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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第340章 卒中
岑隱回行宮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就傳開了,端木緋待在清涼殿裡,短短半個時辰,就有好十幾撥人過來特意告知她說,岑督主回來了。

 一開始端木緋還頗為高興,可是等到迎來第五撥人時,她就已經木然了,只差在清涼殿門口貼個告示,表明她已經知情。

 想著岑隱剛回來肯定很忙,端木緋也就沒急著過去找他,心裡打算過兩天再說。

 又打發了一撥過來報信的人後,涵星正好從曉然堂下課回來了,臉上帶著神秘兮兮的笑,“緋表妹,我有一件大喜事,你可想知道?”

 端木緋以為涵星也要說岑隱回來的事,故意裝模作樣地用手指掐算了一番,笑眯眯地說道:“難道是和岑督主有關?!”

 涵星震驚地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道:“緋表妹,你怎麽知道的?”總不會真的是算出來的把?!

 涵星一臉敬畏地打量著端木緋,緋表妹之前還只是算算天氣,現在已經到了能掐算過去未來的地步了?……那麽,緋表妹能不能幫她算一算她未來的駙馬呢?!

 涵星先是升起幾分興致,可隨即想到章文軒和戚氏的事,又覺得嫁人什麽的真是沒意思,還是挑駙馬好玩些。

 涵星呷了口茶後,才唏噓道:“父皇這次默許戚夫人義絕,還真是多虧了岑督主。”

 涵星說什麽?!正在喝茶的端木緋差點沒茶水嗆到,突然意識到她和涵星根本就是雞同鴨講,涵星要說的想必不是岑隱回行宮的事,而是戚夫人義絕的事。

 “咳咳……”

 端木緋忍不住就乾咳了兩聲,涵星疑惑地朝她看來,眨了眨眼。

 端木緋以茶蓋輕輕撥動著浮在茶湯表面的茶葉,若無其事地笑了,“我想待會去看看戚夫人……”

 “是該去看看她。”涵星唏噓不已地歎了口氣,“那個章文軒實在是太無恥了,還有臉去找父皇作主呢!”

 端木緋才湊到唇畔的茶盅,霎時頓住了,把茶盅放了回去,好奇地問道:“涵星表姐,章文軒去找皇上了?”

 涵星一聽端木緋還不知道這件事,得意極了,點頭道:“是啊。後來父皇還叫了戚夫人過去說要為他們夫妻說和,不過……”

 涵星故意賣關子地頓了一下,方才在端木緋催促的目光中接著道:“不過,本宮聽說,岑督主說了一句話……”

 端木緋好奇地又問:“岑督主說了什麽?”

 “岑督主說啊,不如把宣國公叫來。”涵星笑得更燦爛了,雙眼閃閃發亮地說道,“說章楚兩家是姻親,章老太爺不在行宮,可是宣國公與章老太爺是多年故交,不如聽聽宣國公的意思。”

 “宣國公一向明察秋毫!”端木緋笑眯眯地撫掌道,“有他為戚夫人作主,難怪這事會如此順利!”

 “這首功還是當屬岑督主。”涵星雙手合十,一臉崇拜地嬌聲道,“別人都說岑督主心狠手辣,行事張狂,但照本宮來看,岑督主行事最是光明磊落,雷厲風行!”說著,她壓低聲音湊在端木緋耳邊,與她說悄悄話,“父皇也該跟岑督主學學才是。”

 想到父皇居然被章文軒這種人三言兩語給說動了,涵星一副怒其不爭地搖了搖頭。

 說得是。端木緋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涵星更樂了,覺得果然還是緋表妹與她最合得來,她又道:“本宮聽說,父皇已經同意戚夫人回京後暫且搬出章府獨居,等到章家和戚家兩家長輩從淮北來京後,再行定論。”

 無論是和離,還是義絕,都不僅僅是他們二人的事,涉及到章、戚兩家。尤其對於章家而已,戚氏是章家的宗婦,就連皇帝也不能就此同意了兩人義絕,能夠默許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是該如此。”端木緋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心神已經轉到了別的事上,當她還是楚青辭時,從小心疾纏身,一直請的是京城百草堂的名醫,等回京後她可以介紹給戚氏。有道是是藥三分毒,戚氏這長年累月的,難免有一些毒素會堆積在體內,若不及時排解,以後也不知道會對身子造成多大的損傷。

 不知何時,外面的蟬鳴聲也停了下來,天空變得有些陰沉,厚厚的雲層擋住了天空中的燦日。

 涵星看著窗外那陰雲密布的天空,蹙眉自語道:“也不知道等章家老太爺他們來了,會不會又有變故……”

 端木緋沒說話,也抬眼望著陰沉的天空,眸子清亮。

 以她所知,章家的門風素來清正,章文軒做出這樣卑劣的醜事,章老太爺多半是不知情的,他若是知道了真相,未必饒得過章文軒,再加上前幾日祖父楚老太爺也說過可以為戚氏做主一二。

 唔,端木緋抿了抿小嘴,對回京後的熱鬧很期待。

 自己的那幅《飛瀑圖》總不能白白被毀了一遭!

 想著,她白皙如玉的臉頰氣得鼓了起來,這時,一隻黑色的小鳥拍著翅膀從枝頭飛過,撩得枝葉簌簌作響。

 端木緋怔怔地看著那隻飛遠的鳥兒,忽然有些想念自家聒噪的小八哥了。

 對於這行宮中的其他人而言,皇帝的態度就代表了一切。

 本來還有一些人在議論著這“義絕”到底是不是章家對不起戚大家,但看到皇帝此刻的態度,瞬間就了然了。

 “這章文軒肯定大有問題啊!”

 “那還用說嗎?章大夫人十數年來無所出,可是章文軒的小妾表妹卻是一個接著一個生,我看啊,肯定是章文軒寵妾滅妻。”

 “何止是寵妾滅妻?!我看啊,沒準還想殺妻害命呢,這才逼得原配發妻提出義絕。”

 “這說到寵妾滅妻,章文軒有本事就做到魏永信那樣肆無忌憚啊!既然沒種明目張膽,那就該夾著尾巴做人,對發妻好點,哪至於寒了發妻的心!”

 眾人越說越覺得自己真相了,一個個談論得越發熱鬧了,各抒己見。

 這些議論自然也傳到了章文軒的耳中,章文軒心裡發苦。

 直到此刻,他方才確信戚氏不是在鬧別扭,而是真的要和他一刀兩斷了。

 當年,田家出事後,外祖父還有幾個舅父死的死,發配的發配,田家女眷們要麽為保清白直接自縊,要麽就被連坐沒入了教坊。因著自家與田家是姻親,自家也盡力去救,最終動用了不少人脈,才把舅母和表妹從教坊裡贖了回來。

 後來,母親章太夫人問他打算什麽辦。

 他和田家表妹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雙方家裡其實都有意,但還沒有正式訂下婚約……以當時田家的情況,表妹已是賤籍,就算他們訂下過婚約,這個婚約也是無效的,自己不可能娶她為正妻。

 可是,他也不想做一個背信棄義的人,他不能辜負了表妹。

 彼時,他不過才十五歲,他想著,既然不能娶表妹為妻,那就納為妾吧,自己總得護著她一生一世才好。母親沒有反對,說是可以給他挑一個門戶低些、性子溫和、容得下表妹的發妻。

 戚氏就是母親挑中的人選,也帶他偷偷去瞧過,他第一眼看到戚氏時,就覺得她是個眼神溫暄清亮、氣質溫雅大方的姑娘,默許了母親的意思。

 之後,他“不慎”衝撞了戚氏,進而又向戚家求了親,迎娶了戚氏,一切順理成章。

 他與戚氏成婚後,為了能讓他名正言順地納表妹為妾,戚氏就暫時不能有孕。

 本來他是想著等到表妹進了門,生下孩子後站穩了腳跟,戚氏再有孩子也就無妨了。但是豫哥兒出生後不久,正好他的一個同窗的後宅生變,因為主母懷孕而害死了庶長子,那一日同窗喝得酩酊大醉,痛哭流涕,把他也給驚到了,就想著還是等豫哥兒再長大些吧。

 跟著,菱姐兒又出生了,他又猶豫了……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漸漸地,他覺得其實維持這樣也不錯,他與戚氏相敬如賓,子女雙,表妹也對戚氏十分敬重,一家人和樂融融,於是他就沒再想改變了。

 十幾年的光陰似乎轉眼即逝。

 章文軒思緒混亂地走出了鴻濤軒的院子口,驀地停下了腳步。他想出門散散心,卻又不想看到其他人那一道道仿佛是帶了刺的目光。

 章文軒仰首望著上方陰沉的天空,覺得四周的空氣沉甸甸的,讓他幾乎喘不上氣來。

 明明在來京城以前,他們一家人在淮北過得很好的。

 然而,現在一切都脫軌了。

 章文軒心煩意亂地握緊了拳頭,額頭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這一切,都是戚氏的錯!

 這十幾年來,他對她那麽好,他托付以中饋,更托付以他的信任,從未質疑過她,連孩子都抱到了她的膝下養著,視她為母。而她卻背棄他,讓他聲名掃地,讓他章家成為一則笑話!

 章文軒越想越氣,越想越怕。

 現在這件事還只是在行宮范圍內傳播,可是等他們回了京後,等父親母親從淮北趕來,母親肯定會和稀泥,可是父親……

 以父親那眼裡揉不下沙子的性格,父親會怎麽做?!

 父親恐怕會同意戚氏義絕的請求,屆時,這京中,不,乃至整個大盛的人,都會知道他章文軒因為寵妾滅妻才會與妻義絕,而父親十有八九會認為他品德有缺……

 他這輩子都毀了!

 他這輩子都會是別人口中的笑柄!

 想到這一點,章文軒雙目幾乎瞠到極致,眼中布滿了蛛網般的紅血絲,一股無名之火自心底直衝向腦門……

 “老爺,您……”他身後的青衣丫鬟看著章文軒的臉色有些不對,輕輕地喚道,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見章文軒忽然兩眼一翻,失去了意識,頎長的身體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老爺!老爺!”

 青衣丫鬟花容失色地高喊起來,聲音尖銳地直衝雲霄,嚇得庭院裡原本棲息在樹梢的那些雀鳥振翅飛走了,發出一陣“撲撲撲”的聲響。

 青衣丫鬟快步上前,試圖去接住章文軒,可是晚了一步,章文軒已經“咚”地倒在了庭院的青石磚地面上,一動不動。

 庭院裡和堂屋裡的下人聽到了動靜,也朝這邊走來,那個青衣丫鬟蹲在章文軒的身旁,扯著嗓門高喊著:“救命啊!大老爺暈過去了!”

 這時,兩個路過的內侍不疾不徐地走了過來,青衣丫鬟急忙對著來人道:“這位小公公,勞煩您趕緊去請太醫!我家大老爺忽然暈過去了!”

 兩個內侍在兩步外停下,其中一個胖乎乎的內侍隨便看了一眼,對另一個馬臉的內侍說道:“小楊子,咱家看章大老爺這是中暑吧?”

 那馬臉的內侍前半步,在章文軒慘白的面孔和微微發紫的嘴唇上流連了一下,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沒錯,黃公公,就是中暑。”

 他笑眯眯地撫了撫衣袖,對著丫鬟道:“小丫頭,鴻濤軒不就在後頭嗎?你找你家的人把你們老爺抬回去歇歇就好了,叫什麽太醫啊!太醫那可是給皇上、皇子和公主們醫病的,哪裡是誰想什麽時候叫就什麽時候叫嗎?!”

 兩個內侍一直笑容滿面,可是聲音中卻是透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後面又有幾個章家的下人圍了過來,面面相覷,還是一個矮胖的老嬤嬤咬了咬牙,果決地說道:“要不,先把人抬回去吧!”

 於是,就有婆子匆匆地去找了一塊門板大小的木板來,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合力,一個抬上半身,一個抬下半身,小心翼翼地把失去意識的章文軒從地上抬了起來……

 “啊!”一個小丫鬟忽然大驚失色地尖叫了一聲,驚得抬人的婆子手一抖,差點沒松手。

 婆子瞪了那個小丫鬟一眼,卻見那個小丫鬟手指微顫地指著章文軒的臀部下方,結結巴巴地說道:“老……老爺他……他失禁了。”

 中暑那不會失禁啊!這四周的下人們皆是清晰地意識到這一點,一個個臉色更為難看,白得幾乎沒有血色。

 下人們慌得亂了神,有人說去找大夫人,有人說大夫人要與老爺義絕了,怕是不會管這事,又有人說去找大姑娘……

 庭院裡好一陣兵荒馬亂。

 章家如今已經是整個行宮看熱鬧的焦點,沒多久,整個行宮上下的人就都知道章文軒得了小卒中!

 一些與章家關系不錯的人家特意去了鴻濤軒探病,回來了一個個都唏噓不已,討論得越發熱鬧了,連皇帝都耳聞了。

 “皇上,奴才找李太醫打聽了,章大人這次小卒中,還算是有驚無險,有些嘴歪口斜,吐字不清,雙手顫抖。李太醫說,好好臥床靜養著,過個半月應該可以恢復十之七八。”一個小內侍恭敬地稟道。

 皇帝皺了皺眉,萬壽節就要到了,偏偏章文軒在這個時候卒中了,簡直是晦氣極了。這等晦氣之人,也難怪戚氏不願意跟章文軒過了。

 不滿歸不滿,皇帝也不想弄出個涼薄的名聲,隻得憋著一口氣,神情淡淡地對著那小內侍吩咐道:“小陸子,你帶些藥材去給章文軒,讓他好好養著。”皇帝半點沒提讓戚氏回去侍疾的事。

 “是,皇上。”小陸子領命後,先去領了藥材,就帶著幾個內侍浩浩蕩蕩地朝著鴻濤軒的方向去。

 一行人路過花園時,後頭的一個小內侍喚住了小陸子,對著他附耳說了一句,並往某個方向一指。

 這是……

 小陸子登時眼睛一亮,抬手做了個手勢,示意其他人在原地等著,自己則朝前方的一道粉色快步走了過去。

 “端木四姑娘。”小陸子十分殷勤地對著端木緋拱了拱手,笑得眼睛眯成了兩條細縫兒。

 端木緋也認識對方是皇帝身旁服侍的內侍,笑眯眯地與對方打了招呼:“陸公公。”

 那小陸子登時有幾分受寵若驚,笑得更親切了。

 他是皇帝身邊服侍的人,當然是個機靈的,想著端木緋是往東南方走的,立刻就猜到了什麽,笑著問了一句:“端木四姑娘莫不是要去浮曲閣?”

 端木緋笑著點頭應了一聲,小陸子一聽,急忙伸手做請狀,又道:“哎呦,那咱家不耽誤姑娘了,姑娘快去,免得岑督主等急了!”

 浮曲閣正是岑隱的住處。

 端木緋從善如流,與小陸子道別後,就繼續朝浮曲閣的方向走去。

 這才巳初,已經是烈日炎炎,幸而這一路都有遊廊和樹蔭遮陽,端木緋幾乎就沒曬到什麽太陽。

 她今天來的時機不錯,岑隱就在裡面,端木緋的到來讓整個浮曲閣都震動了,這裡的內侍都知道端木緋是岑督主的義妹,一個人急忙地通報,另一個則殷勤地把端木緋迎了進去,在一間偏廳中小坐。

 她才坐下,就見涼茶瓜果點心源源不斷地上來,又有內侍知道這位端木四姑娘和督主一樣喜茶,特意拎了個紅泥小爐過來隻為燒水泡茶。

 等岑隱來到偏廳時,就看到端木緋十分愜意地坐在一把圈椅上,身後有內侍拿著芭蕉扇給她扇風,嘴裡美滋滋地吃著蜂巢糕,而紅泥小爐上的紫砂壺已經開始從壺口冒著白煙。

 端木緋三兩下把嘴裡的糕點咽了下去,對著正跨過門檻的岑隱抿嘴淺笑,起身對著他福了福,笑得十分可愛。

 岑隱今日穿著一身常服,一襲寶藍色織銀錦袍襯得他容光煥發,宛如一個貴公子。

 他身姿優雅地朝端木緋走來,在一把與她隔著一個方幾的圈椅上坐下。

 端木緋笑眯眯地指著方幾上的點心說:“岑督主,試試這蜜汁蜂巢糕,香滑可口,甜而不膩。”

 她下意識地抬起了包扎得嚴嚴實實的右手,岑隱的目光自然而地落在了端木緋“古怪”的右手上。

 端木緋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解釋道:“其實我的手只是擦傷了些許。”看著自己包成豬蹄一般的手,端木緋忽然覺得自己的話似乎一點也沒有可信性。

 岑隱把右拳放在唇畔,忍俊不禁地笑了,眼神溫和,道:“我知道。”

 端木緋怔了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聲清脆如山澗清泉。是了,岑隱可是東廠廠督,這行宮大大小小的事怕是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岑隱看著小姑娘家家那可愛的樣子,覺得有趣極了,嘴角翹得更高,表情愈發柔和。

 這一幕看得屋子裡正在看爐火的小內侍心驚不已,剛剛他還聽說岑督主為著司禮監今天派人送來的幾張折子有些不快,沒想到端木四姑娘這才說了兩句話,就把督主給逗笑了。

 岑隱清了清嗓子,含笑又道:“端木四姑娘,我這趟過來,令姐托我給姑娘捎了些東西來。”

 端木緋其實前兩天就收到端木紜的信了,端木紜在信裡說了關於賀氏的二三事,還說了她收到自己托岑隱帶回京去的香囊,甚是喜歡,又提及她托岑隱給端木緋也捎了些東西過來行宮。

 有道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端木緋特意跑這一趟,其實就是為此而來。

 她正要謝過岑隱,就見兩個小內侍抬著一個紅漆木大箱子來了,箱子放在廳堂裡的青石板地面時發出“咯噔”的撞擊聲,顯然箱子裡沉甸甸的。

 端木緋瞪大了眼睛,有些傻眼了。

 姐姐不是在信裡說,捎了“些”東西給自己嗎?

 剛剛岑隱不是親口說,姐姐托他給自己捎了“些”東西來嗎?

 是不是姐姐和岑隱對於“一些”的定義和自己大不相同呢?!端木緋目光呆滯地看著那個箱子,有些魂飛天外地想著。

 這時,紫砂壺裡響起水沸聲,熱水燒開了,看爐子的那個小內侍先忙提起茶壺去泡茶,等他把一個茶盅端到岑隱身前時,卻見岑隱正神情愜意地吃著一塊蜜汁蜂巢糕,

 那小內侍手一抖,差點沒把茶盅給摔了。

 真不愧是督主的妹妹,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哄得督主吃起這些平日裡從不沾的甜點,與督主的情分不一般啊。

 真真是兄妹情深!

 自己以後更加不能怠慢了這位端木四姑娘。那小內侍心中暗道,又急忙去給端木緋也奉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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