手裡的一團:“你把腰帶忘掉啦。”

 賀衍之低頭,輕笑一聲,接過隨手丟到床上:“昨晚睡得還好?”

 時間緊急,他一邊說,一邊換衣服。

 柏栩川急忙低頭。

 “嗯……挺好的。”就是中間您帶來的那段插曲有點驚悚,柏栩川在心裡補充道。

 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不知道。

 那更好,最好是不要知道。

 畢竟,被當抱枕rua不是什麽值得記住的經歷呢。

 “那就好。”賀衍之一邊扣襯衫扣子,一邊漫不經心地說,“嗯……既然睡得挺好,今晚我繼續陪你睡?”

 柏栩川一把扶住衣帽架,差點沒站穩。

 “不、不用了!”他急急道,“那太麻煩你了,而且也有些擠。”

 這一說話,他就抬起了頭。剛扣好扣子的賀衍之也正好向他看過來,指指衣帽架:“能把領帶給我嗎。”

 今天柏栩川不能上,原定的對手戲推到後面,要先拍一天沉星後來大學畢業,畢業典禮的戲。

 柏栩川忙拿了那條與襯衫同色的領帶過去,賀衍之伸手接過,微抬起下巴,對著反光的隔斷玻璃嫻熟地打了個半溫莎結。

 柏栩川瞥一眼,默默彎了彎唇。

 不得不說,製服誘惑永遠對男人有著無法言說的吸引力,有句話叫穿西裝還不好看的男人就永遠帥不起來了,而賀衍之是一個擁有無限資本卻每天亂糟蹋的男人,當他認真想要帥的時候,其他人就可以歇歇了。

 正思緒起伏時,又聽賀衍之笑了聲:“擠?”

 他打好領帶,轉過身面對柏栩川,朝床那邊側了側頭:“嫌你的床擠,那睡我這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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