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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成雙[娛樂圈]》第77章
小荊秀灰頭土臉,這兒沒外人,索性坐在地上不起來了,小手假裝不經意但其實很明顯地藏到身後,黑亮的眼珠子咕嚕嚕轉,口裡還念念有詞地嘟囔著什麽。

 秦翰林都快給她萌死了,在監視器後面笑出一臉包子褶。

 鴻羽腳在地上一點,身若遊魚般輕輕滑了出去,小荊秀眼前一花,鼻翼間嗅到一股青草香氣,忍不住張大了小小的嘴巴。

 鴻羽站定在她身前,一手後背,一手輕舉,嘴角噙笑,低頭望她。

 小荊秀順著她的手往上瞧,她指尖正捏著一隻草綠色的蚱蜢,“你——”小荊秀氣急,一骨碌爬起來,便要去搶,“你還給我!”

 鴻羽輕巧地讓開一步,小荊秀一頭撞過來,撞了個空,眼看就要摔倒,鴻羽一手抓住她後領,將她倒提了回來。

 “你好大的膽子!我要告訴父王。”這時候的六殿下尚未老成,乳娘教導過她,遇事就喊父王。

 鴻羽要笑不笑,帶有幾分譏誚地說道:“你父王在哪兒?”

 “我父王在……”小荊秀想了想,她似乎越來越少見她的父王了,今歲上元節後,父王還沒來看過她,然而她強,抿了抿嘴,小臉上滿是自信,“就在山下,我現下便要去找他。”

 ……

 夏以桐感慨說:“你也和荊秀這麽嘴硬麽?”夏以桐本意是借著這句話打聽出來點陸飲冰的個人性格喜好什麽的,然後她就聽見陸飲冰用隨意的口氣說道:“不硬啊,挺軟的。”

 頓時心慌氣短的夏以桐:“……”

 再一看陸飲冰,這貨正沒心沒肺地用手指戳自己嘴唇試著。

 “!!!”

 不行,她要盡快習慣忽然變得這麽天然撩的陸老師!不然遲早要得心肌梗塞。

 秦翰林把倆小演員滿山跑的戲份交給副導演,自己騰出空來拍陸夏二人的戲份,不是對手戲,是分開拍的,兩人各自故地重遊,不一定會放出來,就算放出來也只有當作回憶的幾個渲染閃回鏡頭,加起來不足五秒,但是拍起來用了一整天時間。

 這部戲中,兩人對手戲佔比重不是特別大,和分開的鏡頭各佔一半,統籌每天給兩人的安排要麽你上午我下午,要麽我上午你下午,最少也要錯開兩個小時,但是這兩人連體嬰似的,每天早上一起出現在片場,夏以桐更是不呆到陸飲冰收工不走,只有一種情況才會分開,那就是一個人單獨出去拍外景,而這種情況十天內能出現一天就很稀奇了,晚上又住在一起。

 漸漸的,劇組的工作人員兩個人的事只找一個人,反正另一個人都會把話帶到的。

 一個月後,八月底,天氣依舊炎熱,劇組前期拍攝計劃按照進度到了親密戲份,所謂親密戲份,就是……電影中第一幕吻戲。

 頭一天晚上知道明天要拍的戲份後,夏以桐回賓館後立即去浴室衝了個澡,解解心裡的暑氣,然後心裡暗暗期待,期待之余,還有些緊張。

 陸飲冰和她一樣期待,不是因為能一親芳澤,而是因為她沒拍過這樣的戲碼,可以填補一下她演藝生涯裡的又一段空白。

 “對戲嗎?”陸飲冰問。

 “不!”夏以桐幾乎是條件反射拒絕,錯開望著陸飲冰的眼珠,她還記得自己是一個演員,今晚的她絕對不在狀態,不尖叫出聲就不錯了,哪還有心思對戲。她要努力把自己想象成陳輕,不然明天肯定會ng無數次。

 ng很多次?那不就代表可以親很多次?

 不行不行,夏以桐默念二十四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心裡正義的小人把那個猥瑣的小人劈頭蓋臉地罵了回去。

 你是個有職業操守的演員!

 陸飲冰從進屋就覺得夏以桐十分焦慮,洗完澡以後一直站在那裡,表情極為誇張,似乎在進行什麽艱難的心理鬥爭。

 夏以桐走到牆角,從自己的行李箱裡翻出來一管筆,一本《金剛經》字帖,往桌子前一趴,正襟危坐。

 “一切皆有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筆跡端正,字字用力,要把“六如偈”刻進大腦皮層。

 她喃喃道:“所有開心的事、不開心的事,都像夢幻、泡影、露電,稍縱即逝,沒什麽大不了的,不要放在心上。吻戲也一樣,不要放在心上。不對,不能想吻戲這件事。你不是夏以桐,是陳輕,陳輕在抄佛經,為了心靈得到救贖,為了佛祖能感受到她的誠心。不信佛的人,為什麽要抄佛經?”

 她從夏以桐身上抽離出來,身邊的四面光牆變成了廊橋遊苑、小徑幽泉,夏以桐閉上了眼睛,去體會陳輕的內心世界。

 可算是安靜下來了,神神叨叨一晚上,陸飲冰還以為她要出什麽事,問她也不說,現在的小朋友真是越來越不省心了。

 她洗完澡躺在床上,從自己的ipad本地文件夾裡調出了一個視頻,名為《床戲合集》,打開來看也名副其實是床戲,卻不是那種毫無情節的“動作片”,而是她自己搜集的一些優秀演員拍攝這些鏡頭的表現。

 明天不出意外應該會順帶拍一點兒半露不露的曖昧戲碼,她本身沒有性經驗,每回拍親熱戲之前都要重新揣摩一番,然後對著鏡子看什麽樣的表情需要嘴唇張到幾分開,眼睛往哪個角度看會更入戲,手臂和脖頸的弧度全部都要有講究。秦翰林又是出了名的愛美,不定要怎麽折騰她呢,她已經做好這場戲要拍上三天的準備了,就是不知道夏以桐會不會不習慣?

 她應該也沒和女人拍過這樣的戲碼,會不會入戲困難?就算演,應該也會感到不自在吧,要不然把自己的經驗傳授給她?

 其他演戲經驗可以,這樣的……莫名有點羞恥。

 於是在拍攝吻戲的前夜,二位主演一個在看《床戲合集》揣摩表現,一個在抄寫《金剛經》靜心,靜著靜著冥想入了定。

 半小時後,夏以桐把《金剛經》拋開,用筆在本子上寫對陳輕這個人物,明天的心理活動的理解,她方才想了很多,覺得腦子亂亂的,都是聲音在吵,遂寫下來白紙黑字地理一理。

 晚上十點五十,陸飲冰揉揉疲憊的雙眼和臉部肌肉,用U盤拷了一個文件出來,抬頭一看,夏以桐居然還伏在桌上,下筆如飛。她走到夏以桐後面,見她左手邊已經有了兩大張密麻字跡的白紙,手裡那張儼然也有寫滿的趨勢。

 陸飲冰看她正在寫的那段,默念:“我不知道我從小刻的那個木牌是什麽意思,我只知道這是師門幾百年下來的傳承,是使命,不能在我這裡斷掉。我為了繼承它而生,它也因為我而存在……”

 陸飲冰看得正起勁,夏以桐卻咬住筆杆,不寫了。

 “你怎麽不寫了?”

 “不知道怎麽往下寫。”夏以桐說,“可能是現代觀念不一樣了,我覺得她為了一個莫須有、是真是假都不能分辨的傳承犧牲了一切,包括愛人,不值得。”

 “你已經寫了,你為了繼承它而生,它因為你而存在,血脈相融,為了江山大義,怎麽會不值得?”

 夏以桐用筆杆點著自己的嘴唇,沉吟道:“可我若是她,我定會選擇愛人。”

 “所以你還沒真正入戲,”陸飲冰說,“演一個人不是讓你站在上帝的角度去批判她,而是從她的角度去真正體會她的心理,假如讓你演一個壞人,你難道還要想:‘啊,這個人怎麽這麽壞呢,我要是他我肯定不乾壞事,我也不想乾壞事’,那你演出來的角色就是分裂的,你要想:‘我是個壞人,千真萬確,我為什麽是個壞人,作為壞人我應該怎麽做。’你的表情和行為是體現你自身想法的,你自己都不認可你自己,還想讓觀眾認可你?”

 “唔?”夏以桐皺眉。

 陸飲冰屈指在她腦門輕輕彈了一下,她已經習慣了這個動作,做得格外順手:“好好給我揣摩,別讓我發現你角色分裂,小心我翻臉。”

 還有“小心我翻臉”也成了陸飲冰的口頭禪,一言不合就要翻臉,至今也沒真翻臉過一次,夏以桐雖不懼她威脅,話卻是聽進去了的。

 陸飲冰把手心焐熱的U盤放在桌子上,旋即飛快地走開,看都不看她一眼,匆匆扔下一句:“對你明天的戲有幫助,看看。”

 夏以桐聽話地把U盤插進電腦,打開文件夾。

 ——《電影電視劇吻戲高清合集》、《電影電視劇女扮男裝(男女)、女女床戲合集》

 夏以桐心情複雜:“……”

 該不該告訴陸老師,她這些其實早都看過呢?

 作者有話要說: 陸老師(強忍著害羞清咳):這都我私貨,省著點看。

 夏以桐(丁零當啷掏出一堆硬盤):陸老師,我有樣寶貝要給你看。

 石榴:為什麽我就沒有這些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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